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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的形象一咧嘴,夸张的说:“太恶心了,我简直要把苦胆吐出来了。”
“我不管,反正这是给我未婚妻留着的,不能让你掐。”
她却强横的说:“那不有两个呢吗,这边的归我掐,那边的给你未婚妻留着摸。”
“你还两个呢,干嘛不归我一个?”我举一反三的问。
妖精姐姐却不屑的说:“切,你的能和我比吗,你有我大吗,记住,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
理虽歪,却不容置疑,我无奈的放开她的手,“好吧,女王陛下,你赢了,我错了行不,错到阿富汗行了吧?”
“不行,认错认的还不彻底。”妖精姐姐不依不饶的说。
我糊涂了,“那怎么样才算彻底呀?”
她嘻嘻一笑,“你应该是错到了以色列。”
汗啊,小丫头玩我。
“姐,还让我陪你玩游戏不,不玩我回去睡觉了。”
“怎么不玩呢,快过来陪我玩。”她扭身坐在了电脑桌前。
我拽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翻着屏幕上的页面,问:“有好玩的游戏吗?”
“QQ音还不错,就玩这个吧。”她进入游戏,原来她在游戏中的名字叫做艳绝妖女,真是人如其名。“玩过这个游戏吗?”
“没有。”
“那好,我先玩,咱们轮换着玩。”
六个小人站在了起跑线上,是两男四女,她和烽火雷和三月雪分在了一组,为红队。随着将军令的乐曲声想起,姐姐的手指在键盘上快的跳动起来,宛如弹钢琴,但是节奏要快的多。
我的一颗心却没在游戏上,而是扭头将目光向她领口内瞥去,看着雪白的双峰在她衣内跳来晃去,心里也涌起一歌,“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相连,呀啦嘿,那就是心爱高原……”
姐姐的技术很好,过关斩将的获得了第一名,三个小人在电脑里翻着跟斗庆祝,礼花满天,她回头说:“该你了。”
我从**中回过神,把笔记本挪到自己面前,操纵着艳绝妖女在里面跑来跑去,比赛还没开始,我让艳绝妖女身体贴在女孩三月雪的娇躯上,打出一行放浪的字,“铁子,有空吗,打一炮去。”
三月雪也是个泼辣的货,打出一行字,“有病啊,两个女的打鸡毛炮,干磨啊?”
姐姐在一旁怒道:“干嘛呀,影响我形象呢,坏蛋,拿过来,不让你玩了。”
我抢着笔记本不让她挪过去,又打出一行字,“我是人妖。”
随着一阵“切”声,所有的选手全部向艳绝妖女出了鄙视,我哈哈大笑,又打了一行字,“切什么切,再切不管男女通吃。”
再看看,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艳绝妖女孤零零的一个人。
“干什么,人都让你给吓跑了,以后谁还和我玩?”现实中的艳绝妖女勃然大怒。
“没事,我和你玩,咱们不玩这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咱们玩**游戏,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左摆右摇,前撅后挺,那多有意思。”我无耻的说。
“哎呀,坏蛋,你说的什么呀,快出去,不用你陪我玩了。”姐姐满脸通红,使劲的把我朝门外推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耸了下肩膀,别胡思乱想了,回去睡觉。
………【285复杂的身世】………
很久没有一个人睡觉了,我睡的很安详,次日很晚了还没有醒来,忽然,觉得鼻孔被人捏住了,憋得我睁开眼睛,看到身着睡裙的姐姐调皮的伸手捏着我的鼻子,说:“懒猪,还不起来,都八点多啦。”
我挪开她的手,使劲的呼吸了两下,说:“你不是也才起来吗?妈呢?”
“上班了。”
“那咱们也起来,去医院给你检查身体。”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让我很有些心猿意马,急忙勉强抑制住,深怕做出不伦之事。
“好吧,遵命,董事长,我回去换衣服了。”
吃过了妈妈准备的早餐,我们两个下了楼,先到圣泊亚广告公司递交了姐姐的辞职报告,然后来到了西京市人民医院,挂号准备给她检查身体,谁知她却开了两张挂号单,回头说:“既然公司里的员工都得检查身体,董事长也不能例外吧?”
我知道这丫头是要找个垫背的陪着,没办法,陪着她检查一下好了,于是,两个人在医院楼上楼下的绕来绕去,还好,最后的检查结果是姐姐有血压低,贫血的症状,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给开了一些药物,然后交代通过饮食可以缓解改善她的这种状况。而我则壮的和一头牛似的,什么病没有。
两个人拿着各种化验单据走出了医院,我笑着说:“原来血液还有血型这么一说,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是a型血。”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血型?”姐姐停下了脚步,吃惊的问,好像看到了外星人。
“我是a型血啊,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解的问。
“怎么可能?你把血液化验单给我看看。”
“在这呢。”我把血液化验单找出来,递给她。
姐姐一把抓过去,看到了上面一个很清晰的a字,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她感到一阵眩晕,摇晃着身体就要倒下。
我急忙把她抱住,焦急的喊道:“姐,姐,你怎么啦?”
她在我怀里悠悠醒转,说道:“不可能,爸爸的血型是o型,妈妈的血型是B型,怎么会生出a型血的孩子,这不可能。一定是医院搞差了,咱们再去查一下。”说着,她不由分说的拽着我重新走进了医院。
又验了血,化验单上的血型还是个a字,姐姐这才相信医院的化验结果没有错,可她怎么也搞不懂,自己的亲弟弟会是a型血。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跟我说是怎么回事,原来,血型的遗传都是有定则的,o型血与B型血的伴侣组合,所生的子女绝对只能是o型血或是B型血,绝对生不出a型或是aB型血的子女。
我靠,有意思,难道是我老娘红杏出墙,给老爸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与哪个a型血的王八蛋告上了,生出了a型血的我?不行,若真是那样的话,那家伙就是我的亲爹,骂他是王八蛋,岂不等于骂自己是小王八蛋,不能骂他。算了,不想那些了,没用,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
倒是姐姐非要把问题搞个水落石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请假回家一趟。
半个小时后,妈妈风风火火的赶回到家中,看到了我和姐姐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是姐姐在医院里查出来什么不好的病,吓的她两腿软,颤抖着声音说:“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是小薇查出什么病来了吗?”
我急忙扶着她到沙上坐下,说:“妈,您放心吧,姐姐只不过是有点高血压和贫血,没什么大毛病。”
妈妈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奇怪的问:“那你们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弟弟是哪来的?”姐姐满脸冰霜的问,显然,她和我想的一样,还以为是妈妈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所以心情很不好。
妈妈一愣,随即笑道:“什么哪来的,你这孩子竟说胡话,晓峰当然是我和你爸爸生的。”
“你胡说。”姐姐气的站起来。“只怕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他吧,你看看这个。”她把血液化验单扔在了妈妈的脚下,却再也抑制不住悲愤的心情,呜呜的哭了起来,“妈,你太过分了,爸爸有多爱你,他多爱这个家,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
妈妈弯下腰,捡起那张血液化验单,看了一眼,叹气说道:“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好吧,今天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们吧,你弟弟晓峰不是我亲生的,他是我和你爸爸捡来的。”
真的如晴天霹雳一样,我和姐姐都惊呆了,想不到我的身世又出现了复杂情况,我竟然不是妈妈的亲骨肉。
妈妈领着我们俩走进她的卧室,从床底拽出那只从来没有打开过的樟木箱,打开挂在上面的铜锁,我和姐姐的目光都好奇的向里面看去,想要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因为在姐姐的记忆中,从她记事起,就见到这只木箱挂着锁头,从来也没有打开过。
记得小时候,她有一次看到了木箱,好奇的问:“妈妈,这只大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呀,为什么总要锁着?”
妈妈就会笑着回答,“里面装的是一只很坏的妖怪,专门抓小男孩,要是箱子被打开的话,妖怪跑出来,就会把弟弟抓跑的,以后小薇就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当时她稚声稚气的说:“妖怪可真坏,干吗要抓走弟弟,弟弟多好玩呢,我不要他被妖怪抓走,妈妈,咱们一直把箱子锁着,永远不放那只妖怪出来。”
妈妈点点头,抚着自己的头,看了眼还躺在床上叼着奶嘴睡觉的弟弟,说:“对,永远锁着它,不放那只妖怪出来,不要让它把弟弟带走,弟弟是永远属于我们的。”
可是今天,这只木箱终于被打开了,只见里面放着一条缎面小棉被,还有婴儿所穿的小衣服,有绒线球的蓝白相间的小帽子,在这些物品的旁边,还有一张皱巴巴黄的纸,所有的东西都是很久以前的,在现在根本看不到这些了,只怕是收废品的在街上碰到也不会捡走的。
妈妈拿起那张黄的纸,交到我的手中,面色平静的说:“晓峰,你看看这个吧。”
我打开来,和姐姐一同看过去,只见上面写着非常娟秀的钢笔字,“好心人,看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把他收养了吧,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抛弃这个孩子的,只有下辈子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了,我给您磕头了。这个孩子是正月二十七的生日,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给他取个带峰字的名吧,再一次谢谢您。”
至此,真相大白,我确实不是妈妈的亲生骨肉,而是被他捡来的,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是西门庆,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张晓峰,对于张晓峰的身世自然没什么好关心的,哪怕是他和孙悟空一样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不关我事。
姐姐倒是对这事比较关心,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妈,那晓峰又是怎么来到我们家的呢?”
妈妈陷入到回忆当中,“还是在你两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生病了,烧得厉害,我出去给你买药,刚从药房出来,忽然听到对面的垃圾箱附近有婴儿的啼哭声,我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包在棉被中被人扔在了那里,小脸冻得通红,叫声特别的响亮,长的也招人喜爱。我抱起他,心想,怎么有人把孩子放在这里,天寒地冻的,还不把孩子冻坏了。这时,小棉被里却露出一张纸来,我打开一看,才知道这个孩子是被人抛弃的。当时他被我抱在怀里已经不哭了,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还在对我笑,我觉得自己和这孩子有缘,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就把他抱回了家,你爸爸见了也非常的喜欢,就给这个孩子取名叫张晓峰,他成了你的弟弟。我和你爸爸一直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子看待,本来我想把这些小衣服和这张纸都扔了的,但是你爸爸说,万一将来晓峰的亲生父母后悔了,过来认亲的话,咱们就把晓峰还给人家,毕竟晓峰是他们的亲骨肉,把这些东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