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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萍骂道:“你们俩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俩下人,有什么资格跟本大小姐说话?”
柳云燕道:“李鹤大哥侠义心肠,就是真的医不好,自然也有人管!还有,下人怎么了,一样是大家的朋友,只怕有些人,天天自己大小姐长,大小姐短,却挨不得伴,不与人同!”
欧阳一萍道:“柳云燕,你……,哼,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讨我四师兄的欢心,我不与你这等人计较!”
周张氏道:“你就是计较,我看人家柳姑娘也未必看得起与你一般见识!”
张天柱道:“小姐,不是我说你,你就少说两句,你看看你,说的是些什么话?”
李路白道:“就是,你省省吧!”
李鹤道:“小姐,我本不想说你,你自己想想吧,你都说了些什么?”
欧阳一萍道:“什么?李鹤,你叫我小姐?呵,小姐,小姐,你竟然叫我小姐?”说完后,眼泪都已经转到了眼角上,只差掉了下来,转身跑进石屋去了。
上官遥做为人家的女婿,却又出了这等事,他最终能得到岳父和岳母的认可了吗?欧阳一萍还会闹出些什么事?请看下回分解。
………【三六回 寸娘子气走密林 柳姑娘舌战书生】………
被欧阳一萍这样一搅,除了王大汉和寸夫人,其他的几方新人,自然也就拜不成天地了,这喜事也就算不得完婚了。上官遥与寸银花,刚死里重生,顾不得疲倦,就焦急地进入到王金花的屋中,只见众人正在劝慰王金花。此时,王金花正将脸埋在母亲的膝上,伤心的哽咽着。茶清香见上官遥进来,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暂且先出去回避一下。可上官遥此时心乱如麻,心急如焚,哪里能理解她的这一个眼神呢?寸夫人见上官遥进屋,心疼女儿,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似乎连那曾经的救命之恩,一时都给急忘了,破口骂道:“出去,你来干嘛?”
上官遥看见寸夫人脸上的乌云,又被这寸夫人破口一骂,心中更是慌乱,还有些气氛,却又不敢“回敬”,也不敢叫岳母大人,只敢轻声地道:“哦,婆婆,晚辈非常当心娘子,来看看!”
寸夫人骂道:“谁是你娘子?你个不知廉耻的淫贼,咱家的姑娘如何能嫁给你?”
上官遥脸色苍白,无以回语,心中绞痛,茫然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大汉道:“老婆,不能这样与恩公说话,就算你不认这个女婿,也不能不认这个恩公,怎么说话的?”
寸夫人道:“不错,这小子的确是救过我,可我也不能把姑娘(注:姑娘,指“女儿”的意思。)嫁给这样一个人,再说真正救了我的人,是白公子!”
王大汉用白族话劝道:“老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若不是恩公,当时不但你性命难保,而且我们的姑娘(女儿)也就让那周三给抢去了,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寸夫人用白族话回道:“周三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有家有业,虽然做的是小老婆,但也算明媒正娶,可这小子,着实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淫贼,我能把金花和银花托付给他吗?”
王大汉道:“当时,你不也是痛骂周三的吗?你不是也说他这样不好,那样不是的吗?你不是把恩公说成一朵花?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寸夫人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小子的过去,以为他是什么英雄好汉!”
王大汉道:“过去?人怎能只看过去呢?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家不是已经改了吗?”
寸夫人怒道:“改?以后还有这么长的时间,能改吗?你敢肯定他能改吗?你怎么不为我家姑娘想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王大汉道:“反正我相信恩公的为人,只要我们姑娘愿意就行!”
寸夫人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姑娘嫁给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你好像也说错了,她们也不会愿意往火坑里跳的!”
王大汉道:“愿不愿意,得她们自己做主!你这样,也是为她们好,这个,我不能反对,但我也不能反对她们自己的任何选择哪!”
寸银花用白族话道:“阿嫫,姑父,不,应该是阿爸,阿爸!阿爸说得对,银花愿意嫁给上官哥哥!”
寸夫人怒道:“什么?你要嫁给这个男人?不行!”
寸银花道:“不!阿嫫,上官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寸夫人道:“放肆!你连阿嫫的话都不听了吗?”
寸银花道:“阿嫫,你就让姑娘自己选择吧?求求你了!”
寸夫人道:“放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轮不到你来操心!”
寸银花道:“周三把姑娘强抢去的时侯,难道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当时你怎么就不敢吭声?”
寸夫人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娘我怕周三?”
寸银花道:“难道不是吗?”
寸夫人更怒了,大骂自己的姑娘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翅膀硬了,不要老娘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怎么就养了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姑娘?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寸银花道:“阿嫫,姑娘没有那个意思,也不敢!”
寸夫人道:“那好!你选老娘我?还是选那小子?”
寸银花道:“阿嫫,请不要逼姑娘!”
寸夫人道:“我看你是不想听我的话了?”
寸银花道:“若阿嫫一定要姑娘选择,姑娘没法选择,也就只好不选择!”
寸夫人道:“大胆?你是在威胁你阿嫫吗?”
王大汉道:“老婆,你就别为难咱家姑娘了!”
寸夫人道:“为难?你都听见了,刚才她说什么来的?”
王大汉道:“听见了,但她也没说错,难道我们当时不是很怕周三的吗?”
寸夫人道:“不错!你说的,也确实是!但这话也不能是她说的!”
王大汉道:“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嘛!”
寸夫人道:“事实?难道就是可以和她老娘回嘴拉舌的理由吗?这也不说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不听!今天我倒要看看,她是选择这小子?还是选择她老娘?”
寸银花道:“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接下来的话,姑娘本来不该说的,但姑娘不得不问,阿嫫与阿爸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寸夫人怒了,大骂道:“好个没规矩的忤逆,大人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寸银花道:“我只是按事实说话!”
寸夫人又急又怒,二话没说,伸手就给自己的姑娘一记耳光,埋头反匍到王金花的背上,大哭道:“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忤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姑娘?呜呜……”
这寸银花挨了娘亲的这一记耳光,心里憋屈,一路哭着,向外边跑去了,上管遥立马去追,可这上了石膏和夹板的左腿就是不听使唤,以他的轻功,慢慢挨着走还行,要去追人,这刚受重伤的腿,简直就是破了掌的马蹄,吃力得打紧。他却又不顾疼痛,奋力拔腿就走,开始的几步,痛得他满头是汗,才出房门就摔了一大跤,手掌向下撑时,砸得通红。寸银花虽然不会轻功,但此时她的速度,足以能让一个刚新受了腿伤而上了夹板和石膏的人望尘莫及,上官遥还没起步,这人就已经出了王金花居住的那间石室,上官遥刚出门,这人就已经不见了。
茶清香夫妇跟着上官遥追出了门,眼看上官遥现在,已经失去追人的功夫了,白儒雅道:“上官兄,小生虽然不懂得轻功,但嫂夫人也是一样的,小生帮你去追!”
茶清香听白儒雅这样说,虽明白他也是出于好意,可这心里,却怎么也没法少了那几分酸味,难免不见(xiǎn)女儿家的那几分小家子气来。道:“你的功夫都在口上,这腿上的功夫还是我比较在行,你照顾上官二哥,让我去吧!”
白儒雅道:“那;娘子;你赶快去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茶清香道:“看你,比人家上官二哥还急!幸好你不会轻功!”
白儒雅这才听出茶清香的意思,道:“那好吧!娘子会轻功,还是你去,比较合适!”
茶清香道:“如果我不会轻功,你是不是就有理由追出去了?”
白儒雅道:“非也!非也!为夫我不敢!”
茶清香道:“哼!量你也不敢!”
白儒雅道:“小生去追嫂夫人,确实不太合适,娘子留下来照顾上官兄,也是非常的不合适!那好吧,还是娘子你去吧!”
茶清香道:“就你会说话,我去了!”
茶清香追了出去,到了院中的时候,寸银花已经不见了,茶清香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好。琢磨着,寸银花若是去了逍遥崖边,就是追去了,也来不及了,若去了下层石穴,也许还来得及。一时难以决断,紧急之中又顾不得多想,最后,她当机立断,果断地决定,还是先去逍遥崖边看看,再回来到下面一层石穴看。因为,她明白,这样会更稳妥些。
寸银花这次并没有去逍遥崖,而是直接到了下一层石穴,这人的心中委屈,一时之下,也许会因此而自然而然地忘记了累,力气也就多了出来,跑起路来,速度自然也就快了,她很快就已经出了树洞,钻进了密林。茶清香去了逍遥崖,不见寸银花,立刻掉头回来,向逍遥洞下层追去了,她出了树洞,到了水潭前,果真见到了人,可却还是慢了一步,她亲眼瞧着寸银花,哭着跑进进密林中去了。当她正要追进去的时侯,却见一人从天而降,拦住了她,道:“教主,这林子中情况复杂,危险重重,还是让我去吧!”
这从天而降的人,满头是汗,左腿似乎还受了伤,神情焦急,这汗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遥。茶清香走后不久,这上官遥心急如火,虽然有人去追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来,害怕寸银花再跳一次逍遥崖。刚被白儒雅扶了爬起,二话没说,抬腿就赶往逍遥崖,白儒雅多次上前去拦,可不会半点武功的他,又岂能拦得住呢?口中连连劝解,但他的那张利口,始终都是苍白无力的,上官遥似乎连听都没听。上官遥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连腿还疼着,都似乎给忘了,白儒雅见他此时的样子,又不敢拼命的去拦,只能若即若离的劝解,但他又岂能劝得动心急如焚的上官遥呢?上官遥一步一挨,踉踉跄跄地出了石穴后,单脚点地腾空而起,虽然此时左腿刚受新伤,但只用单腿发力起跳,这伤,也就碍不得事了,一离开地面后,他的轻功,就一点也不比平常逊色,如同鱼如大海,鸟上碧空,白儒雅只有看的份,哪有追的份?白儒雅气喘吁吁地追到逍遥崖边时,已经不见了上官遥,站在崖边打量了一会,摇摇头,“唉”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叹道:“这又何必呢?看来这寸姑娘并未来过这里,就算她来过,跳了下去,就算能逃过一劫,但若她从下边的这地方,再往下跳一次,后果不堪设想哪!此劫,焉能再免!唉!”“哎!若她走的是另一条路,到了那水潭边,只要往里边一跳,这样一来,就算上官兄能安全地跳了下去,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唉,说什么来不来得及!这崖这么高,何况,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