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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发音并不是特别清晰,众人并不确认她念叨的是什么,只是感觉她的发音有些接近‘吃’字。
看着独自一人的穆珍,穆锦晨眉头忍不住拧了起来。
穆珍虽然傻,却十分安静,从来未做过伤人之事,而且平日里也从未独自一人出来玩耍,要么是知琴带着她,要么就有小丫环跟着。
可她今日不仅没人跟随,而且忽然做出冲撞娘亲的举动,实在是十分古怪,这其中说不得有什么蹊跷。
万幸的是穆珍力气小,而且娘亲不仅自身有功夫,还有听雨等人护着,否则要是真的被穆珍给撞中腹部,后果不堪设想呢。
说起来也真是挺奇怪的,别看穆珍只有四岁,又是个傻的,可她的力气奇大,并不比十岁的孩子差。
这难道是所谓的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又为你打开了另一扇窗吗?
穆锦晨暗暗想着。
正在这时,白蔹已从竹园中走了出来,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位梳着双髻的小丫环。
大家都识得此丫环,是照顾穆珍的丫环如意。
如意可不像自家主子穆珍那样淡定自若,她面如纸色,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满面的惊骇之色。
看她的模样,应该是看见了穆珍冲撞宁氏这一幕,不然也不会如此害怕。
“求郡主饶命啊,四小姐她不是有心的,她可能是想和郡主您玩耍呢,无意冒犯,求郡主饶命!”白蔹刚将她的领子松开,她就噗通一声给宁氏跪了下去,头如捣蒜一样不停的磕头,为穆珍求饶。
真是忠心耿耿的好奴仆啊!
穆锦晨看着如意,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她就唤过白蔹,低声问道,“白蔹姐姐。你从哪儿发现她的?”
白蔹低声应,“奴婢进了竹园之后,一眼就见到她正匆忙的向竹园外面跑去,但跑的方向并不是我们这儿。”
“这样啊。”穆锦晨轻轻点头,然后她看向如意,问道,“如意。你刚刚在人哪儿?”
如意转了方向。向她磕了头,答道,“回二小姐。方才奴婢带四小姐在竹园里玩耍,见到二小姐您和郡主经过,奴婢正想带着四小姐出来见礼时,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四小姐忽然就向郡主冲了过去。
奴婢被吓傻了,不敢出去。只想着赶紧回去将这事告诉给三夫人知道,谁知还没跑出竹园,就被白蔹姐姐给……
二小姐,求您开恩饶了四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您要罚就罚奴婢吧,是奴婢照顾不周!”
如意这番解释倒合情合理。并无明显的漏洞。
穆锦晨看了眼如意,没有应话。而是从袖笼里拿出一块酥糖,走向穆珍。
将酥糖在穆珍面前扬了扬,她温声道,“四妹,你告诉二姐,为何要从竹园里跑出来。”
看着酥糖,穆珍呆滞的眼神终于动了动,含糊的喃喃着,“吃…吃……”
同时,她还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向酥糖抓去。
“四妹,你告诉二姐是谁让你从竹园里跑出来的,这糖就给你吃,好不好?”穆锦晨继续温声哄着。
穆珍只有在看到吃食的时候,表情和眼神才会有所变化,她想利用酥糖引导穆珍说出什么来。
虽然这可能性极小,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可穆珍只是看着酥糖,喃喃着要吃,并无其他的反应。
穆锦晨很失望。
宁氏的面色一直沉着,看得出心情极不悦。
见此,她将穆锦晨手中的酥糖拿过塞进穆珍的手中,轻摇头,“圆圆,算了。”
然后她看向如意,厉声道,“如意,你的职责既然是照顾四小姐,那就看好四小姐,若四小姐有什么闪失,你难辞其咎,快带四小姐回去吧。”
“郡主……您不罚四小姐和奴婢啦?”如意惊喜的问,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轻巧的就解决了。
“你想本郡主如何罚你?”宁氏皱眉反问。
从始至终,她有说过要惩罚穆珍主仆吗?
宁氏的反问让如意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她赶紧拉着穆珍跑了,担心宁氏会忽然反悔。
周嬷嬷道,“夫人,您怎么就这样放了如意那丫头?”
宁氏轻叹一口气,道,“嬷嬷,冲撞我的是珍姐儿,我若追究下去,最后受苦的无疑是珍姐儿。珍姐儿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想她因此事而受罚,反正我也无事,走吧。”
穆锦晨道,“娘亲,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指使四妹这样做的,如意应该知道。”
宁氏温柔一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放心,这一点娘亲心里有数,自会去安排,回吧。”
看着母亲自信而温暖的笑容,穆锦晨也没再多说什么。
母亲说得对,这件事若追究下去,到最后受罚的只会是穆珍。
也许是自己想太多,这真的只是穆珍的无心之举,若真有人指使,可恨的是幕后之人,而非傻乎乎的穆珍。
所以眼下还是暂时不提这件事,等到暗地里查清了真相后再说。
穆锦晨随着宁氏回到秋枫园,只是她们回来还没一刻钟功夫,穆文仁与宁古伦二人也急冲冲的赶了回来。
“敏敏,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还未进屋子,穆文仁就焦灼的问。
等他进来,宁氏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反问,“你看我这样子像有事吗?怎么了?”
穆文仁见妻女正在悠闲的吃着水果,表情轻松,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是落了下去。
宁古伦见穆锦晨一脸的疑惑,就解释道,“我们听说穆珍撞了姑母,可吓坏我们了,赶紧就跑回来,还好姑母无事。
那穆珍也真是可恨,好好的为何要冲撞姑母,若伤了姑母,我定不会饶她。”
穆锦晨斜睨了他一眼,凉凉道,“切,你这半大小子去欺负一个几岁的孩子,也不害臊。”
“那不叫欺负,是为姑母讨公道。”宁古伦一本正经的纠正。
“好啦,你们俩就别拌嘴啦,说正经事。”宁氏笑着打断二人,然后她看向穆文仁,正色道,“玉郎,方才回来的路上我细致想了想,府中人多事杂,我还是搬出去住一段日子吧,等孩子出生后再回来。”
一听是这事,穆锦晨赶紧附合,“爹,娘亲说得十分有道理,我们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就像今日娘亲差点儿被四妹给撞了,下次还不知会有什么意外呢。”
原以为穆文仁会持反对意见,谁知他竟然爽快的应了,“行,就依了敏敏你和圆圆的提议,换换环境也挺好的。”
其实自从宁氏怀孕,他也一直担心吊胆的,怕汪氏几人会使坏让她受到伤害,也想过是不是该让妻女暂离定远侯府。
但这想法还未成熟,也就没说,没想到妻女所想与他不谋而合,加上又发生了穆珍这件事,让他意识到还是暂离侯府比较好。
“玉郎你答应啦,那公公那儿能同意吗?”宁氏喜悦之后又担心。
“放心,父亲那儿我会去说的。”穆文仁柔声安慰。
一家人正准备详细商量离府之事,听风掀了帘子进来,对着穆文仁夫妇施了礼,道,“世子爷,夫人,三夫人带着知琴和四小姐在外面求见。”(未完待续)
第123章 毒计
宁氏忍不住皱眉。
不用问,也知道文氏带着知琴母女前来为了何事。
她已经决定不追究这件事,就不想再让人提起这事。
但处在文氏的位置,出了这事,不管是何原因,她带着知琴母女前来赔礼也情有可原。
这样想着,宁氏将不见的话给咽下,让听风带她们进屋。
一进屋子,知琴立马拉着穆珍双双跪倒在地,给宁氏磕头赔罪。
文氏也陪着跪了下去,满面歉意的道,“郡主,都是我管教不严,才让珍姐儿做出这等事情来,让您受了惊吓。求郡主莫要怪罪珍姐儿,她年纪小不懂事儿,要罚就罚我吧。”
知琴忙道,“郡主,珍姐儿什么都不懂,千错都是奴婢的错,求您饶了珍姐儿,责罚奴婢吧。”
说着又咚咚磕了三个头。
女儿虽然傻,可总归是她十月怀胎所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哪儿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苦呢。
穆珍跪在那儿,一脸的茫然,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宁氏拧着眉道,“三弟妹,知琴,之前我就对如意说过,这件事权当未发生过,我又怎会与珍姐儿计较,你们怎地还来说这些话,难道我在你们心中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吗?”
这话说得有些重,带了质问。
她就是想用这话堵了文氏和知琴,让她们趁早离去,她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揪扯。
文氏与知琴二人皆愣了愣,没料到宁氏会如此直接的质问。
她们忙道不敢这样想。
宁氏就道,“你们既然不这样想,那就好。我再对你们重申一次,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没有怪罪过珍姐儿,你们也不要因那事去责骂她,只是希望你们往后能照顾好她。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忙呢。”
知琴十分高兴逃过一劫。赶紧磕头谢恩,红着眼睛道,“多谢郡主的宽容大度。往后奴婢一定会看管好珍姐儿,不让她再四处乱跑闯祸。”
之前听如意说宁氏不追究这件事,她还有些不相信呢,现在亲耳听宁氏说了这话。一颗心终于是放回了肚子里。
放心归放心,但心里却有着浓浓的狐疑。女儿的性子她了解,不会好好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促使她这样做。
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知琴怎么也想不透背后的原因。
文氏虽然料到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但依旧难掩心中的失望之色。
不过。宁氏已经挥手送客,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起身告辞。
她们一离开。穆文仁一刻也没敢耽搁,去杏林堂找定远侯。说宁氏暂时离府一事。
穆文仁约莫过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一进屋,就笑着告诉妻女,定远侯也应了。
“真是太好了,来来,我们好好商议一番。”宁氏顿时喜上眉梢,忙招呼穆文仁坐过来。
穆锦晨一家就开始认真的商量起离开定远侯府相关事宜来。
他们决定搬去碧波院居住。
碧波院是一处田庄的名字,离应天府约有百里的路程,是他们回应天之后悄悄购置的,除了定远侯之外,汪氏等人都不知晓。
据说碧波院背山面水,风景优美如画。
穆文仁夫妇在那儿不仅购置了住宅,还购买了良田和水塘,种植稻米和鱼虾等,有专人在那儿负责打理相关的事宜。
能离开定远侯府,穆锦晨与宁古伦二人最高兴。
“圆圆,等去了乡下,我带你去下河去抓鱼,上山逮兔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