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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带走,我不敢保证他会完好无伤的回来。”
依婵全身僵住,什么幽默感、玩笑全都飞走了,脸色微白,在刹那间,恐惧占满了她的心房。但只是一刹那,手紧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怒气直冲,驱走了所有的恐惧。古艳芙没有权利没有资格站在这儿威胁她,这是法治的社会,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竟敢说出这种活,她凭什么?
依婵愤怒得咬牙切齿,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古艳芙错以为她害怕了,得意的发出一连串胜利的笑声。
“你聪明的话,赶快在希磊回来之前离开吧!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的儿子想想,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留在这里!”
依婵怒火中烧,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我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样一个不知羞耻没有人格没有道德的女人,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不敢做,因为你还顾虑着希磊,你要知道,我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如果你真的想得到希磊,你绝不会伤害他的儿子!”
“你……”
“住口!这不是你说话时候,我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不是你,你没有权利在我家里开口威胁我,在这里,我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在法律上,我有权站在这儿、住在这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开口闭口命令我走?能下命令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体内流的是你古艳芙的冷血,不是我毕家的,你跟我们毫无关系,你凭什么命令我?”
“还有,告诉你,你实在心肠狠毒卑鄙得连禽兽都不如,我连称呼你的名字都觉得脏了我的嘴,就算我用尽了卑劣的话也无法形容你这种女人,我不知道霍赞人看上你什么,要是我是男人,你连我脚下的垃圾都不如。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我早已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希磊是一个很尊贵的男人。他绝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我也知道了你以前怎样破坏我们,你不必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我早已不是六年前的尤依婵,可以被你吓唬注!”
依婵冰寒的把这一大串的话说完,傲然的挺直脊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勇气在古艳芙面前怒骂。
古艳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在这一刻,她的美貌荡然无存。面目丑陋的扭曲着,依婵心想再没有另一张脸孔会比这张来得更难看!
“你这贱货!”古艳芙阴森森的骂,她还不想输掉这场舌战,“我会告诉希磊你竟然如此卑鄙的辱骂我,他不会相信我破坏过你们什么,我会告诉他你存心诬陷找,当年他相信我,现在他同样的也会相信我!”
“你忘了你还有帮凶!”依婵冷冷的说。
“夫尔,他竟敢……”古艳芙猝然顿住了,脸色一变,她被依婵逼得说溜了嘴,依婵就是要她亲口席认。
“你承认了我和希磊的分开都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依婵不放松。
“哈!你真傻,我不会承认什么!你不能听一面之词就来诬告我,你的证据不够。还有,你能说我跟希磊床上的一幕是安排的吗?希磊不是一个能强迫他做出不愿意做的事的人。”古艳芙邪笑一声。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样跟我有床上的一幕。”一个冰寒的声音在楼梯处响起。
两个女人惊骇的迅速反身面对着他,希磊脸罩冰寒站在楼旁,双手插在裤袋里。
他慢步朝着她们走来,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她们都没有发觉他的出现。
古艳芙惊叫。
“你不是在……”倏地她住了口。
“我提早回来了,想不到吧?”他冷冷的说。
古艳芙迅速的回复了镇定,强装着一副笑脸。
“哟,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不然我一定去机场接你。”
依婵一见希磊,先是惊骇他突然的出现.之后内心感到狂喜,现在是古艳芙阴谋穿帮的时刻了,希磊已经怀疑了,现在他应该相信她刚才所说的话吧?依婵转头看着古艳芙,见她露出诱惑的一笑,摆动着身子走向希磊。老天!依婵心里暗叫,难道她瞎了眼看不出希磊正满身怒火,在责问她?难道她听不出他的声音寒如冰柱?现在不是跟他卖弄风情的时刻!
希磊没有让古艳芙上前碰他一下.他走到依婵的身边,然后面对着古艳芙。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话?什么话?”古艳芙强笑,“我是在跟依婵开玩笑,没关系的啦,女人在一起什么笑话都谈得出。”
依婵惊讶的看着她,看来她是想作最后一次的挣扎。她是不想让希磊知道她是如何的威胁她。依婵眉头一皱,听希磊的语气,他好像不清楚他和古艳芙上过床?这该怎么解释,依蝉迫切的看着古艳芙,等待她的解释。
希磊脸色更冰冷,他的眼光更是令人望而生畏,他冷静的使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银婶,银婶,”突然他喊起来,古艳芙和依婵都微微一愕,他想做什么?
“少爷,什么事?”银婶快步走过客厅低声问,她觉得客厅里凝聚着一股异样的僵硬的空气。
“吩咐所有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接近大厅一步!你也退下。”
“是的,少爷。”银婶快步走开。
然后他又冷冷的看着古艳芙。
“现在,我重复我的问题,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跟我有床上的一幕?我的记忆力太坏,我想不起有这种事。”
“希磊,你……”
“不要跟我耍把戏,依婵已告诉我一切,而我相信她,只是我还有一两处不明白。”
依婵惊喜的盯着他,刚才他不是这样说的?
“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忍耐力有限度!你也不要再说出一大堆废话,来作无谓的辩解,逼得我用武力。”
“你敢!”古艳苦恼羞成怒,“赞人他……”
“不要提到赞人,这是你和我的事,告诉你,到了这地步,我不会顾虑到赞人,这几年来因为你是他太太,我才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你百般容忍,现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家庭的幸福,为了依婵,为了若若,我可以不惜毁掉你,赞人并不如你想像中那么傻,我可以使他看清你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依婵含泪看着他,心里激动得很。
古艳芙抿紧嘴唇,脸色死灰。
希磊挺直了脊背,冷冷的静静的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迸出来。
“你说不说?”
古艳芙畏缩了一下,显然她已开始感到希磊并不是可以任她玩弄于股掌的男人。
“好吧!你们两个听着吧!你,毕希磊,你知道我要你,而你却不屑的拒绝我,这就是你的错,我得不到的我就要破坏、而你,尤依婵,你抢去了我最想要的男人,我不……”
“不要说一堆鬼话!”希磊打岔她。
古艳芙脸色一变,咬了咬牙。
“你记得你从美国回来时身体有点发烧?”
希磊冷冷的点头,依婵惊讶的听着,希磊曾病倒?她不知道。
古艳芳继续说:
“本来我只是想让你误会她变心,但你回来的情形,令我想到一个彻底破坏的办法,你回来的那个晚上,我叫你吃的退热片有粒是安眠药,然后我和赞人离开时偷拿了你大厦的钥匙,隔天清晨,我要夫尔故意通知她你回来两天了,然后我偷偷进去你的住处,那时你的药力还没有消退,不容易惊醒,我溜进了你的卧室,躺在你床上,脱掉了衣服,坐着等她这个傻瓜来。以后的情形,你们都知道了。”
依婵瞪大眼睛,原来这么容易,一颗安眠药!
希磊阴沉的接下去。
“然后,你就溜出去,拚命按我的门铃弄醒我,骗说赞人要你来探望我的病情,然后又急着赶回家,到了霍家又装着一脸无辜的叫我去叫醒夫尔。”
依婵知道他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解释他怎会到霍家进入夫尔的房间,她忍不住的问。
“假如我没有去希磊的住所,你还是白费心机?”
古艳芙冷冷的看她一眼。
“没有‘假如’,你去了,我算得很准确,不过老实说,我也没料到事情会进行得那么顺利,比我想像中的更容易,当年幸运之神很照顾我!”
“是我们没有想到你会那么阴险,居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我为你感到可惜,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希磊冷嘲。“还有,我问你,你叫夫尔把我的信毁了,可是我打给依婵的电话呢?你怎样处理?”
古艳芙现在是色厉内荏。
“我趁她不在的时候找过她的房东,骗说你是我的丈夫,看上她这个小妖精,你出国后一定会联络她,我求房东太太不要叫她听电活,都说她不肯接听或跟男朋友出去了,当然也少不了金钱的打赏,没有人不见钱眼开。”
希磊铁青着脸,狂怒的举步威逼向古艳芙,依婵一看他的脸色,心里一惊,噢!天,他要破例了!她急步冲上前,及时拉住了他扬起的手,她紧紧的捉住他的手,柔声的说:
“希磊,不要冲动,她不值得我们如此在乎,不值得!”
古艳芙被惊吓得踉跄退了两大步,要不是依婵及时拦住他,希磊已一巴掌掴向她。
希磊压抑了他的怒气。
“你不要让我再听到你骂依婵小妖精或是贱货!你不配骂她!”
依婵感动的凝视地,他是为了她,她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希磊反握着她,却不看她,他冷冷的对着古艳芙:
“刚才你与依婵的对话我全听到了。假如你敢动若若一根汗毛,古艳芙,你会后悔一辈一子!找有足够的势力使你从此一蹶不振,假如你不想让你的丑事被揭发于各大报,把你从上流社会里除名,你还是控制一下你自己的行为。还有,你离开这里后,我绝不希望你再玩什么花招或是搬弄是非,赞人现在还不知道你曾做过许多卑鄙的事,假如你想在他以后的遗嘱里占有一份,你最好还是安分的做你的霍夫人!你也不年轻了,你的美貌不能永久持有,想要再找一个像赞人一样的金饭碗机会已愈来愈少。你走出这里后,你若以霍赞人夫人的身分友善来访,我们欢迎,假如你要来胡闹滋事,我劝你不要踏进我毕家一步!现在,你可以走了。”
古艳芙面若死灰,没有了早先的虚声恫吓,一下子显出她四十岁的老态,不再妖艳迷人,依婵不由得对她产生怜悯之心。
古艳芙缓缓转身离去,到了门口,又反身低低的问:
“你——不会告诉赞人?”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这是我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看你自己怎么把握了。”
“谢谢你,我——很抱歉。”古艳芙颤笑着声音,很困难的说出。
她离开后,依婵坐到沙发上,深深叹了口气,一切的梦魇都过去了,她知道古艳芙不会再来找麻烦,希磊提醒她年龄的消逝使古艳芙觉察到不能再利用她的美貌来得到她的一切,她已开始衰老。
希磊走向酒柜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光。依婵看着他,虽然一切误会都冰释了,可是他们之间还需要谈一谈。
她清了清喉咙.低声说:
“刚才你对古艳芙太残……”
“不要再提她的名字,她使我恶心,”希磊愤怒的打断她,“我对她所说一切都很公平,对她太公平了,便宜了她!我一想起她对我们所做一切,我就恨不得杀死她!”
依婵低头不语。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了,希磊收敛了他的怒意。
“依婵,我们必须谈一谈。”
她点点头。
“我……先向你道歉,我竟然不相信你说的一切,对不起,依婵,你要明白这是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根本不曾跟那个女人上过床,再加上我打过电话而你又说不曾接到,我就对你所说的话存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