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阵玄风,寒冷嗖嗖,沁人心肺。几人立时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教主嫡传功夫,如何这个狗贼却会使会用?”仇压刀看着几人发怔,哈哈大笑,朗声说:“还不参见新教主。”金使指着他说:“你这个投降派,怕死鬼。我们天一五使会像你这样没骨气吗?”仇压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今,钟教主武功出众,正好可以当得天一教教主之位。”木使厉声说:“呸!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小人。会遭报应哟!”火使指着钟墨禅说:“即便你会天一神术,也是偷的,老教主早已将你逐出本教,岂会教你这个狗贼?”钟墨禅一直听他几个天一个狗贼,地一个狗贼的骂,心里早已怒不可竭,只是为说服众人归降。而今见说服无望,于是施展功夫,扑打过来。
金使手里禽着一支不长的金光抢,只见那枪身如拳头大小,枪头却如人头那么大。一下子冲杀过来。木使抡着一把前头带弯的宽宽的弯刀,水使捉一条长方形水镔铁,顶头一个篆书水字。火使拿着一根一头粗一头细的大铁棍,土使拿着一根绳子系着的短剑。
金使将金光枪一扫,顿时一道金光向着钟墨禅横扫过来。钟墨禅运掌一击,一股玄风涌出,顿时金使抵挡不住,往后飘去。另外几人一看钟墨禅武功高深,于是呼喝一声,围聚过来,形成包抄之势。
只见木使的弯刀旋风一样飘着砍杀。水使的水点儿不时洒出,火使的棍子里不时吐出烈焰。土使的绳系短剑时时杀出。钟墨禅被困在中间全然不惧,施展手脚对抗。
木使的弯刀一下子猛烈砍出,劈得呼呼风声直响。钟墨禅又向他一掌击过去,趁这功夫,火使扑到他的附近,棍子朝他一吹,那钟墨禅背对着他,不及转身,于是一个鹞子翻身,顿时将身体跃起几丈高。立时反而落在了火使的后面。只见他翻身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在倏忽之间。一掌掌风推得火使往前趔趄好几步。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水使赶紧朝着钟墨禅甩出片片水滴,只见如雾水弥漫一般。那个钟墨禅竟然毫不避让,直如洗澡一般,一点儿也不曾避开。水使大惊。钟墨禅落地以后。土使见其武艺高强,于是扑哧一下潜入土里。钟墨禅刚刚落地,感觉到站的土地下面隐隐有动静,于是将脚一跺,只见那土地霎时安静了。过了一会儿,土使从稍微远处露出,一嘴鲜血,直喘气。
金使再次使起金光枪扑过来,只见那粗粗的枪头离开枪身,变得金光万道,闪耀着击过来。钟墨禅冷冷一笑,挥掌打出,那枪身顿时偏向一旁。钟墨禅欺身近前,一把点了金使的穴道。那金使再也动弹不动,龟缩在地上。木使、土使、水使、火使一起使劲扑杀过来。只见钟墨禅使出九阴玄气,一阵玄风围绕着自己盘旋,上下翻卷。冲过来的几人立即倒地,全身酸软,都扑扑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往前。钟墨禅看着他们,仰天一阵哈哈大笑,满脸得意。走过去拉起金使,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打得那金使满嘴吐血,门牙掉落。
正在这时,一名手下来报:“教主,已经将天一山控制住,是否将那些教徒尽皆杀戮。”钟墨禅说:“等我看看他们是否愿意投降?”刚刚说完,忽然又一阵喊杀声响起。钟墨禅顿时感觉带莫名诧异。那名手下也觉得奇怪,一起扭头向喊声处看去。只见钟墨禅招引的那几个帮派原本是躲在后面歇凉看热闹,如今不料被人从后面掩杀过来,粹不及防,顿时慌做一团。反而冲乱了前面的青蓝紫绿四股人马。但是那四股人马毕竟经过钟墨禅的精心调教,立刻就稳住了阵脚。
只见约莫有五六个人冲杀过来。那几个人武功凌厉,刀刀见血,剑剑穿胸。碰上者非死即伤。小帮派与青蓝股人马抵挡不住,只好敞开一条缝隙,任由那几个人冲到前面来。
为首的一个长得消瘦、浓眉小眼,挥舞着一把宝剑,另外两个是一黑一白,使着一根木棒和一条细长铁链,另外几个捉短剑。
只见为首的那个宝剑挥舞,剑尖连连发出片片桃花瓣儿,触着桃花瓣儿者无不瞬时倒地气绝。。钟墨禅一愣,嘴里嘀咕说:“桃花九剑。”只见另外两个生得丑陋古怪,一人漆黑的执追魂链,一人白皙的挥孝麻棒。有些教众被他们的古怪模样吓得惊叫失声。还有一个不时散射出三只无影笔,射得凌厉,几乎无人能够避过。被射者无不从胸口穿过,鲜血直流。还有一个握着短剑,左右击杀,一个女子拿着一把短匕首,紧紧关注着四周,却很少出手,只是时不时挥杀一下,看那动作,却是不会武功。
霎时那几人已来到面前。钟墨禅冷冷地说:“连桃花派都来搅这趟浑水”。陈小晾冷冷地说:“大路不平旁人铲。”钟墨禅一摆手说:“这是我们天一教内部的事,与你桃花派有何相干?”黑无常指着他说:“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别以为我不认识你。”钟墨禅注意打量他,一脸漆黑,戴着尖尖的黑色高冒子,执一根细细的铁链。钟墨禅冷笑说:“连黑白无常都来掺和?”白无常扬着秦天孝麻棒说:“总算知道我们的大名,还不算孤陋寡闻。”钟墨禅大怒:“就让我来领教你们一番。”说完挥起巴掌。
黑白无常抢先按过去。一下子甩出链子,企图一下子套住那人,不料那人竟然一把扯住,往前一拉,带得黑无常直往前趔趄。白无常一见不妙,赶紧跃进,一棒打出,顿时那棒变大变长,径直打过去。钟墨禅挥掌一击,掌风将棒荡出三丈开外。陈小晾赶紧跃进,一剑飞出,只见一片桃花闪烁,片片桃花飞向那个钟墨禅。钟墨禅将掌风一挥,一阵九阴玄风涌出,那些花瓣儿反而被吹得倒退过来,直接朝黑无常涌过来。黑无常大惊,赶紧扔下链子,一个纵身,方才避开。青蓝人众隔得较近,看得真切,看他们教主赢了,于是纷纷呼喝起来。
陈小晾见钟墨禅的内功竟然如此浑厚,随意震开了自己的桃花。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才好。金使他们几个诧异的看着陈小晾他们。此刻,依依在一边祭起无影笔,只见三只笔白黑空霎时射出,挟带着嗖嗖的破空而去的声音。钟墨禅闻得风声响起,腾身跃起,避开这三只笔。依依看着,惊讶此人的武艺之强。正待要使功力召回三只笔。不料那个钟墨禅腾空而起,就向依依飞袭过来,速度极是凌厉。陈小晾大惊,却已然来不及。眼见得钟墨禅的魔爪即将抓到依依的肩膀。倏忽一个影子一晃,一个枯槁的影子一闪。依依被那个影子一捞,瞬时离开数丈远。钟墨禅本望一击得手。已近在一丝儿距离,不料竟然落空。落地后甚是觉得诧异。一瞧,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枯槁的身影,一只手扯着依依。陈小晾大喜。那人朝着陈小晾一点头。陈小晾立时笑靥浮上脸来。钟墨禅看居然有人能从自己的眼鼻子底下把人救走,不禁一惊。遂开口问道:“阁下是何方高人?”那人嘻嘻一笑,手里掂着一只笔说:“你连我都不认识?”钟墨禅仔细想想,依然想不起是谁。依依扭头一瞧,高兴的说:“师父”。那老头正是侨李,此时,依哈老汉也慢慢走过来,看着侨李的身手,甚是佩服。拍着手哈哈大笑:“姜果然是老的辣。”依依扭头又一瞧:“爹。”那依哈用手抚摸着依依的头发:“好闺女。”钟墨禅见得又出来一个老头,心里甚是愤怒。用手一指说:“管你们何门何派,一概、送你们上西天。”黑白无常与陈小晾就要上前。侨李一摆手说:“你们退下。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他的天一神术,看看究竟有何厉害?”钟墨禅心下惊讶:此人竟然认得出自己的招式?而且要单独领教。心里面不禁一股凉意直冒。
钟墨禅挥掌击过去,只见一股冷风夹杂着嗖嗖寒意,显得凌厉无比。五使呆呆的困在地上,看着那股掌风,心里隐隐吃惊,不由得暗自替这个来历不明的老头担心。
侨李见掌风击到,将手里的那只粗笔朝前一掷,霎时那笔变大变粗上千倍,闪出黑白空的三种气流,幽幽的击过来。碰着那道掌风。三只笔涌出的气流与掌风对抗着,响起嗤嗤的声音,霎时又有噗噗的声音,及唧唧的声音,咕咕的声音,哗哗的声音,嚓嚓的声音,咔咔的声音,呼呼的声音,嘻嘻的声音,叮叮的声音。真是许多声音的交响曲在鸣奏一般。
旁边的人们看得发呆。尤其是依依心里,暗自替师父担心,不知他的武功是否抵得过。真想出手相助,却又碍于二人是单打独斗,倘若自己出手,岂不坏了师父的名声?
钟墨禅一边使着功,一边心下惊骇:果然来者不善。对手武艺绝伦,功力深厚无比,乃是当世少见的高手,实在不在天一神通等人之下。
钟墨禅心里发觑,手里加紧运功,霎时那掌风又变得更厚了。陈小晾的心里也不禁悬起,隐隐替师叔担忧。担忧着桃花派的名声,更担忧着师叔的安危,因此手里的宝剑撰得紧紧的,准备随时跃出。
只见那阵掌风逼得三只无影笔开始缓缓往后退。钟墨禅脸色开始露出喜色。依依、依哈老汉,黑白无常,陈小晾皆大惊。五使也看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瞬时,只见侨李的三只无影笔里又添出一只笔来。不过是极细极长,如头发丝一般。慢悠悠的向钟墨禅延伸过来,钟墨禅本来以为胜利在望,刚刚露出一点儿微笑,谁知又有变故。不禁心里大惊。霎时凌厉浑厚的掌风竟然被那只笔钻破了一丝空隙,那笔径直延伸过来,一下子触着了钟墨禅的穴位。瞬时,钟墨禅的掌风散去,全身被定住一般,浑然动弹不得。众人大喜,立时欢呼雀跃。尤其是依依,一下子蹦跳起来:“师父万岁。”那钟墨禅的手下们吓得发抖,有三个人首,一个是青股头,一个是紫股头,绿股头跃身欲上来救。黑无常擎起追魂链甩出去,那个青股头被拦腰缠住,他顿时不顾命的杀过来。黑无常就势拽紧,白无常跃上前,用秦天孝麻棒乱打,打得噼啪作响,顿时那个青股头的脑浆迸裂。紫股头没命的冲过来,依依朝他使出无影笔,只见那无影笔破空呼啸而去。那个紫股头却已身形灵巧,即刻纵身躲过。陈小晾见了,将桃花剑一挥,瞬时一片儿桃花飞去,只听得嗤嗤声响。那青股头刚才落地,未来得及反应,顿时触着桃花瓣儿,栽倒在地。那绿股头瑟缩在后,见了二人的惨状,吓得魂飞天外,纵身往后逃逸。
侨李一下子飞跃过来,那枯槁的身形极是神速,眨眼的功夫,在人看来简直是一晃及至。在钟墨禅的全身上下摸索一番,仿佛是在寻找什么。搜遍全身,却没有发现什么,满脸的失望。复又叹息一声。扭头过来给金使解穴。刚刚给金使解开。只听得身后哧的一声,竟然是钟墨禅自行解开穴道,遁地而逃。陈小晾万万没有想到,赶紧挺剑过来,向着钟墨禅遁地的地方乱戳。却已是徒然无用。那钟墨禅早已无形之中遁逃夭夭。侨李已露出一脸惊讶,暗自叹息:天一神术果然神奇!
钟墨禅的手下们一见他们的教主战败潜逃,两个头儿又即刻丧身,正是群龙无首。于是顿时大乱,不可收拾,纷纷向山下溃逃。天一教的教众们乘胜追击,只见那青蓝紫绿四股人马争先溃逃,或被斩,或投降,或逃逸。那个起先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