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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这的…出来吧!好吗?”天色已近黄昏。树林里除了子依再也没有人,似乎天地只剩下了她这个孤儿。
更凄凉的是一静下来便又会想起夕桥,“让我临死前再看你一眼…好吗?”
子依深呼吸了一下,不想让那声线再刺激她的心跳,然而,只是徒劳:“子依呀!你知道吗?能死在你手上,我觉得…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洛子依,四岁被洛家收养,十岁开始为洛家杀人,理应是个杀人工具,可惜,她不是。
“子依呀!”记得那天,又如往常一样,子依与夕桥坐在房中聊天,“这么快,你来夕府已经三个月了。”
“是呀,真的很快…”子依听着夕桥把酒咕噜咕噜地倒入酒杯的声音,回答道。
“唔…”在这三个月里,子依每天都会与夕桥相处,聊天,对弈,饮酒,“子依,你…也有十五了吧?”
夕桥很少会这么支支吾吾的,子依却依然放得开,她回答道:“快十六了,怎么了?”
“唔…我十七了…是时候要成家了…但我又不喜欢娘为我选的那些女子…”夕桥说。
“然后呢?”子依红了红脸,毕竟也是一个少女,可是下一刻,心中却涌现了少许失落,因为…某些原因…
“我是想问…若我要…要娶你,你愿嫁给我吗?”夕桥低着头轻声问道。
子依立马站了起来,心里不愿意听他说起,却又羞红了脸,转过身来,背对着他:“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夕桥似乎也有点急了,也站了起来。
“我…我怎么可能嫁给你?”这其中的原因夹杂了太多的成分。
“你是想说你只是一个舞姬之类的话吧?”很明显,夕桥只猜对了一半,他怎么会知道,她不仅仅是个舞姬,她还是一个要替人卖命的理应没有感情的杀手?
“你知道我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夕桥继续道。
子依没有回答,因为心乱如麻。
“那…这样吧,我等你回应。倘若你想好了,你可以到我书房去找我!”夕桥说完,放了个什么东西在桌子上,发出了“咯哒”的声音,然后经过了子依的身边,停了停,又离开了。
子依这才放松了些,回过头去,看着夕桥刚刚坐着的位置,有些失落。又看了看桌面,是他那块从小便挂在胸前的玉佩…
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在乎自己,没有人能给自己这种他给自己的感觉。是啊,她已经十六了,换做是平常人家的女子,早都已经成家生子了…而她呢?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啊…可如果她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又怎么可能遇见夕桥呢?…
正在想,一个黑影闪过了窗前,子依本能地想追出去,却看见门缝出有一封信,便明白了那只是信使——有任务了。
子依打开信件,打开,只觉得一片眩晕,她向后退了退,从未有过的心痛:
“杀了夕桥。”
。。。
 ;。。。 ; ; “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子…子依…”
“子依姑娘,你快醒醒呀!”
“唉,又晕过去了。”
……
受伤了的子依慢慢地醒了过来,眼前的一片暗黄色云烟开始渐渐地变得清晰,这是一间用竹子搭建成的农家小屋。
她尝试撑起身来,可身子似乎已经虚弱到没有了任何力气,试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满头大汗的她只能静静地躺着。望着天花板上那些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竹子,脑海里浮起了一把声音:
“子依…子依…”
她之感到心口忽然猛地一抽,似乎这呼唤声让人窒息。
她努力地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能想起最后那个悬崖的漆黑……
她只记得自己面对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早已没有恐惧。她心想,既然夕桥都死了,她一个洛家的杀人木偶又独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义?她脑海里全部都是夕桥的模样,夕桥给她画眉,夕桥为她颂诗,夕桥说过,要娶她过门……她已经别无选择了,就算死,也不会落在那些狗官手上!她咬着牙,纵身跃了下去了…
“吱嘎…”子依的回忆到了此时,房间里的那竹扉被打开了,本能让子依警惕地望向了门的方向,只见一抹素色的裙摆从门外摇了进来。
她顺着裙摆向上看,这是一位长得挺标致的女子,嘴角微翘,甚是好看,而且在这农乡小屋中,显得清纯动人。
“咦?”那女子见子依醒了,惊讶中却依然是一脸笑容,“子依姑娘,你醒了?”
子依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她点了点头,看着那女子轻轻地放下了手上面盆走过来扶她坐起。
子依打量着四周,用不大信任的语气问道:“这…是哪里啊?”
“这?这里是永田村呀!”那女子说。
“永田村?桑国?”子依接着问。
“是…是啊!难道你不是桑国的?”永田村在桑国的边界附近,所以有别国的人来,也不足为奇。只是那女子不应该问起的,这让子依很不适。
“我…我是啊…”子依怕身份的暴露会引起祸端,但又不好不回答,所以还是选择应付。
“那你是桑国哪儿的?”那女子又不依不挠地问道,也不知是她警惕还是她太不识时务。
“我是…是云寨乡的”云寨乡是桑国较为偏远的小村落,子依从前也只是听身边的人说起过,她想,如果能说出这个地方就应该会相信了吧?
“噢?云寨乡?好远的!你一个女子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而且…还伤得那么重…”可是出乎子依所料,那个女子听了,似乎就对她更加好奇了,她的身子向子依倾了倾,似乎真的很想听到子依的回答。
“那…请问姑娘芳姓大名?好让我他日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子依见这女子如此,立马更迫切的语气说话,借此扯开了话题。
“哦!我叫彩霞。不过救你的不是我,是我爷爷…”那女子被子依一问,果然立刻从刚才的话题中走了出来。
“那…”子依坐直了身子,正想问彩霞她爷爷在哪里,便听见了门外传来了老人家的声音。
“霞儿啊!怎么都不关门呢?”一个老人走进门来,只见他大概已年过五旬,却还精神得很。
“爷爷!子依姑娘醒了!”彩霞笑着迎了上去。
“噢?”爷爷这才把目光从手中端着那碗药处转移了目光,看着子依,“醒了?!”
“是啊…”子依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但声音还是小小发虚。
老人放下那满满的药,走了过来,坐在了子依的床头,为她把了把脉,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翻了翻眼睑:“真想不到,姑娘你能恢复得这么快!”
面对老人的话语,子依只是笑了笑。毕竟,一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来说话了,二还是少说为妙…
“嗯…”老人站了起来,走去把那桌上的药端来了,“要是换做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三几个月,是醒不来的…”
“是吗?”子依笑道,但出来的只是气息,没有多大的声音。
“是啊!”老人丝毫没有察觉什么,依旧慈祥地说,“来!把这药喝了吧!”
子依接过药,闻了闻,本能地就判断出了是一些治疗内伤的药,没什么问题,便慢慢地喝了下去。
“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老人接过子依喝完的药碗问道。
她听了,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想了想,好像除了右肩的肩上有点痛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回答道:“没什么了…”
“噢…那就好…那既然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老人看了看子依,然后转向彩霞,对着彩霞道。
子依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祖孙女俩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个瞬间,子依的笑容已经显得疲惫。倘若不是因为她久经沧桑,或许早就已经崩溃了。
“嗒!”还没等子依神经再放松些,耳边的响声又让她的神经再次紧缩了起来。只见枕边插着一支箭,很明显,这是一只信箭!
她吃力地把箭从床边拔了出来,打开了书信:
“下一个目标﹕乔国公子颜。”
这是多么熟悉的字迹呀!十二年前从被奕国洛家收养的那一刻开始,就主宰了她的生命整整十二年啊!
从那时开始,洛家教她歌舞琴棋,下毒用药,舞刀放箭,为的就是为他们卖命!为他们杀死仇敌和隐患,而子依最终想要的,仅仅是亲手报仇而已。
她的面容冷冷地,嘴角的笑容尽是浓浓的讽刺。她把信纸撕了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子依…子依…”
忽然地,那段呼唤又在她脑海中浮现,就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她忍着心痛,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夕桥…夕桥…对不起…”
也不知独自伤心了多久,她看着窗外那轮不属于谁的太阳缓缓爬下山去,天空的颜色一寸一寸地暗了下去。夜幕的降临宣布着一天的流逝,这又将是一个让人迷失的夜……
。。。
 ;。。。 ; ;情敌?
zi幽阁颜傲风看着这个对子依那么用心的男人心中也是暗暗不爽
他只看着秦尹谦“狗爬式”地慢慢地向子依游去……
秦尹谦分明是对水性不熟的……但是他还是一点都不害怕……他只是要跟着子依……
颜傲风一边准备着下水一边思量着自己秦尹谦还有子依之间的关系……
“你们……快点走吧……”当初在秦尹谦的屋里秦尹谦对着颜傲风他们一行说……
颜傲风记得这是子依第一次说愿意跟秦尹谦呆在一起……
当时洠в腥擞蟹从τ谢蛘咚禌'有人愿意离开……
秦尹谦对他们无谓的坚持感到又可笑又无奈:“若是真的有缘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半会儿呢……子依姑娘她如今是真的不可能释怀的……你们在这里就只能让她更难受”
大家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在等颜傲风做决定
半晌颜傲风才缓缓开口:“这是子依想要的吗”
颜傲风看着秦尹谦秦尹谦点了一下头……毕竟话说得太明显会让所有人都不好受的
看见秦尹谦给予的答复颜傲风二话洠嫡酒鹕韥碜砭妥
后來再见到她……她便是说自己是“秦曼路”是秦尹谦的表妹……
颜傲风坐在乌赛的苗家寨子里……正在庆祝他们谈妥了结盟的事情……却忽然有人來报说有个姓秦的故人求见……颜傲风的心当时是抽了一下的
当那个少女一脚踏进门的时候颜傲风有些惊喜也有些失望……当年初见洛子依的时候……大概她也是这般的天真烂漫吧
“子依是你吗”乌赛坐在那铺着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