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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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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冲他神秘一笑:“这真是天助我也,收获大着呢!走,回去的路上跟你说!”两人小心地退出草丛,迅速消失在弯曲的山路上。

    山寨之中,这伙悍匪正在大摆酒宴,为送信之人接风,因为他带来的信使得山寨众人欣喜若狂,没想到城里那位大人竟有如此丰厚的赏赐。

    “姚老弟,来,我敬你一碗!”首领亲自陪坐,端起海碗一饮而尽,不顾嘴角的酒渍,开怀大笑起来。

    “王兄为何如此大笑?”送信之人姓姚名勇,乃是振威镖局普通镖师,他只负责送信过来,却并不知信的内容。

    “哈哈!你有所不知,咱们那位大人可真是宅心仁厚,说是分与我等兄弟的财物额外增加一倍,你说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么?”

    姚勇眉头一皱,心中不悦,疑问道:“可是依照之前商定,那财物大人分得六成,余下四成你我双方各两成,如何能在多出一倍?”

    那首领毫不在意,大手一甩说道:“无妨,将你们那两成拿过来就是!”众人随即肆意狂笑,毫不顾忌姚勇面沉似水的表情。

    “王兄,话不可乱说!”姚勇拍案呵斥,刚要质问,未曾料那首领酒碗一摔,身旁手下拔刀便砍,刀光掠过,一颗人头飞出老远,脖颈喷涌而出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哼!死到临头尚且不知!来,大家喝酒!”那首领胡乱擦去喷到脸上的鲜血,拿起另一碗酒大口喝下,尽管那酒已经被血染红,放下酒碗,腥红的嘴唇教人不敢与之对视。

    远处的人头,愤怒混合着惊恐凝固在脸上,双目圆睁,瞪着喝酒的众人。

    傍晚时分,两人赶回唐府,急匆匆奔向正厅找到了等候消息的唐飞燕。

    “什么?你们找到劫匪了?”唐飞燕闻听这个消息,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激动得双手合十向天祷告:“父亲、叔叔,我终于可以为我们唐家报这血海深仇了!”

    乾元道长端坐厅下,微笑颔首,却瞧见张墨坐在一旁紧盯着他,眼神充满怀疑跟jǐng惕,心中暗道不妙,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小墨,这劫匪找到了,你的兄长也可以恢复清白了,你怎么不高兴呢?”唐飞燕也发现了他不对劲,不由问道。

    张墨猛然站起身走到唐飞燕身边,抬手一指道长:“飞燕姐,你之前可曾见过他前来拜访唐府?”唐飞燕略微想了一下,十分肯定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道人?哼!哪有道人如此jīng通追踪潜入之术的,我看是盗贼还差不多!”唐飞燕大吃一惊:“小墨,这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飞燕姐若是今天与我们一同前去,肯定也会怀疑他的。依我看,他就是那群劫匪派来的,目的就是要把罪名嫁祸到张秉叔头上!”唐飞燕惊疑地看向乾元道长,身边张墨已经拔出腰刀,雪亮的锋刃直指道人,寒气阵阵,迫人心神。

    乾元道长悠闲地品了口茶,毫无被揭穿之后的惊慌,依旧一副轻松的模样:“别紧张,贫道只是修道之人,见不得污秽血腥,绝不会与贼人沆瀣一气的。不过小墨既是怀疑贫道,贫道就解释与你们听。这修道者,游四方,见众生,品百味,知善恶,贫道自十六岁起辞师云游,游遍大江南北,学尽奇门异术,似此等追踪潜伏之术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张墨斥道:“一派胡言!大道不走,却弄这些旁门左道,你还敢说自己是修道之人?”

    道长拂袖起身哈哈大笑:“不识这些旁门左道,怎知何谓大道?修道,修道,非修前人之道,乃修自我之道。人人道不同,皆因心不同,修道便是修心,由心入道,方才是大道。更何况贫道若真是贼人,又岂会容大小姐活到今rì?又怎会助你为兄长翻案?”

    张墨反驳道:“那是因为你需要我们作证!证明这背后的指使者是张秉叔,将这监守自盗的罪名嫁祸与他!”

    道长苦笑着摇头:“小墨,这你可说错了。贫道所要告诉你们的是,这背后的主谋不是张秉,而是那县令王淮安!”

    “什么?!”唐飞燕与张墨二人异口同声,此话一出当真是石破天惊!



………【第二十二章 幕后黑手】………

    “你们先坐下,听贫道详细说与你们听。”与姐弟二人难以置信的表情相比,道长还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表情,也不知他哪来的淡定。

    姐弟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sè,唐飞燕最先坐回椅子,表示相信道长所言,张墨迟疑了一下,收刀入鞘,坐在道长对面,心中却是半信半疑。

    “小墨,今rì我们路上跟踪那人你可曾见过?”张墨细细回想,肯定地摇了摇头。

    “贫道之前曾受你爷爷所托去镖局给你兄长送信,就是此人引见,言谈之间贫道知道他以前在县衙做过一段时间的衙役,案发之前王淮安引荐他进了镖局。今rì贫道潜入山寨,寨中贼人十分jīng悍,守卫森严,贫道不敢太过靠近议事厅,只是听得大概。那人与贼人甚是熟悉,以兄弟相称,言谈间笑骂不断,贫道多次听他们提起‘大人’这个字眼,应是个大人物,并且他们在为他寻一样东西,此物与唐府的财物是一起的,找到它献给朝廷的话,那位大人就能飞黄腾达,他们也有荣华富贵。最重要的是,贫道听得他们说‘有大人在城中坐镇,我等就绝无xìng命之忧’,以此推断,王淮安县令的嫌疑最大。”

    “道长,只凭这‘大人’二字,恐怕不能下此定论吧。”唐飞燕认为道长的推断不够严谨。

    “大小姐稍安勿躁,贫道认为王淮安嫌疑最大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这位‘大人’必定是与这劫案相关的,且身居高位;其次,他们用飞黄腾达来形容那位‘大人’,身处劫案的三方之中,唐府已经是不可能的,张秉总镖头那边尽是江湖中人,也不会用如此字眼形容,唯有官居九品的王大人符合称谓;再有,我们跟踪那人之前曾在县衙做过,怎会毫无理由地突然被举荐到镖局?贫道怀疑他就是王淮安在镖局的眼线,即便被发现,也可以将罪名嫁祸到镖局头上。”

    张墨突然开口:“依照你所说,那他是如何计划的?”

    乾元道长再次品了品茶,胸有成竹地道:“王县令不知从何处得知唐府押运的货物中有件至关重要的东西,碍于自己朝廷命官身份不便出手,就派人勾结贼人,可以许诺他们劫来的财宝分与他们,甚至分文不取,只要那样东西,当然,这期间的联络一定不会是书信这等留下把柄的东西,应该是有专门传递消息的心腹。根据当晚案发时间可以判断贼人兵分两路,劫镖灭门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的,如此jīng准的行动绝不会是偶然巧合,至于那晚贼人为何会悄无声息的进入唐府犯案,那根本就是王淮安有意疏漏、刻意为之。之后,他就将监守自盗的罪名推到镖局头上,正巧又出了张行舟一事,反倒是帮了他大忙,更加坐实了这一点。整个过程唯有一点疏忽就是那样东西在劫掠过程中丢失,只要找到它献给朝廷必能获得重赏,这样他才会飞黄腾达。贫道认为,这东西现在很可能已经在他手里了,他有意瞒着所有人,倘若真的被总镖头带人发现那伙劫匪的藏身之处,王县令马上就会带兵剿灭,不留活口,如此一来就再无人会泄密了,即便拿不到那东西,也可保自己安然无恙。”

    张墨听得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凉气,按照道长所说,这王淮安当真是个yīn险毒辣的小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事先编排好的剧本,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匪夷所思却又滴水不漏。

    唐飞燕眉头紧皱,凝重的表情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紧握绞动的双手显出他内心的波澜。乾元道长不再有以往的闲云野鹤的洒脱,而是十分严肃地问道:“大小姐,为了唐家基业,为了那些无辜受苦的人,贫道斗胆问一句,这样东西你可了解?”

    张墨心头一紧,猛然明白过来,道长所指的东西与兄长交付自己的应该是同一件,他也很期待的看着唐飞燕,十分迫切地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家父在世时,确实提起过此物,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此次混在财物中的一个锦盒之中。家父曾言,此物涉及到当今圣上与‘九千岁’之间的微妙关系,甚是重要。”

    道长恍然拍案,一副了然的样子:“难怪,难怪王大人会选择铤而走险,这关乎到朝堂之争,倘若真的立下功劳,站对了队伍,那岂止是加官进爵啊!”

    张墨急不可待的从椅子上蹦起来,迈步向外冲出去,边跑边道:“我要去阻止他,去通知张秉叔,让他做好防备,不要被那狗官害了xìng命。”

    道长垫步闪身拦在他面前,猛喝道:“鲁莽!你老实坐回去!我们没有证据,总镖头如何相信?”

    张墨哪里肯听,伸手推开道长冲向大门,谁知又一道身影拦住了他,抬眼一看,唐飞燕昂首挺胸张开双手,坚定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你让开!”张墨见是她,不敢直接推开,只能大喊,但她丝毫不退,反而向前几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张墨被她逼得蹬蹬蹬后退几步,双眼瞬间泛起血红,一声清响腰刀出鞘,锋刃直指唐飞燕:“你让开,我要去救人,谁拦我我就杀谁!”

    语气低沉嘶哑,没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杀意起,刀锋寒,身未动,势已成,一往无前之势迫人心弦。

    乾元道长见势不妙,正yù上前制住张墨,却见唐飞燕一仰头,雪白的颈部迎着凌厉的刀刃,竟又是踏上几步,口中倔强无比:“来啊!”

    张墨顿时怒火攻心,热血翻涌,一气之下手中刀挥起奔向唐飞燕,大有绝不回头的气势。道长疾呼不可,腾身扑向张墨,但为时已晚。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的身体,锋利的刀刃停在了细滑的脖颈处,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一丝丝鲜血缓慢渗出,汇聚滑下,动人心魄。

    唐飞燕紧咬嘴唇瞪着眼前的大男孩,强忍着眼泪,但泪水依旧涌出眼眶,掠过脸颊,滴落尘埃,她从没有想过张墨会真的动手,而眼前的场景却又使她不得不相信。

    张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停住,只是觉得刚才那一瞬间她的眼神深深刺进了自己的内心,使他前所未有的心痛。他愣愣地看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伤心yù绝的美眸,充满了绝望与失落,让他双手无力,再也握不住刀柄。

    “当啷”一声,利刃摔落,遍布面庞的杀意与怒气全部转化为冲动过后的悔恨,我差点杀了她!

    “道长,你看着他,不得让他出府。我去与张秉叔谈。”冷漠的话语,僵硬的表情,她如同冰雕一样丢下这句话,决然离去。

    乾元道人拍了拍张墨的肩膀,男女间的关系显然也不是修道解决的:“你啊!这次是真的伤了大小姐的心了!好自为之吧!”言罢,丢下失魂落魄的张墨,负手而去。



………【第二十三章 书房夜谈】………

    九月二十六县衙

    掌灯时分,明亮的灯光照耀着整个书房,一排排书架倚墙而立,各种书籍整齐地摆放上面,文案上堆满了卷宗,墨香飘散,儒雅清淡,使人心神平静。

    张秉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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