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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修人员于是再查,一直查到当天午夜,故障部位才被找到。那位技术员后来听说此事,感动极了。
这位车间主任后来成为这家工厂的总经理。而那位技术员成为总工程师,许多公司想出巨资“挖”走他,都被他婉言谢绝。
管理是个极为复杂的过程,但有时候管理就是那样的简单。
成功的悲哀
【陈晴】
在菲律宾西部海岸,每年的秋天都能看到这样一个壮观的场面:海面上黑压压地飞来一片云。近看才知是南迁的燕子。它们欢快地鸣叫着,慢慢靠近海岸,但是人们惊奇地看到,一旦到了海岸和沙滩,许多燕子都飞不起来了,永远地闭上了眼睛。遥远的路途飞完了,没有死于皑皑雪峰,没有死于茫茫大海,没有死于暴风骤雨,却死于目的地那细软的沙滩上。
人类也有类似的现象。古希腊人在马拉松镇击败了入侵的波斯军队,希腊士兵斐迪辟兴奋地从马拉松镇跑到雅典。全程42。195千米,他没有在中途倒下,却在报捷后立即昏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如果沙滩再远两三千米,许多燕子难道就飞不到吗?如果雅典再远三五十米,难道斐迪辟就坚持不住吗?他们一定能坚持下去,一定会到达目的地。悲剧发生的原因恰恰是因为目的地到达了,支持他们的信念突然消失了,意志瞬间松懈,身体也随之极度衰弱,于是生命之灯熄灭了。
周国平对此曾有一段精辟的论断——最凄凉的不是失败者的哀鸣,而是成功者的悲叹。在失败者心目中,人间尚有值得追求的东西:成功。但获得成功仍然悲叹的人,他的一切幻想都破灭了,他已经无可追求。失败者仅仅悲叹自己的身世;成功者若悲叹,必是悲叹整个人生。
幸福就是自己喜欢自己
【王慧萍】
小迪是一个十分内向的人,她在办公室里存在与否都丝毫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有一次,她幽幽地对我说:我就像这地上的泥土,天天存在,人人都踩着它,却永远默默无闻。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可我又无法改变自己。
许多人不幸福的原因就是他们不喜欢自己,如长相、性格、习惯、出身、智力等等。总之他们对自己很有成见。看来小迪对自己的成见也不小。
这些话说了没有多少日子,办公室就进了一批新人,他们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奔放热情活力四射。办公室的前辈们都对他们充满羡慕之情,毕竟我们是新闻单位,是一份充满激情的事业,推陈出新是它的生命力所在。
其中有一个女孩尤其吸引别人的眼球,一身男装把她漂亮的脸庞衬托得格外俊朗,最要紧的是她有一个非常好的性格——和谁都见面熟。不到半天她就和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混了个脸儿熟。她的人气指数没几天就在办公室里急剧升温。也该这个女孩撞上大运,在一次重大报道的采访中,她采访到了党和国家的重要领导人,还和这位领导人合了影,这件事本身就成了我们报社的重大新闻,领导无论大会小会都要提及这件事,那口气不外乎她刚到报社没多少日子,就为报社争了脸。
我知道现在一面光彩夺目的镜子放在小迪面前了,促使她的自卑正在以几何级数放大,我想散会后对小迪说,人各有所长不要太看轻了自己,世界上本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但每一片都是非常重要的。
晚上约好和一位外国朋友吃饭,这位外国朋友是一个和蔼快乐的小老头,他每天都有十条让自己快乐的理由,他的十条理由中足足有七条是自我欣赏的快乐,比如:今天在老人会里我又学会了折纸鹤,想不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双灵巧的手,不,我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想当年自己还发明了一辆折叠式的自行车。于是在学第二个纸折工艺时,他就会大声对自己鼓劲:我行,我行,我一定能行。很快他又学会第二个纸折工艺。年纪大了都很害怕别人看不起自己,所以就像有鬼似的越是怕越是不行,最后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这样就产生了两个看不起。首先不要小看自己,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独一无二的,这个我是没有办法复制的。有了这样的心理垫底你就会活出你自己来,别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这样你就拥有了两个看得起。
老人的话让我猛地想起了小迪,心想如果小迪在这里听这位外国老人说“两个看得起的理论”该有多好。送走老人后,我马上打电话和小迪联络,想把外国老人对生活对人生的感悟告诉小迪,谁知她的家人说她到医院看病去了。从她家人吞吞吐吐不肯说看什么病的状况,我猜测这个病和白天她在单位里的状况有关。
第二天,突然,有人送来一面锦旗说是给小迪的,锦旗上面写着六个大字:人民的好记者。据来人说,小迪通过深入采访,在报上写了一篇很有深度的报道,使一个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人冤情大白。说到这里,大家才发现小迪今天没有来上班,便委托我打电话告诉小迪,让她赶快到单位来。
我只在电话中对小迪说了这样一句话:小迪你真行,很善于挖掘新闻,你的特点就是默默无闻地出成绩,和大地一样奉献自己,千万不要小看自己哦。
大约过了一小时,小迪就出现在办公室里,她依然是过去的那个小迪,她对我浅浅地一笑,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后来,我抽空对小迪说了外国小老头的至理名言:自己看得起自己就拥有了两个看得起。小迪笑得直不起腰,说归说笑归笑,但我知道竖在小迪面前的那面光彩夺目的镜子不见了。因为她用一面真实的镜子,照出了一个真正的自己,不再扭曲变形。
像小迪那样,许多人不喜欢自己,主要是不喜欢自己身体、性格中的某一部分,那么如何来摆脱对自己的成见呢?正如那个外国老头所说的,我是谁?我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科学证明要生出和你完全相同的一个人,这机会是30万亿分之一,这样的机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难道拥有这样的我不值得骄傲?
把生活的时代变为最好的时代
【'美'杰恩·奥特陈明/译】
这些日子,有不少人失业,找不到工作,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当年。那时,我刚离开出生长大的故乡——位于俄克拉荷马州的农场。我在小镇切尔谢找了一份铁路局电报发报员的工作。我上的是夜班,从下午4点直到半夜。我值班的时间很长,我需要有些事可做来打发时间,以不致让自己闷得发慌。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的吉他带在身边。闲时拿出来自娱自乐,边弹边唱。那时,正值大萧条时期,铁路局也和现在一样,入不敷出。大批工人失业,看样子,好像我也将很快加入失业大军。
一天晚上,我值班,正在弹着吉他唱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人我不认识,他是来小镇看望他妹妹的。他要发一份电报。“别停下来,”他对我说,“接着弹吧。”于是,我弹着吉他为他唱了几支歌。
“孩子,”他说,“你该到广播电台去找工作,你唱得不错。”然后,他写好了电文,递给我,我看见他的签字是“威尔·罗杰”,我肯定听说过他,因为他曾为一些报纸写过专栏作品,在百老汇也是个挺有名的人物。但是,当时,我并没有认出他来,因为他还没有走向银幕。再说,即使他已经拍过电影,但当时的小镇切尔谢也还没有一家电影院呢。
他走了以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遇到了一个名人。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暗自思忖,如果威尔·罗杰都说我不错的话,我可能真的应该试一试。这么一想,我有了勇气。我试着走出小镇,寻找能给我机会、让我唱乡村牛仔歌曲的广播电台。后来,我终于在图尔萨找到了一家这样的电台。
那时,全国的广播电台都充满了萧条时期的坏消息。我要到俄克拉荷马州以外的地方去发展歌唱事业的想法,在当时似乎并不被看好。但是,有一天,我读到拉尔夫·瓦尔多·埃默生曾说过的一段话:“如果我们知道怎样利用机遇的话,那么,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就会和其他任何时代一样,是一个非常有利于自己发展的时代。”
“对极了!这就是真理!”我对自己说。我把这些话想了很久,最后,我决定到纽约去,去寻找那里的唱片公司。
机会被我找到了,我终于灌制了一张美国西部歌曲的唱片,并且,我的这张唱片很快便畅销起来。不久,我又到了好莱坞,在影片里扮演唱歌的西部牛仔角色。
所以,我认为,如果你正确地估量自己,善于抓住所有的机遇,然后尽快行动起来,去争取,去努力,去做,你就能发现该做些什么,就能真正把你自己生活中的这个时代变为“最好的时代”。
不管这一切在开始的时候看上去是多么地艰难,也不管你生活的那个时代实际上并非一个最好的时代,但是你的未来的关键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假装是一场测试
【秦文君】
多年前的一天,外祖母领着我去探望一位远亲,她带着大包小袋的吃食,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都热烘烘的。远亲住的地方离我家并不远,但走的路线仿佛是个七弯八拐的“之”字,顺着有大房子的路走着走着,味儿逐渐变了,每况愈下,显出那地方的破败:被虫儿蛀蚀得千疮百孔的门洞;翻裂豁开的路面;飞奔而过的皮毛肮脏的老鼠;不时冲出尿臊味的阴沟;还有停在路边眼光幽幽的病猫。外祖母敲开了一扇门,从里面走出的,竟是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婆婆。她穿得衣衫破旧,腹部夸张地高高隆起,一看便猜出那是个肝腹水的晚期患者,走路时两条胳膊向前伸着,冲着我,就这么踉踉跄跄地一路走来,我当时被惊着了,猫着腰,往后退,躲得远远的。
外祖母很生气,说我:“你连这点都经受不起,还会有什么用?”她还不住地责怪妈妈,说她没把我管好,养得那么脆弱和胆小。
老人家的神情很伤我的自尊,她的痛心疾首令我感觉事态的严重。我很想重新面对这一切,这心情一如某次测试失败后,开始迫切地盼望用下一次测试来刷新一切。
我开始是独自一人,悄悄地沿着“之”字形的路线去寻那个贫民窟。先前几次,都是站在那门洞前望而却步。渐渐地,我终于进入了那个世界,我敢于吃老婆婆亲手递给我的爆得焦黄松脆的年糕片,并且与她一块儿在门前晒晒太阳,小声地聊一些话。不久,我还和老婆婆的邻居交上了朋友,那是一个大眼睛,穿花袄的女孩,爱笑,有时温和,有时泼辣……
一旦真的去面对,我发现伤痛、疾病和贫穷并不似我们头脑里想像的那般可怕,它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的存在,仿佛一个艰涩的符号,一段强烈的记忆,一根敏感的神经,一个厚重的现实。我庆幸,能经受这样一个新测试。
尔后,又历经了许多事,每次,在胆怯发怵时,都会有一个声音在为我打气:就当这是一场测试吧,小试一番自己有多大的厚度,有多少对生活的诚意,能铸就多么坚强的神经。
许多沉甸甸的测试我都一一通过了,有一次,却差点儿让一桩不大不小的事绊倒了。
那是个冬天,我和一个女伴从东北赶回上海,三九严寒,我竟在路途中转车时扭伤了脚,一时间,脚面肿得有半尺高,像一个豆制品那么发着酵。走路,我只能单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