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儿微微一笑,道:“孤云子爷爷的点评,真有道理,也很有趣,难怪人家叫你真人,敢真实的评价自己,“真人”二字,现在说起,真的更贴切了,燕儿佩服。”
孤云子眉头一邹,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抹了抹胡子,微笑着道:“你这小丫头,敢欺你孤云子爷爷酒性未了,绕山绕水的转开话题。”
燕儿一听,撒娇地道:“爷爷真小气,燕儿又没说不告诉你!”
孤云子急道:“那快说呀!”
燕儿微笑着道:“瞧把爷爷给急的,别急,等我叫上杨大哥和那宋无赖,最好让他们也清楚。”
孤云子道:“也好,这样最好,那你快去叫呀!”
燕儿微笑着道:“瞧爷爷急的,先不要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先把这株恨天高修剪完,就去。”说话时,语气中略带几分撒娇,也略带几分调侃。
孤云子道:“小丫头,你这不是这捉弄爷爷吗?快去呀!”
燕儿道:“快了,快了!”
孤云子道:“算了,你不去,我去,哎不,我才懒得去叫呢?”
燕儿想:这孤云子爷爷,也真够急的,但又不愿去叫那两个人,真有趣!微微一笑,道:“爷爷别急,好了好了,我这就去叫,还不行吗?”
孤云子道:“那还不快去?”
燕儿放下手中的活计,刚要走,小菊隐兴高采烈地叫着跑了过来:“姑姑,不用去了,我已经把杨叔叔他们叫来了。”紧接着,但见杨惊涛和宋两全转过屋舍,跟来了。
燕儿高兴地道:“你这小东西,怎就知道了,奇怪?”
小菊隐道:“昨晚,我与孤云子老公公同屋,他翻来覆去的,时不时还说什么‘这是什么原因,这是什么原因’,今日一大早,他酒性未了,就跑来找姑姑,喝高了的孤云子老公公,听说每次都和往常不同,这一次不也是这样吗?所以我就猜到了。”
孤云子和蔼地责备小菊隐道:“你这孩童,老公公早就醒了,什么酒性未了?”
小菊隐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走路不要摇晃就是了,姑姑,开始你精彩的演说吧,老公公可比杨叔叔他们还等不及呢!”
燕儿道:“好吧,其实当我第一眼看到田大哥中毒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吃了酒肉,服用千花百草丸,最忌讳的就是酒肉,酒肉可以和药性相恶,产生不适,但我更坚信他以前练过了些毒功。”
杨惊涛惊奇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燕儿道:“这千花百草丸,与酒肉相恶,只会让人不适,但不会弄成田大哥那般模样,除非他练过了些毒功。”
她紧接着又道:“其实练过毒功的人在几日之内,不使用自己的内力,不沾染酒肉便不会发作,但以当时的情况而言,田大哥是没法自己练功调息的,于是当时我就断定田大哥一定沾了酒肉,酒肉自动的牵引体内存储的毒真气,推动经脉无规则的运行,才会导致那些体内存储的毒发作,变成伤害自己的利剑。”
宋两全惊奇地问道:“那我们给他运功疗伤呢?”
燕儿道:“服用千花百草丸的人,药性会自动拒绝来至自己体外的真气和内力,这是此药保护服药之人不受别人攻击的一大好处,但原来已经受了伤的人,别人也无法为他运功疗伤,只能让药性来自行调理。”
宋两全道:“哦,难怪我给三弟运功,却一点效果都没有,那药性调理可行吗?”
燕儿一听,生气地道:“此药的效果,胜过有七十年内力的人十倍有余,你说呢?”
宋两全听后,惭愧地道:“看来是我错了,我真的搞错了,我对不起燕儿姑娘。”
杨惊涛却反复的转了转眼睛,依然带着些许疑惑地道:“哦,原来是这样,我三弟的确是与五毒蜘蛛老怪学了些东西,但……,可燕儿姑娘为何开始没告诉我们这些呢?这药……”杨惊涛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这才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燕儿一听,哪能不生气?不客气地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杨惊涛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只是奇怪,奇怪,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燕儿姑娘不要误会。”
燕儿道:“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还敢说真的没有其他意思?虚伪!懒得与你这等人啰嗦!”
杨惊涛赶紧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燕儿姑娘误会了。”
燕儿道:“虚伪,不过本姑娘看在我师傅他老人家,接受你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妨,免得有人误会,其实那天,本姑娘并不知道猎屋里没有干粮,以几位的处境,有吃的就足够了,哪有心思去猎杀食物,也不知道田大哥练了毒功,但……哎,算了,懒得和你说。”
孤云子急了,道:“哦,难道你没去过那屋子吗?”
燕儿道:“这个嘛……”
小菊隐道:“姑姑是想说,那屋子以前死个几个猎人,山民们传说里边有鬼,但猎人们,胆子大,还是敢去住的。只有姑姑胆子小,再也不敢去了。”
燕儿生气地道:“小东西,你给是……?你等着,瞧我怎么收拾你!”
小菊隐道:“姑姑要收拾就收拾呗,反正我就知道姑姑舍不得。再说,你自己又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了,还不行嘛?”
燕儿道:“小东西,都是平日里把你给惯的,瞧我不收拾你?”
孤云子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快说正事要紧!”
燕儿瞅了小菊隐一眼,柔声地道:“瞧,若不是爷爷问话,小家伙,瞧我不收拾你?”
宋两全却与孤云子和杨惊涛想法不同,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他疑惑地问道:“那是为何?屋子里边怎么会有干粮?”
小菊隐道:“那屋子是个公房,凡是天色晚了,或下雨,猎户们都可以住到那里过夜,猎户们也总是把她当成第二个家。好多人都会在带够自己预计的口粮以外,还会自觉的多带些,以防各种原因下不了山。”
燕儿紧接着小菊隐的话道:“多年来就形成了一种默契,如果顺利的话,多余的口粮不带走,留下来,以防后面的人遇到麻烦,下不了山。行李和炊具也不会搬走,有谁想用都可以,只是用后一定要清洗干净,才能离开。”
宋两全道:“哦,原来是这样,好燕儿,是我误会你了,说吧,要我宋两全怎么着,我就怎么着。”
燕儿道:“算了,过都过了,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饶了你吧。”
孤云子抹了抹胡子,微微一笑,道:“哦……,原来是这样,燕儿听到段义士起义后,直接把田镖头的病和干粮的事联系起来,才知道那猎屋中的事,燕儿真是聪明,爷爷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几个人,但在佩服的人中,燕儿以后绝对是一个了。”
燕儿道:“哪里呢,爷爷又不是专门搞医的,燕儿想得到,爷爷想不到是很正常的。”
孤云子微微笑着道:“呵呵,我们燕儿,真了不起,搞了半天,她还是在夸自己。”
燕儿撒娇地道:“嗯,爷爷就会说别人。”
孤云子道:“呵呵,还生气了。”
宋两全见燕儿撒娇的样子,更是迷人,道:“燕儿,你怪我吧,不怪我,我难受,以前误会了别人,过了就过了,他原谅最好,不原谅就算了,大不了打一架,可到燕儿姑娘这里哪行,如果他不怪我,我会不好过的。”
燕儿道:“算了,怪你有用吗?再说,昨天已经提前怪了。”
宋两全道:“我就说了,燕儿是我见过最聪明,最能理解人的人,人长的漂亮不说,心地还好,要是有谁娶到他,那个人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宋两全话刚说完,孤云子和杨惊涛互相望了望,都把目光投到了燕儿的身上。此时燕儿的脸,红得就像那秋天的红苹果,低着头羞涩地道:“宋大哥真坏,不和你们说了,我去看看田大哥。”说完,便跑进屋中去了。
宋两全跟了上去,道:“我也要去看看三弟。”
他刚进了屋,燕儿却又跑了出来,他只好独自呆在了三弟的身边,心中焦急却又开心,还带些疑惑。
只有小菊隐,不解地道:“姑姑的脸怎么了,那样红,她是不害怕别人夸她的,就算看起怕,也是装的。”
燕儿听见了,带些羞涩地轻声地骂道:“就你多嘴,看我不收拾你。”
小菊隐不解地道:“姑姑今天是怎么了?”
孤云子和杨惊涛看到小菊隐疑惑的样子,都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杨惊涛告诉小菊隐:“等你长大了以后,自然会明白。”
小菊隐更是不解,道:“为什么呢?现在怎么就不能明白?”话音刚落,孤云子和杨惊涛再次笑了。
孤云子告诉小菊隐:“大人的事,小孩不要问。”
小菊隐生气地道:“不问便不问,小气,又不是什么大秘密,姑姑不就是突然怕人夸,害羞呗,还大人长大人短的,可是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奇怪!”
孤云子笑了笑,道:“哈哈,看你这小子。”杨惊涛也跟着笑了笑。
到太阳出了山头,其他几名醉人,都陆续起来了,神医段天涯起得最晚,直到午饭前夕,燕儿才叫得他起来吃饭。
饭后,等段天涯喝过午茶,段思平才把他此行的目的告诉了他,原来他是来拜请段神医到军中帮忙的,段神医略加思考过后,道:“段将军的心意老朽明白,待老朽考虑些日子,再答复你。”
段思平明白:这段神医,话里是说“考虑些日子”,实则是说话委婉罢了。略加思考后,道:“段老前辈,您不与思平同去,思平倍感遗憾,但段老前辈既然暂时不方便,思平也不好为难,思平会在军中日夜牵挂着你,等您老考虑过后,只需稍个信来,思平一定亲自上山来接您老,到时候,再与您老一起痛饮个三百杯,如何?”
段天涯道:“甚好,到时候,一定一定。”
段思平道:“那好,到时候,思平一定会亲自来接您老,思平军中还有急事,这就先告辞了,过些日子,思平再来拜访。”
段天涯道:“也好,将军既然有急事要走,老朽也就不敢再啰嗦了,将军,请多保重。”
段思平拱手施礼道:“老前辈您也保重,思平这就去了,后会有期!”紧接着,段思平又对众人拱手施礼道:“诸位,后会有期!”
众人纷纷回礼,说了些告别时的客套话,不在话下。只有孤云子与众不同,叫住段思平,道:“思平,老道历来不啰嗦,老道只想与你再喝上一杯。”孤云子开了这个头后,众人都纷纷又与段思平再各饮一杯,不在话下。
段思平再次拜别众人后,刚走出了几步,段天涯叫住了他,道:“等等,思平,老朽有东西给你。”
段思平闻声止步,回身施礼,走了回来,到了段神医面前,又施了一个礼!段神医回礼后,叫他稍等,之后亲自进屋中拿出了一个草纸定成的本子,递与段思平后,道:“思平,这是老朽多年来,在治疗伤口和骨折的同时,随手记下来的一些经验,你且拿去,军中能用得到。”
段思平接过本子,翻开看了看,这本子虽只是用草子订成,却也工整,装订得工整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