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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潇和我一起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无聊到正在欣赏自己手指的某人一愣,随即满脸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你开什么玩笑,那里是后宫,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
“很简单啊。”墨蓝眨了眨眼睛,十分认真,“你扮成我的丫鬟就可以了嘛。”
“你疯了吧?”南大少咆哮,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
“想让老子扮女人?除非我死!!!!!”
……
半柱香后,翦月阁内走出两人,在前的是穿得中规中矩,打扮得中规中矩却也没失了王妃身份的墨蓝。在后的却是一个身材很是高挑的婢女,容貌一般,不见任何特色,只是那双带着万种风情,却又满透着恶毒之色的桃花眼瞧着很是熟悉……
只能说,世事无绝对,南大少话不可说得太满了啊,在遇到某个女人之后,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事,您老就只有认栽的份儿啊……
王府门口。
司云音对着马车前一脸轻轻松松的某女,终是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眼:“小心。”
墨蓝瞪眼,望着面前清贵绝尘的白衣男子,一副受宠若惊的娇羞模样:“王爷,您这可是……在担心臣妾吗?”
白玉的面庞瞬间一黑,果然,还是不该开口的好。
“王爷,您手底下的人打探消息的本事如何?”墨蓝踱至司云音身边,悄悄问了句。
司云音看她一眼,往常幽深不见底的雾眸此刻却是无比清晰地透露着一个意思:你有什么企图?
“如果可以的话,查清楚那个夜翎太子和南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蓝小声说着,眼中闪过兴奋莫名的光芒,“才能更好地让南大少为我所用啊!”
“……”
司云音默,瞥了一眼一旁十分不自在地揪着衣服,正兀自恼火的某“婢女”,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两个叫做“同情”的字眼。
“你要在那边磨叽到什么时候?”南潇心中本就十分恼火,此刻见墨蓝却不紧不慢地在跟司云音说些什么,当下就不乐意地嚷嚷开了。
这一开口,吓得旁边的侍卫和小厮险些一下子扑到地上。
这……这个婢女怎么如此大胆,竟敢在王爷面前冲着王妃直嚷嚷,而且,她那嗓门……跟个爷们儿似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粗啊……
可更让人惊悚的还在后面,南潇嚷完之后,直接甩下一句“老子先上车了”,就十分粗鲁野蛮地爬上了马车,那掀帘子的力道,让人怀疑他根本是想把马车给掀翻了。
所有人都静默了,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大家瞬间都有一种想戳瞎自己双眼的冲动!
“我走了。”墨蓝耸耸肩,跟司云音道了声别,也随即进了马车。
司云音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一如以往的淡漠,清冽的眸中却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思量。
马车内,墨蓝望着面容中瞧不出一丝破绽的南潇,啧啧地赞叹道:“真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易容,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本来正闭目做死人状的南潇闻言立马睁眼,恶狠狠地瞪了墨蓝几下,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警告你,此事你不许跟人任何人提起,不然的话……”
“哦,好。”墨蓝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好心地提醒道,“可是司云音和泷泽已经知道了怎么办?”
“他们除外!”更狠的磨牙声传来。
“可是我也不能保证他们不跟别人说呀。”墨蓝更加好心地跟了一句。
“那你就让他们闭嘴!”某人似乎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可是万一他们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告诉别人了怎么办?”
“……”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南大少气极,可面前的女人确实一副纯洁无辜的小白兔模样,真真亮瞎了他的眼。
忍不住了!
“书墨蓝!!!!!!!”
愤怒的咆哮声响彻天际,那粗壮浑厚的嗓音让驾车的小厮狠狠地抖了三抖。
宫中偶遇
一路颠簸,在南潇吃人般深情款款的露骨眼神中度过,墨蓝面上一副老神在在,很是纯良,可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心情好到爆。
想跟老娘斗,你南潇早了八百年了!
到了宫门口,早已有宫人前来迎接,墨蓝下了马车,带着一脸傲娇的某人悠然自若地踏入了这方权力中心。
入眼满是庄严古典的建筑,带着磅礴的气势侵袭而来,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宫殿自成一派巍峨,在浩荡的天地间彰显着属于皇家的金贵。而一路所经的各处无不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亭台楼阁,碧湖清池,名贵花草,争相斗艳,仿若就连脚下的青石,亦带上了无可言喻的韵味。
墨蓝不动声色地将周围景致尽敛入眼,心下却是感慨万千。
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了那个位置厮杀争夺,光是这个金碧辉煌的皇宫,便已是让人无法断绝染指的情绪,而一旦坐上那个主位,手握的可就是大好河山,锦绣天下。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啊!对于美好之物,谁人不想占为己有?
南潇本是不羁之人,却也知道皇宫不比其他地方,此刻亦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安安静静地扮演着自己丫鬟的角色。
引路的李公公虽是在一旁不曾抬头,但精明的眼角却是一路将墨蓝的神色瞧了个仔细。这位主第一次入宫,他奉了旨意故意带着她绕了弯,专挑宫中最是引人眼球的地方走,可这珉王妃从头到尾,脸上却一直是一副沉静的模样,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更是半点情绪都不曾流露。
他可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
究竟是她太过于迟钝,以至于再怎么泼天的富贵都引不起她半分注意,还是,她心机太过深沉,就连在宫中混迹了大半辈子的他都瞧不出半分端倪?
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丫鬟,一看便是调教有方,如此安分守己的主子和奴婢,可真是不简单啊……
正兀自揣测着,却听得前方传来一声轻唤。
“珉王妃?”
墨蓝一抬头,却见不远处身着淡紫衣裙的少女,正略带惊讶地走了过来。
原来竟是“茗香聚贤”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将军之女,聂蓉。
“聂小姐?”
墨蓝轻扬了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一旁的李公公恭敬地行了礼,聂蓉淡淡应了一声,这才笑着对墨蓝说道:“上次一见,不过片刻之间,没想到王妃竟还记得小女。”
“聂小姐一曲剑舞行云流水,性情更是爽朗大方,自然给本王妃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对于自己看的顺眼的人,墨蓝向来都是不吝褒奖。
“跟王妃相比,小女那些不过都是雕虫小技而已。”聂蓉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随即有些好奇地问道,“王妃这是去往何处?”
“皇后娘娘恩典,邀本王妃进宫赏梅,此刻自然是去往凤栖宫。”
“凤栖宫?”
聂蓉却是一皱眉,随即神情清冷地望向一边默不作声的李公公,面上带了几分探究质疑。
“从宫门口到凤栖宫的路,怕是如何都不会走到这里来吧?不知李公公,这是何意?”
冷然的语气让李公公心下一沉,正思量着该如何回答,却听得一道慵懒随意的嗓音响起。
“想来李公公定是因为本王妃是第一次进宫,所以想带着本王妃好好欣赏一下宫中各处的景致,这才不经意间绕道此处了吧?”
李公公一听,立马顺势而下,带着奉承的笑意弯腰附和道:“王妃说的正是,奴才私自做主,害王妃绕了远,还请王妃恕罪。”
“李公公也是一片好意,何罪之有?”
明明是开脱的言语,却生生让人听出几分调侃戏谑的味道。李公公一顿,略一抬眼,不经意撞到墨蓝清泉般的眼眸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带了几分玩味,又深不可捉。李公公一惊,急忙低垂了脑袋,一派恭顺,仿佛面前的那双眼睛洞穿了他所有的心机,让人胆颤。
“奴才惶恐。”
“正好小女也要去凤栖宫,不如就让小女带路,陪王妃一同前往吧。”聂蓉不耐烦的瞥他一眼,却是半刻都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就不麻烦李公公了。”
李公公脸色一僵,立马又笑着拱手:“聂小姐严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奴才……”
“李公公。”话还没讲完,就已被墨蓝温和打断,“皇后娘娘那里定有别的要事,公公不如先行一步,本王妃有聂小姐陪着就足够了。况且……”
墨蓝一笑,话中意味不明。
“宫中景致,自是美好,本王妃也已一饱眼福,可若了误了去凤栖宫的时辰,可就不太好了。”
此话,虽是不清不重,却是让早已在宫中百炼成精的李公公莫名地,心下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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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心惊之余,深知墨蓝恐已是洞悉了他的意图。不仅如此,只怕连这来龙去脉,都被她了解得一清二楚!如此想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这珉王妃决计不是如传说中那般不堪,相反的,反而心思玲珑,是个极为聪明的机敏之人,难怪会让娘娘如此警惕。
而她虽是自始至终带着淡然的笑意,语气更是温和,可话语中却是带着最为锋利的刀剑,杀人无形。方才她跟着自己绕了半天,半点情绪不曾流露,而此刻更是无任何不快,此等心机,深沉得让人胆寒!
都怪自己,偏偏绕到这里,遇上了聂蓉,被娘娘知道,即便是他在凤栖宫服侍了十数年,也一定会责罚的。
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李公公也明白此刻自己已经没了再坚持的理由,当下对着两人恭敬一拜:“那奴才就恭送王妃和聂小姐。”
聂蓉轻哼一声,与墨蓝一同远去。
“聂小姐怎么会在此处?”
离去有一段距离后,墨蓝好奇地开口问道。而且,看她那样子,似乎对皇宫甚是熟悉。
聂蓉一笑,无半分隐瞒:“小女的表姐贤妃,与小女自幼感情深厚,经常召小女进宫相伴,这几日小女恰好宿在白露殿,得皇后娘娘召见,正要前去凤栖宫,所以,才有缘与王妃再次相见。”
“原来如此。”
墨蓝点点头,心下了然。她虽然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但对于这个盛宠一时的贤妃聂青依还是有所耳闻的。
聂青依自入宫后就一直盛宠不断,只用一年半,便从小小的才人成为四妃之一。传闻她品貌皆佳,文才自是一流,更为难得的是,在兵法上面也有一定的造诣,曾献一计,助烈云大破蛮夷,被世人赞为“女军师”。是以,司成越对她的宠爱,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她建造的白露殿金碧辉煌,比之皇后的凤栖宫更胜,有什么进贡的宝贝,尽是一股脑往她那送。而她如此恩宠,却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