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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如何会在这儿的?怎么还扯上了一条人命?”司马玉轩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儿的,我只知道当初自己是在大燕的军营的,可一眨眼的功夫,我却被毁容还来了东渊的军营,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那你又是如何和那冷面黑煞成为兄弟的?还长的如此相似?”白惜染也问道,其实她也不准备司马玉轩会回答自己。
“因为我们同胞兄弟,当初我被歹人劫持,扔在观音寺外,被你姑母看见抱回家养着。也就在一个月前,才和射将军认亲。”司马玉轩笑眯眯的说道,可见他也很开心自己有一个兄长。
“恭喜表哥和亲人团聚。”白惜染淡笑道。
“其实我更开心我又能和你团聚了,而且你的腹内还孕育着我的孩子,刚才军医说你有了身孕,这日子很明显……是……孩子的父亲……是……是我,对,肯定是我!我终于要当父亲了!”司马玉轩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白惜染觉得此刻的司马玉轩和傻子没有什么两样,看他那么开心,她真是于心不忍,该不该告诉他其实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
罢了,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表妹,你不是去雾国和亲了吗?怎么逃出来的?而且雾国方面也没有你离开的消息,好奇怪?”司马玉轩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个不停。
“我口渴了,先让我喝口水。”白惜染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问题那么多啊。
于是司马玉轩急忙转身去给白惜染倒了一杯水,白惜染喝了几口后,润了润嗓子,适才将事情的经过粗略说了一遍,只是省去了自己是浮花国女帝的皇太女之身份。
“表妹,幸好这一路走来你没有事,你放心,从此刻起,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当然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疼惜你去疼惜谁呢?”司马玉轩一本正经的说道,俨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不行,我喝完这水,我便离开这儿,我有事还想回去西菱呢。”白惜染算是看出来司马玉轩对自己的那点儿心思,无奈之下便是闪人为最了。
“好,反正我无事,那我陪着你回去,如今正逢乱世,你此番回去,怕是凶多吉少,还是由我一路护送回去比较好。”司马玉轩虽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但是主要目的还是希望白惜染和他的孩子不要有闪失才好。
“哦,那好吧。”白惜染点点头,罢了,她不甩开他了,等到了咸阳,喂给他吃几粒昏睡药,也就搞定了,总比水墨玉和皇甫权那两个难缠的人好对付。
这么一决定后,司马玉轩立马带着白惜染去另外一个奢华的营帐和里面的射蛟告辞。
射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把佩戴在身上的龙吟宝剑取下还给了司马玉轩。
“兄长?为何?”为何把龙吟宝剑还给他?
“因为你要保护她,这个女子虽然长的丑,但是是个不省心的主,你自个儿小心,当然我的小侄儿,你更该照顾好。”射蛟说完这话,目光就定格在白惜染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白惜染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全身颤抖,心道,她以后见着他,一定绕道走。
“弟妹,雪嬷嬷的事情已经了了,你们可以离开了。”许久,射蛟才缓缓启口道。
“谢射将军。”白惜染朝着射蛟弯腰拂礼道。
告别了射蛟之后,司马玉轩牵着一匹通体纯黑的汗血宝马,示意白惜染坐上去。
“罢了。看我这记性,你如今是孕妇,怎么好让你骑马呢?来人呐,帮我去附近的镇上买一辆最高档的马车,多少银子别计较。”司马玉轩见白惜染犹豫,适才抬手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恼火道。
“我看不必了,你骑马带着我去镇上换马车比较快,也不耽误行程。”白惜染自然担心母皇的身子,所以才这么催促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尽量小心些。”司马玉轩看白惜染一脸坚决的模样,便答应了。
当微风吹起白惜染如瀑的秀发时,司马玉轩只觉得自己喉头干涩,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XXOO。
白惜染也感觉到司马玉轩搂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了,心中腹诽,果然男人还是最色的。
“表哥,认真骑马,别想有的没的。”白惜染低声提醒道。
“嘿嘿……嘿嘿……”司马玉轩闻言,干笑两声后忙缩了回来,心中却郁闷了,都摸到重要部位了,却被斥了,真是倒霉。
“这儿是何处?”白惜染看了一下附近的景色,有农田,有耕牛,似是水乡一般宁静祥和。
“是东渊的丰城县,很美的一个地方,这儿的人也很纯朴,如果将来隐居,这儿是不错的选择。”司马玉轩笑着说道,其实这也只是想想,他身上担负的家族重任压根不允许他隐居什么的。
“你来过这儿?”白惜染见他让马儿放慢了速度后,便笑着问道。
“是的。”透过马车的车帘子,司马玉轩微微颔首,不过,他看向白惜染的目光很是专注炙热。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惜染低头,有点害怕他过于专注的目光,她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和他说的很清楚了,他可别又对自己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她现在除了小包子要保护好,就是自己的一颗心也想守护好,这个世界上,能被她爱上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了。
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俊逸尊贵的颀长身影蓦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该死的,这个时候,她做什么去想龙轻狂啊?
他可是太子,听说快要登基为帝了,想必后宫美人众多,肯定会忘记自己的,她老是想着他做什么?
左右不过是镜花水梦罢了。
白惜染的眉头蹙起,倒是把司马玉轩吓了一跳。
“染儿,你怎么了?”司马玉轩关心的问道。
“我……我没有事情,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对了,我那几个府里的姐妹还好吗?”白惜染自然不想告诉司马玉轩实话,这不扯到白惜舞她们身上去了。
“惜舞数日前染了恶疾去了,惜蝶,惜芳被牵累当了官妓,哎!舅舅一家可真倒霉。”司马玉轩咬着下唇良久,目光看向别处,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哎……”白惜染虽然之前透过龙轻狂知道白老爹没事,但是也不想将实情告诉司马玉轩,目前她还不想让司马玉轩知道太多自家之事,因为目前司马玉轩属于东渊人。
“表妹,别担心,你不是还有我吗?”司马玉轩深情炙热的目光如火炬一般直瞅瞅的盯着她瞧,说道。
009 要爱不爱
“对啊,还有你呢。”白惜染浅笑着低头。
“之前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心中有什么难事,你可与表哥我说道说道。”司马玉轩好脾气的笑道。
“没事……没事……只是近乡情怯罢了。”白惜染随意答道,心中担心母皇病情。
“表哥,三日之后可以回去咸阳吗?”白惜染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可以。”司马玉轩轻轻颔首,看向白惜染的目光格外的柔和。
……
姜少杰回去自己营帐后,发现白惜染突然不见,顿时心中恼怒,俊脸铁青的将守门的两个士兵拉出去杖毙。
那两个士兵吓的两腿发软尿裤子了。
姜少杰在听到两个士兵说曾经嗅到一阵异香后,便心中猜测了起来,而他看向姜伯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浓重的探究之色。
“姜伯,希望染儿的失踪和你没有关系!”姜少杰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因为姜伯的手在颤抖。若是以往姜伯紧张就会这样,合该姜少杰擅于揣摩人心。
“这……”姜伯在看到姜少杰的眼神愈加的阴测测后,心中有点懊悔,那事儿做的太冲动了。
只是那丫头已经被毁容,被去敌国的军营当军妓,这一切姜少杰自然不清楚,若是姜少杰知道了这事,肯定会气得跳脚,然后拆了他的一把老骨头的。
所以,他绝对要挺住,不能说。
“姜伯……姜伯……”姜少杰抬起手在姜伯眼前晃了晃,本来就紧张的姜伯,此刻他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厄……什么事?”姜伯迟钝了下问道。
“明日一早给东渊下战书,早日将东渊吞并,这样才有资格和雾国平起平坐!”姜少杰在吩咐人去寻找白惜染的下落后,便重新投身于纷乱的军事之中。
“主上说的有理。”姜伯应声道,只是此刻他对姜少杰有点内疚,于是他再次低着头站立着。
“那射蛟可不是简单人物,你们务必小心他耍诈。”姜伯仔细想了下让人查着的射蛟的信息后,不放心的嘱咐道。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就是姜少杰也心中有点膈应,射蛟的武功竟然在他之上,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想赢了蛇蛟。
射蛟的营帐内,一名穿着粉色薄纱的窈窕女子正殷勤的在给射蛟敬酒。
“射将军,再喝一点嘛……”女子曼妙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身躯,还大胆的坐上了射蛟的大腿。
射蛟眼神一冷,扬手将那女子往地上一推,他的眉眼之间居然是不屑。
“你不喜欢妾?”她委屈的哭了,哭的好一阵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偏偏只是唱独角戏,没有人看。
“滚……”射蛟执着金樽的手顿了顿,随后一记冷眸看了过去,冷斥道,他心中恼怒,何以见过一面的女子竟然似镌刻在了心底,连东楚的霞凝郡主,他都不曾入眼。
“射蛟,我本是高贵的郡主,为了你,情愿跟着你当一名妾室,我在你的心中到底算什么?”霞凝见哭功不管用,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撕心裂肺的喊道。
“好,既如此,滚回东楚,当你养尊处优的高贵郡主,射某求之不得!”射蛟将金樽扔在地上,顿时碎裂如金莲花瓣,碎的何止是金樽,更是霞凝郡主的一片真心。
霞凝郡主见射蛟离开,心中更是剧痛如细密小针扎入心底。
“射蛟,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霞凝垂眸看了一眼白皙藕臂上的一粒朱砂,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我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
“来人呐。”霞凝换好衣服后,朝着空中喊了一声。
“郡主?”一名朗眉星眸的男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霞凝身边。
“去查一下这三天射蛟身边有什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特别是有没有奇怪的女子出现?”霞凝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声吩咐道。
“诺!”他答应后,迅速离开了。
水墨玉和皇甫权的眼线得知白惜染和司马玉轩在一起,顿时俊脸铁青。
两人急急的往咸阳赶去。
还在半道上碰到了千泽明月,北皇澜雪,慕容砚月,于是五人合着一起去寻找白惜染和司马玉轩。
司马玉轩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另外有人在寻找白惜染的下落,是以,他暗中找人假扮了三个白惜染,混淆了寻找之人的视线。
还有一日便到咸阳了,今日在兰州城内的清歌客栈歇息。司马玉轩打着照顾孕妇的幌子,就要了一间客房。
“表哥,你……你好像很开心,笑的跟老鼠似的。”白惜染心中腹诽他笑的很贼。
“嘿嘿……哪……哪有啊……”司马玉轩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