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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你们已经同居了!是这样的吗?请回答我们好吗?莲落小姐……”
“滚开!”我低声咒骂。
记者们依然如苍蝇一般嗡嗡的响个不停!
有人甚至看见我脖颈处的刺青,举起相机猛拍起来。
“莲落小姐,请问那个刺青是你和你哥哥乱伦的象征吗?”
“永远属于我?是你哥哥对你爱的宣言吗?”
“五年前那场凶杀案,传言是情杀,难道BLOOD也像你们的爸爸一样,独占欲太强了?”
太阳明晃晃的。人间丑态百出。
有人的手朝我伸过来,触摸到了我脖颈处的刺青。
怒火,在血液里蔓延。
揪住那个记者的衣领,用吉他猛烈的朝他砸去:“老子操你妈!老子操你妈!”
人群大骇。
我朝他们啐了一口,朝下伸出中指: FUCK YOU!
苍蝇们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默默不停的拍照,拍照。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你们……真的那么想要头条?”
苍蝇们兴奋的点头。
我说:“那好,你们付我钱,我把我知道全部告诉你们!”
人民币200万。
嘿……我的秘密还挺值钱。
数数钱,满意的点头
然后接受各大媒体的访问
“莲落小姐,请问你和BLOOD真的是亲兄妹吗?”
我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台下骚动。
“那你们是否同居了?”
“我早就被他上了,现在还谈同居?有你那么纯的吗?”我翻翻白眼,吐出烟圈。
“这是乱伦,你们就不害怕吗?”
“废话,害怕的话,早就不在一起了!”
“你脖子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大家说明一下吗?”
我摸摸刺青,嘲讽一笑:“ 狗的标记!”
台下倒抽一口凉气。
“五年前的凶杀案真的是你父母吗?”
我将烟头扔到那个记者的脸上:“滚!再多问一句,老子废了你!”
苍蝇痛呼
采访间的大门突然被踹开。
顾莫修扶着门栏,剧烈的喘气。
“莲落,你疯了是吗?”他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微微一笑:“大记者们,看好了,这将是超大级的头条,你们是否该再多给我些钱,或许我会向你们透露更多的消息也说不定哦!”
苍蝇们骚动起来。
“莲落,你给我适可而止!”他呵斥。
我不理睬他,笑嘻嘻的看着台下。
记者们立即将话筒转向顾莫修
“请问,BLOOD,刚才莲落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听说她曾经在高中时被两个男人□过?并且还曾经堕过两次胎?您是怎么能够接受这一切的呢?”
顾莫修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笑眯眯的对记者们点头:“你们说的很对哦。就是这样子的,就是这样子的! 我哥他很好,不嫌弃我这肮脏的身子!并且还乐于其中呢,你们看”我扯开领口,露出肩胛骨的吻痕:“这就是战绩哦!”
啪啪啪的闪光灯,一顿猛拍。
顾莫修突然笑了。
他说:“想和我玩游戏吗?”顿了顿:“我陪你玩就是!”
我一惊!
他对记者们招招手:“我接受你们的采访!”
***
“BLOOD,你的真名叫顾莫修对吗?”
“嗯”
“那么,顾莫修先生,请问你和莲落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她刚才不是回答你了么?兄妹!”
苍蝇们窃窃私语,嘴角浮出不屑的鄙夷笑容。
“你们同居了是吗?”
“没看见她身上的吻痕吗?”他反讥
“近亲相恋,通常生下的后代都是傻子……”他的话未说完,便被顾莫修打断:
“爱情不是只为了后代而存在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如果你们认为不生孩子让你们脸上无光,让你们的虚荣心备受打击了的话。趁早去死吧!祈祷下辈子投胎做个苍蝇,好好享受你繁殖子孙的乐趣!”
那个记者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鼓掌,流里流气的朝顾莫修吹口哨:“说的好!”
“他们真恶心……明明是亲兄妹,却还相恋!恶心,罪孽!”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会遭天谴!”
……
我戳戳他的胳膊,挤挤眼睛:“听见没?”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拿起麦克风,一字一句的对记者说:
“如果你们认为我是罪人。那就请哪个没罪的人。先向我投一块石头吧”
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记者们都愣住,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我也愣住了,半晌大笑起来。
掩盖了心中的悸动!
采访结束。
走到停车场,我快乐的笑着:“相信明天的头条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他不语,目光触及我的头发。
我张开双臂在地上旋转了一圈:“怎么样?对于我的新发型还满意么?”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
我很开心。看到你难过。
耸耸肩:“回去吧!”
这是我的末日。
明知道却仍然选择的末日。
黑暗的空间,弥漫着□的味道。
阴森冷酷的声音。
“一直到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东西……”
“是吗?” 我微笑
“如果你敢再犯……你看我会怎么样?”
用力啃咬的一个吻。
鲜血直流。
下雨了。 神话里说雨水是神悲伤时心里流出的泪水,所以是冷的。
顾莫修说:“你别挣扎了!乖,到我怀里来,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是什么仿佛能把人心的薄膜一层层温柔的剥离下去
我似乎并不健康,在这个真正开始炎热的七月。
具有出类拔萃的想象力。
性幻想,宿命意味的苍白被黑夜吞噬的体无全肤,微笑是病态的。
身体一直处于一种低烧的兴奋状态,或许和天气有关。
最近,一场接一场的暴风雨。
门铃响了。
我听着。
铃声一直持续着。
我晃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
铃声响了一会儿,停下了。
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幻想着哪个角落会藏着一只吃人的妖怪。
我坐在摇椅上喝着加了少许糖的Cappuccino。
雨突如其来的席卷而至。
电闪雷鸣。
还再想着蓝色岛屿的事情,那仿佛是一副闯进灵魂深处的画面,十分意味深长。模糊,并不明了。
泡沫咖啡并非最爱,拿铁太柔软,其实真正所喜欢的是纯正不加任何佐料的黑咖啡。
只是,不想加重胃的负担。但的确,仅仅是这样,喝完后发觉还是恶心的想吐。
回忆和欲望混合在一起,会旺盛滋长出一种奇异的树。
他,叫SUNNY。 他,叫顾莫修。
记得某个冬季的夜,因酒精过敏而浑身痒痒时,很想赤身躺在一块冰上,希望寒冷可以冰冻掉身体里的所有感觉细胞,便一无所知了。
那时候,我是无助和荒唐的。
窗户突然哗啦一声被砸破。
左乘寂站在那里。
他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你跟不跟我走?现在?”
我哈哈大笑起来。
点点头:“好!”
公元20XX。兄弟。
7月,已殇。
左乘寂和我手牵着手站在大雨中。
他说:“小莲花,我真拿你没办法!怎么办呢?还是放不下你!”
我微笑颔首,亲吻他的额头:“带我走吧!”
他眨着眼睛,睫毛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他的眼眶是红的。
他说:“好!”
我们逃到了S城。
他说:“顾莫修想不到我们会来这里!”
我们租了一个房子,安顿下来。
哪里也不去。我们安静的面对着彼此,安静的生活着。
左乘寂说:“乐队解散了!”
我并不惊讶,在他挥斧斩断我铁锁那刹那,我就预料这种结局。
他又道:“顾莫修被公司勒令禁止演出半年!虽然粉丝们都疯狂抵抗,但是没有效果,你们的事情已经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公司说,这个影响太恶劣,会教坏那些青少年们!”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吸进一口,再吐出来:“教坏了就好了!哈哈哈!”
他也微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烟对烟点燃,吸了一口道:“我查了一下,那条消息是林筱雅放给那些狗仔的!”
这个消息倒是让我微微震愕了一下。
他又道:“顾莫修和她的绯闻,你听说过没?”
我点头:“看过他俩的照片,小样儿还挺亲热的!”
他摸摸的我头发:“林筱雅那女人,真不是一个玩意儿,你们上次在工作组的走廊被偷拍的那次,就是她干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喜欢顾莫修,可顾莫修不理睬她!那照片拿到手后,才知道原来是你!所以,怀恨在心,就干了这龌龊事儿!”
“那她和顾莫修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我不解
“那是她非缠着顾莫修让记者拍的!不关他的事情!”
“这样……”平静无波的笑。
“不过,你会承认,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他微笑,摁灭烟火。
我不回答,看着外面的天空
“我说,鸭子,好久没回来了,真是怀念啊!那时候……”
他在我身边坐下,抱住我:“那时候,光头还未死……”
“我们一起在卡萨布兰卡聊天,唱歌,喝酒。还有光头说的那句,小莲花,我光头这辈子干的最好的一件事儿就是拉你进了我们三人组!呵呵呵……”我飘渺的笑着。
他的拥抱更加紧促:“这么说来,好像已经过了许久似的……”
我点点头:“的确是过了太久了,太久了。”
“有时间一起去光头的墓前看一下吧!五年都没回来了!那家伙肯定在天上把我们骂烂了!”
他说:“好!”
一个多月过去了。
我们很自觉的不去看电视,不看新闻,不上网。就是想杜绝一切与顾莫修有关的信息。
和鸭子一起生活,总觉得很安心。
他和从前一样,爱安静,爱笑。
只不过生活习性上微微有点变化。
比方说,他把我们的碗筷分开来,清清楚楚,死都不会弄错。
我笑他:你怎么那么洁癖了?莫非嫌我脏不成?
他温柔的笑笑:“怎么会?我是怕你嫌我脏!”
“毛病!”我捏捏他的脸。
他一晃神,正切菜的手被刀胳膊了一道伤口。
我急忙捉住他的手,想检查他的伤势。
谁知他猛地将我推开:“不要碰我!”
我愣住
他不自然的干笑:“没事……没事……你不是说你晕血吗?我怕你害怕来着!”
“我有说过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更加不自然了,别过脸,迅速在手指上贴上创可贴:“没事了没事了!”
我虽疑惑,却没有想太多。
很多年后,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抱紧他,温柔的问他:“鸭子,你疼不疼?”那就好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晚上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喝酒。
我依旧点了血腥玛丽。
他笑:“你怎么还没改口味?”
我说:“我是个偏执的人,一旦认定某种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