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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小脸通红,心也噗通噗通不受控制一阵乱跳,闷闷的胸口像是要窒息一般,直到她逃离现场,这种‘病症’才会逐渐平息下来。
不行不行!这种病太痛苦,一定不能让罪魁祸首继续留在这。咬定牙根,准备将他的罪状上告一番,抬眸,身前早已无人。
“爹!”
小身影几步匆匆跟着林士闲进了屋里。身后,两抹身影立在门边。“怎么办?她在赶我们走了耶?”黎轩似笑非笑,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股幸灾乐祸的味儿。
“要走你走,我会留下。”淡淡丢下一句话,男人举步踏入雪中。黎轩一愣,随即扬起嘴角,仔细想想,这出来都一个月了,师父那边音信全无,是该回去告诉他老人家这边的情况了。
“爹,我刚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确痊愈了!”
屋子里,林之夏双手往桌上一拍,坚定的眼神直愣愣瞪着自己亲爹。林士闲停下手中的事,微拢眉头凝视她,“丫头,你认为那姓黎的人怎样?”
林之夏一愣,“什么怎么样?”干嘛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林士闲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娘亲过世早,你现在也不小了,是该找一个夫婿了。”
“欸?!不不不,我不!”她慌忙摇手。这老头子什么时候开始操心这事儿了?
林士闲见她急得小脸通红,心中一乐,脸上依然沉重,又是一叹。“看来你是不中意那个姓黎的?……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宫书煜?!不不不!这更不行!一想到自己的那种病症,心中不由一颤,一挽袖子,她将手横在桌上,“爹,你帮我看看。”
“怎么了?”林士闲一脸疑惑。难不成这丫头连如何诊脉都忘了?正欲教训她一顿,又见她小心翼翼瞅了瞅门外,低声道“我最近发现我患上一种怪病,可我诊了半天也没发现个什么名堂。你帮我瞧瞧。”
“臭丫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现在竟窝囊成这样,你那驴脑袋……咦?什么事都没有啊!”林士闲捋捋花白胡子,一脸正色。
“不可能呀!我明明就脸红心跳,还不能呼吸!特别是在面对他那张脸时。如果连爹都无法诊治,那我是不是死定了?”说罢,小脸立刻耷拉下来。
林士闲倒是听得糊涂,不过他可没放过其中的关键。“你刚说‘他’是——”
“不!什么都不是!”惨惨惨!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见她越是紧张,一副不可告人的模样,林士闲心中越发疑惑,大脑飞速运转,他理理衣袖,正襟危坐,“也许我知道该怎么治你那病。”说罢,他斜眼睨了睨她。
“真的?!那怎么治,你快告诉我呀?”
“急什么?!这治病得治本,你都没和我说你那病症是什么,我怎么跟你治呀?”
听他这么一说,林之夏犹豫了,仔细想想,老头子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哎呀!不管了,先活命再说!
就这样,在亲爹的再三‘劝说’下,林之夏将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说了个明明白白。没想到,自己的坦白吐露却遭来亲爹一个爆栗子。
她抱着头,可怜兮兮瞅着老头子,一脸抱怨和委屈。“我就说你这豆腐脑袋不适合当大夫,如此简单的病你却不知道!”
“……那该怎么治嘛?”为什么她看见老头子在偷偷的笑?难不成她真的患了怪症,一想到整天给他添麻烦的人不在了,所以心里暗自高兴?!
“很简单。……不过呢……”
不过什么?
她立马擦亮了眼睛,伸长脖子,林士闲却故作困扰,抚着额际轻叹,“我这恰好没这药。”
“什么?!你不是啥药都能炼吗?!不对,你这肯定有!”说罢,林之夏一拍桌子,起身就在药柜上乱翻一通。见状,林士闲顾不得,急忙抢过她手中即将被摔向地面的药瓶,唾沫横飞。“臭丫头!这是你老爹半辈子的心血,你打算毁了它们不成!”
耳朵被吼得嗡嗡乱叫,林之夏也不示弱。“谁叫你不给我药!”
“要解药,找宫书煜那小子!去去去!别再来我这药房!……呜,我的宝贝呀……”老头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地上破破烂烂的药瓶拾起,心疼护在怀中,好不可怜。
……
开什么玩笑?!她的病宫书煜才有解药!这是什么道理?!她就是因为见到他才会犯病呀!这老头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欸?难不成是他在她不经意间给她下了毒?!一定是!肯定是!不然她怎么每每见他就会要死一般。
从屋子出来,林之夏就一路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就连迎面走来一个人她也没注意,就这样干干脆脆撞进别人怀里。
“没事吧?”刚稳住脚,低沉的男嗓就从头顶传来,她疑惑抬眸,对上那双深邃的眼,顿时觉得世界都旋转起来。
片刻后——
“啊——”一阵尖叫,林之夏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猛地挣脱他的双手,闪到一边长舒气,安抚自己没出息的小心脏。
对于她的奇怪行为,宫书煜先是一愣,随即浮现浅浅的笑。“我很可怕?”
林之夏僵硬侧过头,干笑两声,“没、没呀!”
看吧看吧,病又犯了!当然得防着他。
“那作何躲我这么远?”
欸?林之夏回神,看着自己还在一点点挪动的步子。不知何时,她已经到院子另一头。
“我……我……我还有事!”话音未落,小老鼠已仓皇逃跑,剩下满脑子困惑的大猫,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匆匆忙忙冲出院子,林之夏站在河边猛喘气。迎着冷风,脸上的热度减了不少。定了定神,这才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她不是还要找他拿解药吗?
懊恼一声,小脸立马皱成苦瓜,心不甘情不愿转回身,脑袋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身子已向后倾。眼见今天免不了掉入冰水中的命运,腰间却蓦地横来一只健臂,拦腰一勾,滴溜溜将她带回怀里。
“今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热气喷在她发顶,林之夏心中一颤,知道来人是谁,死低着脑袋。
“没、没!”
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宫书煜也不好再抱着她,手中一送,退开一步。“到午膳了,走吧。”
“啊!喔!”她盯着自己脚尖,小步子跟在他身后。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也跟着止步,回身疑惑看着她,“怎么了?”
“我、我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讨厌!脸好像要沸腾了。心也要跳出胸口一般。她依然埋着脸,小手死死缴着衣袖。
宫书煜一愣,疑惑道“何出此言?我并不会使毒。”
她猛地抬起脸,红霞已染到粉颈。“你、你少装蒜!不然……不然我怎么每次见你这里都会噗通噗通跳得好急,这里也会热得像要冒烟一般。”她先是按按自己的胸口,再摸摸涨红的双颊。
“你、你一定是给我下药了,不然……这些你怎么解释?!”小脸嗔怒,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胆怯,倒有几分小怨妇的样子。
宫书煜神情复杂,看着她比手画脚,结结巴巴将他的罪行指责一通。倏然,他移动脚步,靠近她一分。
“你你你做什么?!别别别靠近我!”林之夏赶紧跳开,像躲灾星一般。他沉吟片刻,恍若大悟,眼中闪过一抹愉悦,深邃痴迷的眸光投向她。“没错,你……中毒了。”
“什么?!……原来真的是你!”涨红的脸紧皱眉头,更显着急。宫书煜不忍轻笑,却将她看傻了。
“你……笑什么?”怎么办?看他的笑容,毒发更严重了。惨了惨了,她是不是活不过今天了?!爹呀——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宝贝女儿就要惨死他手了,你真就这么狠心看你女儿含怨而死吗?
在她凄惨无比痛哭流涕时,宫书煜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前,倾身,紧紧盯着那张变化多端的小脸。“想要解药吗?”
一股热气喷在脸上,林之夏这才回神,抬眸,掉入那渊深潭。
好奇怪?他的眼睛能吸人?为什么、为什么挪不开眼呢?
宫书煜凝视她呆愣的神情,怜爱满满涨在心头,薄唇上扬,勾勒迷人的弧度。他抬手,覆上丰润的脸蛋,轻轻摩挲。脸上突来的触感拉回她的思绪,眨眨眼眸,一张笑脸近在眼前。
原来他笑起来那么好看。
目光不自觉停在微扬的薄唇上。
咕噜!
清晰的吞咽声自她喉头发出,两只纤手紧随吞咽声攀上他的颈项,拉近、嘟唇、相映!
……
她到底在干什么?!越想越发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前几天摸脸,今天竟然亲了别人!杀了她吧!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她就跳到床上去,将人家清白给毁了。想到堂堂一七尺男儿掩着被,流着鼻涕眼泪要她负责,心中不由一阵恶寒。说什么也不能干出这般缺德的事!不能、不能……
“不能、不能!”
三人纷纷抬头,看着她一边端着碗,一边摇头,口中还念念有词。
啪嗒——
“哎呀!爹,你打我做什么!哇……疼死了。”放下手中的碗,林之夏疼得龇牙咧嘴,抱头猛揉后脑勺。
“不认真吃饭,嘀嘀咕咕神刀个啥!”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心中悲叹,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女儿,明明她娘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
宫书煜知道她惦记着啥事,也没有揭开。轻笑一声,夹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不是嚷着要吃鱼肉吗?现在热时正好,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我什么时候嚷着要吃鱼肉?!”林之夏别开脸,心里尴尬,不敢看他。
宫书煜一愣,眼中蒙上沉郁之色。想想这已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她还记得他。
当时要不是他带小嫂子出去,也不会造成……黎轩也埋下脸。气氛瞬间变得沉重。林士闲一瞧情况不对,敲了敲桌子,怒喝道“干什么?还吃不吃了!”
“呿,没胃口,不吃了。”林之夏气鼓着脸,转身奔出屋子。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邃的眼眸不禁黯淡下来。
“别担心,她会想起来的。”林士闲若有若无说到。宫书煜凝视他,眼中了然。就算记不起来也没事,现在挺好。
“对了,我准备明早离开。”嘴里包着饭,黎轩咿咿呜呜说到。心中还赞叹他师兄的厨艺何等何等好,要是能一直在这蹭饭就好了。“回去替我向师父问好,前段时间麻烦他老人家了。”
“那是自然。……那我可以再来么?”他瞥向一旁淡定吃饭的宫书煜。
“你想来便来罢,只是别把乱七八糟的人带过来。”林士闲插嘴到。
“是是是。”乱七八糟的人?
那……师妹算不算?
叩叩——
“走开!我已经睡着啦!”闷闷的娇喝声传出屋子,引得门外人轻笑。
“我做了两份小菜,你午膳时没怎么吃,饿着肚子睡觉对身子不好。”
“不吃不吃!走开!”她倔强将被子捂住脑袋,熟料幽幽菜香飘进屋内,钻入被子。
好香……
咕噜——
呜,饿死了。猛咽几口唾沫,本想说服自己不去想不去闻,这样就不会饥肠辘辘。谁知那香味越加浓郁,就像已经在她身旁一般,脑海中不禁浮现美味大餐的幻影。
欸?没动静。终于走了?
闷了半天,林之夏一脸通红掀开被子,刚翻回身,屋内赫然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