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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扬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
“皇上,若是曹公子不对雨儿负责,雨儿只好一死以示清白!”淳雨见曹亦宸是想拒绝自己,眼看离自己的期待愈加的远。于是她决定使出苦肉计。
白惜染听了淳雨的话,心道,这女人是真愚蠢,还是假愚蠢啊?就算手臂被男人看了一下,男人不肯娶她,她怎么就寻死觅活了呢?
“慢着!”轩辕无才恼了,这事情还愈演愈烈了!
白远山看见曹亦宸俊脸阴沉的模样,心道,这染儿跟着曹亦宸还有幸福吗?
“皇上……呜呜……”淳雨郡主一边落泪一边呼喊道。
“够了,这事儿改名儿再说,今日可是招待太子的篝火晚宴,别扫了大家的兴致!”轩辕无才因为两边都不能得罪,只能将这事儿缓缓,押后再处置了。
帝王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只是曹亦宸注视着淳雨郡主的眸子划过一抹阴森,心道,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
当初她的突然滑到,莫不是刻意假装的?
木兰围场之后,白惜染就开始卧病在床,不愿见客,包括白惜寒亲自来了,她也不见。
白惜染只是在尝试自己如果去了雾国,好多日不见他,自己会不会想的疯掉?
昨日还阳光明媚,今儿个一早,就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将院子里的几株翠绿的芭蕉树冲刷的格外明亮醒目,白惜染半倚靠在床榻上,偏着头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如柳絮一般蒙蒙细雨。
白惜染起床,正想起身去书架上翻一本札记下来,却撞上了肉墙,双眸闪烁了下,白惜寒?他如何进来的?
她特地吩咐了春夏秋冬四婢好好的把守院子。
不让任何人接近的!
“染儿,我想你了!”白惜寒伸出修长净白的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庞,眼底掠过一抹疼惜,轻语道。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白惜染给他一个打住的姿势,问道。
“我和你那四个丫头说了我和你的关系,然后她们就放我进来了。”白惜染老实的回答道。
很好,春夏秋冬,你们这四个吃里扒外的坏丫头!
白惜染磨牙霍霍的可爱样取悦了白惜寒,他抓住白惜染的小手真挚的说道,“王宝儿不会成为你我相爱的障碍,绝对不会!”
“寒,可是祖母,你娘都希望你和王家小姐早日成亲,早生贵子!”白惜染心里不由的感叹一番,双眸闪烁了一下,轻轻的将小手从他的掌心抽离。
“早生贵子?染儿,我……我……我只想你为我生孩子!”他灼灼的目光盯着白惜染看了许久。
近看白惜寒,他有微微飞扬的眉,精致如剔玉,黑宝石般的明眸漆黑如墨,带着点点温润的光芒,令人觉得好像那温和的溪水,悠然清华。
白惜染在心里建设了好多次,可是一想到两人之间最近发生的事情,感慨良多,不由得潸然泪下。
“染儿,别伤心,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白惜寒紧紧地的抱着她,不愿松开。
“嗯。”白惜染闭上眼睛,原来她对他的情已经很深很深,拔也无法拔除了!
她依恋的将小脑袋垂在他的胸前,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没错,她还有他,不是吗?
不一会儿,雨停歇了……
“寒哥儿,原来你在这里?”曹娉婷带着白惜舞走入了竹院,而她们从轩窗口已经望见了白惜寒正拥着白惜染,那白惜寒眼中的蚀骨深情表露无遗!
白惜寒和白惜染听到这话后,便一起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和这对母女对望。
“大哥,你……你怎么可以和这个野种走这么近?还抱着她,不知道你们俩关系的人,还以为她是你的女人呢!”白惜舞看见嫡亲的兄长手里抱着那女人不松手的样子,眼里闪过浓浓的愤怒!
“惜舞,住口!你大哥怎么可能和她牵扯不清呢?什么他的女人!不要胡说八道,万一让王家人听到了,这门好亲事肯定得吹了!”曹娉婷虽然也看出白惜寒和白惜染那小野种那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但是她不肯在明面上说,只是婉转的警告白惜寒。
“娘,惜舞妹妹,你们不要侮辱染儿,她是无辜的,娘,你一直恨染儿的母亲,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身,为何爹不怎么进你的房间,而去了惜芳的母亲房间,这是为何?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换言之,你自己也是有问题的!”白惜寒见母亲如此不待见白惜染,心疼的说道。
“胡说什么?”曹娉婷冷冷睇了白惜寒一眼,冷声质问他。
“娘,你和惜舞来此寻我,所谓何事?”白惜寒依旧抓住白惜染的小手,不想让她的小手移开分毫。
“还不是因为惜舞,她明日就要出嫁了,杨家公子就是想要娶她,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找你一同想法子嘛!”曹娉婷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要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心里就极大的不舒服。
之前那条毒计因为被蓝碧所破坏,而且如今白惜染被册封为平阳公主,她确实有所顾忌。
“曹氏,本宫敬你是寒的母亲,本宫就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若下次再胡说本宫野种,本宫一定送你去大理寺镀镀金!”白惜染见曹娉婷一口一个野种在明着骂她,于是她俏脸一板,端出公主的架子怒斥道,她才不担心白惜寒会说自己呢,对于白惜染来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虽然白惜寒不知道白惜染口中所谓的镀镀金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从口气之中猜测出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扬唇淡淡一笑,他的母亲,他知道,说话确实刻薄了些,也许这就是爹他不喜欢他母亲的原因吧。
“寒哥儿,你瞧瞧她,被册封为平阳公主了,这翅膀儿就硬了,连大娘说的话都敢反驳了!真是不孝之女!”曹娉婷暴怒道,上前拉住白惜寒的手,让他看清楚白惜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娘,我们回去吧,这儿太寒酸了,我啊瞧着恶心。”白惜舞冷冷瞟了一眼白惜染的穿着。
只是白惜舞不懂罢了,白惜染身上这件裙子是她改良版的,特地上面弄了几个洞罢了,看起来凉爽一些,虽然时日已近秋天,但是天气偶尔还是有点炎热,只不过今日有雨,不觉得热罢了。
白惜染忽而笑的清浅动人,“哎呦,大娘,蓝碧最近好吗?”
“你……你提那个贱婢做什么?”曹娉婷总觉得白惜染的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可怖阴森。
“本宫只是觉得奇怪,蓝碧可是大娘你的贴身婢女,好得是一等大丫头,怎么许久不见她出现了呢?就连今儿个,她也不在你身边?莫非她……她有了什么不测?”白惜染给了曹娉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曹娉婷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别胡说,惜舞,寒哥儿,我们走,一起去清风院,你们祖母也在那儿等着你们呢!”曹娉婷眸光闪烁,心里直觉莫非蓝碧那贱人真出了什么大事?
不,不会的,那个牙婆子的手段可是最毒辣的,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白惜寒恋恋不舍的瞅了白惜染一眼,在曹娉婷的催促下,跟着曹娉婷走了。
走在去清风院的路上,曹娉婷再次将白惜寒训了。
“寒哥儿,你如今已经和王家小姐许了亲事,而且那野——那丫头已经和我侄儿有了婚约,你就别老是去她的竹院走动,万一让碎嘴的下人看到了,听到了,指不定传出什么难听的流言蜚语呢,你不要面子,我,你爹,你祖母,你妹可都要面子的!”曹娉婷本来还想骂白惜染野种,可是想着儿子一腔正气,肯定不让她骂的,于是她别扭的改口道。
“你听没在听?省的吗……”曹娉婷喋喋不休的说道。
白惜舞皱了皱眉,脑海里飘过白惜染和白惜寒两两相望的炙热眼神,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是大哥和那野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大哥……你……你为何老是去竹院?”白惜舞纠结着柳眉,目光直视着白惜寒问道。
“这……厄……是这样的……五妹妹没有亲生母亲在旁,平时爹呢太忙,也顾不上她,而我是五妹妹的兄长,偶尔过去给她送些吃食罢了,怎么?这也不行吗?”白惜寒冷飕飕的眼刀子甩向白惜舞。
这理由虽然掰的牵强,但是总比兄妹关系暧昧好,所以曹娉婷缓和了下脸色,没再说什么,于是她带着这兄妹俩往清风院的方向而去。
……
西菱国静娴宫
莲瓣铜镜内的女子,长发如瀑,面若芙蓉,肌肤如凝,冰肌玉洁,五官标致,粉雕玉琢,鼻子小巧,朱唇惑人。
“公主,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袅儿望着轩辕馨兰因为涂抹了胭脂而灿烂的娇容,不由得赞美道。
“再美有什么用啊?表哥他又不喜欢本宫,而且本宫也马上要远嫁雾国,哎,只怕今生都无法再见到表哥了!”轩辕馨兰一想至此,落泪道,更显得楚楚可怜,如海棠春露。
“皇贵妃娘娘驾到!”外间传来太监公鸭嗓的高呼声。
“袅儿,原来是母妃来了,你且退下吧。”轩辕馨兰赶紧用锦帕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笑盈盈的走到门口迎接。
“母妃,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还不是担心你嘛,再过几日,你就要跟着太子嫁去雾国了,母妃舍不得你啊!”皇贵妃叹气着,一脸忧郁。
“母妃,我也舍不得离开你,雾国离开咸阳好远,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哎……”轩辕馨兰恨恨道。
忽然想起,走之前,她还没有把白惜染惩死呢!
“母妃,你能不能和父皇说一声,让平阳做我的陪嫁滕妾啊?”轩辕馨兰想着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了咸阳,要再回来就难了。
“馨兰,你这么急做什么?上回我不是说了吗?咱们有法子不让你远嫁雾国的,乖,今儿个晚上把这东西服下了,明天一早,你让袅儿去请太医,务必让太医说的越严重越好。”
慕容涵嫣将一张白纸包成三角形的粉末包悄悄的塞到了轩辕馨兰的手心里。
“母妃,这个?”轩辕馨兰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让你不必远嫁的法子!”慕容涵嫣唇角轻扯,说完,才起身走了。
轩辕馨兰望着母妃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离开,一直纠结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了。
西菱太子宫
轩辕清烨身穿一袭明黄色五爪金龙服,那金龙绣得栩栩如生,他头束雕龙金冠,衬托的他肌肤如雪,器宇轩昂。
如果不是他手头的木雕兔子,还真是看过他的人觉得他是那么的霸气,如今一看就是一个只会雕刻木头的呆子。
忽而一道玲珑的身影闪入了太子宫,将一个纸团扔到了轩辕清烨的脚边,随后,那道玲珑的身影很快离开。
轩辕清烨望了望周围,“你们都下去吧,本殿想睡觉了。”当木匠太子的好处就是随意的雕刻木头,发挥自己聪明的想象力,顺便当吃货,睡懒觉。
当他等伺候自己的宫人走了之后,顿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一片清明,弯腰捡起了那个纸团,上面写着药已安全送入皇贵妃手中。
于是,轩辕清烨唇角的弧度扯的更大了。
李代桃僵,一定可以名正言顺了!
……
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