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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认为当上天让一对男女结为夫妻时,很多东西都已经注定,一切顺应天意。莫要去强求,否则得不偿失。”
“玉郎,你真的这样想么?”宁氏仰脸看着他问。
语气无助的像孩子一样。
她真的好怕好担心无法再生育。
“傻丫头,我几时骗过你。”穆文仁捏了捏宁氏小巧可爱的鼻尖,语气宠溺的嗔道。
“唉!”宁氏轻叹一口气,反搂了丈夫的腰,将脸埋进他温暖的怀中。
靠在丈夫结实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有力而熟悉的心跳声。她不安焦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安心的将眼睛轻轻合上。
穆文仁看着怀中的娇妻,双眸中深情满满。
这一生。有敏敏足矣!
晚上,穆文礼被文氏含着泪推进了知琴的房中。
红烛摇曳,墙角的香炉中有袅袅白烟在升腾,好闻的香味扑入他的鼻间。
精心打扮的知琴眉目如画,正娇羞的看着他笑。
含情的双眸中似要溢出水来,艳若海棠的双唇轻轻翕动着。
穆文礼本能的想要逃。可不知为何,双脚像被嵌在地上一样无法移动。不仅如此,喉咙发干。身体也在慢慢发热。
知琴轻咬着红唇慢慢向他走近。
“三爷,我们安歇吧!”她的声音似在空中飘渺,却有着蚀骨的柔情。
穆文礼唇轻轻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只是有些眩晕。
他摇了摇头复睁开双眼,是文氏正眉目含情的为他宽衣解带。
文氏一垂首,胸前的美好顿时若隐若现。
“茵茵!”他亲昵的唤着文氏,张开双臂将她搂入怀中。
文氏为他宽衣的动作滞了下。
“茵茵,不要停。”穆文礼轻声呢喃着,并顺势含住文氏粉白柔软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娇*吟,手下一用力,扯下他的腰带。
“茵茵……”穆文礼发出长长一声喟叹,然后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走向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锦被的床。
他没有发现怀中人儿的面色阴晴不定,只想快点好好疼她,将她狠狠揉入体内。
红鸾帐内美人吟。
第二日,当穆文礼睁开眼睛,霍然发现他在陌生的房中,而自己还赤着身子。
他忙看向身旁。
知琴嘴角噙着甜甜的笑容,正在酣睡。
“啊!”穆文礼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自己怎和知琴睡在一起,不由大惊失色。
他的惊呼声将知琴吓醒,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懵懂的盯着他看一了会儿。
过了片刻,她好像回过神来,忙拉了锦被一角遮了她雪白粉嫩的身子。
“三爷对不起,奴婢太累了,睡得太死,奴婢来伺候您更衣。”知琴垂首低声道。
这句话很令人遐想。
似在暗示昨夜穆文礼太勇猛,将她折腾得太累了。
“你怎么在这儿?”穆文礼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咬着牙问,有种莫名的耻辱感将他包裹。
知琴咬着唇轻声道,“三爷难道忘了昨晚的事儿了嘛,是夫人作主将奴婢给了您,如今奴婢已是您的人了。”
说着,她红着脸将一块叠得十分齐整的锦帕递向他。
穆文礼将锦帕接过来展开。
上面点点若梅花般的猩红刺瞎了他的眼睛。
他也终于想起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虽然记忆有些混沌,但他也记得昨夜的确做过颠鸾倒凤之事。
虽然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但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什么。
知琴小心翼翼的道,“三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嗯!”穆文礼木木的点头。
知琴唇角开心的弯了弯,就本能的起身。
身上的锦被往下滑去,白嫩的娇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赤在空气中。
雪白的胸前那两朵嫣红的海棠正绽放在穆文礼的眼前。
只要他稍稍往前一凑,就能品尝海棠花的美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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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疯狂
穆文礼瞳孔情不自禁放大。
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出。
这些记忆全是昨夜与知琴二人疯狂的场景。
春光旖旎,如胶似漆。
除了这些记忆,还有当时的感觉。
**蚀骨,欲罢不能!
那种感觉是和文氏在一起时所不曾体会过的,令他难忘而又回味。
看着穆文礼痴痴的眼神,知琴唇角再次扬了扬。
但笑容飞快即逝,快得让人怀疑她是否笑过。
“三爷……”知琴娇呼一声,双脸通红,似才发觉身子不着寸缕,忙想拿衣服去遮。
随着她的动作,娇艳的海棠在轻轻颤抖着,似在与穆文礼柔声打招呼,希望他能来采撷。
不仅如此,知琴本想去遮上身,结果动作幅度一大,整个身体都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眼前的美好让穆文礼喉咙滚动了下,某处瞬间有了反应。
“知琴,你好美!”穆文礼的声音像着了魔一样,低低的呢喃着。
昨夜令人如痴如醉的疯狂场景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他的脑海,此刻又面对如此春色,年轻力壮的他可不是柳下惠,哪儿能把持。
此刻他的脑子里没有文氏,眼里心里有的只是眼前鲜嫩得像花蕾一样的知琴,他想要再次清醒的体验昨日的癫狂。
穆文礼长臂一捞,就将知琴给揽入怀中,宽厚的掌手覆上其中一朵海棠花。
他的手心像着了火一样,烫得知琴忍不住身子颤抖,“三爷。不要……”
知琴带着惊惶的神色不但没有阻止穆文礼。反而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一路向下,很快就将知琴给攻陷。
知琴看着穆文礼如痴如醉的在耕耘着,满意的牵了嘴角。
身体的酥麻感中又带着几丝疼痛,却令她迷醉。
但她也不会忘记昨夜穆文礼搂着她时唤文氏昵称。这是她最大的耻辱。
她一定要让他有一天搂着文氏时唤她的爱称!
屋内二人由着性子癫狂,正屋的东次间内,文氏的面色越来越沉,一颗心早就碎成了灰,却还要当着丫环婆子们的面强撑笑脸。
昨夜她一夜未眠,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君正和知琴在缠*绵。她就几乎要窒息过去。
不仅如此,她还听她的心腹妈妈说,那边一夜要了三次水。
这就证明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夫君并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样在乎自己,也不是不想纳妾收通房,以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成全他洁身自好的名声罢了。
如今一占了其他女人的身子就欲罢不能,索取无度。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例外,穆文礼也不例外。
她恨不得自己当场死掉算了,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会想了,也什么都看不见。
这一夜她不知是如何熬过去的,有好几次都从床上跳下来,想要去知琴房中将穆文礼给拉出来。
幸好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要是这样做了,一切都毁了。之前树立的什么形象也没了,知琴也已了穆文礼的人,一切都晚了!
她只能任由着泪水恣意流淌,却无法迈过这道门槛。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她就做在东次间等着知琴来向她请安。
可从卯初等到卯末,既不见知琴来请安。再不见穆文礼从知琴屋里出来。
为何起得这样迟,她心知肚明。昨夜太累了,自然无法早起。
文氏手中的帕子都快要绞碎了。她强提一口气,对知书道,“知书,你去喊下三爷,该起了,不然去国子监可要迟了。”
“是,夫人!”知书应声离去。
出了东次间,知书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方才在屋内,文氏郁闷的低气压差点儿将她压趴下去。
知琴这丫头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平日里起得倒挺早,今日怎弄得这样尽,这不明摆着让夫人心里难过吗。
哼,夫人平时白疼你了,让三爷收了你就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怎能往夫人心口戳刀子呢。
知书边走边在心里骂着知琴。
伺候文氏和穆文礼多年,知书是知道二人感情深厚,更明白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让丈夫和其他的女人好。
知书忿忿不平着走到知琴住的小院琴园。
这间小院紧挨着玉笙居,之前一直空着,只有两间正房两间耳房,文氏特意命人收拾了出来给知琴住着,等以后再做调整,并取了知琴名中的一字做院子的名字。
依着知琴眼下的身份来说,能独居这样的小院已是文氏的恩赐。
琴园的大门还是紧闭着,知书上前敲了门。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知书回了玉笙居,只有她一人回来的。
“人呢?”文氏问。
知书抿了抿唇,面色讪讪的道,“三爷还未起呢。”
之前敲开琴园的门,守门婆子见到她面色有些尴尬。
她进了园子之后就知道婆子为何尴尬了。
知琴住的正房内传出了令人面色耳赤的声音,她虽还未成亲,可伺候文氏夫妇多年,对这声音可一点儿不陌生。
她没想到这天都大亮了,穆文礼与知琴二人还在胡天海地。
呸,真是不知羞耻的!
知书想到这,就忍不住在心里啐了知琴。
“那知琴呢?”文氏牙都要咬碎了。
“也未起。”知书咽了咽唾沫。
文氏忍了要砸东西的冲动,坐在那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帘子,想看这二人到底什么过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猩红的帘子一动,穆文礼俊朗的面容出现在文氏的眼中。
他面上的神采和嘴角噙着的笑容刺痛了文氏的眼睛。
她想起身招呼。可身若千斤重,怎么也间不起来,只是干巴巴道,“三郎怎么才起?”
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再听她带着幽怨的语气。穆文礼顿时有了羞愧之心。
想着他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他背叛了她。
他忙大步上前,去抓文氏的手,“茵茵。”
文氏却将身子一偏。
她看到了立在穆文礼身后的知琴,头发已挽成了妇人髻,眼角眉梢的春意一看就知方才做了什么令人恶心的龌龊事。
可真是小看了这贱人。竟有本事勾得三郎对她如此。
文氏眸子里一片寒凉。
穆文礼的手落空,他面容一僵,呆在那儿很尴尬。
“知书,伺候三爷净面净手,摆饭。”文氏拔高声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