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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房门口,管家通禀之后,殷旭敛住心绪,推门走了进去,微垂眼眸,“公公!不知叫儿媳前来有何事?”
列侯抬起头看向门口,殷旭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看来她确系很认真的**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俗话说恩威并施。
“儿媳不必紧张,我知道你用心的在**羽儿,我会安排你去监牢见你父亲。”
殷旭听闻列侯答应让她进监牢见父亲,心中早已掀起波澜,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父亲,“儿媳谢公公!”
“你既然嫁给了羽儿,就同羽儿一同唤父亲吧!都是一家人,羽儿就拜托儿媳!”
这话听得亲切,却是句句诛心。被迫嫁给了不爱的人,却还要唤仇人做父亲。
殷旭神色恭敬道:“是!父亲,今日本是儿媳归宁的日子。”
列侯眼眸半眯起看似慈爱,君洛羽大闹殷家他当然清楚,呵呵笑道:“以后儿媳想要回娘家,不必通传。至于羽儿,他做事确实过分了些,我会说说他。”
君落羽回府,君夫人命厨房做了丰盛的宴席,宴间君夫人见儿子瘦了许多,为儿子夹了许多的菜,“羽儿,这都是你最爱吃的。”
君洛羽这两日却是体会到民间疾苦,“谢母亲!”
从来没注意过母亲喜欢吃什么?随便的夹了些菜色送到君夫人的碗中,君夫人感动的流眼泪。
列侯看在眼中,没有赞赏,不觉轻咳了一声,“羽儿,看在你也尝到了教训,这次可以不追究你离家过错,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败坏媳妇名声,你必须要向你媳妇认错。”
君洛羽将筷子一撂,“儿子没有错!这个母夜叉做过什么她自己清楚!”
殷旭从旁劝道:“父亲,都是一家人,儿媳也不想再提此事,不要破坏了家宴。”
“你看看,你媳妇多懂事!”
君洛羽狠狠的瞪着殷旭,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老爷子也被灌了**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翁媳有一腿。
正想反驳几句,被君夫人拦住,“菜都凉了!”
一场宴席还在继续,气氛却是异常的尴尬,君洛羽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让这个母夜叉好看。
殷旭一直留在账房清点账目,君夫人派人来唤,殷旭方才放下手上的账目,今夜君夫人安排两人圆房,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殷旭刚刚走进卧房,就听到门外被人上了锁,君洛羽并不在房间内,殷旭收敛气息,缓步而行来到里间的书房,见君洛羽正逗弄着鹦鹉。
“母夜叉!母夜叉!”鹦鹉口中发出沙哑的叫喊声。
“叫什么叫,一会儿母夜叉来了,将你抓了炖汤喝!”那鹦鹉立刻停止了叫声。
君洛羽将黑布罩在笼子上,转身见到殷旭一身红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吓得一哆嗦,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故意挺起并不宽厚的腰板,“这里是老子的房间,今夜你去其他的房间睡!”
殷旭朱唇轻抿,无奈道:“这怕不是你我能够做主的,房间的门已经被母亲上了锁,今夜我们是必须要共处一室。”
原本君洛羽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干咳一声,“老子是丈夫,你是妻子,你必须听我的,所以今夜你睡地上。”
殷旭并没有不喜,唇角微扬,很爽快的应道:“当然可以,夫君可以睡床,不过要答应妾身一个条件!”
依照计划君洛羽本该直接霸占高床,鬼使神差的就被殷旭的话勾了去。
心中盘算母夜叉在打什么注意?会不会不怀好意,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摇床!”
大晚上的,夫妻两人在房间内将床摇得吱呀作响,房间外君夫人听得不亦乐乎,暗自窃喜,“看来今年抱孙子有望了,想着要给儿子多炖些补品养身子。”
两人吱呀吱呀摇了许久,君洛羽的身子比较弱,又大病初愈,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双腿抖得如筛糠,“还。。。。。。还要摇吗?”
“不用了,人已经走了。”君洛羽已经累得不行,呈大字瘫软在榻上。
殷旭见他虚弱模样,看来他真的需要好好的锻炼一下身体,他的身子太弱了。
眼角的眸光瞥见君洛羽身下压着的贞洁帕子,血液滴上去的时间不同,颜色也不一样。
殷旭扯了被褥铺在地上,准备好一切,见君洛羽身子不再僵直,贪恋的抱着他的高床软枕。
殷旭从床下摸出一副匕首,在蜡烛上烤过,缓步走了过去,伸出手将那贞洁帕子从君洛羽身下拉了出来。
抓过君洛羽的手掌,在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殷红滴在白绢之上。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尖痛感传来,君洛羽腾了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痛的龇牙咧嘴。
“你要谋杀亲夫啊!竟然划破老子的手指?”
殷旭看着白绢上的一点殷红,“夫君不是说妾身是个母夜叉吗?这当然是母夜叉才会做的事。”
君洛羽气得脸色青白,“你就不怕老子明天将这件事告诉母亲。”
殷旭有恃无恐道:“夫君别忘了,妾身手上可有夫君的卖身契!所以,夫君今夜要睡在地上。”
“你出尔反尔!”
“妾身可是很信守承诺,夫君刚刚不是睡在榻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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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罚,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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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的清晨,霞光如细细碎碎的水晶透着晶亮的光,透过门扉照射在红色的纱幔上。
君落羽感觉脸上暖融融的,睁开眼异常的刺眼,忙不迭伸出手遮住眼前的光亮,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浑身酸疼,腰板僵硬,想起昨夜,指尖的伤口早已愈合,天底下哪有如此凶悍的媳妇,母夜叉之名实至名归。
“夫君还在想什么?天已经亮了,夫君该起榻了!”
君洛羽抬头,见着殷旭早已穿戴整齐,睥睨的看着他,扶着腰身站了起来,冲着殷旭喝道:“你这该死的女人,老子一定会休了你。”
殷旭不以为然,他若是真的将自己休了,倒是免了她一桩心事。
“夫君不饿吗?貌似昨晚就没有吃好,到了夜里还喊着请小乞丐吃大餐。”
君洛羽恍想起了小乞丐,还没有去看他,一时间也忘记了和殷旭吵架,匆匆忙忙的起身,披了一件衣裳就出去了。
殷旭并不想和他吵,简单的一句话就化解了一场争吵。
刚刚见着君洛羽伸出手去揉他的腰身,殷旭躬下身子探了探锦衾,里面填充的是上等的蚕丝,久了也会变形也不隔凉。
“芷兰,你悄悄回一趟殷家将贡品的天蚕丝拿来。”
芷兰是知晓殷旭是想拿天蚕丝填充君洛羽的衾被,“小姐,您让小侯爷睡地上那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败坏小姐的名声。一口一个母夜叉叫着您,您还如此太便宜他了。”
殷旭对君洛羽并无感情,如此也是希望两人一直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心里面念着的是大师兄,芷兰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去吧!若是小侯爷病了,对咱们没有好处的。”
芷兰气恨的咬了咬唇,觉得小姐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毕竟老爷还在侯爷的手上。
“是,芷兰明白,这就去取。”极不情愿的应道。
芷兰回殷家取了天蚕丝来,殷旭亲手将天蚕丝缝进被子里,如此即便是到了冬日,睡在地上也是无妨的。
芷兰看着殷旭一副释然神情,小姐难道是心软了吗?父债子偿,小姐让小侯爷睡地上那是活该!芷兰并未觉得小姐有亏欠小侯爷的地方。
“小姐,您归宁之日没有回殷家,小侯爷又在殷家的银庄的门口大闹,夫人很担心小姐的境遇。”
殷旭也担心母亲和弟弟,“侯爷已经答应带我去见父亲。”
殷旭期望见过父亲之后,再回殷家,将父亲的近况说与母亲听。
嬷嬷来取贞洁的帕子,又跟着去了前厅向君夫人请安,殷旭心中觉的苦闷,带着芷兰在院子里走走。
君洛羽一大早上就跑去看了小乞丐,身子受了伤需要静养些时日,见他还活着,没有因自己而肢残断腿,心中也是欣慰的。
离开下人房,君落洛羽不想回卧房见到母夜叉,他没什么朋友,江邵阳那厮带着家人去游玩不在扈州城。
男生女相已经很可悲了,如今娶了个母夜叉回府,父母偏偏当作是宝,君洛羽心里觉得憋屈,在院子里四处游荡。
殷旭此时也在院中,“小姐,您看那不是小侯爷吗?”
君洛羽并未发现主仆二人,不觉又走到了西厢,两名小妾所在的院落。
“ 流莺!素嫣!你们两个出来,陪老子说说话!”
流莺早就打扮好了,听说小侯爷回了府,就等着小侯爷前来,摇摆着扶柳般的腰肢来到君洛羽的面前,“小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当流莺说说。”
素嫣也从房中走了出来,“小侯爷,您不是离家出走了吗?”她到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君洛羽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老子想休了那母夜叉,你们帮老子想想办法。”
“七出之罪无后为大。”这一次素嫣倒是回答得快。
流莺讥讽的看了她一眼,“真是没脑子,小侯爷才大婚几日,上哪里有后去,难不成奉子成婚。依流莺的心思,老夫人最心疼小侯爷,只要小侯爷肯吃苦,用一个苦肉计,就说那个母夜叉虐打小侯爷,老夫人爱子心切,就将她给休了。”
殷旭站在门口听得真切,她还记得君夫人的警告,若是君洛羽真的听了这个小妾的话,父亲在狱中又要受苦了。
绝对不能姑息这两个小妾,带着支那么走进院中,“你们两个身为妾侍竟然蛊惑小侯爷!都给去给我跪祠堂!”
殷旭直接走了过去,两只手如钢钳一般,握着两个女子的手腕,将两个女人拖出了院落。
两个女人吓坏了,哭哭啼啼的喊着:“小侯爷!小侯爷!救命!”
“母夜叉,有本事你冲着老子来!别拿她们两个出气。”
“这两个小妾不守本分,身为正妻,妾身有权利惩治他们。”
殷旭不顾君落羽的反对,强硬的将两名小妾丢尽了祠堂罚跪。
听到院子里哭闹声,有人前去禀告,君夫人带着嬷嬷前来祠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君洛羽也是情急,想起流莺的话,“母亲,殷家之女虐待儿子,儿子要休妻!”
君夫人杏眸圆睁,“岂有此理!”
殷旭害怕连累父亲,忙不迭辩驳道:“夫君,说妾身虐待总要有凭证。”殷旭在提醒他契约之事。
君洛羽根本就不理会殷旭的言语,“母亲她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