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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船夫听了,眉头又邹了一下,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与我是老朋友?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随后,那老船夫故意问道:“既然年轻人与他们庄主是老朋友,为何不知道去玉扇山庄的路?”
杨惊涛道:“江湖儿女,四海为家,晚辈也是头次来此拜会,故然不认识路。”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玉扇山庄素来少出江湖,你却与他们庄主是老朋友,想必江湖阅历不浅吧?老夫虽不过问江湖中的事,但也听说过,云南的天远镖局出了位后起之秀,叫做杨惊涛,你不会就是杨总镖头吧?”
杨惊涛听这老船夫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更是震惊,却也不敢否认,只好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杨惊涛,斗胆请问前辈高姓大名!”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老夫的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杨惊涛道:“既然前辈不说,晚辈也不便再问!”
那老船夫道:“玉扇山庄的地址,老夫已经给你,不过去不去得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杨惊涛道:“哦,莫非玉扇山庄周围真会翻船?”
那老船夫道:“这个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是了?又何必再问?”
杨惊涛看了看地图,疑惑地问道:“前辈,这地图上怎么没有标明玉扇山庄的地址?”
那老船夫道:“自己看吧!”
杨惊涛继续看了看地图,道:“这图中的岛屿均标有名字,其中只有一个岛屿没标,莫非就是此岛?”
那老船夫笑笑后,道:“不错,正是此岛。”
杨惊涛道:“为什么不标上名字呢?”
那老船夫道:“此岛,并无名字,如何标?”
杨惊涛道:“那也可以标上‘玉扇山庄’呀。”
那老船夫道:“‘玉扇山庄’是山庄的名字,又不是岛屿的名字,玉扇山庄这个地方,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一户人家,一户人家有必要标在地图上吗?”
杨惊涛想:既然已经知道了玉扇山庄的具体位置,就不必要与他啰嗦了。
杨惊涛道:“那晚辈谢过了!”“哦,晚辈这就告辞了!”
那老船夫却道:“年轻人,你还没有付清银子!”
杨惊涛道:“银子?”
那老船夫道:“不错,推船费是送与你了,但你还没有付给我教你看地图的指导费。”
杨惊涛想:这老头,功夫了得,但额诈别人的功夫更是了得,若是不给他,恐怕又得罪不起。杨惊涛道:“前辈,五两银子够吗?”
那老船夫道:“五两,够了。”
接过银子后,那老船夫又道:“年轻人,我本来只要二两,但你定的价,我也不好多说。”
杨惊涛道:“几两银子,不算什么?当是孝敬前辈的!”
杨惊涛告别了那老船夫后,按地图所标行船,走了大约三个时辰,终于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那个岛屿,远看那岛屿,估计有五里见方,郁郁葱葱。到了距离那岛屿约有三里的地方,水中立了一块牌子,上边写道:“生人误入,否则后果自负,死无葬身之地。”
杨惊涛是个小心的人,绕着牌子所指范围的边缘,绕行了半里,发现每隔十丈,就会有同样的牌子,他估计这岛四周都有。
杨惊涛想:这水下一定有东西,不如先潜入水底看个究竟,接着他脱了衣服,潜进了水下,这才发现,这水底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粗粗细细的木签,粗的足有小碗的口径那么粗,细的也有牛眼睛杯口那么粗,顿时,吃了一惊。(注:牛眼睛杯,小酒杯,大小与牛眼睛的大小差不多,故而叫做“牛眼睛杯”;该词为云南鹤庆方言。)
杨惊涛回到船上,穿了衣服,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水中的情况,接着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想必;那老头一定熟悉这玉扇山庄,才换与我一条小船!”再一琢磨后,又自语道:“哦,原来真是这样!”
杨惊涛驾着小船,进了那界内,果然无事。原来那木签距离湖面还有些距离,这小船船身高度只有大船的五分之一,材质又是一样,吃水较浅,反而可以避开水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木签。
杨惊涛划船又往那岛屿的方向走了一里,但见远处一条渔船向自己方向驶来,那条船是条普通的船。杨惊涛先是疑惑,暗自思索:这船为何能行驶于此处?哦,明白了,原来那人工的障碍只是水下的一道墙,估计宽度最多不过一二十丈的范围。
不一会两船相距不到五丈的时候,那渔船上一名青年飞了起来,最后落到了杨惊涛的船上,喝道:“大胆毛贼,我玉扇山庄是你随便闯入的吗?”
杨惊涛看得出,此人是女扮男装,一定是玉扇山庄的那位女公子,又见此人轻功飘逸洒脱,定是位高手,不敢冒昧,小心地答道:“在下云南天远镖局杨惊涛,特来拜访!”
那青年道:“我玉扇山庄素来不与江湖上的任何人勾搭,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
杨惊涛道:“这个,在下知道。”
那青年道:“既然知道,还不快走?”
杨惊涛道:“杨某久闻太湖珍珠好,而最好的珍珠就是你玉扇山庄所产的,所以想进去购买一些,不知道公子能否方便方便?”
那青年道:“我们的珍珠,是不能直接卖给你的,难道你不知道?”
杨惊涛道:“哦,这是为何?”
那青年道:“我们的珍珠都是由苏州富商任万金代理批发,在市面上都有,你不必到此购买,看在你没有恶意,趁本公子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可以走了!”
杨惊涛道:“早就听说玉扇山庄有位厉害的女公子,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那青年道:“既然知道厉害,还不快滚?”
杨惊涛道:“不过;在下说的不是你,你们的公子现在不是在船仓中,就是在庄里,你这摸样,哪里像位公子?倒是像个丫鬟!”
那青年见杨惊涛一语道破自己,吃了一惊,干脆直接地道:“不错,我的确不是公子,不过你想见我家公子,就请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接着拔出腰间折扇,一招“扇煽猴王”,煽向了杨惊涛。
杨惊涛哪里又是等闲之辈,越身跳起一丈来高,避过了那扇子的攻击范围,落下时已经到了那青年的面前。
那青年见杨惊涛如此身手,吓了一跳,忙中又使出了一招“仙娥挥扇”,直接向杨惊涛的面部拍去,杨惊涛侧身避过,同时推出一掌。
那青年中掌,受力向后飞了出去,杨惊涛使出这一掌的时候,本来并无心伤她,只是高估那青年的定力,没想到直接就将人推出去了两丈有余。杨惊涛立刻飞身去抓,可已经来不及了,当他飞到半空时,眼看那青年就要掉入水中了。但,就在此时,一个白影飞出了那条渔船的船仓,之后直接抓起那青年。由于负重,用脚尖点了一下水面,再次腾空飘起,将那青年带到了那条渔船上。那白影负重之后,杨惊涛才看得真切,原来那白影是一名白衣男子,虽然负重,却也身轻如燕,飘逸自然。到那白衣人落到船上的时候,杨惊涛才看出,她也是一名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落水的地方,与那渔船至少也有三丈远,那青年白衣“男子”居然能瞬间救人。这等轻功,杨惊涛哪里能不吃惊?惊道:“好轻功!”
那白衣人道:“久闻杨总镖头侠义之心,文明天下,但让本公子疑惑的是,今日见到的杨总镖头,却能对一个姑娘家,下此狠手!”
杨惊涛道:“久闻玉扇山庄少庄主女公子令狐飘雪轻功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杨某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那白衣人道:“杨总镖头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在下是女儿身!不过杨总镖头的武功比起眼力却要差了许多!”
杨惊涛道:“杨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略有薄名,但又怎能与令狐公子相比呢?”
令狐飘雪道:“本公子看得出来,杨总镖头并无心伤害阿香,只是高估了阿香的武功,所以本公子说杨总镖头的武功略差了些!”
杨惊涛道:“令狐公子一语中的,杨某不佩服也不行了!”
令狐飘雪道:“不过如此看来,杨总镖头的眼力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竟然高估了阿香的武功,就可以说明你的眼力也有问题!”
杨惊涛道:“令狐公子直言快语,定是性情中人,杨某佩服!”
令狐飘雪道:“可杨总镖头却算不上是什么性情中人,表面上看起低调,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傲?”
阿香道:“公子,求求你,快把这无赖赶走!”
令狐飘雪道:“杨总镖头虽武功是差了些,但也无心伤你,相信你也不会有事的,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你就先不要与他计较了!”
阿香道:“无赖,既然公子为你说话,今天就先饶了你!”
杨惊涛道:“多谢阿香姑娘宽恕!”
杨惊涛仔细打量令狐飘雪,却不是当日闹婚的神秘白袍人,心中暗暗思索道:“不对呀,莫非是版纳洒脱门的人所为?或许这玉扇山庄还有另外一位女公子?”
莫非,闹了杨惊涛婚礼的真是版纳洒脱门的人?还是玉扇山庄另有其人?杨惊涛最终上了玉扇山庄了吗?令狐傲世一代高人,怎么如此奇怪?请看下回分解。
………【二二回 神秘神奇玉扇岛 机缘机智闯奇关A】………
杨惊涛闯入了玉扇山庄的禁区后,先是误将丫鬟阿香推了出去,接着又见到了女扮男装的少庄主令狐飘雪,因为误推阿香一事,起了麻烦。杨惊涛本来以为若能得到阿香的谅解,事情就算了了(liǎolě)。虽然他最终还是得到了阿香的原谅,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怎么也没想到令狐飘雪会这样说:“看来杨总镖头,今日若不上玉扇山庄,应该是不会罢休了!”
杨惊涛道:“杨某只是久闻太湖珍珠盛名,玉扇山庄所产的珍珠又称得上太湖珍珠中的极品,杨某怕市场上难以买到真的,所以上贵庄里来挑选一些,赠送朋友,不知令狐公子可否能行此方便!”
令狐飘雪道:“我玉扇山庄素来少与外人来往,就是自己所产的极品珍珠也只是托朋友代理批发销售,杨总镖头到姑苏城中的万金珠宝行,便可以买到一手货。”
杨惊涛虽知道了令狐飘雪并非是当日大闹自己婚礼的那名神秘的白袍人,但又猜想到此庄中,可能还会有另一位女公子,若不去看个究竟,这心中哪能放心?道:“杨某到贵庄拜访,一则是要买些上好的珍珠,二则是久仰贵庄老庄主令狐傲世之威名,故特来拜访,就请令狐公子行个方便吧!”
令狐飘雪道:“你说我爷爷吗?他不在庄中,早就让我奶奶赶出庄去了!”
杨惊涛听后,心想:看来这令狐飘雪也不是什么高明的人,像这样的事情,怎能随便给外人说呢?看来,她这一关,并不难过!接下来,他又想到:也许?这只是她的借口!如果是这样,就有些不好办了!还是先看看再说。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飘雪道:“我的家事凭什么告诉你?”
杨惊涛想:这令狐飘雪,借口还真多,还真不好对付!道:“若令狐前辈不在庄里,杨某本该改日在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