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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教导别人的确能增进自己的理解。我们跟只要通过眼前的考试就好的那些人不一样,如果不能切实地掌握学到的知识与技能的话,以后绝对会后悔的。”
“对哦。你们还有国家考试呢。”
“这是一方面,以后面对现场的时候更加重要。到了那时候,可是容不得说什么‘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做不来’之类的话的。”
透和三浦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知识。
而松方和毛利有了优秀生教导,准备起考试来就容易多了。
这也是能让彼此利益一致化的结果。所以大家虽然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同意了三浦的提案。
“算了,既然这样也没有办法了。”
纯也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可是不管有什么理由,毕竟都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离开透,这让他很难忍受,所以即使知道没什么希望,还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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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也想一起去,可不可以……”
“啊?”
“不,我不给三浦先生添麻烦,夜里住在附近的商务旅馆就好。”
所以可不可以一起跟去啊?纯也问,透对他翻个白眼。
“你来又想干什么?”
“天地良心,我可没抱什么不良用心。”
就算是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地下工作的。我保证绝对不当着别人的面跟你亲亲热热。纯也挺胸保证。
“不是这个意思……”
透头疼似地按住了额头。
“我换个问法。你又能干什么?你能解说生理学吗?还是说,你能提供神经科学或者组织学的笔记?”
“……”
“我们又不是去玩的。”
透冷冷地说完,纯也无力地垂下了肩膀。
自己什么用处也派不上,还只会拖后腿。这纯也也不是不了解。
“真是的,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一个劲耍赖啊。你早不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岁数了吧。而且你不是正好要回家吗。”
透带着不知该如何打发他的表情,打量着消沉的纯也。
“我要回来的地方,就是你的身边。虽然我有父母的家,但是我的家只有这里而已。”
“草君……”
“你难道不这么想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吧?因为我哪里也不会去,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纯也哀求一般地这样说着,这下透也只得苦笑了:
“笨蛋。请不要擅自造出一个世界来,然后沉浸在里面爬不出来好不好。我又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任务,也不是去外太空。拜托,只不过是-星期的国内旅行而已啊。”
“小透透好过分哦。你刚才是不是在嘲笑我--嗯?”
纯也那嘟嘟嚷嚷的嘴唇忽然被食指封上,透打断了他的话。
“除了这里,我又有哪里能回去呢?”
“透……!”
手指松开了,代替的是嘴唇。
“既然知道了,就请你乖乖地好好看家吧。”
被当作小孩对待的纯也虽然撅起了嘴,但是也没有放弃这好不容易的机会。纯也抱紧了他,品尝着那甜美而柔软的嘴唇。
“……我想和你一起过圣诞的。”
很遗憾地说出了这句话来,纯也又好像说给自己听一样,小声嘀咕了句:“算了,反正能一起过新年,今年就先忍一忍好了。”
“谁又规定非得是24日晚上才行了?不是也有很多情侣那天还有工作,或者怎么也安排不开的吗。这些人会找个前后的日子见面做补偿啊。”
“唉?”
“嗯,现在不走不行了。”
透轻巧地从呆住的纯也臂弯里滑出来,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28日晚上庆祝如何?虽然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预约饭店恐怕是不可能了,但是家庭宴会也可以吧?那就麻烦你买蛋糕和香槟了。”
透走到玄关去穿鞋,背着身子又加上了一句:
“啊,虽然不挑牌子,但请你记得,要买玫瑰香槟哦。”
当然,纯也是不可能说得出“不”来的。只要能和透度过浪漫的一夜,就算日子差几天也不算什么啦。
兴奋得难以自抑的纯也,在当天回家的时候就冲到了酒店里去,可是在踏进店门的那一刹那,他就陷入了困惑。
法国的自然不用说了,意大利,德国,西班牙,澳大利亚,智利,阿根廷……来自世界各地的葡萄酒按出产地域分门别类地放置着,少说也有一千来种。
有名的品牌自不必说,还有很多直接从中小酒厂或者私人酒窖里直接买来的。
纯也本来就不熟这些东西,而且又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别说该买哪一种好,他连眼睛该往哪里摆都不知道了。
站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酒架前面,纯也陷入了困惑。店员看出他不太热悉葡萄酒,就热心地走了过来:
“请问先生您要找什么酒?”
“那个,香槟……圣诞节喝的……”
“恕我冒昧,请问您是要与什么样的人一起饮酒呢?”
“什么样的人?”
干什么非得刨根问底的,纯也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我是问您是要和朋友办聚会,还是和家人一起团聚,再或者和女朋友一起庆祝--根据场合不同,合适的酒也是不同的。”
年轻的男店员很勤地做了说明。
的确选酒也是要看对方是谁,是在什么场合的啊。
“嗯……那个……是恋人。”
纯也很害羞地答道,店员微笑了起来:
“那么玫瑰香槟好了。”
这么说起来,透原本也希望纯也买玫瑰香槟,但是他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难道这酒有什么意义吗,
“为什么呢?因为它能适合任何料理吗?”
纯也困惑地问,而店员压低子声音,恶作剧似地低声说道:
“因为玫瑰香槟的意义,就是‘今夜与你两人共度’啊。”
“哇!”
纯也一下子满脸通红。
透之所以会特意指定玫瑰香槟,正是因为他知道酒的意思吧。
“……那家伙对葡萄酒还真熟啊。”
知道意义,还故意选择--这么想着,纯也的心脏就高声地鼓动了起来。
“那,您有没有合适的玫瑰香槟推荐?”
店员稍稍考虑了一下之后,从酒架上拿下了一瓶酒。
“您看这一瓶如何?摩埃?艾?香顿的‘闪耀玫瑰’。”
“摩埃……就是拿破仑爱喝的那种?”
纯也虽然对洋酒没有一点知识,但这个还是听说过的。
“是的。摩埃这个名字就是由此而来的。这在当时的欧洲广为人知。现在它已经成为大家最熟悉的品牌之一。虽然还有比这更好的,但是价格可能是稍过昂贵了些。这瓶酒是美丽的粉红碧玺宝石色,口感也像鸡尾酒一样好,是一瓶很时髦的香槟。”
看看价格,是五千日元。对身为学生的两个人来说,是很妥当的选择了吧。
“如果您的预算多一点的话,也有这样的。”
这么说着,店员拿出来的是九零年的唐?贝利尼玫瑰香槟,两万五千元。
据说这是可以位列于最高级水准的香槟品牌,感觉上不属于普通的平民阶层。虽然咬咬牙不是拿不下来,但是与其为了一晚上就喝掉的一瓶香槟花上这么多,还不如买个豪华点的礼物更有价值吧。
于是纯也买下了店员最初推荐的那一瓶香槟,离开了葡萄酒店。
他的思想已经完全飞到两人共度的甜美之夜上去了--
第四章
12月22日,星期六。
“哟,辛苦了。”
“打扰你了。”
下午一点稍过的时候,水城透,松方仁志,毛利昌行三个人走出了京都车站的出站口,与来迎接他们的三浦一彰会合了。
因为要回家去做准备,在昨天课程结束后,三浦就一个人坐上夜班新干线先回京都去了。
替换衣服和行李什么的昨天已经用快递送走了,所以他们都是一身轻装。
“是坐市内巴士呢?还是坐地铁?”
三浦的家在京都市东山区,位于市内的中心部,公共交通很发达。离这里也不太远。
“不,会有车来接的。”
三浦向着车站边的城市宾馆走了过去。
“大家吃过早饭了吗?”
“在新干线里吃的。三浦先生呢?”
“因为要早点来停车,我就在这里吃了。”
三浦说了句稍等一下,走进了宾馆的停车场。等他把车开出来的时候,三个人一起睁圆了眼睛。
“好了不得的车子啊,是三浦先生的吗?”
“不,是借我弟弟的。那家伙是个车子痴。现在还在拚命还贷款呢。”
“可是开着这个上街道实在太需要勇气了吧?”
“是啊。我也不想这么抢眼的,可是也没别的了。”
他们彼此对看一眼,苦笑了起来。
那的确不是该坐上四个大男人的车子,是辆大红色车身的四座敞篷跑车--雪佛莱猎豹XKR。
“要是助手席上坐个大美女,那才真叫合适哪!”
“嗯。再加上开车的是三浦先生,一定跟张画一样好看。”
真抱歉我们都是些配不上这车子的臭男人啊,松方他们打着趣。
“至少得你来坐这座位吧?”
他们看向透。
“为什么是我……”
“因为是最好的选择了嘛。”
“如果只是一瞬间错车的话,别人说不定会错看成漂亮美眉呢!”
松方和毛利用分不出是玩笑还是嘲讽的口气说完了,马上就窜上了后座。扔下透别无选择,只得上了副驾驶座。
“对不起,后面有点太窄了吧。这样的车总是就着前面来设计的。虽然窄了点,但是交通状况好的话也花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就先忍耐一下吧。”
松方他们向着三浦摇了摇头。
“一点也不挤,是吧?”
“嗯,很舒服。”
跟重视实用性的四座轿车比起来,跑车的后座总是有欠舒适性的,但是猎豹和其他跑车比起来已经算好多了。
“可是这辆车到底值多少钱啊?一定相当贵吧……”
“不知道耶。我对最近的外国车子没什么了解。透--水城,你知道吗?”
他险些脱口叫出透君来,赶紧改了口。
在作为麻药取缔官而奔走的时候,因为有潜入各种场所埋伏的必要性,所以需要学习很多的杂学。但他原本对车子就没什么兴趣,之后也就没有做任何的更新。
“恐怕要一千三百万以上吧。”
“呜!真的假的!”.
“像车子这种东西,恐怕不是喜欢的人就理解不了为什么会那么昂贵吧。虽然一样是敞篷跑车,但是像本特利的艾赛尔,罗尔斯罗伊斯的科尼施之类的车型就更贵,至少要四千万以上。”
要是泡沫经济那时候也就罢了,现在这么不景气,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价钱去买一辆车啊,我真是不能理解。透苦笑着说道。
“可是你知道得还真多啊。对了,你不是得到了那些金块吗,是想买一辆好车,才去调查了这些的吗?”
“怎么可能。只不过是偶尔看到杂志上这么说罢了。”
“哦。”
见透没什么搭腔的意思,松方和毛利都露出了不是太满意的表情,但是也没什么能多说的,只好闭住了嘴。
三浦毕竟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非常熟悉路况。他避开了游客众多的大路,抄了小道。于是虽然时值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