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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的身子可真敏感啊!”镜月未央朝他耳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得邪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要不要本宫帮帮你?”
缓缓闭上眼睛,小银子心下苦笑,就这样吧,把她当成是央儿就好了,看不到的话,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营救央儿,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若是被别的女人玷污了,就算央儿不计较,他也会嫌弃自己这幅残破的躯体,大概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同镜月未央亲近了……念及至此,小银子不禁鼻尖一酸,紧闭的眼角处随之渗出了一滴清泪,在白皙的肌肤上滑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见此情形,镜月未央立马意识到自己玩得过火了,不由捧起他的脸颊轻轻撬开唇齿,吻得温柔而缠绵:“傻瓜……是我啊。”
闻言,小银子蓦地一颤,瞬间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清丽如琉璃般的黑色眸子,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刹那涌上心头,悸动之下反而忘了如何反应,只那么呆呆地看着镜月未央,仿佛穷尽一生也看不够。
“陛、陛下……”完全没料到某人的到来,守在园子外的小丫鬟激动得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听丫鬟那么一叫,楚鹤鸣刚刚放下的一颗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这冥皇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镜月未央显然也听到了那声叫唤,趁着脚步逼近前立刻点开两人的穴道,目光迅速往四周转了一圈,道:“小银子你到屏风后面藏一下,鹤鸣你去床边坐着,把凤冠戴上……”
抢在宗政雪微走近之前,镜月未央深吸一口气,吱呀一声打开了门,抬眸见到走廊上迎面而来的男人不免微微一惊:“你、你怎么出来了?”
宗政雪微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镜月未央,目光轻烁:“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我……”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一样,镜月未央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牙齿轻咬着唇瓣,又似有些委屈与不甘,“我只是来看看新娘子长得怎么样……”
“是么?”宗政雪微口吻柔和,但隐隐能听出其下暗藏的不悦,“现在见到了?”
“嗯。”
“如何?”
镜月未央垂下头,声音愈渐低迷,消散在冬末春初的细细凉风里:“……很好看。”
废话,她家的鹤鸣那可是国色天香的料子,一般女人哪能跟他相比,拿他取代那个劳什子的郡主,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夸得天花乱坠都不为过。
冷锐的目光朝房内轻扫一圈,掠过那个端坐在床边一动不能动的绯衣新娘,隔着一层轻纱幔布看得并不真切。
“哼……不过没有我好看!”镜月未央低低吐了一句,即便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只斗赢了的小孔雀,有一种令人忍俊不禁而又心疼的骄傲。
宗政雪微不免失笑,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回到皇宫,前一脚才踏进宫门,后一脚便有人赶忙迎了上来,满脸焦虑眉头紧锁,看样子在宫门处等了不少时间,见到宗政雪微时不由脸上一喜,又有些隐隐的忧惧:“陛下,小公主突然间病得厉害,奴才一时束手无策,还望陛下……”
不等那人把话说完,宗政雪微脸色一变,沉声下令:“把太医都带到桂兰殿。”
“……太医都在。”
小公公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唯唯诺诺小声应了一句,亏得他有先见之明,半分也不敢亏待那个小奶娃,不然就凭帝君眼下这反应,要是小奶娃伤了一根毫毛,他还不得被扒掉一层皮。
听两人之间的对话,镜月未央心头一慌,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他们口中说的“小公主”十有**就是小魔女。一面高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面又止不住为小魔女的病情担忧,便也管不得那么多催促了一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快去看看吧。”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宗政雪微没有多做计较,直接带着镜月未央一同赶往桂兰殿。在走进院子的时候有个丫鬟紧紧跟在镜月未央身后,趁着众人不注意忽然飞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小瓷瓶。
镜月未央心头一跳,一下子搞不清状况,但还是握紧了掌心的小瓶子,余光扫到那名丫鬟的脸色,却是见不到什么特别的表情,只在察觉到她的视线之时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纵然心里着急,镜月未央反而更加小心翼翼起来,紧紧跟在宗政雪微身后不敢表露太过明显的担忧。她清楚,越是紧急的关头的就越不能慌了阵脚露出破绽,否则功亏一篑只会造成更多的麻烦。如今联络上了小银子和楚鹤鸣,又有九皇子从旁协助,只要小魔女能平安无事,那么离开这个地方指日可待。
而且,似乎还有人在暗中帮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管如何,有人锦上添花总比落井下石要好。
很快,两人就跨过门槛进了房间,宗政雪微一挥袖子免了众人的行礼,面色凝重,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在做假。
“皇兄,你来了!暖儿她——”
守在摇篮边的一名男童见到宗政雪微后立刻起身迎了上来,俊秀的眉头紧紧拧着,显出了一个明显的“川”字,双手因为过于担心而紧紧攥着衣摆,原本平坦的衣襟折出了无数的小褶子。
宗政雪微走上前,在看见摇篮里的小人儿后脸色蓦地一变,吓得镜月未央的心脏猛的一缩。
即便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在见到那张面无血色像是冰雕一样的小脸蛋的时候,镜月未央还是忍不住指尖发颤,刹那间好像胸口被瞬间挖空了一样,要不是刚才有人给了她暗示,她根本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所谓母子连心,在看见自己亲生的孩子变成这幅模样,摊在谁头上都受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宗政雪微沉声发问,冷锐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了一圈,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垂下了头,因无计可施而静默不语。
房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压抑而凝重,就连宗政雪微都紧皱眉头面露难色,守在小魔女身边的男童见状红了眼睛几乎要哭出来,忽然上前两步跪在宗政雪微面前,俯身拜地行了一个大礼:“臣弟恳求陛下救救暖儿!”
“让我来试一下吧。”
看着小魔女紧紧闭着眼睛,安静得不像话,镜月未央不敢再耽误时间,走上前轻轻地抱起小魔女,回眸看向宗政雪微请示。
见镜月未央神色平静,宗政雪微不再多疑,一时间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即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下令撤开了房内的其他人。
把小魔女放到床上,镜月未央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赶走身后的人:“你们也出去,小娃儿好歹是个闺女。”
难得镜月未央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宗政雪微便知她有办法治好小魔女,不由微微松了口气,拍了拍宗政玄宁的肩膀:“别担心,暖儿不会有事的。”
宗政玄宁迟疑地看了一眼镜月未央,又默默地把视线转到小魔女身上,继而才恋恋不舍地随宗政雪微走了出去。
☆、23、我跟你们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镜月未央赶紧拿出那女婢暗中递来的瓷瓶,颤着手指打开,再小心翼翼地拨开小魔女的唇瓣将药水缓缓倒入口中。
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镜月未央心急火燎地在心中默念,却是除了祈祷和等待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小魔女苍白惨淡的面容,就忍不住一阵阵心疼,都怪自己做事太轻浮,从来都不计前因后果,要是小魔女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裹好小魔女的衣服轻轻抱在怀里,想起之前要这孩子的目的,镜月未央愈发觉得歉疚起来,同时又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脑海中缓缓浮现出那张坚毅而略带稚气的年轻面孔,却是好久都没那人的消息了。
“咳咳,咳咳咳……”
怀中的小人儿忽然轻咳了两声,因为声音过于微弱,镜月未央一时间倒是没听清,直到又过了一阵,小魔女“哇”的一声亮开嗓子吼了出来,哭得稀里哗啦声嘶力竭肝肠寸断的,镜月未央才喜出望外地将她揉紧了三分,一颗高高吊着的心总算是放平了下来,暗叹有惊无险。
话说这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鬼点子!就算要让她接近小魔女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吧?!没事都要给吓出病来,要是真的有那么个万一,难道还要她去找阎王索魂不成?
可见那个暗自相助的家伙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一听到小魔女的哭声,守在门外的宗政玄宁立刻推开门奔了进来,在见到小魔女满脸泪光红扑扑的小脸蛋时忍不住喜极而泣,抽了抽鼻子凑过来,伸手往小魔女的脸颊上轻轻一掐,有些埋怨,有些庆幸,更多的则是如释负重般的感叹:“坏暖儿,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镜月未央把小魔女捧到男童面前,微微一笑:“要不要抱抱她?”
“嗯。”宗政玄宁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抱过小魔女,好像抱着一个脆弱的玻璃瓶似的,生怕摔坏弄疼了她,目光柔和地看着小魔女,眉眼却是不自主地弯起来,“不哭哦,暖儿乖乖的,再哭的话哥哥会心疼的……”
偎在熟悉的怀抱里,被人轻轻哄着,小魔女逐渐安静了下来,大概是先前体力消耗太多,闭着眼睛就慢慢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脸上的神色却很安详。
镜月未央见状不由有些吃醋,在心底暗暗腹诽了一句,死丫头从小就这么色,有了“哥哥”不要娘,亏她刚才还担心个半死,真是白白浪费感情!
“这孩子是……?”轻轻点了点小魔女的鼻子,镜月未央回头打量了宗政雪微两眼,扬起眼角戏谑而又有些不快地问他,“看你刚才那么紧张的样子,该不会是……”
“暖儿是我们的孩子。”宗政雪微温柔浅笑,撒谎不眨眼睛。
“哈?!”镜月未央瞬间瞪大了眼睛,对此表示出乎意外,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我们的孩子”?!
尼玛他还真是说得出口啊!
这下不但镜月未央满脸错愕,就连宗政玄宁也抬头诧异地看了镜月未央一眼,又把目光往宗政雪微脸上怀疑地扫了一扫。
宗政雪微满脸淡定:“先前你情绪不好,朕怕你伤到暖儿,所以才没让你见暖儿。”
尼玛!这是什么意思?!真当她失忆了什么都敢瞎编,居然还诬陷她精神失常,够狠!
镜月未央脸色一沉,差点没忍住发飙,你丫才情绪不好!你全家都情绪不好!更郁闷的是,她不信,有人却是半信半疑,看着宗政玄宁默默地抱着小魔女退开一步,镜月未央一瞬间连掐死宗政雪微的心都有了。
看着镜月未央一脸炸毛的表情,宗政雪微见好就收,把这个话题四两拨千斤地敷衍了过去,上前轻轻揽过她的纤腰:“她叫暖鸢,宗政暖鸢。”
够了!去你妈的宗政!
镜月未央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咆哮了一句,这个脸皮比大气层还厚的男人,真特么想把他一脚踹回火星去!
闻得此言,一直不晓得小魔女来历的宗政玄宁终于忍不住眨巴着眼睛觑向宗政雪微,双唇微动,欲言又止。
“那这位是?”镜月未央摸了一把宗政玄宁的头,笑眯眯地明里暗里投过去一道危险的目光。好小子,这才过了多久,就把她含辛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