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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从未长大似的?
二来便是这少年的眼神,虽然在十年前见过柳五的人并不多,可是江湖上都传言着,柳五给人的感觉是温柔的,多情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可是这少年的眼神却全然不是,既不温柔,也不多情,只有冷,冷的让人心寒,只有绝,绝的令人害怕,试想,一个人的眼神在十年之间怎会变得如此不同?
三则,便是在场的那些见过柳五的人,柳五这个人似乎有着一种魔力,只要见过一面,便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虽都是十年前见过柳五哪么一面或两面,可是他们心中对于柳五的印象及时深刻,他的容貌,他的体格,与眼前的这位工资绝对是一点都不像!
可是现在呢?他们心里相信丢的成分却多了一点。
若这个人不是柳五,怎会有这样的武功,要知道,轻功如“妙毒老朽”这样的在江湖上都是极少见的,而这个少年却不知比“妙毒老朽”高出多少倍!
众人原来并不知道为何柳五要隐世,方才听这老朽的话,才知道当年的柳五当年的恩怨情仇,经过如此变故之后,原本心境平和,温文尔雅的柳五公子究竟会有怎样的转变?是否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这些又有谁知道呢?
而且,近几年来,江湖上仪容之术越来越是精妙,改变容貌与骨骼又未尝没有可能?
如此说来,这少年必是柳五无疑了,那些江湖人士此刻心里均做如是之想。
可是还有心直口快的人怕自己弄错,便喝道,“阁下武功果然惊人,不知阁下贵姓?”
冷清落回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神色,很轻很慢地说道,“你还不配知道我姓什么?”
那人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言冷语,便骂道,“洒家对你已是极为客气,你不要站着自己武功不错,就如此目中无人!洒家就不相信你以一人之力便可打败我们这一群人!”
“是吗?”冷清落清笑着,犀利的目光四周一扫,证人不禁心里一哆嗦,都直往后退,那壮汉显是脸上也挂不住了,原先的气焰瞬间都灭了。
他正想先后退去,可是冷清落却拦住了他,“等等,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姓什么吗?”
那方才还是向锄强扶弱气势胜焰的武林豪杰片刻之间就像失去了底气似的,哆哆嗦嗦地向后退着。
冷清落的手刷的一声向那壮汉的肩上点去。
“阿弥陀佛!”一老和尚喊了一声佛号,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隋没有戴着斗笠,可是脸上也是全无表情,一看,便知道是戴着人皮面具,那老和尚走到冷清落面前,轻轻一扫,化解开了那带着风声的一指,“施主切不可罔添杀孽。“
冷清落看了看那和尚两眼,是欧陆回了手,”我一向敬重佛门的人,还望大师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柳施主,老衲虽然从未见过你,可是老衲看的出,柳施主原来定是一个少年英雄,之时因为仇恨过多,才至今日的地步……”
冷清落冷笑了两声,“大师,看在你是佛门高僧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柳公子,在下姓冷。”
“大师,别听这小子胡说,咱们也不用问他是姓冷还是姓柳都一样,叫他把天昏迷神剑交出来!”
“对!”其余的武林豪杰们也一齐喝道。
这下子,可不得了,大家的气势一下子便高涨起来,连方才那个装英雄的大汉也突然精神起来。
冷清落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人究竟喊声有多么响亮,他只是轻轻一跃,伸出手去,一下子便提起了一个人,那个被他提起的人员比尔也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可是一到了冷清落手中,他仿佛就矮了好大一截。
“方才是你叫我小子的?”冷清落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没有涟漪的湖水,可是越是这种声音越是令人感到害怕,就像暴风雨来前的平静,越是平静,就越是惊心动魄。
“大……大……大爷,小子错了,小子不敢了!”那大汉竟也是个无用的东西,只会逞口舌之强,半点本事也没有,还没动手,便已经开始求饶了。
冷清落厌恶地看了这人一眼,随手一抛,”抓你这样的人,简直是污了我的手。“
哪知,他方一扔出,便有七八样暗器嗖嗖地直向他脸上打来,原来那大汉竟是个暗器高手,冷清落哼哼两声,方要去将暗器打落,身后却传来的风声,而且不仅仅是身后,左边,右边,仿佛一下子,将他隔绝在人世之外。
“不知道,这次冷清落还能不能逃脱身后的老和尚,左边的老道士,右边的蒙面人以及前面的这些暗器。”梅亦道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希望柳五跟他在谈上一谈,可是柳五像是突然之间聋了一般,全然不做理睬。
梅亦道愤然,却也不知还能说点什么。
怎知,他刚一将头转过去,柳五便说道,“看那暗器!”
梅亦道顿时觉得不爽,我叫你,你不睬,凭什么你要我看,我就看。心里想着,扣上一句话也没应,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暗器,这一看,不打紧,他突然一惊,“难道那个汉子也是跟他一起的?”
原来,那暗器虽是向冷清落射来,实则正对着身后及左右的三人,那三人势必也看出了事情有变,猛地撤掌,回身,可是就这一瞬间,已经来不及了,冷清落的手中绿光一现,三人皆已被扫到,顿觉伤口处火辣辣地痛,立刻盘坐调息逼毒。
冷清落竟也不再紧紧相逼,任他们去了。
“姓柳的,你不要以为自己了不起,你若是不把天魂神剑交出来,咱们就到巫顶山去,让那山真的没了顶!”人群中,不知又有什么什么人嚷嚷起来。
冷清落叹了口气,道,“在下再说一句,在下姓冷,不姓柳,这是一;其次,若是你们当真想去挖山,只顾自己去就是了,不要在这里嚷嚷。”
“不可,不可。”冷清落刚一说完,突然有个人自东南方而来,他本是离得极远的,远的这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只是说话之间,竟已到了这小酒铺的前面。
那人一袭白色长儒衫,头上戴着个方巾布帽,手上拿着本蓝色外皮的薄书,一看便知是个书生。
那些武林人士中显然极少有人见过这个人,都摆出一副不屑的神色,可是也有几个一见到这人,脸色便变得和死灰一般,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今天到这里来。
见到这人时,冷清落的脸色未变,可是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安。
梅亦道自然也看到了这些变化,却没有多说话,他也觉得这人有点眼生。柳五虽只是听见了这人说话,却似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可是他偏偏不说,只是道,“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妙了!好戏!”
第六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再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闲事?”一个脸上有着一道长刀疤的红脸汉子看了看这个书生,破口骂道。
一旁的一个手执拂尘的老道士一听,脸色就变得煞白,他的手微微屈起,打算若是这个汉子还是这样口无遮拦,就直接要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谁知那书生倒是满脸笑容,既不气也不恼,只是很友好地对那个汉子说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个人。”
说完,仿佛觉得自己说的并不是很清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我至少还是个书生。”
“呵呵,书生,是吧?你小子有没有听过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那红脸大汉满脸嘲笑,那老道士突然出手,手中一粒几乎看不见的毒针直飞向那个大汉,正巧那是,那书生仿佛一不小心向前呛了一下,书也弄掉了,他赶紧弯下腰,捡起来,“哎呀,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这书怎么能弄掉呢?”
那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口里嚷嚷道,“看看,看看,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呆子,一本书弄掉了,就像是什么天大的宝贝弄掉了似的!”
他仿佛并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在方才那片刻之间有多危险,那老道士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白得全无生气,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清楚,刚才那书生的书正好压中了自己发出的银针。咋一想,仿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仔细一琢磨,便知道这个书生绝非一般的人,试想,那银针一闪,若没有极好的眼力,又怎能看得见?即便看见了,这银针的速度要估计地恰恰好,方可用一本书在“无意中”击中。
其他的人大多都没有看见这一闪的银光,听见了那大汉的话,都大笑了起来。
老道士一看这情形,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他突然说了一句,“公子,请见谅,这些人不认识公子,以故才会做出这种畜生的行径!“
“牛鼻子老道,你说什么呢?谁是畜生?”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一个个却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这懦懦弱弱的书生,根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老道竟对这样的人卑躬屈膝,还骂自己是畜生,心里当然极是不服,一个个竟围在老道和这书生周围。
那老道见这些人都是狗眼,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逃了再说,可是,他怎有本事在这书生面前逃地掉呢?
于是,他便恭恭敬敬地向那书生模样的人,鞠了下恭,道,“公子今日大驾,老道真是三生有幸,竟有机会一睹公子尊驾,惶恐惶恐!”
“唉……”那书生见这老道竟向自己鞠了恭,似乎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退了一步,“不敢,不敢,道长……”
谁知那老道士仿佛被吓得更厉害,全身上下抖个不停,“不不不,公子,是老道错了,老道不应该贸然到这里来,更不应该跟这些人同流合污的,平道知错了,公子,你就放过平道一次吧……”
那老道士说着,竟要跪下来似的,周围的那些人见这个老道竟不将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意下之意竟是自己都是些下九流的人,心里更是火了起来,“你这个牛鼻子不想活了,是吧!”
那老道士竟完全不理这些人,只是低着头,候在那里,等着这书生发话。
冷清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场景,冷言看着这老道和这个书生。
“看来这个书生来头不小。”梅亦道仔细看了看那边的场面,回过头看着柳五。
柳五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全然不顾梅亦道在说些什么。
梅亦道看着他,又气又恨,也不指望柳五回答了,又回过头。
“好吧,你走吧!”那书生好似极其无奈,摇了摇头。
“谢谢公子,多谢公子!”那老道士竟像是突然获得大赦一样,一下子脸色便好看了起来,一般往后退着,一般不住地鞠躬,再鞠躬,就像是臣子对皇帝一样,也许比对皇帝更加尊敬。
周围的那些武林人士一看,这老道士竟然就要走了,心里自然不舒服,就要一起上来,将他打一顿,出出气,省的给江湖人士丢脸,竟在一个书生面前低声下气。
可是刚有一个黑瘦黑瘦的汉子伸出他那犹如鹰爪似的手爪,那道士只轻轻一抖拂尘,就将那人打飞了出去。
“清拂手!”梅亦道暗暗惊道。
“熙世道人?”柳五一听见这一招,口中也不觉冒出这么个人。
不错,那人确是“熙世道人”,周围的那些武林人士看见了这么一招,都已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