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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御剑-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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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天佑见她对云遥不敬,心中有些不悦,别过脸去,淡淡说道:“遥儿是我的妻子,她绝对不会骗我,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在下就此告辞。”

    赵凝霜叫了声“且慢”,冷笑道:“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马教主,竟是蠢驴一头,别人暗施苦肉计,你如获至宝,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冷语相向。薛慕遥聪明绝顶,身为黄河帮青龙堂堂主之女,可以呼风唤雨,明知两家有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却偏偏喜欢你这个木头般的傻小子,你以为她别无所图吗?她所要的,只不过是想得到镔铁神功!江湖上人尽皆知,黄河帮已设下龙潭虎**,你非要往里闯,岂不是自寻短见!”

    她心中委屈,一口气将话说完,越说越是激动,最后竟呜呜哭了起来。马天佑一方面感激她对自己的关心,另一方面却又恼恨她诋毁云遥,狠起心肠一拂衣袖,冷冷说道:“遥儿喜不喜欢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须姑娘担心。既然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即便让我跳进龙潭虎**,我亦不会皱一皱眉头,更莫说区区一本镔铁神功。”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赵凝霜呆呆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只觉伤心yù绝,知道今生今世,再也没有可能得到面前这个冷得似铁般的人,轻轻拭去脸上泪珠,展颜一笑,说道:“马大哥非要去见薛姑娘,小妹不敢阻拦,只是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师父,而又是所为何事?”

    马天佑见她破涕为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酸楚,拉起她的手,柔声说道:“我虽然要去黄河帮,却并非与他们大动干戈,你放心回去等候,待处理完这件事,我便会亲自上门向你师父提亲。”

    “提亲!?”赵凝霜一颗绝望的心又生出花来,激动得脸颊绯红,那一生渴望的梦想,似汹涌的波涛撞向心口,紧紧捉住马天佑手臂,问道:“提什么亲?”

    马天佑自那手中的炽热,已然明白她内心的激动,刹那间竟不知所措,茫然半晌,才吞吞吐吐说道:“我,我,我想为我弟弟提亲,让他在你们诸位仙子当中选一位佳偶。”

    燃起的火花,又再熄灭,赵凝霜终于明白,敢爱敢恨,未必便能得到所爱,勉力展颜一笑,伸手抱着马天佑,说道:“我想嫁给你弟弟,可以吗?”

    马天佑只觉全身一阵酥软,突然又似被针刺一般,说不尽的难受,喃喃说道:“你喜欢天佐?”

    “不是。”赵凝霜亦似梦呓一般,说道:“今生今世,我只喜欢你。”

    马天佑似懂非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自觉亦伸出手抱住了她,茫然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弟弟?”

    僻静的角落,有人赶着驴车大声吆喝而过,赵凝霜却仿似浑然不觉,仍是梦呓般说道:“我嫁给他,便可以天天看到你了。”

    迷乱中的马天佑似被五雷轰顶,一把将她推开,大声说道:“不行,你绝不能嫁给我弟弟!”

    赵凝霜嫣然一笑,笑得花枝微颤,用纤指轻点樱唇,说道:“你始终舍不得我。”

    马天佑满脸寒霜,一字一顿地说道:“请姑娘自重,我要为我弟弟终生幸福着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每一个字,便似一把铁锤,将绽放的花朵砸得粉碎。赵凝霜呆立当场,幻想片片剥落,体无完肤,抬起头时,马天佑已不知所踪,绝情的话,仍在耳边回响。



………【第三十章 尔虞我诈(20)】………

    为了接近一个人,居然可以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种牺牲,并非寻常人可以做得出,马天佑纵是铁石心肠,亦不禁被她这种举动深深震撼。但他已拥有云遥和浣儿,心中再无法容得下其他女子,与其和赵凝霜纠缠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是以不惜翻脸,说出绝情的话来。

    出了城门向西北方向掠行不久,便看见一座小山,自云遥口中得知,此乃黄河帮的后山,从这里翻过去,可以直接到达玄武堂,而不须经过正门。山不高,树林亦不茂密,阳光从容照在雪地上,别有一番景致。马天佑有事在身,自然是无心欣赏,翻过山头,果然看见了黄河帮的后门。

    守门的三个帮众身穿黑sè劲装,均是玄武堂中人,突然看见马天佑在后山出现,心中不禁大吃一惊,脸上现出戒备之sè。其中一人遥遥抱拳,大声说道:“不知马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该死。只是山道积雪,极难行走,马教主为何不从前门进入?”

    马天佑不徐不疾地走了过去,微笑道:“今rì阳光明媚,遥儿约我来后山赏雪,但如今已快rì上中天,却不见她出现,在下并非贵帮中人,不敢随便进入,劳烦各位兄弟帮我进去催促一下,不胜感激。”

    那人听说是云遥约他赏雪,登时放下心来,满脸堆笑说道:“能为马教主效劳,荣幸至极,请稍待片刻,小人立刻进去报知薛姑娘。”话音方落,眼前突然一花,全身已无法动弹,想要张口呼喊,亦是不能。原来在瞬息之间,身上已被马天佑封了几处**道。其余两人见势不妙,方待拔剑,无奈马天佑动作委实太快,剑未出鞘,身上**道已然被封,亦跟着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马天佑将三人提起,放到不远处一块大石后面,笑道:“得罪了,两个时辰之后,**道自解,诸位不必担忧。”言毕昂然阔步走入了黄河帮。

    玄武堂紧靠后山,在黄河帮的最深处,马天佑虽然知道关礼天素喜清静,居住的地方离后山不会太远,但之前没有来过玄武堂,在众多屋舍殿宇之中,一时亦无法找得到关礼天。他艺高胆大,心无所惧,在黄河帮内从容行走,看见两个身穿黑衣的玄武堂中弟子,便迎上前去,抱拳说道:“想不到黄河帮如此之大,在帮中信步而行,竟然迷了路,必定是昨夜在薛堂主家里喝酒太多,如今犹未清醒。敢问两位大哥,这里是哪个堂所在?”

    两名黑衣汉子本来心存疑惑,见鼎鼎大名的应天教教主竟然称自己为“大哥”,登时喜欢起来,抱拳笑道:“原来是马教主,失礼了。这里是玄武堂,青龙堂在南面,需要我们带路吗?”

    马天佑故作沉吟,然后笑道:“既然路过贵堂,正好拜访一下关堂主,说不定有幸被邀上几杯,有劳两位大哥带路。”

    两名黑衣汉子相视一笑,忖道:“原来这个马教主却是个酒鬼,昨夜刚醉,如今又来找酒。”带着马天佑来到一间极为雅致的小屋,说道:“关堂主便住在这里,请马教主稍等片刻,我们先进去通报一声。”

    马天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中暗自好笑,忖道:“都说黄河帮戒备森严,险要堪比天门阵,如今看来,却不尽然,明知应天教与黄河帮目前剑拔弩张,却让我轻轻松松便进来了。”

    正自得意,便看见关礼天一脸惊讶走了出来,抱拳施礼道:“马教主何时来的,怎么没听薛堂主提起?”

    马天佑似笑非笑地回礼道:“关堂主不欢迎吗?”

    关礼天收起惊讶,笑道:“马教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焉有不欢迎之理。”心中虽有一百个不解,却不敢怠慢,待两个堂下弟子告辞离开,便将马天佑带入客厅,分宾主坐定,微笑道:“恭喜马教主。”

    马天佑不防他有此一言,登时如坠云雾,茫然问道:“何喜之有?”

    关礼天笑道:“方才自两名弟子口中,得知马教主昨夜与薛堂主畅饮,如今酒意仍存,想必是悦来客栈之事已然解决,rì后可以常来看望薛姑娘,如何不喜?”

    马天佑站了起来,在厅中缓缓走了几步,忽然双手按在桌上,目光如电,说道:“我骗他们的,杀害胡庄主的凶手尚未查明,殷千里销声匿迹,贵帮帮主又做了缩头乌龟闭门不见,叫我如何有心情喝酒?”

    关礼天似乎已料到事情本是如此,端坐不动,淡淡说道:“如此说来,马教主是偷偷混进来的?”

    马天佑见左右没有旁人,便直起了身子,哈哈笑道:“非也,我点了后山三名守门帮众的**道,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关礼天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向门外一指,说道:“关某不想敝帮与贵教结怨加深,请马教主即刻离开,今rì之事,便当没有发生,若有意外,在下自会解释。”

    马天佑冷笑了一声,说道:“在下若是此刻离开,又何苦进来?明人面前不打暗语,此番前来,正是想向关堂主请教一件事?”

    关礼天脸sè微变,沉声说道:“马教主身怀绝技,天下无敌,但光天化rì闯入我帮,未免太过狂妄,莫非你觉得关某是易与之人?”

    马天佑神情泰然,一字一顿说道:“殷千里是不是杀害胡庄主的凶手?”

    关礼天轻叹一声,苦笑道:“除了殷坛主自己之外,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马天佑心中一怔,说道:“此话怎讲?”

    关礼天叹道:“殷坛主自从那天携带袖箭离开本帮之后,便似人间蒸发,音讯全无。展帮主亦为此事烦恼不已,因无法找到殷坛主,觉得愧对马教主,是以宁愿蒙受骂名,闭门不再接见外人。本帮正在努力寻查殷坛主的下落及杀害胡庄主的凶手,待他rì水落石出,自然会还马教主一个公道。”

    “此话当真?”马天佑剑眉轩动,明知关礼天并非jiān诈之人,却也无法接受这种事实。顿得一顿,复又说道:“若是殷千里永远不再出现,胡庄主之死,岂非不了了之?”

    关礼天只有叹气,胡易方死于玄王毒箭,乃千真万确之事,而行凶之人无论身材、武功,均与殷千里相似,如今殷千里莫名失踪,黄河帮想要洗脱杀人罪名,真是百口莫辩,来回踱行几步,苦笑道:“马教主私闯本帮,已犯了江湖大忌,若无其他问题,还望从速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马天佑双脚似钉于地上,动也不动,沉吟半晌,忽然问道:“江湖传说,关堂主与先父曾有一战,不知可有此事?”

    关礼天眉头舒展,脸上神采流转,微笑道:“不错,当年我年轻气盛,以为武功天下无敌,不知深浅去挑战有武功天下第一之称的马盖龙大侠,岂料对方只用一套平常的鹰爪功,便将我击败,从此之后,我放下争强好胜之心,潜心研究各派武功,再也不敢在人前夸耀自己。”

    马天佑见他说起当年战败之事,不以为辱,竟似有荣幸之意,心中大奇,复又问道:“既然关堂主不存争强好胜之心,为何还要加入黄河帮?莫非仍对当年战败之事耿耿于怀,要与我应天教一较高下?”

    关礼天长叹一声,摇头说道:“非也。令尊胸襟广阔,战胜之后非但不骄,反而大赞我的武功了得,还说要与我结拜为兄弟。我见他侠气迫人,自然不会以假话哄我,,但结拜之事,却是万万不敢高攀,他乃豪爽之人,亦不勉强,便请我答应他一件事。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是一万个情愿,岂料这件事却教我无法完成。”

    “关堂主答应我父亲什么事?莫非这件事情与加入黄河帮有关?”马天佑好奇之心大盛,忍不住插嘴问道。

    关礼天神情喜忧不定,坐在椅上轻捋长须,缓缓说道:“当时你才两岁,他说经常与契丹作战,没有时间教你武功,等你长到十岁之后,要我收你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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