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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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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这成什么样子。师傅我是不敢当,但教你不过可以。你先起来,我们慢慢说。”蓝轩上前搀起。

  “真的?”南宫豫琰眼中流露欣喜。

  “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要把我当师傅,当你兄长就可。”蓝轩笑道。

  “这个……”南宫豫琰为难。

  “这个那个什么!大男人如此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蓝轩呵道。

  南宫豫琰楞在原地,思虑片刻眼神变的释然:“好。师傅只不过一个称谓,何必如此计较。”便抬手挠头傻笑。

  “明白就好,我们作画之人何必如此之俗?哈哈”蓝轩开怀大笑,南宫豫琰与他对视一眼也大笑起来。

  “蓝大哥,你住那里?我好去找你。”南宫豫琰问。

  “不瞒小弟你,我住的地方其实还没找到。实在惭愧”蓝轩苦笑。

  “这样啊!那蓝大哥你不嫌弃的话,就住我这里怎么样?虽然有点简陋,但比一般客栈要好的多。”南宫豫琰劝留道。

  “这样不太好吧?”蓝轩皱眉。

  “怎么那么见外?你都答应我教我如此高超的画技,我这点事算什么?不要推脱了!跟我走吧!”南宫豫琰旋即拉着蓝轩向门外走去。

  蓝轩见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在推脱,连声道:“好,好!”就随他走出门外,向左面的阁楼踱去。

  俩人在路上又聊了许久,聊到有趣处便纷纷大笑,心中也对对方产生了亲切之感。

  一月后,蓝轩已在南宫豫琰家中待了一月。这期间,他将自己所会的画技倾囊向受,这让南宫豫琰感动万分,学习也更加努力。由于他天资聪慧短短一月间已将所有画技融会贯通。但虽画技提高许多,可画中的灵气依旧丝毫没有增加。这让蓝轩也苦恼万分,这其中原委也略知一两。

  其实南宫豫琰是作画世家,他祖父由于当年画技高超,被皇帝看中命他画爱妃,画好后皇帝犹为喜欢,于是将此宅赐与他祖父。随后就一举成名,震惊画坛。

  之后便娶了一个福家女子,生下其父。但由于其父天生天资愚钝,画技实在平凡。让他祖父失望不已,接着南宫豫琰出生。他出生时瘦瘦弱弱,呆头呆脑。三岁才会走路,他祖父更加失望,想到那惊世画技再无传人,心中郁郁不堪,身体日渐消瘦。

  待南宫豫琰八岁时,他祖父已连走路都困难。他虽对南宫豫琰失望,可毕竟还是自己孙子,也十分疼爱。一日,南宫豫琰进入他祖父画房内,见里面的笔、墨实在好奇, 就随手在纸上画下院中景色。

  画好匆匆拿给他祖父看,他祖父刚想责怪他未经同意擅自进入画室,但忽见他手中的画,惊喜万分。之后,便连夜教授南宫豫琰画技,但由于先前的病实在太重,还未全部教授完就匆匆过逝。

  南宫豫琰自知祖父对他极为严厉,也是因为希望将来有所成就。大哭一场,奋发自学,短短几年,他的画技已精湛万分,苏州城内也小有名气。其父心理实在安慰,想死后能面对列祖列宗。可未想到当南宫豫琰十七岁时,其父突发重病过世,其母也随之而去。

  随即南宫豫琰就谴散仆人,安心作画,可天不愿由人,他画技虽突飞猛进,但画中灵气日渐消逝,等蓝轩遇见时已毫无灵气,这可真是苍天弄人,听的蓝轩也感叹不已。 。。

第十章 肝肠寸断
又过数日,蓝轩和南宫豫琰坐与阁楼前的草地,正愉悦的讨论诗画。暖好的茶放与一旁,明媚的阳光照的白瓷茶壶、茶杯透着晶莹的光泽。

  “蓝大哥,你说怎么才能将画画好?”南宫豫琰撑起身,吮了口茶,享受的晃着脑袋问。

  “这个……很难说!但用心作画肯定能将画画好?”蓝轩躺与地上,双眉一皱思虑片刻。 

  “ 那?何为用心?”南宫豫琰疑惑。

  “用心!就是作画时心中有画,脑中有画,似身在画中,如此就能画好。”蓝轩想补充,但又未想到更恰当的词,只好放弃。

  心中有画?脑中有画?似身在画中?这些我都有?那为何还是画不好?南宫豫琰嘀咕声,叹气道:“大哥,是不是我太愚钝了?”

  “哪里?你天资聪慧,比一般人不知有天赋多少?为何会如此我也很困惑。”蓝轩摇摇头。

  “算了,算了!不想了,今日如此好的天气,不要为这事扫了兴。来,大哥,我们作诗如何,你先来一首怎么样?”南宫豫琰岔开笑问。

  蓝轩忙撑手起身,快速的摆手笑道:“我画画是还好,可作诗实在不行!还是豫琰你来吧。”

  “好吧!那我先来……”“等等!我刚才想到点东西,有可能对你有帮助。”南宫豫琰还未出口,蓝轩忙打断。

  “什么?”南宫豫琰望向蓝轩眼中充满疑惑。

  “其实作画如同作诗,作诗时心中应有如此美景,才会让人感同身受。那作画?也不是应该如此?”蓝轩淡淡道,等南宫豫琰醒悟。

  对啊!作诗是同作画,虽话是如此可如何运用?他心中喃喃闭目思索。可思虑良久还未明白。蓝轩见他苦思冥想忙道:“这事要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你不是还要做诗吗?”

  南宫豫琰惊醒见蓝轩关心的望向他:“我没事,我没事。那好,我先开始。”说到此,他抬头望向天一阵思索:“阳……”

  第二字还未出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从门外传来。声音急促而焦急,似乎有极重要的事。南宫豫琰被忽然打断皱眉怒喝:谁啊?什么事那么急?打断我和蓝大哥的雅兴。

  “豫琰,别烦!还是出去看看要紧,怕真有急事。”蓝轩也皱眉疑惑。

  “好!”“这些东西待会来收拾。”他俩纷纷道,随即快步向门外跑去。片刻穿过小桥,掠过小路,走至门前,此刻敲门声变的更加急促。

  “来了,来了。”南宫豫琰上前,拉开铁栓,门“兹呀”声打开。

  门才敞开一条缝,见一身着紫衣女子,瞬间冲入院内。还未看清面容,已扑入南宫豫琰怀中,接着大声抽泣:“豫琰哥,是我对不起你!豫琰哥,是我对不起你!…………”那女子衣着华贵,姿色秀美、气质幽雅,处处流露大家闺秀之感。回见她竟是先前在南宫豫琰脑中浮现的姑娘。虽此时憔悴许多,但从大致摸样还可以辨认。

  “紫涵!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是谁?快,告诉我,快!我马上帮你去讨回公道。”南宫豫琰一楞,刹那回神,顿时火冒三丈,焦急问。

  其实这女子姓王,名紫涵。是南宫豫琰祖父世交的孙女,从小青梅竹马。娃娃亲也定过,不过后来南宫家接连不幸,落败下来。王紫涵爹娘决定不让她再与南宫豫琰接触。可王紫涵口上虽答应,但暗中还偷偷和南宫豫琰再一起。南宫豫琰见她如此不顾身份,发誓今生定要好好照顾。可力不从心,画技楞是多年未长进。他与王紫涵上次见面是半月前,短短半月消瘦如此,他简直心痛的要碎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都是我不好,豫琰哥,我对不起你!”王紫涵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南宫豫琰苦着脸,焦急的问。

  “这封信等我走后看,好吗?你一定要看。”她说到‘一定要看’,本已快止住的泪水又如泉水般涌出。

  “我会看的。那你先告诉我怎么会事好吗?”南宫豫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哭的如此伤心,心中酸痛哀求。

  “我走了!不要跟出来。”王紫涵将手中的信交给南宫豫琰,随即快速转身,含泪向外奔去。只见那信已被眼泪湿透。

  南宫豫琰刚想上前拉住,她又骤然转身,刹那走至面前,一记吻向他的唇。双唇相交,晶莹的泪水从她眼中涌出,滴到南宫豫琰的脸颊,在阳光下发出光芒。

  “我爱你!一辈子!”王紫涵抽出唇,柔柔的在南宫豫琰耳旁道。接着猛然转身,奔向门外。

  一切来的过于迅速,蓝轩与南宫豫琰都纷纷楞神。待他俩惊醒,追逐而出时。只听一阵马嘶声和马蹄奔走声传来,门口已空空荡荡毫无人影。

  “快!看看信上写了什么。”蓝轩立马提醒道。

  “好!好!”南宫豫琰匆忙拿起信,撕开一道口子,从中拿出一张纸,摊开匆匆阅读。

  豫琰:

  天涯思君,可天不随人愿。

  今日一别,已无缘再见。八岁那年,已将心交与你,发誓不容二人。

  你的情,今生难忘。但我的情,愿随风而去……

  父母之命,定要弃你。我们此次相见,应最后一次。请不要留我,我去意已决。望君自重。

  昨忆年少与君时,梦醒枕湿心如冰。

  今日天命斩藕连,肝肠寸断只为情。

  王紫涵 落笔

  “紫涵!紫涵!你这是为什么?为何要离我而去?为什么?”南宫豫琰手颤的拿着信,泪流满面的对空荡的大街大喊。回应的只有那随风而逝的落叶。 

  “还楞着干嘛?追啊!”蓝轩喝道。

  “对!对!一定要把紫涵追回来,追回来。”南宫豫琰失神道。可见这信对他打击非同小可。

  “可家?”他刚要走,又转身问。

  “有我呢,有钱不?”蓝轩关心问。

  “钱,钱,钱!我有,那我走了。”南宫豫琰一阵摸索,掏出数碎银。又看了蓝轩一眼,向左面跑去。

  蓝轩见他脚步踉跄,一真轻叹,默默转身,顺手关上大门。此刻他脑中回想的是小娟那秀丽的面容。

  只见南宫豫琰琅呛跑至一驿站前大喊 “店家,要一匹最好的马?快!。”

  “什么事啊?大吵大闹!让不让人睡安生觉?”话音落下,一黝黑矮小,浑身瘦的快要皱皮的男子走出来。

  “要一匹最好的马。”南宫豫琰道

  “呦,客官要好马?有钱吗?看你样子就不像有钱的。没钱就别打扰我睡觉。”男子上下打量下南宫豫琰不屑道。

  “给你,通通给你!够了够?”南宫豫琰从怀中掏出所有银子给男子,厌恶声。

  “够,够,够!客官随我来!“男子笑着接过银子,边塞边领南宫豫琰走向马厩。

  他俩迅速穿过数马厩,走至最后一个。男子进入,拽出一匹黝黑大马。见那马体魄健壮,双目有神,可谓是上等好马。

  南宫豫琰见马,双眉一皱,轻拍两下。马儿乖巧异常,就蹲身瞬间跃上马背,一阵鞭击,长嘶声,四蹄跃起,刹那冲出马厩。接着向城外掠过。

  那男子看着南宫豫琰掂了掂手中的钱奸笑:“真有钱。不过马也是好马。”

  此时南宫豫琰正急速前行,路旁的大树和行人纷纷从他身边掠过。

  王紫涵家住苏州城外不远的小镇上。他爹是商人,由于不喜欢过于繁闹城市,就特意在小镇上建造了一坐庭院居住。南宫豫琰心想王紫涵未必走的如此快,就打算直奔她家。

  一路风驰电掣,马儿已吃不消。还好未在路上倒下,南宫豫琰一路来未见王紫涵的身影。想自己的马也算快了,难道她的比自己的还快。越往下想越觉的不安,鞭打越来越重。

  片刻一阵清脆的踏砖声传来,他进入小镇。那镇门前写着“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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