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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毕千拿出鎏水之后,毕绘琛就一直盯着那块透明的玉看。
“现在感兴趣了?”
毕千好笑的看着自家儿子两眼发光的表情,想活了这么久,儿子一直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过,这可不能给他。
“恩,感兴趣,第一次遇上让我感兴趣的。”
毕绘琛的眼睛还是一直看着鎏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看了,兔崽子,有事情要你去办。”
毕千一巴掌拍在毕绘琛的脑袋上,将鎏水放到自己的怀中,严肃的看着毕绘琛。
弄得毕绘琛也严肃起来。
“爹,你说。”
“青魇不是特别喜欢你吗,爹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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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虚梦
“大叔,后面呢,毕千和毕绘琛他们要鎏水干嘛,卿颜和宁槐后面怎么样了?”
“对啊,陈哥,后来千溯环安全回来了吗?沉亚是谁?丞遂岸去哪了???”
千百年后,现代的课堂上。
“一群小崽子们没大没小!在学校叫我老师。”
翘着二郎腿的陈宁淮坐在讲台旁边的椅子上,下巴用戳在讲台上的手托着,眼睛死死的看着在第二排左数第二个孩子的脸上,那人正是带头叫他外号的苏雪。
这是东城市最好的一所大学,陈宁淮是陈家的二公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陈老爷子的家业给那个败家哥哥做,却自己跑到这么个学校来浪费时间。
眼前的陈宁淮正是三十而立之年,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深邃的桃花眼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薄薄的双唇从来都是紧抿的,一身休闲服让他又添了几分阳光,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更像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小伙子,可是那忧郁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年龄,却又给这样一个人添了几分魅力。
“是,老师,大叔,后来怎样了啊。”
死心不改的苏雪正坐在座位上玩着自己的头发,可是那语气却又是要想知道什么似的。
“后来啊。。。。后来个屁!后来!语文课不好好听!故事倒是听得有滋有味!回去每个人把我说的故事写五万字!明天交上来,明天要是交不上来。。。呵呵。。。。没关系。。。我们操场见。”
下面的同学本来以为老师会继续讲呢,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会了,到头来还落了个五万字的故事,引来一阵唏嘘。
而陈宁淮则是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丝毫不理会下面的各种求饶声,惨叫声。
“3。。。2。。。1。。。下课,记着明天给我交作业哦,下节数学,要是数学老师还去我那里告状,你们就有好果子吃咯。”
随着一的尾音结束,下课铃准时响起,同时,陈宁淮也给了同学们当头一棒。
随即便拿起自己的教科书,转身开门走了。
“啊。。。。。下节课数学啊。。。。。又不能睡觉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数学作业还没写啊!!!快快快!!!谁写了!!!借我抄抄!!!苏雪!!!!作业呢!!!我作业呢!!!是不是在你那!!!”
“你作业没写完我拿你作业干嘛!!快找找!!!老妖婆子该来了!!!!”
“对了,明天语文小测,测试的是今天本来要讲的课程,同学们好自为之哦。”
突然,陈宁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退回到门口,把脑袋伸进门框内温柔的嘱咐了一句。
“哪蹦出来的声音。。。。。。”
“卧槽槽槽槽!!!班主任啊!!!!!!!”
“陈宁淮!!!你个有人心没人性的!!!让不让我们活了啊!!!”
“槽!谁踹我!!”
“嚷嚷啥!写作业去!”
忽略自家班级嘈杂的各种炸毛声,慢悠悠的朝办公室走去,嘴角还若有似无的挂着一丝浅笑。
时间该差不多了吧。。。。。。
后续。。。。也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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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十年眨眼过
十年过去了,父亲还是没有消息,塑雪也没有找到母亲,自从那件事情后,倾轧掌门并没有归来,暗毒宫倒是安分不少,今日,是冬至吧。
同门们,十年了,该是帮你们报仇的时候了,安息吧。
“十年眨眼过,亲人音信无,灭门之痛,我必回报!”
如今的丞宁槐依旧拜在帼尘派的门下,今日是冬至,宁槐向师父卿颜告了命,便独自带了酒到了沧槐山的脚下缅怀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他此时身着一身素白衣裳站在沧槐山脚,仰头看着那昔日繁华的沧槐山,那满山的槐树依旧还在,山顶的那棵古老的槐树依旧茂盛,可是沧槐,已经面目全非。
丞宁槐衣裳的领子上修上了金色的桃花,而在袖口的内侧,却绣上了银色的槐花,正像他本是沧槐之人,却身在帼尘门下一样,素白的腰带上绣了他特有的标志,忘川花【当然,这也是曼珠沙华,彼岸花,也就是卿颜眉间的花,为了区分,卿颜的叫彼岸花,宁槐的叫忘川花】,背后并没有背着塑雪,而是背着当日拜师时被自己召唤出来的天下第一剑——祭彻,这无疑也证明了他此刻的决心。
飒——!
风声吹起几片枯叶飘过丞宁槐的眼前,随手接起一片,凑在鼻尖闻了闻。
“你来了,你也是来看看同门们的么。”
丞宁槐将手中的枯叶吹飞,静静地看着它一点一点的随着风漂流,最后慢悠悠的落在地上,和其他的落叶没有一丝不同,死气沉沉的。
“公子,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无法挽回,掌门和夫人都希望你能平安的活下去,安稳度日你不能辜负夫人和掌门的愿望啊!”
踏着青云莲花步从远处飞快过来的人,身着一身浅蓝衣裳,正是塑雪本人,她一改十年前的形象,头发并不竖起,而是松松挽就,淑女非常,静静地站在丞宁槐的身后。
“塑雪,你不懂,这是我给自己压的担子,我不能放弃,我要为同门报仇!”
丞宁槐并没有回头看站在身后的塑雪,反而静静的仰头看着沧槐山上那曾经住了八年的宫殿。
“公子,你就这么想复仇?”
塑雪也许是理解丞宁槐要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她不赞成这种做法。
“塑雪,我是人,人有七情六欲,我生活的地方,我父母辛苦建立起来的门派就这么被毁,同门至今我从未见过一个生还者,父母还下落不明,我又如何能够安稳度日,不闻不问啊!。”
丞宁槐还是静静的望着远方,可是那声音,带了几分颤抖的激动。
“公子!”
“不用劝我,我决定的事情你不能阻挡。”
“可是卿颜掌门那。。。。”
事实上,帼尘派的大师兄也没有回过帼尘,没有他的行踪,自然,代理掌门的担子就落在了卿颜的身上。
“她那,我自会去说,回吧。”
丞宁槐提起自己是师父语气松了松,向塑雪摆了摆手,将手中的酒洒在脚下的土地上,便转身往回慢悠悠的走了。
塑雪看着越走越远的成宁槐忍不住叹了口气。
“难道真的无法改变吗。。。。。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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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落寞沧槐
自那日灾难后,沧槐山就与周围无形的划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没有人愿意靠近,没有人愿意来看望,甚至没有一个人来祭奠一下这里死去的人。
“师父,沧槐已经物是人非。。。你在何处啊。。。。”
冬至已过,天空上下起了鹅毛般细绒的大雪,覆盖了整个沧槐山,给这个本就破乱不堪的沧槐山增添了几分落寞,几分苍凉。
“孩子,你回来了,过来。”
山顶上幽幽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谁。
刚刚还在山脚楠楠自语的人一个转身,从山脚就到了山顶,这就是沧槐的法术。
“是你在说话吗?”
此人在山顶的古槐树旁边落下,扭头看着那繁茂的槐树。
“是我,孩子。”
古槐树的表皮并没有什么动静,就像那声音是从内部发出来的一样,可事实上,这是它的意念。
古槐树通过意念看着面前的孩子,这是沧槐的大徒弟,它一直看着他从小奶娃慢慢长成现在这样厉害的角色。
那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古槐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位长者,他站定身子,整了整一身青色的衣服,他的衣服上用银丝绣着华丽的图案,而穿着这身衣服的这个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头发整齐的束在脑后,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器宇轩昂,一看就是成大器者有领导者的风范。
只见他整理好衣衫然后转身面向古槐树,俯首作揖。
“仙人在上,在下乃此山山门派沧槐派下第一弟子,前来拜祭,不知仙人有何吩咐?”
古槐树发出哈哈的笑声,接下来的声音慈祥温柔。
“古深,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毕竟,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这话让古深吓了一跳,从未有过如此表情的他,着实是很吃惊。
“仙人这是。。。。。”
“不必在意,我并不是什么仙人,我乃守护这座山,守护沧槐派的树神,你可以叫我槐浅。我自小从沧槐山生活,看着这山上渐渐变化,渐渐有了人,渐渐沧槐派就这么建起来了,渐渐的我也如此成熟,然后掌门为我种了一山的槐树,可惜呦,要不是九公主,也许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
古槐树的声音有些伤感,任谁被毁了家园心里都不好受,何况是刚刚适应和人在一起,然后就被毁的一个不剩呢。
“槐浅前辈,莫要感伤,我定会将少爷寻回,然后祝他光复沧槐。”
古深也不过才二十七八的年纪,但是要担当起光复沧槐的重任,还要寻回那个贪玩的少爷,也真是不容易,当然,贪玩的少爷是在变故之前的少爷,他却不知道这十年里,丞宁槐有着怎样的变化。
“罢了罢了,宁槐在帼尘派一切安好,你要去找他的话请带上这个。”
槐浅话音刚落,茂盛的树枝就伸到了古深的面前。
“这是?”
古深看着树枝上浅绿色的法杖,全长两米,比自己还要高那么一点。
“与祭彻并名的槐尘,这是当年我无意中得到的,经过这么多年,他也与我一同修行,一同进步,时至今日,恐怕再无法杖能有如此修为,宁槐已经习了沧槐剑法,想必他也有了自己的剑,这把槐尘就赠与你,愿你能光复沧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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