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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不悦地道:“别跟我提起段天涯那老贼,在提的话,别怪老太婆无情!”
张天柱道:“老夫前几日听到杨总镖头梦话,其中有一句就是,‘师傅,这也愿不得弟子’,现在看来,这事情一定是真的了。”
杨清道:“就算是真的,杨总镖头带我杨清不薄,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不过,杨某虽与李镖头毫无半分交情,但也不便替杨总镖头杀了他,此事就算杨某无能。”
柳扶风道:“本来老太婆最看不惯你这种愚忠,但看你心中还知道几分大是大非,今天暂且饶了你的狗命,快滚,去告诉杨惊涛那畜生,老太婆等着他。”
赵有福道:“赵某与杨兄弟一样,不会背叛杨总镖头,婆婆要杀要剐,赵某不是对手,就请自便。”
“你也快滚,今天我老太婆不想大开杀戒,在我老太婆还没有反悔之前,快给我滚,但如果我老太婆,以后知道你们再行恶,你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走运了,快滚!滚!”
赵、杨二人,见柳扶风这等高手发威,心中畏惧,立马匆忙离开了马耳山。
柳扶风看着李路白问道:“哦,你呢?是不是要和他们一块去?”
“李路白虽然也不想背叛杨总镖头,但也不愿意为他在做任何事情,李某愿与张老镖头同去,从此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柳扶风道:“我老太婆看你,比起那两个蠢货,更明白些道理,你自便吧。”
张天柱道:“婆婆,老夫虽然不知道你与段神医有何过节,但为了李镖头,老夫斗胆恳求婆婆,请你帮帮李镖头。”
柳扶风怒道:“此事,不要在提了,我老太婆绝对不会去见那老贼的,你要是再多言的话,别怪老太婆无礼。”
张天柱道:“婆婆不知,李镖头,还要去救欧阳姑娘。”
李鹤急问道:“师妹有事?那张老镖头为何不早说?快说,究竟是什么事?师妹现在如何了?”
张天柱得李鹤问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便,接着又道:“有此轻功者,天下只有婆婆、欧阳老总镖头、李镖头和段思平将军,但婆婆仁慈,又才重出江湖,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欧阳老总镖头已经过世,李镖头成了这样子,段将军大义,应该另有高手,还望婆婆开恩。”
柳扶风道:“别废话了,我老太婆是不会答应的。”
张天柱道:“既然婆婆不要愿帮忙,那老夫也不好强求,不过,老夫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救得小姐回来,来报答李镖头,至于李镖头的病,老夫自当不离不弃,一定想办法治疗好他。”
柳扶风听后,想:这老家伙,啰啰嗦嗦发了一大堆牢骚,不就是来激将我吗?不过确实也让人有些感动。接下来,她怒笑道:“笑话!屁话!老太婆我不可以去救吗?”“不过……,救了那小狐狸,我家燕儿还有份吗?我看,还是不能救,不能救!”
此时,那姑娘小脸红的像秋色海棠一样,难为情地道:“婆婆,什么话呢?”
柳扶风道:“婆婆早就看出你对这小子有情,这就更不能救他,男人都是轻薄者居多,救了他,你还有份吗?”
那姑娘道:“如果李大哥轻易的忘了欧阳姐姐,燕儿肯定不在理他了,燕儿早就已经知道李大哥和欧阳姐姐的故事,只是婆婆不知道,既然婆婆已经说出了燕儿的心思,燕儿恳请婆婆帮帮李大哥。”
柳扶风道:“傻丫头,你再说,就当我没你这孙女,此事莫要再提了。”
那姑娘道:“婆婆就是不要燕儿了,燕儿也恳请婆婆帮帮李大哥。”
柳扶风道:“好个痴心的傻瓜,帮了他,他立刻就会去找那小妖精。”
那姑娘道:“既然欧阳姐姐,已经嫁与杨惊涛,李大哥又不可能是夺人妻子的小人,婆婆就放心吧!”
李鹤道:“小师妹可能也有苦中,或许此事另有隐情。”
柳扶风道:“你看看,他现在就已经开始袒护那小妖精了,婆婆能帮他吗?”
那姑娘道:“李大哥在这紧要关头,依然忘不了欧阳姐姐,证明他对欧阳姐姐情深意重,他要不是这样,燕儿反倒厌恶起他来了。”
柳扶风喝道:“此事,不要说了,再说的话,别怪婆婆无情杀了他,杀了他之后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那燕儿听到婆婆不想帮助自己的心上人,举起匕首架在自己的脖颈上,道:“婆婆若是不救李大哥,或不要燕儿了,燕儿也无法在留恋这世间万物了,燕儿这就成全了婆婆,不让婆婆为难。”
柳扶风见了,心急手快,用内力将那匕首吸了下来,“叮当”一声掉于地上,只见那匕首上有少许血迹,在看燕儿手中被划破了一大条口子,鲜血直流,原来是婆婆见燕儿把匕首架在自己脖颈上,怕他出事,吸取的过程中用力过猛,反而误划伤了燕儿。
柳扶风接道:“傻丫头,你真正与李兄弟交往,不过就三个月的时间,这小子给你灌了什么**汤,竟然为他要死要活的,过来让我看看。”燕儿走了过去,柳扶风在她手心里涂了些药粉,立刻就止住了血。
李鹤感动地道:“燕儿,你怎么这么傻,快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柳扶风道:“既然看起你对我家燕儿还是有些情分,那我老太婆就撕下这张老脸,去求求那老贼。但你好了以后,只能对燕儿一个人好,不能去找那小狐狸,否则,别怪我老太婆不客气!”
李鹤道:“婆婆说笑了,晚辈只当燕儿是亲妹妹,晚辈做事一向喜欢明白,纵然这对晚辈的伤情来说,是个好机会,但晚辈也要让婆婆明白,恕晚辈不能答应婆婆。”
燕儿道:“如果婆婆不帮李大哥,婆婆拦得住燕儿一时,却不能拦得住燕儿一世,燕儿只好来世在报答婆婆的养育之恩。”
柳扶风道:“真是个气死我老太婆的烈女子,也罢,随便你们,我老太婆答应了便是,不过等他好了以后,你自己也滚吧,你以后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太婆老了,管不了你了。”
李鹤道:“燕儿,你这又何必呢,李大哥何德何能,受得起你这份浓情。”
燕儿道:“李大哥不必如此,李大哥并没有对不起燕儿。”
李鹤道:“可是……李某又岂能让你婆孙二人为了我反目呢。”
柳扶风道:“小子,老太婆既然答应你,此事又与你何干,你自责些什么?”
那名黝黑扇客道:“李大侠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婆婆也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这么快答应你。”
柳扶风怒道:“你这淫贼,哪个要你多嘴。”
那名黝黑扇客道:“不错,老子虽然是淫贼,但老子也最懂女人心,你这婆婆其实刀子嘴,豆腐心,甚是喜爱李大侠,也疼爱自己孙女,你生气的原因,主要是给自己找个下马台罢了。”
柳扶风听那黝黑扇客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了自己的心思,十分生气,上去就是几巴掌,骂道:“老太婆看你多嘴。”
那名黝黑扇客道:“打便打了,虽然老子的确是有些多嘴,但老子说的也是事实,想不到你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也这般不懂道理,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能勉强吗?”
那白净扇客也跟着骂道:“就是,你孙女都比你懂事。”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俩淫贼。”柳扶风举起手来,又给那白净扇客几巴掌。
那白净扇客骂道:“你打便打了,我逍遥二仙,的确是一对淫贼,但比起你这个不懂人情的疯婆子,也算得上光明磊落。”
柳扶风道:“淫贼,还敢说自己光明磊落,笑话。”
那黝黑扇客骂道:“不错我兄弟二人的确是有些风流,但从不侮辱贞洁女子,享受的都是些淫妇和轻薄女子。”
那白净扇客道:“不错,我兄弟二人有个规矩,抓到女人,也不共同享用,谁抓到,便是谁的。此外还有一个规矩,但凡发现是贞洁女子,一定不会无礼,放了就是。只有遇到淫妇等轻薄贱女,享受完后,才会杀了她。我们不光明吗?”
那黝黑扇客道:“只是那些女的,不知好歹,全都想不通,自己轻生。”
燕儿骂道:“被你俩抓去,人家就算还是清清白白的,还能去见人吗?”
黝黑扇客道:“这倒也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那黝黑扇客又道:“实不相瞒,欧阳姑娘是我抓的,但她是个贞洁女子,我不会对他无礼,但她同时也是‘毛边流星枪’的老婆,我轻功虽好,但武功不济,又刚出道,放了她,岂不是引火烧身?好在我逍遥二仙刚刚出道,又喜欢谨慎行事,江湖中人,都不认识我们。”
那白净扇客道:“不错,我逍遥二仙正是听过他与李大侠的故事,又要改嫁,我哥哥才去将他抓来,不过他倒也贞洁,要死要活的,想到其中定有隐情,才没有享用于她,但又不敢放了,现在就关在我们逍遥洞内。”
黝黑扇客骂道:“要不是你老太婆,紧紧缠着我们,今天依然没人知道我逍遥二仙的存在,都是你!”
李鹤喝道:“你们把我师妹怎样了?”
那白净扇客道:“欧阳姑娘安然无恙,只是用铁链锁了,又不爱吃饭,瘦了许多。”
李鹤道:“两位仙兄既然没有侮辱我师妹,李某感激,能否带李某去看看。”
黝黑扇客道:“当然可以,不过人家都已经改嫁了,李大侠又何必呢?还不如答应了燕儿姑娘,人家对你可是一片真情呢。”
李鹤道:“小师妹必定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俩又只是定过亲,改嫁算不上,难道要她一辈子不要嫁人了吗?”
李路白道:“她根本就没有以为你已经死了,只是认为你师父死后,你退隐江湖,没有带上她,因为恨你,才嫁与总镖头罢了。”
张天柱跟着解释道:“是呀,李镖师说得不错,属下可以作证。”
李鹤接道:“那一定是杨惊涛那畜生,怕事情败露,骗她罢了。”
黝黑扇客道:“不过,欧阳姑娘在梦中,偶有骂李大侠负心汉,相信还是有些感情的,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在说杨总镖头的好。”
白净扇客道:“逍遥洞就在此山中另一隐秘的地方,我们现在就可以将欧阳姑娘请来,只是……”
柳扶风道:“只是老太婆不让你们走是吗?不妨老太婆与你们走一趟,看看你这**二贼,还有何话说。”
白净扇客道:“不远,只有三十里,以婆婆的轻功和我逍遥二仙的轻功,一炷香就可以回来,只是……。”
柳扶风道:“只是什么?”
白净扇客道:“只是怕婆婆见了欧阳姑娘……”
柳扶风道:“怕我老太婆会杀了她吗?放心吧,我老太婆不会轻易跟一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的。”
白净扇客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婆婆见了欧阳姑娘以后,不再帮助李大侠去找段神医。”
柳扶风道:“呵呵,老太婆我答应的事情会变吗?”
张天柱道:“婆婆虽一介女流,但也强过许多男子,既然这样,张天柱替李镖头谢过婆婆。”
柳扶风道:“我有那么老吗?他们叫婆婆那是自然,你一大把年纪也叫我婆婆?想不到三十年前力挫群豪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