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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地痞流氓看见白惜染倾国倾城的美色,顿时全身涨满了情欲,想要将白惜染拆吃入腹!
“美人儿……”三道色咪咪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一个个都活腻歪了!”北皇澜雪拿起桌上的一杯凉了的茶水,以水滴化成冰晶,冰气如虹的刺死了三个地痞流氓。
顿时三个地痞流氓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啊,这……这是在佛门圣地。”白惜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该死的,他们真是越帮越忙,她还想留这三人做人证,对付曹娉婷呢。
曹娉婷在和那人苟且完事后,久不等蓝碧来禀报,便急了,于是她亲自前来,不料却看见自己的心腹丫头竟然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白惜染却好好的。
“白夫人。”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都客气的打招呼道。
“嗯,这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曹娉婷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于是吩咐蓝碧赶紧穿好了跟上,她打算回去处置此事。
于是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和他们告辞了。
走时,慕容砚月刻意走到白惜染身边暧昧的说道,“明日中午,我一定来!”
白惜染很想破口大骂滚!
一路上,因为有曹娉婷在,白惜寒和白惜染都低着头想心事,自然是想两人疯狂激情的第一次。
回去白府后,曹娉婷吩咐得心的老嬷嬷将蓝碧明日转手卖去牙婆那儿去了。
白惜染回到竹院,看到夏儿和貂鼠玩的起劲呢。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你那毒媚解了嘛?”夏儿看到白惜染回来了,担心的问道。
“解了。”白惜染轻轻颔首,赶紧从果盘里取了两个苹果,一左一右,这边一口,那边一口,这吃相啊一点也没有淑女的温婉。
“是大公子吗?”夏儿问道,她心想,反正千寻和弄影已经被她下了迷晕散,一时半会还醒不来呢。
“嗯。”白惜染被她一问,羞涩的红着小脸点点头。
“啊——”夏儿慌忙捂住了小嘴,完蛋了,大小姐和兄长,那什么?不是乱论吗?
“大小姐,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夏儿忙问道。
“还能干吗,走一步算一步。”白惜染将苹果核吐掉说道。
“三日,不同的三人,大小姐,你今晚是不是打算住绝色宫?还是?厄……你可想好了没有?”之前情况紧急,她也没有来得及想这些,如今必须这么问了。
“绝色宫的那些少年太小了,我不能那么做。”白惜染轻轻摇头。
“大小姐,你的体内还有一种毒,你……”夏儿欲言又止。
“不碍事的,我自有分寸,对了,你且去查查蓝碧会被如何处罚?若是可以,想法子救下来,善待她,这枚棋子我有用!”白惜染心想曹娉婷一直想对付自己,蓝碧是她亲手培育的棋子,若是有一日她的棋子反噬,那该何等的有趣?
“是的,属下遵命!”夏儿点点头,这丫头走的匆忙,都忘记去给另外两丫头解药了,人家还中了她的迷晕散在厨房里呆着呢。
白惜染想到自己今日和白惜寒狂野的肉搏战,唇角扬起一抹娇媚的笑容,她终于把完整的自己给了他,好幸福。
晚膳时分,白惜染终于发现她的两丫头被夏儿弄迷晕了。于是弄醒了她们俩,和她们一起下厨了。
四荤一素做的极为可口,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表妹,你这儿有什么好东西?这么香?”是久不露面的司马玉轩来了。
“表哥,我这竹院就这么几个菜式,可没有你的份哦!”白惜染心想自己已经是白惜寒的人了,如今更不想和司马玉轩有所暧昧不清的关系了,于是不咸不淡的说道。
“看着你,我就等于吃到美味佳肴了。”司马玉轩径自走了进来,一袭冰蓝的上好丝绸衣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头上的羊脂白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优雅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阳光的很呐。
“表哥,你说什么啊,丫头们都在呢。”白惜染娇嗔的说道,轻轻摇头,好久不见他,也不晓得他这几日去那山庄过的好不好。
“这是上好的凝香露,一人一瓶。”司马玉轩这厮早有准备,将手里两瓶凝香露丢给了两个丫头。
“五小姐?”她们自然问可以收下吗?
“都拿着下去吧。”白惜染知道司马玉轩有备而来,定然是有事找她。
“嘻嘻,谢谢表少爷。”千寻笑眯眯的说道。
“表少爷,谢谢了,你真大方。”弄影很开心,这凝香露可是好东西。
司马玉轩的红唇此刻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你们喜欢才好呢,嘿嘿。”
“表哥,你这样会宠坏她们的。”白惜染望着她们走出厨房口,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我只会宠你。”司马玉轩利落的扬手一挥掌风,那厨房的门自个儿关上了。
“染儿,多日不见,我快想死你了!”他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她,这还不够,他那性感优美的薄唇就这么覆盖了上去,真是饥渴,一吸上来就跟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着甘泉一样,这不要命的亲法,也不怕气喘不过来。
亲的胸口都开始发闷了,司马玉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嘴,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
“司马玉轩!这还在用膳呢!再说我已经许了人家了!我们不可以!”白惜染恼怒的训斥他。
“不可以?那这是什么?你当我是傻子吗?”司马玉轩本来想着放开白惜染的,可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时,他再也忍不住咆哮了。
“这……这是蚊子咬的!对,就是蚊子咬的!”白惜染很没骨气的撒谎道。
“是曹亦宸吗?是不是他?我去找他算账去!”司马玉轩一想到心爱的女子被别的男人种了草莓,更是气得肝火上涌了。
“别,你别冲动,这事儿和曹亦宸没有关系。”白惜染赶紧起身伸手拉住他,可别去曹家闹,不然以后退婚就难了。
“那……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司马玉轩眼神痛苦的看着白惜染问道。
“表哥。”白惜染说道。
“只是表哥吗?”司马玉轩不敢相信之前还对自己温柔如水的女子,如今怎么似换了一个人。
“嗯。”白惜染点点头,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不,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必须,而且就是现在!”司马玉轩俊脸阴鸷的看向她。
“你走,滚!”白惜染力气很大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我不滚,我爱你,我爱你啊,表妹,我为了你,已经和白惜舞退婚了,你还要我怎样?你为什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吻你,为什么?还是说……还是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司马玉轩被她气得口不择言,出口辱骂道。
“司马玉轩,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和你无关!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和你不可能!滚!我这竹院不欢迎你!”白惜染冷冰冰的眼神似十二月的冰凌一般直直的射向他,让他的心一寸寸的痛,呼吸困难,脸色倏然变得铁青。
“不欢迎是吗?”司马玉轩使出蛮力禁锢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表妹,你若是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不过,死之前,你得给我一个难忘的回忆。”他的笑容阴森森的可怕。
白惜染急忙使出内力,震开他的怀抱。
不过,司马玉轩是谁啊,他本就内力比白惜染高,而且白惜染白天还损了七分内力呢,那更是天差地别呢,这不,白惜染被司马玉轩给抓住了柔软的丰腴身姿。
厨房有宽大的椭圆形的水缸,里面正好有之前千寻烧好的热水准备让白惜染晚上沐浴用的。
司马玉轩瞄到那大水缸,一气之下,将白惜染扔进了大水缸。
“你……你想干嘛?”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大概就是这理儿了吧。
“我……我不想干嘛?我今日一定要得了你的身子。”司马玉轩的确有愤怒的理由,你想啊,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冷言冷语对他也就罢了,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搞。
当然司马玉轩潜意识里认为白惜染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这么气,这么的愤怒。
“水温还好,自然是我俩洗鸳鸯浴喽!”司马玉轩已经开始脱他的衣裳了。
“这儿是厨房,你一定是疯了!”白惜染想要爬出来。
“染儿,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司马玉轩扯唇笑道。
“不,不,不可以。你这个恶魔!”白惜染双手用力推开他。
“不要看我的样子像恶魔,如今,我是被你逼成了恶魔。”司马玉轩怒吼道。
此刻脱光光的他,身材比例非常匀称,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四肢纤长。
他的肌肤真不是一般的好,肌肤如雪,夜明珠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隐隐之间仿若有银光流动,透着几分勾魂魅惑!就像是一只高贵健硕的美洲豹似的。
撕拉一声,白惜染的月白纱裙彻底报废。
“恶魔!你撕了我的裙子?你……我喊人了!”白惜染只是希望夏儿赶紧回来,别让这事儿成真。
“喊也没有用!凝香露之中我已经加了孔雀睡,你那两个傻丫头不睡个四五个时辰,怕是不会醒来吧。”司马玉轩本来是想和她单独叙情亲个嘴啊,摸个PP啥的,没有想真上了她,但是被她莫名其妙的吻痕,以及她的冷淡态度,她刚才甚至说了让他滚!
“这儿是厨房!你不能这样!”白惜染想着得拖延时间,等援救。
“我跟你说在我的生命里,只有你这个女人,不能这样,那我就那样吧,走,我抱你去你香闺!”司马玉轩这回是铁了心要她的身子了。
于是司马玉轩拿着彼此的衣服,且光赤着身子将白惜染从大水缸里捞出来,将她打横抱起,经过厨房里的一扇小门打开,迅速的穿廊进去白惜染的房间。
因为竹院人少,所以这么一幕竟然没有人发现。
等到了熟悉的海棠纱帐下,白惜染撕拉一声撕下了浅紫色海棠纱帐包裹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表妹,你就这么厌恶我?”司马玉轩见白惜染将海棠纱帐快速的裹住她曼妙的身子,立马不乐意了。
“不是厌恶,是非常厌恶,滚啦!貂鼠咬死他!”白惜染怒了,有点气疯了,竟然让貂鼠咬死他。
“去,咬坏她身上的海棠纱帐!”司马玉轩见了,笑容如初雪,心中暗笑,这貂鼠本就是他的宝贝,只是寄养罢了,谁是主人,这貂鼠可是拎的清的很。
“吱吱!”貂鼠果然给力,立马窜上去将海棠纱帐咬破了,还是一个大洞,自然,司马玉轩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抱到了软玉温香。
顿时她的发鬓被他散开,露出娇美的脸形。
只见那夜明珠的光晕洒落在她的身上,更是衬得她肌肤呈透明色泽。
一头如海藻般美丽发丝倾泻而下,衬得她整个人看上去不沾染一点人世间的俗气,如此的清雅脱俗,如仙子下凡,唇上是微微一点的唇彩、有如樱花一般娇嫩、像是罂粟花一样诱惑着他前去采撷。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上,黛眉妙目,琼鼻朱唇,无一不精致到极点,似那月中嫦娥,又如汉宫飞燕,身子曼妙轻盈。
而顺着她那张倾城容颜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