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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要拜你为师的。”
宁槐盯着水面的脑袋突然抬起来,紧紧盯着正在帮他洗头发的卿颜。
“为什么要拜我为师,我暂时还没有收徒弟的打算啊。”
卿颜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塑雪告诉我的。”
宁槐的头又看着水面了。
卿颜将宁槐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又将他擦干净之后。
“穿衣服会吧,那衣服你就自己穿,头发我帮你。”
宁槐仔细的将纯白的一身衣服穿上,领口还有一丝丝的流苏。
看着宁槐穿戴整齐了,卿颜将宁槐领到一个小板凳上,仔细的梳起头发来。
“宁槐啊,待会在仪式上要乖乖的啊,要听我师伯的话知道嘛。”
卿颜看着这小小的孩子,暗自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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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拜师
“师伯,仪式开始吧。”
卿颜带着洗的白白净净的宁槐走到山顶的那棵和沧槐山顶的那棵槐树一样古老的桃树边。
那里已经画上了大大的阵法。
“去站到阵法中央。”
鸣沙站在桃树下,那桃树因为与天界相通的原因还开着桃花。
“宁槐,把塑雪给我。”
卿颜伸手拿过宁槐背在背上的弓,向法阵的方向推了推宁槐,径自向桃树走去。
宁槐则深深地看了一眼卿颜,然后就不紧不慢的走到阵法中央,期间再也没看过任何人。
“宁槐,开始吧。”
随着鸣沙的声音落下,阵法中央的宁槐已经开始了法力的输出。
他将手撑在两旁的屏障上,利落的腾空翻,各种姿势在狭小的空间里轻松地做出来,不一会空间中就充满了他的法力,他落在地上,双手的无名指弯曲然后撑在一起,念着不知名的咒语,法力渐渐被凝聚在一起,然后压入法阵中央,消失不见。
宁槐还在一直念着咒语,终于凌空一闪,法阵中央渐渐鼓了起来,貌似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宁槐敲敲手腕,那藏在地里的东西就破土而出。
那是一把黑色的剑,一把还没有开尘的剑。
“宁槐,拿起它,走到你想拜的师父面前。”
宁槐单手拔剑,那沉重的剑在他手里轻飘飘的,只见他握着刀直直的向卿颜走来。
“师父,请收我为徒。”
他单膝跪在卿颜面前,双手托着剑举在头顶,微微颔首。
“好。”
卿颜抬手,从桃树上飘来一朵桃花,她从指间逼出一滴鲜血,又从宁槐眉间逼出一滴,混合滴在桃花上,然后向下一按,那桃花竟硬生生的嵌在了那把黑色的剑上,慢慢的消失不见,只留下那朵桃花的印记,就像是原本就刻在上面的一样。
突然,金光乍现,刺得众人睁不开眼。
待金光消失,众人定睛一看,原本黑漆漆的剑变成了金白相间的绝世好剑。
是祭彻!
祭彻乃上古宝剑,自古以来无人能召唤,无人能拿起,无人能使用,如今这孩子能召唤它,拿起它,不知是福还是祸。
“宁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弟,我帼尘派的弟子,要记住,你的师父叫卿颜。”
………皇城,皇宫。
“什么?你说沧槐灭了?!不可能。。。。这不可能!”
刚刚上报消息的小太监还呆呆地站在旁边。
而听完消息的丞遂岸却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小太监。
突然,他猛地从地上窜到小太监的面前,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领子,目光犀利而寒冷。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快告诉我。”
难为一个大大咧咧的掌门,能被刺激到这个地步,也真是难为他了。
“皇。。。皇上。。。”
毕竟是宫里的小太监,碰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吓得够呛。
“遂岸,这件事情是真的,你不要太伤心,我一定会派人帮你的!”
皇上的目光暗了暗,为自己少了一大势力而暗自伤感。
而旁边的二人,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则是装作同情。
听到皇上劝慰的声音,丞遂岸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还严重了几分。
“不。。。你帮不了的。。。你帮不了的。。。。这都是阴谋。。。都是阴谋。。。。”
皇上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
“来人,丞掌门累了,带他下去休息。”
丞遂岸神神叨叨的跟着小太监走了。
半路上。
“丞遂岸!你给我醒醒!老子还没让你到这个地步呢!还有下一步呢!给老子起来!”
“你谁啊。。。我不。。。。瑛儿没找到。。。槐儿。。。。”
“醒醒啊!妹妹在我那!给我起来!”
看着面前恍恍惚惚没有精神的丞遂岸,不禁觉得自己的妹妹眼光为何如此差。
却根本没有想到丞遂岸是在演戏。
无奈,他看了看旁边的小太监,抬手一挥,三个人就消失了。
当丞遂岸失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对了。
那晚,当倾轧推开丞遂岸房门之时,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那天的风格外的大,风的呜呜声,伴随着树梢上乌鸦的叫声,似乎是在给倾轧的成功的祝福曲。
“事情的发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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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失踪
“遂岸,我来给你送早饭啦,别伤心了,我们会帮你恢复门派的。”
倾轧带着一众端着清淡早饭的婢女们来到丞遂岸的门前。
敲一下,没声音。
再敲一下,没声音。
你问我还会不会敲第三下?哈哈哈,当然不会。
只听咣当一声,丞遂岸的房门被大力的踹开。
“遂岸,遂岸,你没事吧。”
倾轧急急的跑到丞遂岸的床前,看到的却是空空的床。
“遂岸,遂岸,你别躲啊,有什么困难我帮你,快出来。”
倾轧在这大冬天里急的额头上都冒着冷汗。
环视一周没有发现丞遂岸本人,却发现了门外站着的婢女们。
“都看着干嘛!找人啊!”
然后就发疯似的翻起了屋子。
最后屋子被从里到外翻了好几遍,人,却没有找到。
“皇上,遂岸,失踪了。”
倾轧一步一步的挪会大殿内,真的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的,因为在知道丞遂岸失踪的那一刻,倾轧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走向。
“什么!?丞掌门失踪了?!”
正在处理政务的皇上,瞬间就从龙椅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派人找过了吗?”
皇上拖着正在伤心的倾轧往门外走去。
“找过了,寝宫里没有。”
倾轧抬手轻轻拨开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然后淡淡的回道。
微风习习,那时的天气并不算太寒冷,两人在雪地里疾步的走着,旁边的乌鸦也啊啊啊的叫着飞走了。。。
“走!都给我走!找人去!”
丞遂岸居然失踪了!!尽管沧槐派被灭得实力大损,掌门夫人与公子也不知去向,但是丞遂岸这个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分分钟灭千万大军啊!!有他在能省多少事情啊!!
听到消息赶来的类鎏,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众人翻来翻去,心里忍不住的冷笑。
终于结束了,那么开始下一步吧。
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到了寝宫,他坐在凳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喝下了。
“青魇,千溯环那边有进展吗?”
“没有,沉亚说要你亲自去。”
青魇在丞遂岸失踪的那天晚上就已经回到这里。
“沉亚要我亲自去?哈哈。。那我就亲自去。千溯环怎么样。”
类鎏放下茶杯,转而抚摸着自己的长发,那眼神,那动作,处处透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溯环没有受到虐待,事情也办的挺顺利,一切都在按我们的计划进行着。”
青魇平静的说完,但是那有些犹豫的眼神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那就好,哦?有什么事能是你可以犹豫的?说出来听听。”
类鎏轻易的捕捉到了青魇的眼神,觉得他有所隐瞒。
“鎏水消失了。”
青魇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它消失了的这件事觉对不能传出去。
“什么?!它怎么会消失?!难道是。。。。。不。。。不会吧。。。。。。。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除了你我二人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鎏水的消失,丞遂岸的失踪,二者会有关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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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帼尘日常
“站好了!别乱动!嘶,腰挺直!屁股抬高!对,就是这样,别动啊。”
帼尘山的后山,卿颜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吃着花生米,身边还放着一堆小石子。
咻咻两声,两个小石子就朝着正在水中央一颗大石头上扎马步的宁槐小腿而去。
“师父啊,咱能不用小石子么。”
宁槐在到帼尘的这短短的日子里,就已经与师父卿颜熟的不能再熟了。
卿颜用石子冲他小腿的力度虽然不至于让自己摔倒,但是还是很疼,两处被冲到的地方均被擦破了皮,变成嫩嫩的粉红色。
“下回换藤条要不要。”
卿颜则不以为意的往嘴里扔进两个花生米,似乎让人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是也就只有宁槐知道她这是认真的。
“算了吧,师父,你要是换藤条,那我以后就不用走路了。”
宁槐微微向脸颊两边扯了扯嘴角,原来因为冷淡的面目表情而隐藏的酒窝也因此暴露出来。
“真想戳戳。喂,徒弟,让我戳戳吧。”
卿颜看着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不禁童心泛滥。
“师父,快看!有鱼呢!回家炖鱼吃吧!”
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宁槐巧妙的指着脚下的湖泊转移了话题。
“哪呢,哪呢!快抓住它!今晚绝对给你炖鱼!”
果然,不出意料,吃货师父果真就上当了。
嗖的一下就跑了过来。
“站着干嘛!跳下去给我抓鱼!”
跑到湖边,刚想挽起裤腿入湖捉鱼,却突然想起来有个白捡的徒弟不用,干嘛自己动手。
“师父你不抓吗?”
宁槐刚刚打算溜走,结果卿颜就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