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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还挺香,里面放了什么香料?”司马玉轩好奇道。
“还不就是昨晚你命人弄来的干樱花花瓣吗。昨晚沐浴的时候,我并没有全部用完,你看,正好做两个漂亮的口罩。”白惜染抬眸笑看着他。
司马玉轩扬起手抓住了白惜染的小手,他那饱满的指腹在白惜染的掌心上轻轻的摩挲着,“表妹总是教我刮目相看,其实我也是才知道表妹竟然和绝色宫有那等亲密关系。”
世人谁不知绝色宫不止媚术惊人,那医术也是一等一的好。
“嗯。我也不瞒你,我的医术确实是绝色宫的姥姥教的。”白惜染大方的承认着。
“也就你这般性情的女子,会得那老太婆的喜欢了。”司马玉轩感叹道。
“只是表妹啊,这时疫可不比一般的疾病,你确定你真的想前去看看?”他又不放心的劝说道。
“是的,我们现在先去见那知府大人吧。”白惜染点点头肯定道。
司马玉轩只得点点头,接着他细心的伸手为白惜染的小手搓了搓手。他有点懊悔自己太粗心,竟然临行前忘记给白惜染带暖手炉了。
“不碍事的,我不冷。”白惜染见他的大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小手,精致的小脸倏然通红,小手紧了紧,想抽回,却被那大手抓的更紧了。
“表妹,你迟早会是我的娘子,你……你在害羞什么?”司马玉轩使劲将白惜染一拽,一下子将白惜染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声问道。
“厄……”白惜染正想说什么。却听见马车夫说了一句“知府府邸到了。”
“罢了,今儿个不为难你了,表妹,还不快随我下车,你还愣着做什么?”司马玉轩将她放开,见她微微一愣的模样尽收眼底,忽而玩味一笑道。
“司马玉轩,你真讨厌!”白惜染无来由的斥了他一句,反而换来了司马玉轩的好心情。
两人一前一后下得马车后,司马玉轩紧紧的抓住了白惜染的手,朝着门房递了一张帖子。
门房小厮去禀报后,一个青衣俊逸的男子亲自出来迎接了。
“司马兄,三年不见,真是风采不减当年,这位是?”那青衣男子一脸书生风范,眉眼之间温润祥和,似一个好脾气之人。
“这位是我的表妹,更是我的未婚妻。”司马玉轩不顾白惜染的反对,竟然那么介绍了。
好吧,前半句可以接受,可是后半句的什么未婚妻,怎么听怎么别扭。
白惜染轻轻蹙眉,也就没往心里去,心道,也许这样的身份,等下好办事。
“表妹,这位是尹知府的嫡子尹昭凡。尹兄,你可换她白姑娘。”司马玉轩笑着为两人介绍道。
“司马兄,白姑娘,里边请。”尹昭凡和司马玉轩年纪相仿,可是更比司马玉轩多了几份沉稳之气度。
等尹昭凡问明司马玉轩和白惜染的来意后,他才将二人引荐给他父亲尹知府。
尹知府细细打量了下白惜染,眼角眉梢具是满意,这样的美女若是进献给当今天子,升官进爵肯定不是难事。只可惜已经婚配。
当然这等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特别是听到白惜染想要帮他寻找时疫的来源后,便拈着胡须,双眸紧紧的盯着白惜染看了许久。
“白姑娘,就算你略懂医术,但是这时疫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控制的。”尹知府也不是看不起她一介女流,只是就事论事道。
“尹大人,为何不相信小女也许真有妙招助你升官进爵呢?”白惜染心底讽刺的笑着,可是脸上却笑的一脸真诚。
她此刻为了时疫停留此处,可不是来和他尹大人演戏的。
“爹,也许白姑娘真有本事呢,反正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爹,你为何不让白姑娘试试看呢?”尹昭凡看到白惜染眼中绽放的煦煦光彩,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司马玉轩在有生之年碰到这么有趣的女子,当真是幸福极了,忽然的,他有一丝儿羡慕。
或许,他真该取妻了。
白惜染看到尹昭凡为自己在他父亲面前说好话,不由得朝着他感激的一笑。
尹昭凡也只是轻轻颔首,不曾多看他一眼。
白惜染心道,司马玉轩交的这个好友可比他自个儿精明多了。
从尹府出来的时候,白惜染对尹昭凡笑道,“刚才多谢尹公子在令尊面前为我说话——”
话才说一半,就被尹昭凡笑眯眯的打断了,“不是我的功劳,只希望白姑娘和司马兄喜结良缘之际记得请尹某喝一杯喜酒便好。”
“嘿嘿,尹兄这说的什么话儿,喜酒那是肯定要请你喝的。”司马玉轩点点头说道。
白惜染和司马玉轩随着尹知府派着的阮护卫一起去了发现时疫的裴家村。
白惜染不顾大雪纷飞,硬着跟着阮护卫进了被隔离的裴家村。
裴家村的人一见有生人来,以为是朝廷又有人把人带走想要烧死,于是他们的脸上都是又害怕又愤怒的表情。
白惜染叹了口气,随后走近一个小脸苍白,时不时咳嗽的小孩子面前,伸手给他两只热腾腾的汤包。
但是小孩子很害怕,不敢拿。
而且小孩子的母亲还将小孩子抱的更紧了,“你是什么人?”虽然她也很饿,可是她现在也不敢乱吃东西,就怕吃了和邻居张四嫂一样稀里糊涂的丢了命,因为张四嫂就是被怀疑得了时疫,才被村长命人这么给弄死的。
“我也是一个母亲,我理解你爱护孩子的心情,但是你放心,这两个汤包并不会要了你的命。”当然这两个汤包是之前没有来得及吃掉,被她一早打包了的。
司马玉轩一开始担心白惜染受这些村民的气儿,可是看见白惜染却那么耐心的和一个妇人好声好气的说话,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仔细打量了四周,周围这些村民都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妇人看白惜染双眸含笑,只是看到她脸上戴着的奇怪口罩,觉得好奇,但是却没敢问出来。
“娘,我饿。”那个小孩子咳嗽了几声后,又说道。
白惜染无奈,只好自己咬了一小口,随即将两汤包轻轻地放在那小孩子的手心里。
白惜染这么一个小动作后,那小孩子马上抓起汤包囫囵吞枣一般吃了起来,看着他这样,白惜染别过头去,美丽的眼眶内氤氲成泪。
这个孩子让白惜染想起了自己那个时候当义工去福利院看的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
在阮护卫和村民们说了白惜染是医女的身份后,他们的脸上闪现了一抹希冀的期待。
“恳请白姑娘救救我的孩子。”才还对白惜染戒备的妇人,在听了白惜染医女的身份后,立即朝着白惜染扑通一声下跪了。
“刚才不是还担心白姑娘害你儿子的性命吗?怎的一时竟改了主意?”司马玉轩心疼白惜染受气,是以,不悦的出声斥道。
011 收了玉轩
“表哥,算了,她也是爱子心切。”白惜染毫不在意,淡淡的摇了摇头。
司马玉轩叹了口气,心道表妹就是太心软了。
“阮护卫,那些得了时疫的人呢?带我去看看可好?”白惜染瞅了瞅阮护卫说道。
“这个自然,还请白姑娘移步前面那个大屋子。”阮护卫在看到白惜染亲善的笑容后,瞬间红了脸。
司马玉轩咳了几声示意白惜染不要随意乱笑,自从白惜染自己调制出了俏颜露后,那整张小脸更是千娇百媚,明艳动人。
白惜染无语,懒的计较,实在是情况情急。
“白姑娘,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那妇人不止下跪,还一跪一磕头的朝着白惜染站着的方向爬了过去。
白惜染皱眉了下,便弯腰将纤细的手指搭在了那咳嗽的小孩子面前。
“好烫,发烧了。这样子下去可不行,你等一下。”白惜染慌忙起身,快步走到门外,用云纱丝帕包裹了一些雪。
司马玉轩不放心白惜染冰天雪地的出去,于是也跟着出去了。
“表妹,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的疑惑道。
“自然是想帮那孩子退烧喽,表哥,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白惜染不悦的睨了他一眼,怎么她去哪儿,司马玉轩就跟到哪?
“我……我……我担心你呗,你别忘记你这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司马玉轩瞄了瞄白惜染的腹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厄,我……他月份小,没事的。”声如蚊鸣。
白惜染虽然低着头,但是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犹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他仍负手立在那里,挺拔如竹。雪花纷飞之中,似一幅水墨清淡的古画,纵使其中蕴藏着沧海桑田,却亦可简单到不着一笔。
虽然简单,但是他眼中的关心不是假的,热切的让她心中一跳,望着她的眸子,沉静之中带着一丝锐利,敛和之余带着些许霸气。
“你明明可以不管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险。”司马玉轩伸手抓住她的纤细手腕说道。
“司马玉轩,我不会有事的。”白惜染浅浅一笑,安慰她道。
纷飞的雪花下,雪白斗篷下她颈部那如玉般细致的肌肤,竟隐有光泽在流动。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眸,灵动,神采飞扬。
“可是……”司马玉轩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
那妇人见白惜染弄了一捧雪包在云纱丝帕里为那小孩子退烧,虽然不满,但是想着她是医女,便喃喃着敢怒不敢言。
“你放心,你的孩子没事,等下退了烧,再喝点自己煮的萝卜汤就没事了,他的症状不是时疫,你……还有你们都不必害怕。”白惜染亲自将包着一捧雪的云纱丝帕盖在小孩子的额头上,温柔的解释道。
“娘……我……我舒服些了。”那小孩子七八岁的模样,稚嫩的嗓音从他干涸的唇瓣逸了出来。
“啊,谢天谢地,白姑娘,你真是神医。”妇人差点儿要朝着白惜染再次膜拜了。
白惜染汗颜的摇了摇头,心道,这古代人就喜欢跪来跪去的,真没有创意。
司马玉轩这才相信白惜染所说的略懂医术。
周围的村民见白惜染有两把刷子,从刚开始的半信半疑,到此刻的全然信任,立马有几个心急的村民过来给白惜染和阮护卫下跪。
“神医姑娘,求求你,救救我那可怜的男人吧,他快要被时疫弄的死掉了。呜呜呜……呜呜呜……”一个穿着素白小花补丁服的妇人哭个不停。
“厄……别喊我神医姑娘,叫我白姑娘就行了。”白惜染心想她可不想流芳百世,什么神医名号,她想低调便好。
“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想被关在这儿等死……呜呜……”也不知道是谁开头说了这话。
一时间很多人哭的死去活来,活像真的要死了,就连男人们也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安静,大家先听听白姑娘怎么说。”阮护卫看见白惜染蹙眉的表情后,马上聪明的开口阻止村民们的哭声。
白惜染也很头痛,但是她不后悔来这儿。
“对了,乡亲们,你们是如何发现自己得了时疫的,厄……这么说吧,是谁第一个得了时疫?”白惜染忙问道,也是如何治时疫的关键。
“是岳老根,当初他就是第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