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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遥道:“当然是跟着一个当红的总镖头更有前途了!”
李路白道:“不错,不过此人虽然聪明,但是聪明不够,鼠目寸光,这就是他最大的弱点,我与他是同一支镖队的,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对此人我最了解,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柳云燕道:“不管是谁,现在可以看明白了,我李大哥是对的,昨天小爷爷说过,杨惊涛只要急着来攻山,他心里必定有鬼。”
上官遥道:“不错现在我们可以相信李大侠了。”
上官逍道:“婆婆没了房子,我们既然敢把各位带到这里,就绝对信任你们,这里以后就是各位的家。”
张天柱道:“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治好李镖头。”
柳扶风道:“这倒是提醒我老太婆了,昨天两位小子说,从那绝世谷到逍遥洞,来回只需一炷香的时间,那密林内,老太婆我算是明白了,但这进洞后应该快不起来吧。”
上官逍道:“以婆婆的轻功,完全可以抓着藤条飞到下边断崖上。”
柳扶风道:“那是可以,我老太婆能做到,但到了断崖之后,已经没有藤条,但从那里到这里来,至少有四丈高,崖壁滑的没有抓处,如何上得来?”
上官逍道:“婆婆断崖上边的崖壁上,有个小孔,正好可以放点东西,你说我们会在那里放什么呢。”
李鹤道:“当然是长度超过四仗的带有攀岩钩的攀绳,而且会有好几副,以备意外和急需。”
上官逍道:“正是,李大侠不愧为小萧何。”
上官遥道:“这既然能上来,下去虽然带上欧阳姑娘,这个,我们不需要再解释了吧。”
上官逍热情地道:“我看大家都已经累了,我看还是到屋里说吧!”
李鹤道:“甚好,我正要见见小师妹。”
众人跟着那逍遥二仙进了逍遥洞,只见这洞内又有数个内洞。在最外边的洞厅正壁下有一灵台,上面设有数十块灵牌。其中前面的三块最大,分别书道:“先考上官清风老大人之位”、“先妣白金花老孺人之位”和先师“花前月老大人之位”。
柳扶风看了,接道:“原来你们是山贼上官清风的遗孤?难怪被追杀!”
上官遥道:“家父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不过追杀我们的那些人,比起家父来,就更加算不上是好人了。”
上官逍接道:“二弟说得有理,的确是这样。”
上官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父,你不是退隐江湖三十年了吗?我家父在二十三年前才坐上了马龙帮的头把交椅。”
柳扶风道:“老太婆我虽然退隐江湖三十余年,但对此事却是完全知道,你父亲原来是那苍山马龙峰上的强人,座下有上千名喽啰及数十名大小头目,专门打家劫舍,拦路抢劫,这个团伙自称马龙帮,十八年前被那苍山玉局峰上的点苍派灭门,估计是令尊带着家眷,逃到了这马耳山,钻进了丛林,你两兄弟才逃过此劫,对吗?”
上官遥道:“不错,可惜那点苍派,不知怎么得罪了朝廷,被皇帝的大军剿灭,否则总有一天,我一定亲手杀了卞不成那老贼和他的那一窝蛇鼠!”
李路白道:“哎,我听说那点苍派是江湖正道,就是因为看不惯杨干贞那狗皇帝,处处与之作对,最终才招来大军灭门,听说被灭的时候惨不忍睹,无一生还。”
上官逍道:“卞不成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也叫正道?我们家的上千号人,不也是只有我兄弟俩侥幸生存了下来,他带人到我们马龙帮杀了人不算,还捣毁了我们的山寨,要不是因为玉局峰与马龙峰相邻,说不一定还会放上一把火。”
上官遥道:“不错,当时马龙峰上血流成河,尸骨遍地都是,家父带着最后的几个人逃到这马耳山,他们为了掩护我们,全部死于这山下,若不是有下边的密林,说不一定今天,我们就不会在这逍遥洞了。”
张天柱叹道:“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有时的确难以判断,唉!”
柳云燕道:“二爷爷怎么这么说呢?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不是吗?”
李鹤道:“燕儿你错了,灭门大战,不管是什么人发起,都是在灭人家的同时也灭了自己的人性,这不能用好人与坏人或者正派与邪派来说清楚的。”
李路白问道:“哎,你们是什么时候拜那采花大盗花前月为师的?”
上官逍道:“这说来话长,相信大家都已经饿了,先做饭吧,饭后再与大家讲吧,先让李大侠到里边见见欧阳姑娘吧。”
柳云燕道:“对呀,我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
柳扶风道:“哦,我老太婆差点忘了,燕儿,这两位是你的亲大哥,还不快去相认?”
柳扶风接道:“我老太婆现在已经饿了,你们赶快先弄些吃的来,我老太婆不敢相信,这就是逍遥二仙的待客之道!”
这逍遥二仙,饭后给大家说了什么经历?柳扶风又给大家揭秘了什么?李鹤与欧阳一萍见面,是个什么情景?请看下回分解。
………【十二回 李镖师措碎宝壶 小萧何妙解诸难】………
当日,众人在那路上折磨了一天,无不劳累饥肠。那李鹤一路过来,虽知道很快就可以见到小师妹,倒也平静无常,就算心中期待,表面上却也看不出半点急切的神态,此时听到上官逍说,马上可以见到小师妹,他却突然迫不及待起来,上官遥看了出来,便背他进了外厅右侧的一间石室。
那柳云燕好奇,猜想她李大哥心中时常挂念的欧阳姐姐,必定是一位绝世佳人,也跟着去了。
张天柱、李路白二人虽与欧阳一萍是故人,但此时劳累乏力,哪还有心思先去管这些,都暗自不约而同地思索到,还是修整片刻在去也不迟。
众人随上官逍转过外厅,从左侧进了内堂,稍作休息,上官逍拿出了一只陶罐,从里边倒了几杯热茶,然后出了内堂为大家做饭去了。众人此时,能得到一杯热茶,甚是欣喜,正要往口中放时,都不禁地又在那欣喜之余,多出几分疑惑,几分惊奇。这哪里是茶,只见几大片不知名的叶子放在那水中,还时时传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因连同两名脚夫在内,这里都可以算得上是些细致的人,虽不敢喂入口中,端起茶杯放在面前,但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所以都全然举杯难定。
只有那柳扶风见了,没有任何诧异,大胆的将其喂入口中,品尝起来。大伙看着这位神医女侠的举动,都心想可能不会有事,但还是依然不敢轻易放入口中。柳扶风见了众人这般模样,笑道:“哦,大家不敢喝吗?毒不死人的!”
听到一句“毒不死人的”,众人反倒越发不敢入口,两名脚夫立刻将其放在旁边的石台上。张天柱左闻右看,最终也不见有半点要喝下去的意思,那李路白虽然没有喝,但坦然地拿在手中,带几分疑惑地问道:“大姐是神医,纵然就算有毒,也懂得些内含。小弟见大姐既然喝了,自己必当也不怕,但不知道这是何物,还劳烦大姐教导,以解小弟好奇之心。”
“好罢,我老太婆见你等这般模样,甚是好笑,不防也与大家说说,这东西叫臭灵丹,一般长在湿润的林边、山沟边、田间地头及屋旁,相信大家早就已经见过,只是没有在意过罢了。”
“大姐,那此物有何妙处呢?”李路白继续问道。
“哦,看起来三弟不问个明白,就会纠缠我老太婆的耳根了,也罢,为了我老太婆的耳根清净,不妨就教教你,这东西是上好的药草。其实这东西的确略带小毒,但同时也是清热解毒,祛痰顺气,消肿拔脓,活血散瘀去痛的上好的药材,就是有时治疗蛇毒都要用到他,至于味道你们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张天柱道:“哦,好倒是好,不过也略带小毒,可否随便用之?”
柳扶风道:“是药三分毒,我都吃了,二弟还有些计较,怕是有些过头了吧?”
众人听到神医女侠如此说来,放下心来,都大胆地品尝起来。
“啊,呸,呸,太难喝了!”那灰衣脚夫一口喝了半杯,马上又吐了出来。”
那蓝衣脚夫道:“好像也不至于吧!”
张天柱点评道:“嗯,果然与众不同,初入口时略苦略腥,稍后又带些清凉淡香。”
李路白也点评道:“嗯,不错,的确是好东西,那白家的三道茶,三次能体现的滋味,这里一次就能体现出了,遗憾的只是少了一苦二甜三回味中的甜。”
“哎……,二位上官兄,至少也有两日不在家中,这水怎么是热的,奇怪?”李路白见那杯中冒着的热气,再次疑惑地道。
李路白拿起那罐子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顿时疑惑不解,半天琢磨不透,稍不留神,只听“乓”的一声,那罐子落于地上,裂成数半,他顿时呆了。众人好奇,虽带几分遗憾,但却马上凑了过来,想看个究竟。但见那陶罐原来是双层罐壁;里边一层略薄些且内外两壁都涂了些陶釉,外边一层略厚了三分但只是内壁涂了些陶釉,两层中间约有半寸空隙,心中无不称奇。
李路白反应过来,发现自己闯了大货,心中无不惊慌,一时忐忑不安,说不上话来。上官逍所在的厨房与这内堂只有一石壁相隔,中间又无石门。他听到响声,连忙跑了出来,此人平时虽算不上十分精细,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个粗鲁的汉子。此时他却顾不得许多,抓起还在焦急失措的李路白胸口大叫道:“你这是搞什么名堂,老子要你赔我,老子好心招待你,你却砸了老子的聚温宝瓶,你赔我,你赔!”
张天柱见了,连忙上去劝解,道:“老夫不敢说让上官居士算了此事,但敢请上官居士给老夫些薄面,先冷静下来。”
“薄面,你知道这罐子对我兄弟二人有多重要吗?”
“居士的心情老夫明白,但事情不出也已经出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冷静下来,慢慢地磋商,还斗胆请居士先放了我三弟,有话好说,算是老夫求你了!”
“不管你的事,老子不与你老人家计较,老子要他赔。”
‘这……”
张天柱此时已经无奈了,再也无法继续劝解,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站在一旁,心中焦急失措,一时想不出半点法子了。倘若是在三十年前遇到强人草寇,他倒也大有办法,大不了有死一拼,但此时他一则失去了内力,二则年势颇高,就连将这两人拉开的办法都没有,再说,眼前的这位上官居士也不是强人草寇,又都是一直好生招待自己,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
幸好,上官遥带李鹤去的那间石室,与此处之间甚是隔音,否则雪上加霜,谁也无法料想会发生些什么?
两名脚夫见了,上去劝解,反落得了个大不是,那上官逍骂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快给老子一边呆着!”
柳扶风见了,大喝道:“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快快给我老太婆住手,既然有人能造的出来,我就不信我姐弟三人赔不起你。”同时将腰间长笛飞了出去,隔开了两人,在用内力将那长笛吸了回来。
上官逍不客气地骂道:“赔,你赔的起老子吗?”
柳扶风道:“老太婆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