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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博道:“不错,小生早就让阿福藏在那里了,好来个手尾夹攻,可是阿福武功低微,压不了阵,还请杨总镖头帮忙!”
杨惊涛道:“可是连同你我和阿福也就三十三人,能行吗?”
令狐博道:“杨总镖头认为往回逃的贼人会多吗?”
杨惊涛道:“哦,明白了!”
令狐博抹了抹胡子笑道:“不但没有几人,而且犹如丧家之犬!”
杨惊涛道:“杨某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阿亮是从西关楼那边来的,却知道水匪大队已经全部歼灭?”
令狐博道:“西关楼的地势那么高,完全可以看得清楚,杨总镖头也到过那里,怎么不记得了呢?至于阿亮说的,‘水匪全部歼灭’;小生倒是觉得不可能,用竹筏的是必死无疑,但竹筏后面拖着的小船上,如果有人,未必都会死去。”
杨惊涛道:“那小船上有很多人吗?”
令狐博道:“那些小船不漏水,是用来运火器和炸药的,他们是想炸了西关楼,小生估计,最多也就是几个头目得到特殊的照顾,藏在其中某几条上。”
令狐博突然急道:“糟了,水匪没有全部进来,他们是用船上的火药来炸水下篱墙的;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杨惊涛道:“那该如何是好?”
令狐博道:“来不及了,只有先把进来的这些解决了,鼓舞鼓舞兄弟们,才能对后面的恶战更有力。”
进来的几百名水匪果然中计了,从墙头上爬进来的几名水匪,打开了西城门,前后两拨水匪紧追令狐傲世的“残兵败将”不放,一路上虽然又射杀了令狐傲世身边的十余人,可到了令狐秋月和薛一飞埋伏的地方,乱箭齐发,那些乐手们音律内力网齐发,搞得那些水匪头晕目眩,立马就解决了近三分之二的水匪,其余的水匪乱了阵脚,茫然不知所措,众人们只用普通的渔网、套索,又截杀了一部分,剩下的水匪不到百人,可他们已经乱了阵脚,只能东奔西逃,慌忙乱窜,一部分钻进了柳林中,一部分继续往前逃到西关楼前,西关楼内外都设有机关暗器,楼内的暗器,这些水匪是没有资格享受了,但楼外面山道上的暗器,却让他们全都见了阎王。还有一部分按原路逃回,杨惊涛、令狐博和阿福所带的三十名精壮,轻轻松松地就把他们全部都给解决了。
胜了这一仗后,令狐秋月下令全力搜查钻到柳林中的那些丧家之犬,令狐博却急道:“老夫人,大事不好,小生疏漏了两点,一是水匪前部的人中,可能有带着火器的,但这一点,已经证实了,居然没有一人带火器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就算西关楼没事,西柳村也遭殃了!二是还有些火器炸药,都在水匪大队竹筏后面的小船上,赶快派人去处理,否则西水下篱墙将被炸毁。”
令狐秋月道:“博先生难道忘了,水下篱墙阵的威力有多大了吗?”
令狐博抹了一把汗,笑道:“急忙中小生反倒忘了,那些小船一定都漏水了,幸好祖师爷设计的时候,早就已经想到了这点!”
令狐傲世道:“哎,不要大意,还是去看看!”
庄客阿亮急匆匆地赶来道:“启禀老夫人,老庄主和博先生,水匪的那些大船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有一部分张开了帆,冲着水下篱墙来了!”
令狐博道:“虽然强劲的大西风已经过去了,但今天吹的风向都是往东,那些大船上一定装有炸药,我看他们是想要炸出一条路来。”
令狐傲世自信地道:“他们真是小看我庄的水下篱墙阵,居然想到这个办法来送死!”
令狐秋月道:“这个,请博先生尽管放心,他们真是‘良心好’哪!居然给我们送船来了!”“好!就让他们把所有计策用完了,我们再慢慢地去清理战场。以防水下篱墙中的强盗还有活口,阿雪,快去把水下篱墙阵再启动一遍!”
令狐飘雪道:“是,奶奶!”然后执行去了。
这水下篱墙阵的机关再次启动,洪天霸、童一山还有活路吗?令狐傲世和令狐秋月对水下篱墙阵为何如此有信心,难道其中还有更大的奥妙吗?水匪的大船逼近,这场战斗最终鹿死谁手?请看下回分解。
………【二八回 聪明反被聪明误 偷鸡不成失把米】………
玉扇山庄的水下篱墙阵机关再次启动,洪天霸和童一山还有活路吗?
洪天霸和童一山大难不死,水下篱墙第一次启动之后,先是逃过了一劫,这两人身为水匪头领,只要水下篱墙不再次启动,逃生的本事还是有的。
童一山道:“洪兄,我们快想办法离开这**阵!”
洪天霸道:“兄弟们都死了,出去还有什么用?”
童一山道:“可是万一机关再次启动,就来不急了!”
洪天霸道:“那好,你走吧!我的兄弟都去了,是我害了他们,我不走了!”
童一山道:“洪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若去了,谁给你的兄弟们报仇,恐怕就是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了,这才叫真的对不起他们!”
洪天霸冷笑一声,道:“哼,报仇?我们现在凭什么报仇?这些年来,我们与玉扇山庄的纠缠还少吗?哪一次不都是白死了些兄弟,连门都进不了?以前报仇还有兄弟去送命,现在我们还有得起人去送命吗?”
童一山道:“难道薛兄,连一个留守寨子的兄弟也没留下?”
洪天霸道:“我有兄弟四千一百七十三人,一天之间就死了足足三千六,剩下的兄弟,我不能让他们再来冒险了,童兄,答应我一件事,我死后,转告我的弟兄们,不许报仇,让他们各自遣散吧!”
童一山道:“小弟可以答应洪兄,但你的弟兄们恐怕不会答应小弟!”
洪天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递与童一山道:“这是我天鳌寨的天鳌令,见令牌如见我,我的兄弟们就交与你了,记住,不许再提报仇一事!”
童一山道:“洪兄,实不相瞒,我寨子中还有三百多个兄弟,你我二人现在还剩的兄弟,相加起来也有七八百,我们可以东山再起!”
洪天霸道:“东山再起?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过些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种生活,我早就腻了!”
童一山道:“可是薛兄,做土匪的,有一个是死在床上的吗?”
洪天霸道:“那又怎么样?找令狐门报仇?这只会害了更多的兄弟,这些年来玉扇山庄的绝世珍珠,我们倒是没有见到半粒,兄弟却是死了不少,难道你觉得我们死的人还不够多吗?我们造的孽还少吗?”
童一山道:“但如果不报仇,兄弟们岂不是枉死?实不相瞒,这次我来取珍珠是假,报仇是真!”
洪天霸道:“那结果不都一样?不是死了更多的人?”
就在此时,夏侯虎的船上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洪寨主,童寨主,你们错了,我们的仇人不是令狐门,而是陆天水和清木道人,我们被他们骗了!”
童一山惊道:“夏侯兄,原来你没死!原来你没死!”
那人道:“我不是夏侯寨主。”
洪天霸道:“那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飞鱼寨的人,紧急之中,我跳到夏侯寨主的船上,才逃过了此劫!”
童一山道:“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是让他们给骗了!”
那人道:“不错,而且两位寨主出战的人也绝对没有死完!”
洪天霸道:“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的兄弟没有死完?这是真的吗?”
那人道:“不错,两批前锋,洪寨主的人每批各占了一半,也就是五百人,但另一半却全部是陆天水的人!……”
童一山激动地打岔道:“你是说那些兄弟没死?”
那人道:“不,他们进得了**阵,但却进不了玉扇山庄!”
洪天霸道:“那你这不是废话?”
那人道:“不,我要说的是,陆天水不是没打算的丢了自己的五百人,他是有目的,而且还精心地安排过,他是不会做亏本的事的,所以我说,我们的人,一定没有死完!”
童一山道:“恐怕只有我们三人了?”
那人道:“错了,陆天水和清木道人一定早就有勾结,后面的大船上一定还有人!”
洪天霸道:“就算有,一定也是陆天水的人!”
那人道:“我想,陆天水绝对是想用这个机会除去其他五寨的人马,但他又不敢操之过急!”
童一山道:“此话怎讲?”
那人道:“若死了的人,全部是其他五寨的,还没打的时候,恐怕就有人不会同意了!”
洪天霸道:“不错,各寨的人都有,而且按计划,应该是六寨的人,全军一起出动!”
那人道:“错了,难道二位没有参加点兵吗?”
洪天霸道:“不是六寨一起上吗?”
那人道:“洪寨主真是大意,自己的人怎么死都不知道!”
洪天霸道:“此话怎讲?”
那人道:“洪寨主的人,绝对只是死了一半,童寨主的也是!”
童一山道:“那是为何?”
那人道:“你们想想,六寨一共来了六千人左右,前锋队用了五百,前锋掩护队用了五百,玉扇岛东面去了五百,还剩四千五,这**阵上死了的人有四千五吗?”
童一山道:“哦,的确!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多!”
那人道:“死了的这些人,哪家的都有,因为每家都只死了一半人!”
洪天霸道:“这是为何?”
那人道:“若死了的人全部都是其他五寨的,没出战以前,我想,其他人就会有意见,因此,他也只能牺牲自己一半的人,来掩饰自己!”
童一山道:“那这样,他不是让自己更麻烦吗?”
那人道:“错了,他要的只是其他五寨寨主的命!”
洪天霸道:“兄弟,你是说陆天水要把其他五寨的兄弟收罗到他的帐下?”
那人道:“错了,他还不敢,不过别忘了,他是盟主,他要让其他五寨名存实亡,听命于他!”
童一山道:“但兄弟们会听他的吗?”
那人道:“只要五寨的折损人数是平衡的,就没有人会起疑心,何况清木道人都可以背叛童寨主,难道童寨主的人中,就不会有其他的叛徒?难道其他的寨中就没有叛徒了吗?”
洪天霸道:“对呀,他只要打着为五大寨主报仇的借口,加上那些叛徒的帮助,就可以坐稳了盟主之位!”
那人道:“不错,而且这些叛徒都是各寨中地位比较高的人!”
童一山道:“只要洪兄我们出现,就可以粉碎了他的阴谋,还是先逃出去吧!”
那人道:“我们不能逃出去,只能逃进去?”
洪天霸道:“进去?不是让玉扇岛的人杀了我们?好个玉扇岛的奸细,快说,是不是玉扇岛派你来的?”
那人无奈地道:“洪寨主误会了,小的是说,逃出去的话,陆天水怕我们死不了,必定有所准备,逃进去,也许还有活路?”
洪天霸道:“放屁!进去不是找死吗?”
童一山道:“洪兄别急,让小兄弟把话说完!”
那人道:“洪寨主急什么?反正你都抱有一死之心了,还不如赌上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