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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逼我,骆向晚……」她像疯子似的一直挣扎乱动,对他又是挥手又是踢脚的,真的让人很难不动气。
「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是你是你都是你!放手啦,臭蛮子!你以前的君子风度上哪去了?去山上养牛养羊,顺便也把自己的性子给养蛮了吗?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唔……」
她来不及大叫,嚷嚷的小嘴便被一堵霸气火热的双唇给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依然激烈的抵抗著,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给反扣在身后,因此她越扭动身子就只会越与他精壮宽大的胸膛摩擦,透过薄薄的衣料,那粉红的蓓蕾因这剧烈摩擦而敏感的疼痛著……
他的吻又急又狂,像是暴风骤起、席捲万物的肆虐著她的唇,她气得张牙咬他的唇,他痛得闷哼,接著是加倍似的惩罚著她!
吻,落在她唇上,放肆的大手却扣紧她的纤腰,让她下半部整个贴紧自己。
她无法不感受到那昂扬在他们之间灼热的巨大,她脑子缺氧,身子发晕,渴望被爱抚、渴望被亲吻的疼痛感,让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出声。
他以为,他吻疼她了,事实上也没错,他咬破了她的唇,她也咬破他的,两个人半斤八两,不过,她终究是个纤细荏弱的女人,她一哭,他就心软,虽然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想要继续,该死的渴望著!
「别哭了……」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嗓音温柔,吻掉她的泪之后又去吻她嫣红似血的唇,用他的舌舔著她的上唇,又滑过她的下唇,再一次密密的吻住那两片颤抖的唇瓣。
他忘了先前之所以吻她是因为气得想要惩罚她,他忘了他吻她的目的是要她闭上嘴,冷静下来好好的跟他说话。
他什么都忘了,只是专注的品尝著这久违的甜蜜,像以前她哭的时候那样怜惜的吻著她、疼著她,除此之外,什么都忘了……
奇异的,怀中的女人不再挣扎了,而是颤抖。
泪,却流得更兇。
「向晚……」他温柔低喊著她的名字,就像以前每一次温存时那甜蜜的呼唤。
「不要这样叫我!」她低吼出声,身子虚软的站立不住而倒在他怀里。
她不要他的温柔!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该死的这样吻她、这样抱她、这样温柔的叫著她?他怎么可以?
心,因回忆而痛著,却又再一次为这个男人而颤动。
她不要这样,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又要再狠狠的痛一次……
「为什么?妳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屏住气息的望著她,胸口因为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而隐隐揪著。
她的身子一僵,离婚时他带给她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又回来了,方才的温存甜蜜,方才的温柔亲密全都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她多傻呵,怎么可以再沉浸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他的温柔背后所带给她的将会是更深刻的伤痛呵,她忘了吗?
骆向晚咬著唇,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偎著;她还没准备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如果是,为什么不结婚?」终究,聂焰还是把闷在胸臆间的疑问给问出口了。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也不必在意,没想到事过境迁这么久,他还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天知道,他竟然还如此熟悉著她的身体、她的气味,还眷恋著她在他怀中难以自已的声音,就像,这五年来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就像,他跟她还是夫与妻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还爱著她吗?还恋著她吗?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一点!那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明明决定捨弃的,他从来不曾后悔过,不是吗?万万没有理由对她还有眷恋……
除了生理上的,他控制不了。
是的,他有好一阵子没碰女人了才会如此。聂焰自我安慰著。
骆向晚不懂他的内心挣扎,事实上,她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好笑,也很刺耳。
她仰起脸,还带著泪痕的容颜突然笑若桃花,冷道:「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踏进婚姻的坟墓,然后再让自己的老公休掉自己?这样的经验一次就够了,你说对吧?前夫。」
他皱眉,为她突来的花痴表现。
她笑得更野了,因为非常得意自己可以轻易惹他不快。
「所以,妳现在究竟有没有男人?」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必须面对的重点,过往奇書網的不堪回忆,他不想再提起。
「好多,多到数不清,放眼望去──」
「骆向晚,我的耐性有限。」他不想听她胡扯。
「我也是,所以我们今天的会谈结束了?晚安。」她从他怀里起身,笑著跟他挥手说掰掰,转身就走。
「我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骆向晚没了笑意,定定的瞅著他。
「既然妳不想再跟别的男人结婚,而我们在床上一向又都很契合,为了我们的儿子,妳是不是愿意再嫁我一次?」这一回,他说得婉转而且还带著些许的恳求意味。
他希望她答应,那么他的问题就解决了。他想要陪在儿子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而她跟他结婚,可以让他达到这个愿望,也同时可以不必让儿子失去妈妈,两全其美。
「你在跟我求婚吗?」她冷冷的睨著他。
在床上很契合?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可恶!
他看了她良久,不太情愿的点头。「对,请妳再嫁我一次。」
骆向晚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我如果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他一愣,彷彿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俊脸蓦地一沉──「妳想要什么?」
「聂氏财团所有的财产。」她对他微笑的眨眨眼。
明知这是这个男人给不起的天价,条件当然是开给这个男人气的。他给不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算对不起他刚刚看似很认真的求婚了。
多么渴望他是因为深爱著她,捨不得她,依然眷恋著她,所以才跟她求婚的:可结果偏不是,他为的是他儿子不是她。
不过,不管他是为了爱她而想要再娶她一次,还是为了儿子,她的答案都一样:不可能。
因为很爱,所以会很痛,因为已经狠狠痛过一次,所以没法子再承受一次……这道理,没受过伤的人怎么能懂?
半晌,她听见聂焰极为淡漠的回应!
「我可以给妳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聂氏财团的财产,不可能再多了。」聂家有三兄弟,财产自然得分三份,他能给的也只有属于他的那一份。
她看著他,为他的大方而有些动容。
聂焰本来就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事实上他很疼她,只要她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二话不说的买给她,但她真的没想到他可以这么大方的把那三分之一的聂氏财产送给她,这绝对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事,可,她还是消受不起呵。
「那就免谈。」
「妳耍我?」
「对啊。」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笑。
他气结,为自己一再受挫感到不耐与烦闷。他气得很想把她掐昏,却无法将目光从她那笑得明艳动人的脸移开。
他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定力明显变差了,以前的他总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现在的他却非常容易对美色动性起意……这绝对该死的不是个好现象!
「妳真的要我用强的?妳该知道,要一个孩子对聂氏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妳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玻鹧郏运幕坝枰苑床怠!肝叶雷愿а叶诱哪甓嗟氖奔洌谖叶亲永锏氖奔渌阍谀谟形迥辏业木媚芰玫娇梢匀盟院么┖蒙钗抻荩ü倜挥欣碛刹话蜒胙肱懈摇!
「可惜妳却无法保护他的安全。」
「你──」她胸口一窒,觉得好疼。眼神幽怨的瞅著他,难过得快要无法呼吸。
是啊,因为她的疏忽,差一点就让她失去了央央!这一回要不是聂家出手帮忙,她的央央可能找不回来。
可归咎到底,还不是聂家树大招风,才会替央央惹来这么大的祸事?但,纵使如此,央央是聂家孙子的这件事是怎么也抹灭不了的。
「我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就不可能让他流落在外,更不能不尽到当父亲的责任,这一点希望妳可以明白。所以,如果妳坚持不要再跟我结一次婚,不想为儿子的幸福而努力,那么我保证,我一定会让妳失去他。」话落,聂焰打开门,摆明著送客。
她气得差点连路都走不稳,几乎是夺门而出的瞬间,一滴滚烫的泪也同时跟著滑下了脸颊……
冲回了房,把门给锁上,她背对著门无助的滑坐到地上,无声的哭泣著。
她抚著不住颤抖的唇,把指尖送进唇齿之间紧咬著,免得让自己不小心哭出声来。
她很害怕,很生气,很委屈,却一点都不想让那个男人知道。
虽然嘴巴里说著法官没理由不把孩子给她,虽然她可以冲著聂焰说出一百个她可以拥有孩子的理由,但私心里她却明白得很,如他所言,她的胜算很低很低,唯一的胜算……就是央央选择跟著她。
可要一个四岁的孩子到法庭上选边站,告诉一个外人他要选爸爸还是妈妈,这样的事实在过于残忍,这恐怕也是聂焰之所以肯开口跟她求婚的最大理由吧?
当年他可以这么坚决的要离婚,现在却愿意再对她开口求婚,不都是因为儿子?
所以,她应该欣然接受?
所以,她就应该把未来的幸福,再次交到这个可以轻易捨弃她的男人身上?
不!
她做不到。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第四章清晨,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把沉睡中的骆向晚给吵醒。
「喂,我是骆向晚。」昨夜哭了一整夜又伤神了一整夜,骆向晚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堪。
「骆经理,我是小悦啦。」
「嗨……」小悦是台湾分公司事业部的助理,因为是她,骆向晚的声音更有气无力了。因为小悦跟了自己好多年,她早把她当成是自己人,所以可以在对方面前尽量显现自己的疲惫也无所谓。
不过,前天在纽约总公司发生央央失踪的事她并没有让小悦知情。虽然当时闹得挺大,不过她昨天就已经打电话请老闆转告纽约的其他同事,说她已经找到央央了,加上整件绑架案可能因为聂氏的缘故,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媒体上曝光,所以除了老闆关远以外,总公司的其他同事应该没人知道央央其实是被绑架了。
所以,小悦绝对不会是为了这件事而一大早打电话来吵她。
「妳会搭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台湾吧?那个英商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杰森今天已经到台湾了,他上次和妳约好明天要亲自跟妳洽谈一下合作细节,就是那个上亿元广告预算的大案子,妳没忘吧?」
「我没忘──」骆向晚才想开口要她这个有点莽撞的助理不必担心,没想到她才刚要说话就被小悦打断了。
「啊,对了,应该先问妳纽约的事办完了吗?这次飞去纽约开会应该没遇到什么问题吧?央央呢?他在旁边吗?我好想他喔,我可以跟他说话吗?」
「这是越洋电话,小悦,还有,央央他还在睡……」骆向晚笑了,提醒她不要浪费公司资源。
正当她坐起身想到旁边去讲电话,免得把央央吵醒时,眼角往旁边一瞄,竟没发现央央的踪影!
她眉心凝起,心有剎那间的慌乱。「那个……小悦,我现在有急事,有空再跟妳说,我挂电话了,掰。」
挂完电话,骆向晚起身冲了出去──她先跑到隔壁聂焰的睡房去找,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匆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