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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宁景家,充斥着一种淡淡的香水气息,看来是早就准备过。拿过她递给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却发现宁景蛇一般的身躯已经在他身体上妖娆扭转,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桐,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他的身子有一分钟的僵硬,眼前突然出现刚才安瞳遥的样子,弱小的,安静的,执拗的,毫不在乎的看着他。
于是,吻就那么下去,他像是发疯一样扼住身边女人的腰肢。像是在制造一场风暴,身下女人难耐的低吟,带着刻意迎合的魅惑温度,却还是驱逐不了那个人在心中的影迹。
哧啦哧拉的撕扯衣服划破耳膜,他眯起眼瞳,看到了身下女人享受的表情,柔弱无骨的手攀在他的肩头,很明显的就是在激励他继续攻城略地。
他也想,他也想这么沉浸下去。
他甚至在之前已经构思好了今天的淫靡,他要做的是,用另一种方式忘记。
可是,还是忘不了。
就像是中了蛊一样,真的忘不了。
记忆辗转,穷尽缠绵(4)
他的脑子像是迷惑了一般,那么清晰的显现出那一夜她的表情,那么羞涩的看着她,动作上却充满了执拗和勇敢,她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别的似乎已经占据不去。她在他身下娇媚的辗转,笨拙却蛊惑的迎合着他的节奏。他进入的那一瞬间,那一声低呼隐忍而又委屈,就那样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竟像是一个最美好的孩子。
仿佛全身上下的意志只随他而周转,她当时毫无芥蒂的信任与倚赖,现在想起来,依然是刻骨铭心的印痕。
“桐……”察觉到他动作的狠厉,身下女人大概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嗯了一声,虽然是在抗议,但是眸中闪烁的,却是渴望期待的情欲。他被那样的眼睛灼伤了感觉,胸口却像是被人猛地一击,“费陌桐,你轻一些,我疼。”
只是两个字,便轻易的结束了这么一场战斗。
宁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像是魔怔了一般,刚才如豹的冲劲儿一时间全在收敛。恍惚之间,只听到砰的一声门响。
他已经抓起钥匙,彻底远离她的视线。
雨下的比刚才小了些,但还是很急。费陌桐驾车直到那个刚回来的地方,心里就像是被什么熬煎一样,仿佛被压抑住了呼吸。
在连闯了三个红灯之后,他终于到达了那个地方。
远远的,便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依然还站在那个地方,微微低着头,身子在大雨中显得柔弱和无力。模糊中,已经有雨水沿着她的头发坠落,她偶尔伸出手抹一下,随即再次重复之前的姿势。就像是个木头,任大雨滂沱,却一点也不急。
来了辆出租车,她抬头看看周围,却不拦截。任周围的三两个人早早伸出手跨出去,简直就是一副该死的与世无争的样子。她这样,突然让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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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今天扁桃体发炎了,所以没来得及更新。很难受啊,呜呜~~
记忆辗转,穷尽缠绵(5)
雨水不断从摇下的车窗上斜灌进来,他抿着唇,倒像是看她有多大的耐力。这城市出租车原本就难以打到,再加上这样的天气,更是供不应求。大概是等了五分钟,看到她周围的人来了又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副景象,掏出手机,想要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但是思忖了良久,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小小人影,终究是没拨送出去。
深叹一口气,他将车子停下来,大步跨出去,心想再也不管那么多,就像是在管一个很可怜的路人,也要发挥自己的人道主义特质,将她带离开。如果他们之间还有恩怨,还有未结束的战役,那么可以明天再说。
等到今天过后,明天继续鸣鼓响锣。他们再以不同的方式较量。
可是就在他与她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只听到耳边砰的一响,一辆出租车在他们之间停下,留给他最后的影迹是,出租车疾驶离去后溅起的水迹,再次抬头,那个人像是从记忆里彻底消失一样,再无踪迹。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就身在雨中,木然的打开电话。
是林然的声音传了过来,“陌桐哥,你干什么?”
他看着那远处不停交换闪烁的红绿灯,像是被谁掐中了脖子,狠狠的撂下一句话。
“林然,我在犯贱。”
我他妈的真是在犯贱。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料想竟会如此快的相见。
电视台要组织房地产高峰网,指名让各地产商都参加。费陌桐原想不去,这什么高峰网,说实在的,只是一个政治任务罢了,借着网的名义告诉大家政府对房产的政策,以坚定大家的开发热情,为这所城市的发展再接再厉。
他不想去,可是不行。这个高峰网今年太受政府重视,听说,竟然有省委的领导也亲来。他再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也不能给政府一个无所谓的印象。
却不想,去了之后,就是后悔。
记忆辗转,穷尽缠绵(6)
省委的领导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讲着,说的大多数是什么今年的形势不好,大家要坚定信心,不要退缩的老套话。然而这样的话,大家也要跟着捧场。会堂里除了领导的声音鸦雀无声,必要的时候,接着报以雷鸣般的掌声,还要礼仪性的持续几秒,以表现拥护党的政策的坚定。
他漫不经心的拍着巴掌,脑子却在回想着早上可行性报告的细节。寂静间,只听到“啊”的一声,惨烈的划破了这个会堂的严肃性。他下意识抬头看去,便看到她捂着嘴,不好意思到极点的样子,悄悄低头。
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脸红到了极点,脖颈却是皓白的,越发衬得她珍珠般白腻。她皱着眉头,使劲压下头,手潜意识的在捏着自己鼻子,大概是觉得不适。
可是还是没忍住,再一个喷嚏出来。
又一个。
这下整个会堂的注意力都看向她那边,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连忙起身半鞠躬,“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然后错身低头出了房间,发丝凌乱的搭在耳朵上,越发让这个人显得无力。被她这么一搅,大概领导也觉得没多少兴致,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而听的人,则被搞的有些活跃起来。
也就是说,她安瞳遥的几个喷嚏,搞坏了好好的一场网的氛围。
这样的网总不会一时半晌就结束,中场休息,费陌桐原以为他走了,却没料到她竟然就坐在休息室的长凳上,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掩在上面小声。因为周围实在太静,即使她那么竭力掩饰,她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没什么,有点小感冒。”
“嗯,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用了,只是淋了点雨……”
“唉,你有完没完。”像是烦躁了,她的眉角簇起,然后啊了一声,又一个喷嚏不由控制的爆发起来,调整片刻之后,又是一嘴的歪理,“没事儿,你不知道么,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人。打喷嚏了,说明病气都跟着出来,反而不会有什么大事。”
记忆辗转,穷尽缠绵(7)
这是典型的歪理,她却有本事说的大义凛然。
“我还是不走吧,现在走了,回去王阿姨不知道又得怎么说我。”她对着话筒叹气,“别的好说,就是人丢大发了。”
“嗯,扣了哈。我听到有人说话了,大概散场了。”
“知道了,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不说了,拜。”
这场电话说的实在是太仓促,不愧是好耳朵啊,竟然能听出她鼻音重来。安瞳遥觉得头昏脑胀,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要不是王阿姨出差,打死她也不来出席这么个网。
本来就有些感冒难受,一通催眠似的教导之下,不仅催眠,而且太阳穴霍霍的疼。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子又被堵住了,便摸索着向包里掏纸巾。掏啊掏的,却只掏出来个纸巾袋子。两包纸巾,竟然能让她给折腾没有了。
心里想着幸好没重返会堂,要不然以这副样子,肯定又得惹一番笑话。
她想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鼻子,感觉很多鼻涕堵住了她的鼻腔,实在是有些喘不过气。刚站起来走,前边却有手伸过来手绢,“给。”
她一惊,然后朝后退了一步。
随即,那个掩藏在门后的人影也慢慢浮现出来,唇角微微上扬,有着轻微的戏谑痕迹,“借你一用。”
她一把夺过来这个手绢。
白色的小碎菊花底,分明还是她之前的那个。
他将她下面的话说出来,“是,就是你原来的那个。”
她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浅浅一笑,那瞬间黑眸纯澈透明,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是,下面那句话偏偏冰漠如雪。
他说,“我最近一直在找机会,就想如果有机会,可以还给你。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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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改了更新时间,最近睡觉一直很早,唉。昨天发烧38。9,难受的我一个劲儿的睡觉,好不容易更出来三章。
记忆辗转,穷尽缠绵(8)
“那谢谢你了。”安瞳遥微微一怔,继而笑出声来,低头看着手绢道,“这块手绢,也得有六七年了吧?”
“时间太久了,我偏偏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所以没必要再要了。”她上前一步,突然将手绢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其实起身太急,眼前已经有了炫黑的症状,想要用力抓住旁边的门帮支撑自己起身,却偏偏有心无力。
最后一刻,眼前是那么乌蒙的黑暗。
她就那般哀哀的,迷失了清醒。
安瞳遥以前打死也不相信在旧情人前晕厥的事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她算是一个神经比较大条的人,有时候看小言书的时候,也对这样类似于林黛玉之类的晕厥事件不屑一顾。可是没料到,竟然真的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像书里的女主角一样醒来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要用N分钟的时间来回味一下这到底是身处于什么环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细节。她一睁开眼睛,思维就出奇的清晰。
她清楚的想到了昨天,她是如何晕倒。
当然,伴随着记忆苏醒的,还有那个男人。
抬眸看了看手臂,吊瓶里的液体正缓缓的在身体里流淌,有个人见她起来,忙起身相扶,“安小姐,您身体还没好,先睡会儿,先睡会。”
完全陌生的面容,她皱眉想了一会儿,却仍没有在记忆里搜索出这个影像,不由纳闷道,“您是?”
“安小姐可能不认识我,我是盛雅置业的赵明辉,”那人笑笑,“刚下了会场,我就看到你倒在了门口。这才吓了一跳,所以把你送到医院来。”
她心里一沉,笑容却自唇角生出,“谢谢。”
心里其实很想问,当时只有为自己一个人躺在那里么,真的没有别人。可是这样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因为赵明辉下一步就给了她答案,“可能你病原来没那么严重的,在地上躺了那么久,幸好我过去发现了,对了,你怎么能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