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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臻的眼泪汹涌而出,说:“你也是上天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我真感激遇见了你!”
他赶忙上前几步,伸手拥抱她,并用衣袖替她擦干眼泪。
“走吧,香儿应该泡好茶了。”喜臻笑着说。
“好。”楚子厚松开了怀抱她的手,和她并肩而行。
已经发现他们之间的秘密的香儿这会倒是表现得比他们还要局促,忙对他们行礼道:“茶已泡好,两位请慢用。”
喜臻和楚子厚坐下,也招呼香儿坐下,一起品茶和吃点心。
“清平王,我感觉你和我家小姐命定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因为不想让自己成为他们眼中多余的存在,香儿鼓起勇气说话。
“为何这么说?”楚子厚笑问道。
“就是感觉你和我家小姐在一起时特别般配啊。”
楚子厚和喜臻对视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但楚子厚的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喜臻的身上,好像对她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我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南方,届时你多保重。”楚子厚对喜臻说。
“嗯嗯,你也要多保重。”喜臻一边答一边给他添茶,微微低下的头使得她的容貌更添妩媚之美,楚子厚呆呆地看着她,好想伸手去替她理一下发鬓间因刚才两人热吻而弄乱的发。
“忙完那边的事后我会先回京城来给父皇复命,然后再回北疆。”他又说,眼睛落在她那双纤纤玉手上。
“好的。”喜臻红着脸答道,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她难免有些难为情。
香儿见自己也插不上话来,又见他们两个情意绵绵的样子,遂说:“后院那块空地上长满了草,我去拔拔草吧,你们慢聊。”说罢起身朝他们行了一个礼便出去了。
“这么好的天,是非常适合弹琴的。”楚子厚望着窗外明亮的天空说,又忽然想起他的琴还放在花园里,便笑着说:“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好啊。”喜臻当然知道他的琴还在花园里,所以欣然应道。
他和她并肩端坐在她的琴前,一起合奏了一首情意绵绵的曲。
接着,两人又弹了一曲,曲风依然是十分柔情的。
弹着弹着,他忽然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柔声问:“为何要说自己是天地间的匆匆过客?”这是她上次给他的回信里说的一句话。
“因为我一向是这么觉得的,世事无常,人身何其脆弱。”她幽幽道。
“那么,我愿在这无常的人世里做你最忠诚的护卫,只要一息尚存,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的伤害。”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说,眼神热烈又无畏。
喜臻再一次热泪盈眶。
“谢谢你!真的。”她将自己的脸紧贴在他的脸上。
在没穿越来这里之前喜臻便憧憬着能和一个互相欣赏、互相鼓励的人结为夫妻,认为这样的结合才是最幸福的,她没想到会在这个朝代里遇到。那么,哪怕彼此只有短短的二十年时间来相爱,也已然胜过一切。
“不必谢,在我的心里,你早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他轻抚着她美丽的脸颊说。
“不,我要感谢你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多到这一生都不忍心辜负你了。”
他朝她笑,一脸的了然。
“阿臻,你点燃了我内心的生命之火,这种感觉也只有你才能给我。”
“我感觉到了,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便知道我们此生有缘。”她加紧了抱他的力度。
“叫我子厚,从今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叫我子厚。”他语气霸道地说。
“好的,子厚。”
“我爱你,阿臻。”他又情不自禁地吻她,她又一次沉醉在了他的吻中。
天,他们真没想到亲吻的滋味会这般美妙,美妙到竟然巴不得彼此的唇永远也不分开。
良久之后,他说:“知道吗?两个月前,我曾易容进你家,去打探你是否还单身。”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大惊。
“我从你的声音里听出来的,你的声音,我听过一遍便再也忘不掉了。”
他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知道吗?我还有一次在夜晚偷偷地潜入你家,来到你的窗前,想要送一首诗给你。”他接着说。
“我知道。”她笑眯眯地说。
“啊?”他彻底惊讶。
“那时我正在房间的屋顶上看着你,看你将那首诗揉成一团,想要扔进我的窗户,后来又忍住了。”
“你……真是个小巫,什么都瞒不过你。”
“放心,这个小巫在得知你这么做后不仅不生气,还慢慢地坚定了爱你的心,所以不介意你以后常做这些事。”
“哼,那当时你为何不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回应?搞得我好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你不爱我。”他满脸委屈地说。
“如今的一切不正验证了彼此的心意吗?有些苦涩的回忆其实也并非是坏事。”
“阿臻,事实上,那些回忆一点都不苦涩,对我来说它们都是甜蜜的。”他凝视着她清亮的双眼说,又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她。
对他来说,爱一个人,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
傍晚时分,两人才依依惜别。
沈喜臻和香儿将他送到门口,目送着他策马远去。
在她们的心中,他已经是她们的亲人了。
不一会儿,阿贵便赶着马车到来。
看到小姐满脸幸福的笑容,阿贵也不自觉地受到感染,说:“是不是里面的梅花开得很美?”
“是的啊,你快进来看看吧。”香儿说,一边将门打开。
“不了,我不懂得欣赏,只要你们看得开心就好了。”说罢笑着请她们上车。
等她们坐定,马车便飞一般地往沈府赶去。
“再会了,梅园,谢谢你给了我这般幸福的回忆。”喜臻在心里默默地说,手指轻抚上被楚子厚亲吻过无数遍的唇,回味起他的气息和他说的话,脸颊又顺便变得通红。
香儿将她的娇羞都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暗暗地祈祷自己也能遇到一个这般深爱自己的男人。
………………………
柳世镶脚步冲冲地往慈元宫走来,宫女们立即朝他行礼。
这段时间里他来慈元宫的次数真是越来越频繁了,频繁得让宫女们的心里都生出厌烦来了。
“清平王明日一早去南方办事。”一进门柳世镶便对文慈皇后说。
“嗯,我知道了。”
“那我们明日下午便可以行动了。”
“不,还是再多等一天吧。”文慈皇后说。
“何必呢,夜长梦多。”
“等清平王走得远点了再算,这样会好办点。”文慈皇后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事实上她自己也还拿不定主意是否一定要这么干,她就是有点担心,好像深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失败的后果似的。
“那好,那就后天下午吧。”柳世镶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说,在她的正对面坐了下来。
柳世镶才刚坐定,便听得宫女在门外通报:“皇上到。”两人顿时满脸失色,慌忙起身相迎。
“不知皇上亲临,有失远迎,望皇上降罪。”看见皇上来,文慈皇后又慌又喜,忙侧身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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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弦上之箭
“皇后不必自责,细想来朕已经好久没来慈元宫看你了呢,如今太子又微服出游去了,你想必也孤单了许多,所以特地来看看你。”光昭帝一脸笑容地说,随即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护国公也在,真巧啊。”光昭帝望向柳世镶说。
柳世镶忙跪下说:“微臣也是刚到,来给皇后送些字画。”说罢指了指文慈皇后案头上的书画说。也正巧他想得周到,每次来都带点东西来,否则有人问起时还真不知该找个什么理由来说才好。
“是呀是呀,护国公担心臣妾一个人呆着生闷,所以便特意送些字画来。”文慈皇后忙帮着解释道。
光昭帝笑着起身走到那些书画前,展开一幅看了看,说:“禅诗素画,不错,挺适合修心养性者的。”说罢将之放下,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皇上不喝杯茶再走吗?”文慈皇后忙问道。不是说来看她的吗?怎的又匆匆走了呢?文慈皇后不禁有点失落。
“不了,朕还有些奏折要批。”光昭帝头也不回地答道。
“皇后,那微臣也告辞了。”柳世镶见状也不敢逗留,忙趁着皇上还听得见他的说话声时告辞而去。
次日一大早,清平王楚子厚便和相关官员一起出发到南方监督水利工程去了。
昨天晚上,从梅园回来的他睡了一个无比香甜的觉。
因为感觉到了喜臻对他实实在在的爱,他的心里变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对彼此的将来也充满了憧憬,所以他暗暗地下决心:要好好地干出一番事业来。因为,他对她说过,他想要成为一个能让她敬佩的夫君。
所以,作为如此出色的女子的丈夫,即使不能成为皇帝,也同样要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才是。
对于他来说,一个承诺便是一辈子的事。为了她,他一定要努力。
以前,他遵从母亲的意愿,尽量地掩饰着自己的才干,只是为了能在血雨腥风的皇位之争中保全性命。如今,他依然没有争皇位之心,但他却愿意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活出自己应有的样子来。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因为遇见了她,爱上了她,便心甘情愿地和她的一切产生联系,这样的生命于他来说有如新生,也将他本质中能干的一面激发了出来。
因此,途中的他满面春风,斗志昂扬。
在中途歇息的时候,他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不断变幻的光线,感叹时光的流逝,巴不得能立即与她相见。
才分开一天,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而喜臻也因为这次和他的接触与交谈而更加坚定了与他共同进退的心,虽然她还肩负着要完成穿越任务的重负。
如今,她因为有他的爱而整颗心都变温柔了许多,也正因为这样,她对下一步的计划也做得更加审慎了。毕竟,她所做的任何事也都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事了,她得考虑会不会牵累到他。
尽管还有很多的计划要实施,但她深知成事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的道理,因此也就按捺住了自己急切的心,耐心地等待每一件事的最佳时机的到来。
她现在不那么急进了,她要沉稳。
“链式堡垒快要建好了,大部分地区的竣工日期都在下个月末。”紫宸殿里,光昭帝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