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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傲世道:“哦,那老夫三者均无,薛兄弟恐怕要失望了!”
薛一飞道:“令狐老庄主三者有二,傲气和隐气,因此,绝对不是普通的高手!”
令狐傲世道:“薛兄弟的话,真有意思,但老夫还是不能完全理解,能否明示?”
薛一飞拔出长刀,道:“令狐老庄主,还是等打完了,再告诉你吧!”
令狐傲世道:“哦,薛兄弟开始就能亮出刀锋,这也太看得起老夫了!”
薛一飞道:“与令狐老庄主交手,若是从徒手搏击开始,恐怕三天也打不完!”
令狐傲世道:“哦,你对老夫,就这么有信心?”
薛一飞道:“只可惜不能与手持玉扇,潇洒自如的令狐傲世一战!”
令狐傲世道:“哈哈,不可惜,不可惜,这玉扇我已经带来了!”
随后,令狐傲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楠木盒子,打开盒子后,盒子的内壁、底部以及盒盖子的内侧均贴有雪白的柔软的银狐皮。这盒子的底部,有两凹位,同样也是让银狐皮小心地呵护着,一对羊脂玉叠扇,舒适地躺在里边。
令狐傲世拿出这对宝扇后,先是用右手小心地甩开了其中一把,接着又用左手小心地甩开了另一把。
薛一飞看着这对宝扇,此扇色如凝脂,纯净无瑕、莹柔而不损坚密、绚丽而不失温和,扇叶与扇叶之间用的是极品的天蚕丝点缀牵连,两扇皆如同那破晓的芙蓉,又似冰清玉洁的美少女。
薛一飞道:“这么漂亮的一对宝扇,用来打斗似乎有些可惜,老庄主还是换其他的兵器吧!”
令狐傲世道:“看来薛公子不但武功超群,而且也懂得怜香惜玉!”
薛一飞道:“如此宝物,人皆怜爱,我不忍心!”
令狐傲世道:“其实老夫也是一样的,只是薛公子对我玉扇山庄有恩,又与老夫是知己,公子想要欣赏欣赏,老夫岂敢不从!”
薛一飞道:“天下之利器,都是到了人的手里才有活性,此宝扇却大有不同,不战而‘屈人之兵’,更新了在下对兵器的认识!”
令狐傲世道:“其实,此扇做为我玉扇山庄的镇庄之宝,也并非只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薛一飞道:“哦,老庄主的意思是……?”
令狐傲世道:“唉!实不相瞒,老夫的确是没有资格与她共舞!”
薛一飞道:“哦,连令狐老庄主都不能与之共舞,恐怕天下都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
令狐傲世道:“说来惭愧,这只怪我玉扇山庄,在问天祖师爷以后,人才凋零!”
薛一飞道:“哦,此扇与问天祖师爷共舞过?”
令狐傲世道:“不错,此扇生于何人之手已无从考证,但却活于问天祖师爷之手,问天祖师爷生前在此扇的陪同下,纵横江湖三十余年,花甲之后才开辟玉扇山庄,并退隐于太湖之中!”
薛一飞道:“相信令狐问天老前辈,不但博学广才,而且武功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令狐傲世道:“不错,只有他才能与此玉扇肝胆相照,共舞克‘敌’,并能呵护她不受到半点的伤害!”
薛一飞道:“哦,看来,这玉扇与问天老前辈真是才子配佳人哪!”
令狐傲世叹了口气,道:“这宝扇与祖师爷共舞于刀光剑影中,都未曾受过半点伤害,只可惜,如今却剩下了这宝扇,真是剑不伤情情伤剑哪!”
薛一飞道:“听说问天老前辈是用自己的塑像做了玉扇山庄的守护神,开始我还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终于明白了,因为这宝扇不也正是玉扇山庄的神吗?”
令狐傲世道:“不错,只可惜问天祖师爷走后,这宝扇也从此就失去了她的活性!”
薛一飞道:“我想,问天老前辈和宝扇并不曾走,他们永远都活在了玉扇山庄人们的心里!”
令狐傲世道:“唉,可惜老夫比起问天祖师爷,实在是相差甚远,整天弄得我家那个老太婆生气!”
薛一飞道:“在下终于明白,令狐老庄主说的‘剑不伤情情伤剑’的含义了,这宝扇再美,也是兵器,与剑同类,富有神气,却未伤情,而人有情,却又伤情!”
令狐傲世道:“不错,知我者,薛兄弟也!”
薛一飞道:“傲世兄不也是一样吗?”
令狐傲世道:“傲世兄?叫得好!老夫就喜欢薛兄弟这般不拘小节的性格,今天就与薛兄弟义结金兰,如何?”
薛一飞道:“只要大哥不嫌小弟年少无知,小弟也就只能‘乖张无礼’了!”
令狐傲世道:“贤弟不嫌弃我老,我哪敢嫌弃贤弟小呢!想不到贤弟的文采,也有这般的风流!”
薛一飞道:“小弟历来行事乖张,大哥夸赞,小弟当仁不让!”
令狐傲世道:“好兄弟,不迂腐!大哥就喜欢你这直性子,不造假,不虚伪!”
随后,令狐傲世去屋里找香烛,却都用完了,带些遗憾地道:“只可惜大哥这的香烛都用完了!”
薛一飞道:“大哥与我因酒而相知,人家拜香,我们就不要俗了,只需与天地同饮八碗酒,便是八拜!”
令狐傲世道:“好主意!大气!”
令狐傲世斟满八碗酒,与薛一飞对饮半碗,两人各自倒出了半碗,敬与天地,剩下的,都被他们,一饮而尽了,接着,令狐傲世道:“我令狐傲世……”薛一飞道:“我薛一飞……”两人齐声道:“今日结为兄弟,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令狐傲世停下来,道:“唉,这些什么‘不求同什么,但求同什么’的话太虚伪了,连三国时侯的刘关张都没有做到,我们就不要说了!”令狐傲世说话时,薛一飞刚好说完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停了下来,道:“大哥说得对,不说了,那说什么好呢?”
令狐傲世道:“君子交心不交口,什么屁话也不用说了,与天地一起喝完这八碗酒,我们自然就是兄弟了!”
薛一飞道:“好一个‘君子交心不交口’,甚合我意!”
令狐傲世激动地道:“二弟!”
薛一飞也激动地道:“大哥!”
令狐傲世道:“二弟,大哥还想见识见识你那号称‘关中第一刀’的薛家刀法!”
薛一飞道:“小弟也想见识见识大哥的‘雌雄双扇’扇法,只可惜……”
令狐傲世道:“不可惜,不可惜,这玉扇大哥是用不了,但这铁扇与那玉扇除了材质不同,功能都是一样的!”说完,从另一只衣袖里甩出了一对穿线铁折扇,这对扇子除了材质与那玉扇不同之外,也没有包装,不过模样却是一样的!”
薛一飞道:“想不到大哥也有一对,属于自己的宝扇!”
令狐傲世道:“说得好,这才是我的宝扇,那玉扇是属于问天祖师爷的!”
薛一飞道:“好,今日就与大哥开怀一战,大哥你可不能让着我!”
令狐傲世道:“不让不让,让了就不开怀了,你也不许让着大哥!”
薛一飞道:“爽快!好久没有这样开怀过了!”
令狐傲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二弟,这‘雌雄扇法’,右扇为雄扇,也叫阳扇,讲究的是拍、煽、遮、盖、摆、撇、挑;而左扇是雌扇或叫阴扇,表面上看来,讲究的是劈、砍、刺、挑、撇、转,但二弟你看,这扇叶里边是空的,里边内置有发射暗器的机关,所以我不能用这阴扇算计二弟你呀!”
薛一飞道:“大哥能告诉我这些,怎么能叫算计呢?就是没告诉,这兵器本来就带了这功能,也不能叫算计。大哥你可不能不用这功能,否则就算赢了大哥,我也不会开心的!”
令狐傲世道:“但,这样是非常危险的!”
薛一飞道:“习武之人,本来就是险中求进,若大哥不用这功能,何来进步,若遇到真正的对手,人家是不会仁慈的,何况我也接触过不少的暗器高手,不会有事的!”
令狐傲世道:“既然二弟这么说,大哥也没话可说了,你可要小心呢!”
两人交手后,薛一飞将那‘一飞十八刀’刀法,使得淋漓尽致,令狐傲世也把那‘雌雄双扇’扇法,使得收放自如,两人直到过了数十招的时候,令狐傲世那雌扇的暗器还从未使用过,薛一飞不悦地道:“大哥,这样打,太没劲了,你那扇子中的暗器怎么不见有半点动静?”
令狐傲世道:“不急,先看看你的能耐,再过几招,你如果依然无事,我便再使出来!”
令狐傲世右手中的雄扇翻腾,左手中的雌扇舞花,看得出他在所使用的招路上,的确没有半点留情,但内力却似乎只使出了五分,留有情面。薛一飞还招和出招都得心应手,却似乎也未尽全力。薛一飞道:“大哥,你出招未尽全力,我的能耐,怎使得出来?”
令狐傲世道:“二弟,你不也一样吗?”说着跃到半空,右手雄扇加足了劲力,一招“铺天盖地”至上而下地盖向薛一飞的头顶,左手雌扇也加快了速度,一招“扇舞春花”,上下左右舞成了闪闪的银花,攻向了薛一飞。
薛一飞也跟着跃了起来,却慢了半拍,头顶的位置刚好位于令狐傲世的肩下方。令狐傲世的那招“铺天盖地”盖来,眼看就要盖到了他的头顶,而那招“扇舞春花”,眼看也快要舞到了他的脖颈。令狐傲世右手使出的那招“铺天盖地”实则是虚招,因位置比对方高了一个头,对手大半都会仰眼看招,而这样一来,很容易就会忽略了他左手的那招“扇舞春花”。可薛一飞却与普通的对手不同,他不慌不忙,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化剑,刀尖直接刺向令狐傲世的右手腕处,令狐傲世见那刀尖刺来,只好将右手臂向外一挥,避开了薛一飞的这一刺。薛一飞长刀收放自如,如果令狐傲世的右手不急忙避开,薛一飞的刀尖正好刺中他右手腕部的神门穴,不会差一毫,也不会多一毫。而薛一飞长刀往上刺的同时,刀柄画弧,刀身搅动,“叮叮当当”的,正好破解了令狐傲世左手使出的那招“扇舞春花”。薛一飞左手同时从下方直接一掌推出,正正的拍到了令狐傲世的上腹部,那上腹部正是人体的胃部,令狐傲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招,无法及时运功护体,哪能没有反应?一则因为疼痛,本能向后退避,二则因为受力,哪能不向后飞了出去,仰天跌于地上。
薛一飞连飞带跳地跃步到了令狐傲世身前,长刀指向了令狐傲世的前胸。
令狐傲世双手捂住胃脘,激动地叫道:“二弟,好身手!”
薛一飞却不悦地道:“大哥并没有竭尽全能,何来好身手?如果大哥左手中的雌扇发射暗器,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胜不了大哥的!”
令狐傲世道:“兄弟何尝不是一样,你那向上的一刺,如果换做是砍,此时,大哥恐怕已经没了右手了!”
薛一飞道:“可我的那一掌,却是尽了十分的力!”
令狐傲世道:“天下谁不知道你薛家子弟的厉害,你祖上薛仁贵将军就是力举泰山,勇冠三军,而其子薛丁山也是力大无穷,勇猛无敌?所以你的那一掌,只用了不到两成的力道,否则大哥我早就已经五脏俱损,一命呜呼了!”
薛一飞道:“我们谁也别说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