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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比起上一场的莱特和苏琪辉,显然平淡了很多。
如果不是人多,墨离已经要跟随着安苏娜打击的节奏摇摆起自己的尾巴。
突兀的精神力突然出现在墨离感知范围内。
“嗯?”墨离有些困惑的抬起头,同样,发现异常的不止她一个人。
一大半觉醒者都心照不宣地四处张望,彤彤局促不安地扭着衣服的边角看向心中似乎有了主意的队长。
“队长,那个……”彤彤见墨离突然将插在风衣口袋中的手抽出来,猛地在精神频道喊了一声,但当墨离的眼神集中在她身上时灵魂歌手脸腾地变红又开始结结巴巴,“别、别、别出去……万一……万一、那个……”
墨离收拢自己披在身上的风衣。微笑着说道,“没关系,我现在的身份方便出去看看。花间弦,我们出去约会吧。”
“嗨伊。墨离队长。”花间弦的视线立刻从安苏娜身上收回来,牵着墨离的手缓缓走出赛场。
【好闪……】
仿佛一枚闪光弹投射入场,所有人都用手遮住眼睛。
其他蠢蠢欲动的觉醒者却在看见狐生九尾的两大巨头走出会场后又开始“欣赏”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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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空旷的走廊上的墨离用一句古诗形容哨兵在自己心中的印象,“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嘛……”花间弦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回应墨离。
走廊却没有尽头,每过十米周围的场景就会被重置,墙壁上的涂痕、地面地砖的裂纹都被完美的复制。
对于墨离来说,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幻术,在幻术上附加了一些其他的力量甚至让空间都产生了扭曲。
两个人行走的步调却比正常速度还要慢,他们两个人仿佛要把地上每一块地砖的裂纹都数清楚。目光不看着前方只是紧紧盯着地面。
大约走了十分钟,无尽的回廊竟然出现尽头。
一扇简单的木门被突兀地嵌在墙壁上,和周围的墙面装饰格格不入。
墨离有些失望地耸耸肩,“说实话,这是我见过‘通关’关底最简陋的门。没有之一。”
她把房间当成游戏的试炼关卡,很可惜没什么难度就破解了,显然长期浸淫于苏琪冬的幻术,狐生九尾的成员对幻术的抵抗能力普遍较高。
花间弦笑笑没有答话,他将一只手放在门上,“推开吗?”
“当然,一起。”墨离也把一只手按在门板上。两人没用多大的力气便将简陋的木门推开——
“欢迎两位的到来。”一个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装饰精美的客厅内,她的瞳孔毫无光彩呈现出一片混沌的景象。那张脸却很熟悉,熟悉到墨离这个号称自己是中毒脸盲症患者的妖狐也瞬间辨识出那张本来应该辨识度不高的大众脸。
墨离哭笑不得地走到沙发前翘着二郎腿坐下,仿佛自己才是客厅的主人。
“别告诉我你在中忍考试弄出那么多作死项目,就是为了让我记住这张脸。感情拉仇恨也是量产兵种。”
天天在佐二少面前晃悠吸引了大量仇恨的女草忍——或者说,长着女草忍脸的哨兵a。麻木的脸上扯出一个“人工”的笑容,“那个孩子只是吸收了太多‘宿主’的负面情感无法发泄,性格出现了偏差。只是这些偏差并不会影响最终结果,我也没有进行消除处理。”
此刻花间弦慢悠悠地走到墨离身边坐下,含着笑意观察着这个奇特的哨兵。盯着她犹如死水的眼睛充满探究的兴趣。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和哨兵母体交流呢。”墨离摸着下巴像是在打量哨兵,“怎么称呼,曾经在路上偷袭过我的哨兵母体a?”
“名字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愿意,就这样叫我‘哨兵a’吧。我虽然被你们成为母体,但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类身体,如果要和你们以面对面的方式接触只能借助孩子们的身体。”哨兵母体正坐在墨离对面一丝不苟地说道,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狐生九尾的两巨头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对于那一次失败的暗杀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力量上的差距不足以用数量抹平,经过计算如果我们能够吸收四名三阶觉醒者的血液进行解析,以一百人代价可以重伤你。可是毫无意义。”
墨离眉毛跳了跳,她见花间弦没有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接话道,“却是毫无意义。不过你现在又想干什么——呢?”
墨离拖长自己疑问的语调,她的瞳孔从黑色转变为金色,又从金色慢慢扩散为血红,这一转变带来的还有气势上的变化,尽管附着在哨兵母体表情没有变化,但脸色苍白——显然她这具身体的实力并不怎样。
“用这种方式搅乱中忍考试……是想把我们的智商拉低到你们同一水平线上吗?”
“不是。”
哨兵母体眨眨眼睛,瞳孔依旧没有焦距一片空茫。
“我只是想用最直白的方法告诉你们——我们出生的价值就在于吞噬和摧毁,吞噬摧毁的基本单位是‘觉醒者’,无论你们多做任何努力都不会有用的。”
“没有也没有终点,我们的身体会被消灭,但是我们的力量消散于空气中会被吸收转化。我们猎杀每一种生物,但终究会化为能量和营养物质重新回归这片大地。”
“在你们看来,我们很弱。但是——我们无穷无尽。”
“所以,我们才是无可战胜的存在。”
ps:
大家好久不见喵0v0终离喵放假回家了_(:3」∠)_假期尽量多更新喵,然后又是省级vb话说这玩意儿坑了我两年了
第六百六十一章 母体的自杀
对于哨兵母体的宣言,墨离一笑而过。
她面对着哨兵缓缓站起来,全身肌肉紧绷保持着警戒状态连尾巴都崩成直线状,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分解着哨兵的一举一动。
“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敌的存在。”花间弦紧随其后走到墨离身后斜四十五度的位置,手中多了一叠符纸,“即使是永恒,也有腐朽的一天。”
“咔哒——”哨兵母体的脑袋猛地朝一侧折去,她的脖子好像被巨大的力量折断,一段血淋淋尖刺状骨头扎破表皮暴露在空气中。
母体感觉不到疼痛表情平静,声音却从女性嗓音变得如同金属摩擦般刺耳难听,“生命的循环带来的就是永生。”
硬生生扭转成恐怖片现成,墨离用手肘碰了碰花间弦,两个人一起朝着门的方向退了一步,但都保持着淡定地神情看着母体的变化。
“卡擦——”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折,从腰部折成两段,白色的骨刺张开将她的身体包住,越来越多的骨刺不成正比地从腹腔中涌出将哨兵母体包裹成坚固的球状。
刺耳不分男女的嗓音从白色骨球中传出,因为隔着一层保护而显得飘渺。
“所有人都是生命循环中的一体,永生而不朽。”
但是那颗骨球传出来的查克拉波动不是在开玩笑——母体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力量模式转化为查克拉,此刻庞大的能量已经将骨球周围的区域扭曲,视觉上看上去犹如沙漠的海市蜃楼幻影一样扭曲。
这力量墨离太熟悉。
在波之国她就亲手点燃过这么一颗炸弹。
“不要回头,跑!”墨离终于不在脸上充满笑意,她被那骨球爆发出来类似尾兽气息的惊人查克拉惊得后退了两步,而她的第六感也警告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妖狐拉住花间弦的手,大脑终于从被力量冲击而导致的瞬间空白中清醒。
“我靠靠靠靠靠——”墨离转身走了两步就变成用尾巴卷着花间弦拔腿狂奔,而且比腿速更快的是她的语速。为了表示惊讶她那声“我靠”在哨兵母体构建的无尽回廊中中气十足地回响,“为什么我只是推开了一扇门刚刚和npc说了两句话,关底boss边说中二台词边放大招了?!”
“大概是墨离队长太吸引仇恨了吧。”花间弦被墨离尾巴卷着反而轻松,此刻还有空笑着顺着墨离的话开玩笑。
墨离干笑两声。这时候她情不自禁地觉得自己有点傻……哨兵母体似乎就是想引诱人进入这里,然后玩一招漂亮的“查克拉导弹”自爆。
花间弦却回头看了眼远处不断散发着能量的骨球,“不过这位母体倒是说了一句比较有趣的话。”
“别给我在这种时候长篇大论……”墨离一尾巴拍在花间弦的脑袋上,“等我们从这里安全地跑出去再说,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站在火影旁边发表演讲!我想你的忠实听众过超过一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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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苏娜舔着自己的手(zhua)指(zi),与其说是打败了对手,不如是自己的恋人直接“作弊”把对手“推倒”在地直到月光疾风以几倍速度喊完倒计时。
“轰——”
“砰——”
两声巨响让安苏娜差点失口咬到自己的手指。
第一声巨响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声显然是……有人撞门闯进来的声音。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墨离整理着自己的风衣和有些散乱的头发,步伐正常地走到自己的队伍中,除了刚才那有些激动的撞门她看上去就像是出去散了个步回来。
花间弦也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带微笑。虽然他一直笑容满面,此刻笑容特别的、特别的真诚。
——你们两个出去干了什么?!
火影本来还优哉游哉吸着烟围观觉醒者们之间的战斗,此刻却不得不用手掩着嘴象征性地咳嗽两声。
“咳咳(你!们!两!个!当!着!木!叶!村!的!花!朵!们!做!了!什!么!)”
墨离从短短两声咳嗽听出了大量信息,但是她却是十分无辜。
卡卡西也扭头对墨离露出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笑容,懒洋洋地挤兑了一句。“墨离,好兴致。”
“闭嘴,小黄书理论专家。你行你上啊,从自来也那里学了几招?”墨离很不屑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卡卡西。
“……”卡卡西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谁,为了防止妖狐嘴里蹦出更惊悚的词汇,他默默的扭头用额头撞着墙壁。
墨离的声音不算小,音忍村一方虽然离得比较远。关键词汇还是听得比较清楚。
“小黄书……自来也……”大蛇丸颇为鄙视地重复这两个词。
“老师,你也要看吗?”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