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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飘雪道:“哦!”
薛一飞道:“记住,我放开你后,你一定要低头,让双肩落地,不然,这后脑落地可真是不得了!”
令狐飘雪道:“废话,习武之人,难道连这点常识也不懂吗?”
令狐飘雪松开双手后,薛一飞就着立地的刀的称力一个后翻,待令狐飘雪上半身刚要落地的那一瞬间,薛一飞的右脚已经架柱了她的背部,再轻轻一挑,令狐飘雪便受力立了起来。转身骂道:“臭流氓!谁要你挑我?我只需一个鲤鱼打挺,就可以起来了!”
薛一飞道:“你自己看看,若是我不挑你,你便脑浆崩裂,小命不保!”
令狐飘雪看了看地上,地上居然有一块七棱八角的尖石,若不是薛一飞右脚的这一架,一挑,就算令狐飘雪低头,也不济于事,后脑必当正正的撞在那尖石之上,后果不堪设想!
令狐飘雪见了那块尖石,大吃一惊,心中很是自然地感激起了薛一飞,但嘴上却硬道:“不就是一块石头?能有什么事情?你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薛一飞笑道:“刚才,看了你的身手,不过也就如此,就是与你散开打,你也不是我对手!”
令狐飘雪道:“笑话,你若是不出流氓招,看我不在十招之内拿下你?”
令狐飘雪刚才因抓住了薛一飞的脚,无意之中把自己的扇子给丢了,正要去捡,薛一飞却道:“不用了,连兵器都拿不稳的人,不配与我交手,你已经输了!”
令狐飘雪道:“你若是不用流氓招,我怎么会掉了扇子?”
薛一飞道:“那好,你先把自己的兵器捡起来,再看我如何打败你?省得你不服气!”
令狐飘雪道:“不捡了,一把扇子,本公子还丢得起!”“阿香重新给我把扇子?”
薛一飞道:“不用打了,你不是一个真正的扇客,所以我们没必要打下去了!”
令狐飘雪道:“笑话,难道你是怕了本公子不成?”
薛一飞道:“做为武者,兵器应该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试问连自己兵器都可以丢弃的人,又岂能算得上一个真正的武者呢?”
令狐飘雪道:“不过就是一把扇子?哪来那么多废话?”
薛一飞道:“一把扇子就能证明,你不是真正的武者,所以我不会再与你交手的!”
阿香将手中折扇一抛,令狐飘雪飞身接过,“啪”的一下打开,直接一招‘扇煽猴王’煽向了薛一飞。薛一飞没有闪避,将手心对着那突来的扇气,用力一拉,便将那些扇气一股水的全部吸到自己的掌心,单手再运气一推,这些扇气立刻成了一条直线,直接反攻向令狐飘雪,令狐飘雪将身子向左一偏,避开了,顺手将手中扇子一甩,那扇子顿时飞转出去,如同飞盘一般,直接转着砍向薛一飞的脖颈,薛一飞用带鞘的刀身将来扇一挑,将那扇子在刀鞘尖上旋转起来,再一送,那扇子又再次转回到令狐飘雪前,令狐飘雪将右手食指向那转动扇子的圆心处一顶,就力用指尖,将其转了几下,然后将其收回手中。跃身腾空而起,飞到了薛一飞的身前,用扇子往薛一飞的面部一拍,同时左脚向薛一飞的小腹上踢去,这一招叫“遮花踢杆”,那面部的一拍,其实是虚招,目的是为了遮住对手的眼睛,同时扇风震动的呼呼巨响可以迷惑对手的听力,而脚下的这一踢却是真的。
薛一飞经常找各门各派的高手比武,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右手用刀柄挡住了那遮面的扇子,同时用脚将令狐飘雪的左腿搪了回去。左手一抓,就抓住了令狐飘雪持扇的右手腕部,道:“这下你该认输了吧?”
令狐飘雪手腕被薛一飞捏的疼痛,手中折扇脱落,掉于地上,骂道:“臭流氓!还不快放手?抓住人家的手干嘛?”同时左手给了薛一飞一记耳光。
薛一飞虽然身手了得,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令狐飘雪的这一记耳光,因为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招式。
一名庄客见了,喝彩道:“好!公子的这一招,真是高明!”其他庄客、家丁听了,都七言八语地跟着应声赞语!
令狐青云道:“不错,阿雪不错,继续!”
令狐秋月道:“高什么明?她这一巴掌,根本就不是什么招?”
令狐青云道:“管他什么招不招的?只要能打赢,就是好招!”
令狐斌道:“还是先看看吧,现在还不算分出胜负!”“哎,阿雪这孩子,武功倒是进步了不少!”
令狐秋月道:“虽然还没有定出胜负,但实际上,阿雪已经败了!”
阿香道:“哎,好像还没有!”
令狐秋月道:“难道你们看不出吗?这小子处处让着阿雪!”
杨惊涛道:“这薛一飞虽然年轻气傲,却也不失武德呢!”
令狐秋月道:“听见了吗?人家杨总镖头可是比你们都有长进!”
杨惊涛听令狐秋月一夸,心中自然有几分得意,但嘴上却道:“其实胜负,还没有定下来之前,就不太好说呀!”“哦,杨某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令狐青云道:“长进?我与他交过手,他不过也就那么点长进!”
杨惊涛思索:我早就看出了令狐飘雪必败,但也不便于得罪令狐秋月等人,才这样说的,没想到令狐青云这婆娘,却不依不饶,真是岂有此理!但我现在,若是与她拉下脸来,必定没有好处。于是道:“杨某武功低微,怎敢与令狐庄主相比?”
令狐青云道:“这还差不多,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杨惊涛内心很是不悦,但嘴上却道:“前天若不是令狐庄主承让,杨某怎能对得住庄主的那一掌?”
阿香道:“庄主,杨大哥,我们还是先看看公子他们吧!”
令狐秋月看看阿香,暗自想:阿香这小丫头还真能干,善解人意。
薛一飞受了令狐飘雪一巴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自觉地放开了令狐飘雪右手。
令狐飘雪右手刚解脱,先是甩了甩,骂道:“臭流氓!力气还真大!捏得本公子的手,真疼!”说着,用那还在疼痛的右手给了薛一飞又是一记耳光,紧接着,左手迅速地又补了一巴掌。
薛一飞刹那间连挨两巴掌,因本能反应,顺手回敬了令狐飘雪一巴掌,他的这一巴掌自然是无心的,但这薛一飞,与他的先祖一样,天生的就是个大力气,他的这一巴掌,打得令狐飘雪,两眼直冒金花,右脸颊上留了一排手指印,右眼角上泪水涌了出来,令狐飘雪被打蒙了,薛一飞收手后自己也愣住了。
令狐青云见了,心疼女儿,拔腿就要去帮自己的女儿,却被令狐秋月拦住了,令狐秋月道:“阿雪和人家是单打独斗,阿云,难道你要别人说我玉扇山庄以多欺少吗?”
令狐青云道:“我玉扇山庄本来就少出江湖,也无需按什么江湖规矩办事!”
令狐秋月道:“阿云,这一巴掌不碍事,伤不了阿雪的,若是真伤得了阿雪,娘不比你急吗?还是先看看吧!”
令狐青云道:“可是,万一阿雪真的有事,那该怎么办?”
令狐秋月道:“有娘在,阿雪出不了事的!”
令狐斌道:“阿云,还是先听娘的吧,先看看再说,啊!”
令狐青云道:“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狠心的父亲?女儿被人打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令狐斌道:“不过就是一巴掌,阿雪不会有事的,何况阿雪也不算吃亏,她不也打了人家三巴掌?”
令狐青云道:“难道你看不出,阿雪的三巴掌,力度怎么能与那小贼的一巴掌相比?”
令狐斌道:“我如何会看不出?但你没看出那小子处处忍让,那一巴掌不过是本能反击,我也是为山庄着想,以免人家说我玉扇山庄不懂江湖规矩,以多欺少!”
令狐青云道:“本庄主还在这里,你一个副庄主,还是专管内务的,这里哪能论得到你来操心?”
令狐斌道:“阿云,你……!”
令狐秋月道:“胡闹?你们两口子先不要吵了,先看看再说!”
令狐飘雪回过神来,心中懊恼,骂道:“臭流氓!本公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的脸!”“看招!”边说边用脚将地上的折扇挑了起来,接着,她左一招,右一招地愤怒地直接连续攻向薛一飞。
薛一飞知道自己打了人家姑娘一巴掌,心中有些歉意,便没有还招,只是连连退让。两人打到了令狐飘雪开始掉了的那把折扇的旁边时,令狐飘雪又将那把折扇也用脚尖勾到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此时她两手中,各持一把扇子,左右手都将那扇子使得“唰唰”直响,扇气凌人,这便是玉扇山庄独有的“雌雄双扇”扇法。
从力量、内力、定力、耐力和实战经验而言,薛一飞自然要比令狐飘雪强出很多,但就身法和灵和性而言,薛一飞却又差出了许多,令狐飘雪的“雌雄扇法”,快如闪电,即便两把折扇都是纸扇,但因为速度奇快,出招灵活,而且薛一飞从未接触过这种扇法,应对上有了生疏,虽然,他的综合实力超出了令狐飘雪很多,但因不主动出招,光靠退让和闪避是绝对难以招架得住的。再说,他的身法比起令狐飘雪来,又差出了一大截,只好时不时地拿着未出鞘的刀身来抵挡。
令狐飘雪招招逼近,薛一飞却步步退让,不时就被令狐飘雪逼到崖边,眼看薛一飞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可,他却身子轻轻一跃,双腿向后往山崖上爬,接着双腿齐蹬了崖壁一脚,一个前空翻转体从令狐飘雪头顶翻到了令狐飘雪的身后,将那带鞘的刀架到了令狐飘雪的右肩上,道:“小丫头,这下你算服了吧?”
令狐秋月见了,惊奇地道:“看来,这小子的武功的确不一般,竟然躲过了阿雪的数十招!”
令狐青云道:“阿雪的武功还有些粗浅,那‘雌雄扇法‘还未纯属,我看这小贼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令狐斌道:“我看你,历来喜欢把黑的说成白的,人家只用一招,就已经胜了阿雪!”
令狐青云骂道:“什么只用一招?我看他开始是没有招架的能力!”
令狐斌道:“人家招招退让,难道你没看见吗?”
令狐青云道:“什么叫退让?他就是没有招架之力!”
令狐斌道:“那昨晚你为什么不打赢人家呢?”
令狐青云道:“昨天不是因为你笨拙,我顾着你,你又碍手碍脚的,不然,我能打不赢吗?阿雪武功尚浅,就已经让那小贼招架不住了,阿雪历来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我?”
令狐斌道:“还‘阿雪不是你的对手’?我看你已经有一年没和她交流了吧?你现在已经不是阿雪的对手了!”
令狐青云道:“以阿雪的内力,怎么能打得过我呢?”
令狐斌道:“内力?哦,阿雪的确是比不了你,但你别忘了,玉扇山庄的武功主要讲究的是速度和身法的灵巧性与灵活性!”
令狐青云道:“好了,我什么都不行,那你当时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令狐斌道:“我看你是糊涂了,这跟我嫁给你有关系吗?”
令狐秋月怒道:“你们吵什么吵?都给我住口?”
令狐青云道:“娘,你来评评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