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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青云道:“既然博先生也知道这些,为何还说什么小小盲胜?”
令狐傲世怒道:“阿云,住口!不许这样对博叔叔无礼!”
令狐青云到道:“博叔叔?本庄身为一庄之主,何谈无礼?”
令狐傲世道:“难道,你连爹爹的话都不听了吗?”
令狐青云道:“本庄现在谈的是公事,只有庄主和下属,没有父女。何况爹爹三年前就因作风不正,让娘赶出了庄去,连个下属都算不上呢(nī)!”
令狐傲世道:“你……!翅膀硬了?不把你爹放在眼里了?”
令狐青云道:“你又把女儿放在眼里了吗?一把年纪了,三年前还与一个丫鬟做出苟且之事,你根本就是不把娘放在眼里!”
令狐秋月怒道:“阿云,给我住口!不许这样说你爹!”
令狐青云道:“娘,你真是不知好歹?女儿是在帮你与他论理!”
令狐秋月道:“我与老贼的账,我自会与他算,还轮不到你来对你爹指手画脚;真是一点家教也没有!”
令狐秋月说出了“一点家教也没有”的时候,令狐博抹了抹胡子,心中不禁暗笑,杨惊涛、薛一飞并众人都无不暗笑,但因碍于各种原因,却都不便于或者不敢明笑了出来!
令狐青云却道:“没有家教,又不是女儿的错!”
众人听令狐青云这样说,都不自觉的笑出声来,只有杨惊涛和令狐博,心中虽然早就已经忍不住了,但却都还能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令狐秋月怒了,上去就给令狐青云一巴掌,骂道:“岂有此理?翅膀硬了?敢跟娘这样说话了?”
令狐博见了,道:“大事在即,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对付水匪,请老夫人和庄主三思,先顾大事!”随后给杨惊涛使了一个眼色。
杨惊涛领悟令狐博的意思,道:“对呀,老夫人,博先生说的是呀!”
薛一飞也自己劝道:“是呀,老夫人,博先生言之有理!”
令狐秋月道:“博先生说得对,只是这不争气的孩子,把我给气的!让大家见笑了!”
令狐博道:“其实,老夫人也不必要生气,庄主既然问我,小生不妨就给他说明说明!”
令狐秋月道:“博先生,请讲!”
令狐博道:“我庄虽胜了这一仗,但完全凭借的是天下无双的机关和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所以视为小胜。不敢说敌人已经把我们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但相信,至少也摸了个七八分,而我们对敌人,却只略知一二,故而视为侥幸盲胜!”
令狐秋月道:“博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们还需要加紧防备?”
令狐博道:“老夫人,不是需要,而是必须呀,现在的情形不容我们松懈。我想,后面的日子,各种麻烦一定还会接踵而来,这就需要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哪!”
令狐秋月道:“博先生说得有理,阿雨,传令下去,全庄从现在起,加派人手,把神经都给我绷紧了,若谁有贻误,庄规论处,绝不姑息!”
庄客阿雨道:“是,老夫人!”
令狐青云见母亲非但不帮自己说话,而且还对令狐博言听计从,更是生气,但又很是无奈,她本来就受了些委屈,现下就更不用说了,她委屈地捂住嘴巴,赌气跑了。
令狐秋月怒道:“给老娘回来!”
令狐青云不敢不听令狐秋月的话,背对着令狐秋月立住了,心中虽是不满,却也不敢做声,不敢走,却又不愿意回头。
令狐秋月见女儿,如此不给自己好嘴脸,故而在众人面前,损了颜面,但这种情况,她又不敢激怒女儿,以免火上添薪,于是只能故作不好意思地道:“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不懂事,也不怕诸位见笑!”
令狐博抹了抹胡子,道:“庄主关心大局,亲临西关楼坐镇指挥,与小生发生了些歧义,因而有些生气,也是正常的。既然庄主英明,亲自坐镇指挥,北关楼那边还请老夫人、老庄主和庄主另行安排人手!”
令狐秋月听后,道:“她这简直就是胡闹!坐什么镇?指什么挥?我看算了,这庄主就由阿雪暂代吧,明天举行交接仪式!”
杨惊涛听令狐博这样说,暗想:这令狐博真是只不简单的老狐狸,这不是明摆着,在整令狐青云吗?
薛一飞的想法,有些与杨惊涛不同,他想:令狐博这样说,虽然存在些私心,但这令狐青云本来就不堪重任,他这样做,虽然有些不好,但对于令狐门而言,的确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令狐傲世想:若不是大敌当前,老子况傲世早就走了,去过我那逍遥自由的生活,谁还来这受你令狐家的气。不过阿雪当庄主,比阿云强,我倒是放心多了,这对我们玉扇山庄而言,确实是一件好事!
令狐青云听后,急忙跑到令狐秋月面前,着急地道:“娘,你要下了我的庄主?阿雪可是还年轻呀,我怕他担当不了如此重任!”
令狐秋月道:“我看她能行,比你懂事,再说,这庄主之位,你们母女俩,谁来担任,不都是一样吗?我看,既然你已经累了,就先退下来一阵吧!博先生不是计划过,要把丰收坝的粮田改成桑田和果园,我看,你就来负责落实此事吧!”
令狐青云道:“娘,你要我去当农夫?”
令狐秋月怒道:“农夫怎么了?没有农夫,我看谁都不用吃饭了;再说,这么清闲的事,难道你还不想干?又没人要你亲自下田劳作,你不干,我可安排阿香干了!”
令狐青云不悦地道:“令狐飘香?她只是个下人,娘不能把女儿与她扯在一起!”
令狐秋月怒道:“谁说阿香是下人?他是老太婆亲手从路边抱回来的,又是我老太婆亲自养大成人的,她与阿雪一样,是我的亲孙女!你若不干,我看你那庄主的位置,以后也别想恢复了!”
令狐青云一听,想到:看来,我还有复职的希望。于是忙死不跌活地道:“娘,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令狐秋月笑了起来,道:“这样就对了,只是让你下去锻炼锻炼,这是件好事呢!”“哦,阿云,你就先下去忙吧!”
令狐青云道:“是,娘!”随后离开了。
就在此时,庄客阿风来报:“启禀老夫人,在湖中清理战场时,搜到了六名匪徒,其中有天鳌寨之主洪天霸和青龙寨之主童一山,小的不敢擅自做主,来请老夫人发落!”
令狐秋月道:“这些祸害,与西柳林中搜到的,一并杀了,一个不留!”
阿风道:“是,老夫人!”
令狐傲世道:“慢!”“这两人,现在还杀不得!”
阿风道:“这不是让小的为难嘛,这到底是听老夫人的?还是听老庄主的?”
令狐秋月道:“听我的,杀了!这些祸害,能除掉一个是一个!”
令狐傲世道:“其他的可杀,两名寨主确实是杀不得的,杀了麻烦会更大!”
令狐秋月道:“老贼,你不准杀二贼,莫非你与他们是一伙的?阿风,别听他的,给我拉出去,全部杀了!”
令狐傲世道:“我说杀不得,是有原因的!”
令狐秋月道:“原因?就是你与他们连成一伙了,对吗?”
杨惊涛想:这些水匪用的是小船和竹筏攻岛,令狐傲世卖与我的也是小船,莫非令狐秋月是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了?我也是坐小船进来的,而且小船是令狐傲世给我的,莫非她是在明骂令狐傲世而暗骂我?
令狐博抹了抹胡子,道:“老夫人,确实是杀不得呀!”
令狐秋月道:“哦,博先生也这样说,一定有道理,那就请博先生说说!”
令狐博道:“老夫人,待我问明情况,再做决定,行吗?”
令狐秋月道:“那好,你问吧!”
令狐博道:“谢谢老夫人!”“阿风,这六名水匪都是在一处找到的吗?”
阿风道:“两名头目和这名喽啰是在西水下篱墙内侧的水中找到的,其余三名喽啰是在西城墙外找到的。”
令狐博抹了抹胡子道:“阿风,你把打扫战场时,看到的具体情况,再具体地说一下!”
阿风道:“是,博先生!”接下来,阿风把打扫战场时的具体情况给令狐博说了以后,令狐博看了看那六名水匪,发现西城墙外搜出的三名水匪神情紧张,畏畏缩缩。问道:“你三人,为什么在西城墙外,有何居心?”
黑脸喽啰甲答道:“这个时候,我们还能有什么居心?我等发现后方大乱的时候,就已经怕得要死了!”
另两名马上接道:“是呀,是呀,就是这样!”
令狐博道:“你们是哪个匪窝的?”
黑脸喽啰乙道:“我们都是天水寨陆大寨主的人。”
令狐博道:“你们说的,可是实话,不是其他匪窝的吗?若有半句假话,定杀不饶!”
白脸喽啰道:“是的,小的们不敢有半句谎言,这前面的一千人中,只有天水寨和天鳌寨的人。”
令狐博望了望洪天霸,洪天霸微微点了点头,令狐博抹了抹胡子,道:“我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等临阵退缩的鼠辈,拉出去,砍了!”
白脸喽啰急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先生不是说,只要我们说了实话,就不杀我们了吗?”
令狐博道:“我说过了吗?我只是说你们若说了假话,定杀不饶,并没有这样说过呀!”
白脸喽啰道:“那请先生饶我性命,以后定会忠心的效命于先生,效命于令狐门,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黑脸喽啰甲道:“先生饶命,只要不杀我,小的以后为先生当牛做马,劈材提鞋,什么都行!”
黑脸喽啰乙道:“只要先生饶我性命,别说当牛做马,就是提尿罐都行!”
黑脸喽啰甲接话道:“是呀,是呀,提尿罐都行!”
令狐博笑道:“果然是贪生怕死,不忠不义之徒!”“给我拉出去,砍了!”
几名庄客、家丁道:“是,博先生!”
庄客们将三名喽啰带下去之后,令狐博道:“洪头领,你是自己了断呢?还是?”
洪天霸道:“废话少说,老子既然已经落在你的手上,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爷爷我要是邹一下眉头,***就不是娘养的!”
令狐博思索:这洪天霸,倒是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杀了还真有些可惜,不过,我还得先试试童一山和这小喽啰,否则,这样轻易的放了他们,未必是件好事!于是道:“好,洪寨主果然英雄,既然洪寨主要求小生杀了你,对于你这样的英雄,小生如何能不答应呢?这不是不给洪寨主面子吗?”“来人,送洪寨主一程,记住,英雄是有尊严的,给他来个痛快的!”
童一山道:“先生既然答应了洪兄,老子也活得不耐烦了,无需再麻烦了,请你,把我和洪兄一起解决,路上也好有个伴!”
洪天霸道:“好,有童兄作伴,路上也不孤单了,就是不知道,令狐门能否先给老子口酒喝?”
令狐博道:“好,爽快,阿风,你亲自去拿几罐上好的竹叶青来,小生就先陪两位头领喝上一碗,再送他们上路也不迟!”
阿风道:“是!”
洪天霸道:“想不到令狐门的军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