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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服地往后仰,就此靠在他肩膀上。他将她扶坐在自己弯起的大腿上,一手依然揉着她原本酸痛的后腰,一手却已经从她腋下绕到她胸前,撷取那一方绵柔。
她胸前的嫣红在他的揉弄下挺翘着,当她动了动,那抹嫣红就忽而露出水面,忽而没入水中。他的目光凝聚于此,眸色中的火焰开始燃烧。
“身子还不舒服吗?”他低声问,声音竟有些沙哑了。
她微闭着眼摇了摇头,却因为这动作让自己胸前的美好风光以一种他抗拒不了的方式波动着。
他忽然握住她的腰,将她举出水面。
“啊,你做什么?我还不想上去呢!”她轻呼,双手抓握住他的肩膀。
“真不想上去?嗯,那在这儿也可以,我可以配合。”他说着凑过去,张嘴含住他渴望好久的那朵红梅。
“焰!”她羞得全身都要变成红色的了。
昨夜那些滚烫的记忆跟着回来,她已经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羞人的事,但她从没想过在这地方……在这地方也能……
她的脑子开始发晕,思绪越来越不连贯了。
“如果我也像你这样做,你也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吗?”她在一阵低吟之后,柔弱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问。
“你可以试试看。”他鼓励地摊开手,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
“可是我现在觉得好热,脑袋热烘烘的。”她浑身的血液流动得太快,加上温泉的作用,现在整个身子热到发烫了。
“我们上去。”他一把抱起她,拉了条宽大的布巾将她身上残余的水吸干。然后将她放到旁边矮榻上兔毛制成的铺毯。
她那白皙漂亮的身子在那柔软的兔毛映照下,显得更为娇弱动人。让他差点就忘记要让她“试试”的承诺,直接握住那纤细的腰,埋进她紧致而温暖的体内,驰骋着那即将脱缰的欲望。
无垢躺在榻上,朝他伸出手来,只见浑身赤裸的他像只漂亮的兽般朝她走来,身上那藏不住的昂藏欲望,已经清楚昭示着她对他的影响力了。
他侧身在她身边躺下,她的手搭上他无丝毫遮蔽的身子,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
“你摸起来很好摸,昨天我才摸了一下子,你就不让我摸了。”她微微噘起嘴抗议。
阎罗焰身上的某些地方硬到发痛,这女人居然还抱怨他不让她摸个透?她不知道男人的自制力是有极限的吗?
“这是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地方。”他嘶哑着声音说。“我太想要你,时常等不了。如果我对你不够温柔,那真是抱歉。”
她的手掌滑到他身前,她轻摇了下头。“你没有不温柔。我喜欢你拥抱我的方式,现在我也越来越喜欢抱你了。”
他起身坐起,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这回是面对面的,她的腿正好岔开,圈着他劲瘦的腰。
“我会一直一直拥抱你,永远也不会放手的。”他握住她的腰将她举起,然后让自己的坚挺抵住她最柔软又最敏感的热源。
她的手抓住他的上臂,感觉到自己再度被撑了开来,他那硕大的欲望像股压力,陷入她窄紧的甬道中。
但是他的欲望太强烈,而她的身子对欲望太过陌生,一时间她竟就这样紧紧圈住他的尖端,让他低声申吟了起来。
“天哪,你好小。”他伸手揉捻着两人交接之处,熟悉的抚触很快触动了她的感觉。
当酥酥麻麻的感觉穿透她时,她身子涌上了股陌生的情潮,而他终于得以完全地进占这一方温柔。
他握着她的腰,低吼着:“圈住我。”
她的感觉已经迷乱,纤细的腿用力地圈住他,迎接他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撞击,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散了。
当她被抛入欲望的峰顶时,她模糊地想到,他又一次食言了,他根本没有让她好好“试试”。
只不过很快地她连思考都不能思考了。
※※※※
无垢嫁到北国的日子顺利的展开,除了阎罗焰花了不少时间陪伴她之外,绮萝跟阿喜的陪伴也解了她的闷,她逐渐习惯了住在汴城的生活。
阎罗焰出门办事的时候,她大多待在寝居里面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书,当初要是知道阎罗焰让人将她的衣物都准备得这么齐全,她应该舍弃衣物,多带一些书才对。有时候阿喜跟绮萝也会在她屋子里边做杂事边谈天,因为这样她了解了不少北国的生活习惯跟风俗。
有时候阿喜也会领着她们去逛逛,但是阎罗焰似乎更喜欢担任这个工作,后来她就仅在大屋附近散步,没再走远。一等阎罗焰有空档,就会骑着马带她出门。他到现在还不肯让她单独骑马,这一点她可不大服气。不过跟他争辩简直是浪费唇舌,他根本听而不闻,固执得很。
“王妃,快中午了,等一下要在寝房里面用膳,还是去前厅用膳呢?”阿喜收拾着桌面,边问着。
“再等一下,如果殿下没回来,我们几个自己在屋子里吃好了。”无垢吃东西简单,并不讲究,对于仆人准备的一大桌子菜敬谢不敏。后来只要阎罗焰不回来用膳,他们就按她的意思,只简单准备一些菜。
“殿下可能快回来了,我听侍卫说殿下下午要到后山去驯鹰。”阿喜报告着听来的消息。
“什么是驯鹰?”无垢大感兴趣。
“驯鹰是北国人的活动之一,驯养一只属于自己的鹰,是极具意义的事情。因为鹰的性格孤僻,如果能驯养,可以成为这人终生的朋友。阿喜听说殿下是驯鹰的高手,真想去开开眼界呢!”
“真的吗?我也想去。”无垢欣喜地说。“绮萝,你想去吗?”
“你又想去哪了?”男子的嗓音打断了她们,阎罗焰在众人的关注下踏进屋于。
阿喜跟绮萝忙起身行礼。
“我听阿喜说你很会驯鹰,我从来没见过人家驯鹰呢!”无垢双目灿亮地望着他,大有祈求的味道。
他叹了口气。“那吃过饭后一起去吧,不过你不要乱跑,驯鹰时很忌讳闲杂人太吵,鹰会很暴躁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阿喜跟绮萝也一起去,可以吧?”她笑逐颜开地问。
他再度妥协。“好。”
阿喜开心地看了王妃一眼。“殿下饿了吗?要不要上午膳?”
“好。”阎罗焰点头。
阿喜动作俐落,加上绮萝也主动帮忙,没多久就张罗好一桌子菜,然后退下去,让他们夫妻俩单独相处。
“住在这儿还习惯吗?”阎罗焰说着挟了好几样菜放进她碗里。
无垢则随着他的动作眉头越皱越紧。“除了每次吃饭都被当猪喂以外,其他还挺习惯的。”
“你太瘦了,抱起来一点分量都没有。就是身子太单薄,才这么怕冷。”他毫不妥协地继续他“喂猪”的行为。
“怕冷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一个暖炉。”她每晚偎在他身边,很快就暖了,比屋子里烧的炭火还有作用得多。
“是没什么关系,除此之外,我还懂很多让你热起来的方法。”他朝她轻佻眨了下眼。
她噘起嘴,挟了一口菜塞进他嘴里。
“哈哈哈!”他笑着接受她的喂食。
他们没有花很多时间用膳,因为比起用膳,无垢对驯鹰更感兴趣。她随便吃了吃,就一直催他。阎罗焰无奈地提早出发,带上一些卫士跟仆人,一行人骑马到后山的山坡去了。
汴城的北边靠山,山的那端正是铁矿出产处,时时有卫兵看守,闲杂人等是不能随便入山的。
后山的山坡上也是一大片草原,但这边还有一些大石,随着来的护卫对驯鹰比较熟悉,很快地准备好带来的物品。
其实驯鹰真的是很需要耐性的事情,鹰都是野生的,不接受豢养。驯服的鹰就像是人的朋友,在住所搭了鹰架,给了食物,鹰想来就来。有的鹰还可以加以训练,用于军事用途。只是如果用链子将鹰脚绑住,那鹰通常会日渐衰弱,而提早死亡。
无垢身边站着阿喜跟绮萝,三个人都很乖地站在旁边,因为鹰一出现盘旋,她们全都被震慑住了。它远比她们想像的都要更生猛、野蛮。鹰翅一展开,仿佛可以覆盖整个人,鹰爪看起来比什么都利,就连鹰的神态都充满了傲气。
无垢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后,在阎罗焰头顶盘旋。而阎罗焰一动也不动,戴着手套的手臂直直伸出,比架子做的还要稳。那鹰鸟盘旋又盘旋,旁观的人都站到腿酸了,它终于停了下来,敛翅站在阎罗焰张开的手臂上。
“啊……”无垢轻喘,彷佛可以感觉到这一鹰一人在较劲。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鹰才完全安静下来。此时阎罗焰拿起护卫准备好的生肉抛给它,它准确地接住,然后昂起鹰首大快朵颐。
旁观的几个女人一致地发出叹息声。
此时阎罗焰朝她望过来,看到她眼底那感兴趣的光芒,就朝她招招手,让她过去。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敢试试看吗?”他轻问,把一块预备好的生肉递给她。
她点了点头,谨慎地接过,然后踮高脚,伸到鹰的面前。那鹰与她对望了半晌,就在她觉得自己约莫失败的时候,它拍了拍翅膀。
她绽开笑颜,抛出手里的肉,那鹰准确地叼住,然后吃掉那块肉后再朝她摆了摆头。
“它喜欢你。”阎罗焰轻声笑着说。
“真的吗?我也喜欢它。”无垢注视着这美丽而充满力量的鹰,觉得满心的敬畏。
看着她那虔敬的神情,他差点都看到傻了。这女人有许多种细致的表情变化,如果不是够亲近,是没办法见识到这么多的。但每多见一次她不同的样貌,他就越发不能移开眼睛。他从来不知道驯鹰也这么有趣,直到透过她那双晶灿的眸光,他看到了事物不同的有趣面貌。
阎罗焰再喂了鹰后,把鹰给放走了。让仆人收起皮制的手套,他带着无垢往广大的草原走去,几个护卫仅是远远看着他们,没有贴身跟上。
“你常常来这儿驯鹰吗?”她好奇地问。
“鹰会选择它自己的朋友,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试图跟它们接触,然后如果它愿意就来靠近,久了它就愿意信任人,把这人当朋友。鹰的寿命很长,拥有一只鹰朋友,可以有数十年的陪伴,是很特殊的友谊。”他说明着。
“那鹰除了跟人做朋友,还有其他作用吗?”她再追问。“可以送信吗?”
“在北国我们不把鹰拿来送信,北国有很完整的传递系统,要寄信很方便的。倒是战事上有时候会用到。”他顿了顿。“你想寄信吗?”
“对啊!”她偏了偏头说。“既然寄信很方便,改天我让绮萝帮我写封信给哥哥。”
“为什么要绮萝帮你写?”他困惑地问,她又不是不识字。
“唉呀,这你不懂啦!”她神秘兮兮地说。
她让绮萝帮她写,是给他们有接触的机会,说不定经过这段时间的分离,三哥终于了解自己的感情。等过段时间,她找个机会让绮萝回去。毕竟她也逐渐适应这儿的生活了,绮萝回去也好让哥哥明了自己的生活很顺利,让他安心。
“我是不大懂,又不是情人,写什么信?”他咕哝着,对这个舅子就是莫名的介怀。大概是因为无垢那毫不掩饰的忠诚吧!
“给家人写信也是应该的,以后你要是出远门,也要给我写信喔!”她圈抱住他的手臂说。
她这不自觉的小动作却取悦了他。
他点了点头。“再说。”
“什么再说?什么时候再说?现在说不好吗?”她装傻地闹他。
夫妻俩说说闹闹,在这山头时不时传来轻笑声,连远远望着的佣仆们看了都羡慕。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