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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知道,此时,就算宰相夫人不闹,整个宰相府也都知道了。
为什么呢?
这还得归功于荷香。
在刚才,荷香看似慌慌张张的跑来报告之前,她其实一路上都是绕山绕水的来的,她故意捡平时人多的路上跑,见人就求救,凄凄惨惨的央求路过的小厮丫环去齐依雪的房间外守着,别让闲杂人靠近。
此时,齐依雪的院子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看这阵势,怕是整个宰相府能够自由走动的人都在这里了。
当依依几人来到雪院时,然贵妃正在喝退围观的众人,宰相夫人面如死灰的倒在地上,看样子,然贵妃没能成功的拦下母亲。
“你们今天在场的都给本宫把嘴巴闭紧了,要是谁敢乱说,本宫定不饶他。”
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在皇宫那地方待了这么久,齐依然早已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事。
“是”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纷纷向外走,反正该看的早就看完了,要是再留在这里,难保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所有人都看见了,二小姐的房门大开着,窗纱掀起,两具赤~裸相拥的身子缠在一起,下面的女子双腿紧紧的缠在男子的腰上,头偏向房外,在大门这就看得一清二楚是二小姐没错。
二小姐雪白的肌肤上印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而上面那个男子,身材奇短,臃肿得像个圆桶,面目丑陋,最重要的他还是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好色傻子。
这个傻子现在正“嗷嗷”叫着发了狂地撕咬着二小姐的丰盈,做着冲刺……
二小姐脸上一会儿难受一会儿陶醉,嘴里还叫着:“嗯……快点,我还要,啊……用力……”
在场的一个个都尴尬的低下了头,没想到二小姐会这么的放荡,做出这样的事就算了,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大声呻吟。
她是有多饥饿,床板都响成那样了还叫这要用力。
一群下人被赶了出来,纷纷闭口不提刚才见到的事,可每一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女子对齐依雪这样的人感到不齿,虽然有个好出身可却不知检点,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而且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不知道遮遮羞,还在大家的围观下继续。
男子则是回忆着齐依雪那玲珑的身材,诱人的声音,设想着这位小姐这样渴望男人,说不定哪天自己也能和她试上一回。
这样浪~荡的女人,压在身下一定很销~魂,光想想都让人有了反应。
虽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也不晓得被多少个男人用过,可能上一回主子,心里也就很得意了,大不了把她当作是个免费的妓~女不就行了,又不是要娶回家。
看到这不堪入目的场景,晟烈微微勾唇,没想到,杨柏研制出来的媚药效果竟然这么好。
宰相大人脸色铁青,避开眼,唤道:“修平,去把他们分开。”
修平,是宰相大人的贴身侍卫,他的父亲是宰相府的管家,当年她的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是宰相帮了他们,所以,他和父亲都将宰相视作恩人。
他自小就努力练功,终于成了宰相的侍卫,凭着自己的能力来报答他。
修平快速的闪进房中,硬拉很拽,才将抱得死紧的两个人拉开。
心里也是恶心至极,虽然平时也和女人做这种事,也见惯了鱼水之欢,可硬生生拉开正在欢好的人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
看见傻子一脸不满的嗷嗷叫着,那物件还直直的挺着,他厌恶得一个手刀击在他的后颈上,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扯下床幔给他裹上,便将他扔在了地上。
不等修平移步,腰间纠缠上来了一双手,很快又靠上来一个光裸的身子,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要是不顾及着她是宰相的女儿,修平真想一掌拍死她。
修平用力的将齐依雪甩开,足尖一点出了房间,当着大家伙的面脱下外袍扔在了地上。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宰相并没有斥责他,本来就是他的女儿不知廉耻,是个人都会嫌她脏的。
“去,打盆冷水来给她清醒清醒。”
宰相也看出来了,他这二女儿只怕是被人下了药了,可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都会让他颜面扫地的。
丫鬟端来水,一脸迷茫的看着宰相大人,大人说要给小姐清醒清醒,可是要怎么清醒啊?
“拿来!”
齐依然抢过丫鬟手里的盆,大步走进房间,二话不说,一盆水全都泼在了齐依雪的头上。
瞬间,世界安静了,齐依雪终于停住了呻~吟,软软的躺在了床上。
齐依然随手扯过被子将她盖住,没再多看一眼,恨恨的走了出来,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如今,相府的脸算是被她丢光了,连带着自己也受牵连。
“两位王爷,我们到前厅去坐吧,这里乌烟瘴气的,只怕是会污了两位的眼。”
不得不说,齐依雪和齐依然真的是亲姐妹,都是一样的冷血狠毒,自己的亲妹妹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想到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也好,依依,我们走吧!”
晟烈揽着依依作势要往回走,可他心里清楚,戏还没有看完呢,哪能就这样走掉。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声,一群人推搡着往这边来了。
晟烈心中忍不住对褚黎几人称赞了一番,时间把握得刚刚好,不早不晚,你唱罢了我登台,不紧凑也不冷场。
“吴尚书,你带着一群人闯入我相府是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还是你一个二品官员就不把本相放在眼里了。”
原来,这带头闯进来的就是那傻子的父亲,今早起床就有下人禀告说大少爷不见了,他正担心着儿子会不会跑了出去闯祸,就有家丁说昨晚好像见到宰相府的二小姐和两个男人将儿子抬了出去。
顾不上多想,只怕儿子受到伤害,就带着家丁护院直闯到宰相府来了,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呀,虽然是个傻子,但也是他吴家的独苗。
“我是没有宰相大人的位高权重,可是,这也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负,不知道我儿犯了什么罪,要让宰相府大晚上的翻墙将他抓走。”
226章 惊人选择,拥立新皇赤裸威胁!
帝道之威卷袭九天十地,宇宙诸天唯那白衣男子而主沉浮,一身白衣竟蕴藏着一方冰雪世界,白发苍苍,剑眉星目,头戴白玉天冠,身背一副玄玉古琴,此时正看着天边消逝而去的碧青。舒殢殩獍
“你注定属于吾,就算逃到宇宙尽头也无用。”白衣帝者威严而语,声震九天,威袭八荒,专属于冰雪之世界顿时渲染整片极乐桃源。
独孤冥脸色变得极为不好看,意外遇见碧青,然而此时的碧青并被一位帝者所盯上!这是一则极为不好的信息,使得独孤冥阴晴不定。
“嗯?”
白衣帝者突然轻咦一声,竟转头看向独孤冥等人,帝道之威顿时卷袭而来,压得独孤冥四人冷汗直冒,惊悚不已嫘。
“我的后人。”白衣帝者自语,但却听得在场之人纷纷寒气直飙,这里竟有活着帝者的后代!
“岁月…还真是掩埋了太多东西。”白衣帝者似有所感,看向玄凊,那苍白的俊脸带着丝丝缅怀。
“天呐!不会吧!玄凊仙子竟是这白衣帝者的后代?檫”
历练者们都清楚的看见了白衣帝者是对玄凊而语,并且白衣帝者乃是冰雪系之道帝,玄凊也是如此,这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不认识你。”玄凊冷语,使得白衣帝者惊愕,玄凊虽带着面具,但在帝者眼中形同虚设,可直观玄凊之绝美容颜,看着玄凊之容颜,使得白衣帝者蹙眉,不自觉沉思起来。
虽面对帝威,但玄凊却毫无变化,玄冰之气自其体表流转,眉心间不断散发着丝丝寒光,就因眉心寒光而使得玄凊抗住了帝威。
“万玄冰心魄,真的是你!我的孩子!”当白衣帝者感觉到玄凊眉心中所散发的寒光时,顿时忍不住激动起来,白发飞舞,划破虚空湮灭岁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万玄冰精不是天地孕育而生的?万玄冰精竟也有父母!这消息太震撼了!
“天地而生,无父无母。”玄凊冷语,就算面对帝者,也没丝毫软弱,反而激起了她的争胜之心,竟欲想与帝道之威试比肩!
就在白衣帝者对玄凊毫无办法之时,白衣帝者脸色突然一冷,对着天穹淡淡说道:“既然来了,不敢露面?”
众人不解,然而一股滔天杀气自永恒而来,刹那卷袭**八荒,只见一位红衣男子踏着无尽尸骸而来,那些尸骸都是那红衣帝者曾杀过的生灵,因杀戮过大而产生此种异像。
“血日魔帝?不是被那位给镇封了么?还能跑出来?”白衣帝者戏弄而语,顿时听得血日魔帝杀机破天,一双血眸直看破虚空断古今。
“玄天冰皇,你不是龟缩了么?怎又跑出来了?”血日魔帝淡言,一字一句竟带着锵锵之音,弱一些的历练者们听完血日魔帝的话语后竟纷纷自爆成血雾!
两大帝者针锋相对,一方乃是以杀戮而称帝之血日魔帝,另一方则是以冷血封万古而造就帝位之冰皇,帝与皇,当今宇宙诸天之最强者发生了碰撞,首先恐惧的不是帝与皇,而是在场之生灵,若帝战爆发,必然会打碎极乐桃源,到时遭殃的还是在场之生灵。
“吾知晓你看上了那天宝,但那是属于吾的。”玄天冰皇冷语,身为帝者,可推世间一切之真理,血日魔帝到此的打算,玄天冰皇一清二楚。
“你说你的就是你的?当初被天荒道帝逼得几乎自毁,而今有资格来与吾得那天宝?”血日魔帝嗤笑不削,道出了玄天冰皇的痛,顿时使得玄天冰皇冷眼怒睁,冰天雪地封万古。
“你还有脸笑?虽吾自封,但吾知晓你败了,败给了那位疯子,真不知你哪里来的勇气嗤笑。”玄天冰皇严肃而语,直说的血日魔帝火冒三丈,这也是他的伤与痛,而今被揭开,顿时狰狞起来,杀气弥漫,但凡被杀气所扫中之生灵纷纷自爆成血雾。
血日魔帝实在太恐怖了,屠戮万灵冷无情,尸山血海表其威,这实在让众生灵恐惧,可叹这里并没有传送阵,生生被陷入死路之中。
“轰!”
大地崩裂,天穹破败,两大帝者发生了帝战!在场之人根本无法看清,只感觉到那恐怖无边的帝道威压,就算极乐桃源拥有不朽气息,也不能隔绝帝者之威压,终是把极乐桃源轰击的支离破碎,一些倒霉之历练者纷纷被帝道余波扫中而湮灭。
咻的一声,众人被传送进另一个独立小空间内,刚进入这独立小空间,便使得众历练者脸色大变,这里竟是极乐桃源中那片帝道战场!
帝道波动卷袭九天十地,竟把帝道战场中隐藏之帝道大阵刺激复苏了!刹那之间,帝道战场变得恐怖无比,只见帝道之芒不断划断虚空崩大道,整片帝道战场被隔绝了起来,在破裂虚空之虚空中摇摆不定。
“进来!”
独孤冥强行撑开内在小世界,把龙灵儿、紫絮与玄凊收进镇仙塔中,而自身则依靠噬天红莲进行躲避,只听噬天红莲不断被轰击得乒乓作响,使得独孤冥不断在噬天红莲内摇跩翻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