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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仁道:“不是你写的,本官不会怪罪。”
乔狻仍然不敢念,把纸条交给胡仁。胡仁接着纸条,仔细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
做官之人心生贪,民脂民膏他搜光。
今用妙计略薄惩,恶性不改见阎王。
胡仁见了这四句诗,气得肝胆俱裂,头晕目眩,顿时昏了过去。
胡仁的大老婆罗氏闻讯赶来。见丈夫儿子满身是粪,一付臭模样,觉得大吃一惊,她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罗氏一边哭一边向家人差役叫道:“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大人平时待你们恩重如山,见大人公子这付模样,一个个闷在这里看把戏,还不赶快扶大人和公子去洗澡。”
那些家人和差役们听到罗氏的哭闹,一个个都吓破了胆,怕胡仁醒来惩罚他们。他们很不情愿,又无可奈何,一个个捂着鼻子,四个人抬着胡仁,四人抬着胡奈,到后面澡堂去沐浴。
自从胡仁吃了儿子胡奈身上的粪,又因失掉金银珠宝而感到丧气,加之独生儿子胡奈变得疯疯癫癫,他觉得格外伤心,这三下齐来,本来身体很好的胡仁,一下子病倒了。
胡仁经过许多名医诊治,他的病虽然治好了,但胡仁说话有一股臭气从口中冲了出来,恶臭难闻,他手下的人因他口中有臭气,都不愿意和他对面讲话。
由于胡仁讲话时有一股臭气,手下的人暗地里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他臭知府。
臭知府这个名字,通过衙门的人一传十,十传百,昭陵的百姓,个个都知道胡仁有个外号,叫臭知府。
对于臭知府这个外号,胡仁虽有耳闻,但自己说话有股臭气,事实如此,他不好追究,只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胡仁除了公事之外,独自躲在书房不想出来。
胡仁的儿子胡奈,疯疯癫癫,神志不清,胡仁见儿子这个样子,格外伤心。胡仁为了治好儿子胡奈的病,请来了许多名医奇士,吃了许多的神奇妙方,未有好转。
胡仁以为胡奈中了邪,请来了许多高僧道士,给胡奈驱邪除魔,也未治愈。
胡奈一天到晚,乱蹦乱跳,见东西就打,又唱又闹,口里喊道:“我要美人……”
胡仁没办法,只好将胡奈的双手双脚锁住,关在一间房子里,派一些丫环陪着他说笑。
一天晚上,胡仁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书解闷,时近三更,只见一个蒙面人推开窗子,跳进书房,吓得胡仁浑身发抖,胆战心惊,慌慌张张去取挂在墙上的宝剑。
胡仁还未抽出宝剑,那蒙面人一下子扑到胡仁的面前,迅速地从胡仁手里抢到宝剑,蒙面人把宝剑放到书桌上。
蒙面人来到胡仁的面前,拍了拍胡仁的肩膀,胡仁吓得直打哆嗦。蒙面人见胡仁害怕的样子,笑着道:“胡大人,久违了,故人来访,大人手拿宝剑相迎,岂是待客之道。”说完,从身上取出一封信,交给胡仁。
胡仁不知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是感到害怕,他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用手接过信,抽出信纸,认真看了起来。
胡仁看完信,惊喜道:“原来你是邓……”话未说完,就被蒙面人用手捂住了嘴巴。
蒙面人轻声说道:“胡大人,自古以来,话多失言,这次在下来昭陵,是秘密查访,胡大人何必说出在下的姓名,须知隔墙有耳,胡大人,我们是老朋友了,总不能让在下站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胡仁轻声道:“阁下说的有理,阁下请坐。”二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蒙面人小声道:“胡大人,恕在下直言,在下知道你最近垂头丧气,烦躁不安,是不是丢了许多金银珠宝。”
胡仁点了点头道:“是的。”
蒙面人又道:“胡大人,你的公子遭到别人暗算,得了失心之症,使胡大人感到愁如海,忧如山,很不开心,不知大人查过没有,何人暗算公子?”
胡仁叹口气道:“阁下有所不知,本官为了犬子之事,搞得头昏脑胀,忧心忡忡,本官曾经明察暗访,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怪只怪本官手下无能,如果本官知道是何人所为,本官早就把他抓了起来。本官对他恨之入骨,如果抓到此人,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消本官心头之恨。”
蒙面人伸手拍了拍胡仁的肩膀,站了起来,他安慰胡仁道:“胡大人,不要心急,我们是老朋友,在下这次来昭陵,可以助大人一臂之力,大人的金银被劫,依在下仔细推敲,此人胆大心细,武艺高强,而且智力非凡,此人严惩淫贼粉面狼君而自己不动手,可谓之巧,借大人之手,杀了东霸天彭春,可谓之妙,劫走大人金银珠宝,不留半点痕迹,可谓之高。”
胡仁急切想知道蒙面人说的是谁,抢着问道:“听阁下说这三件事,是一人所为,阁下既然知道这个人是谁,请阁下告诉本官,本官派人把他抓来。”
蒙面人见胡仁着急不安地样子,他故意卖关子,慢慢地说道:“昭陵城出了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此人行侠仗义,专门跟豪门高官做对。”说到这里,他故意不说了。
胡仁见蒙面人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吊他的胃口,心里十分生气,为了查清蒙面人所讲的那个人真实面貌,姓名和身份,胡仁强装笑容道:“阁下,你知道本官事务繁忙,从不过问江湖之事,也不与江湖上的人物有所来往,请阁下直言直说,劫走本官金银珠宝那个人的真实姓名,住在哪里,本官要把那个江洋大盗抓起来,以正国法,也了却本官一桩心愿。”
蒙面人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宝剑,把剑抽出一半。郑重其事对胡仁说道:“这个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十几年来,这个怪书生,使许多朝廷命官丢丑蒙羞,有的不得已而辞官,还有些品质恶劣的官员连命都丢在怪书生的手里,还有些豪门望族,有时做事行为不检,被怪书生知道了,他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使那些行为不检的豪门望族,丑事曝光,使他们身败名裂,在当地不好做人,只好远走他乡,昭陵彭春,就是其中一列。至于那些作恶多端和一些**上的人物,他们的命丧在怪书生的手里,不知有多少。”
胡仁听后,内心感到恐惧,害怕。小声道:“阁下,刚才听你所说这个怪书生,真是那么厉害,那么可怕。”
蒙面人并不回答胡仁的话,又道:“在下怀疑怪书生就在昭陵城,依在下推断,昭陵城最近发生三件大事,可能与怪书生有关,恕在下直言,大人做为昭陵城的父母官,连怪书生这个响当当的人物,大人都不知道,只怪大人交际不广,耳目不灵,糊糊涂涂,不问世事,大人不掉金银珠宝才怪。”
胡仁是个脸皮厚的人,并不在意蒙面人对他的讥讽,仍然笑着:“阁下既然知道怪书生在昭陵城,请问阁下,怪书生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他住在昭陵城什么地方?本官派人把怪书生抓起来,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蒙面人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抓怪书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容易,怪书生这个人早上不知从哪里出来,晚上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和身份,此人胆大心细,武艺高强,聪明过人,智力非凡,神出鬼没,变化无常,怪书生这个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会易容之术,千变万化,如神龙不见其首尾,在下奉命追查几年,也没有见过他真实面貌。昭陵城发生三件大事,在下只是怀疑是怪书生。究竟是不是怪书生,在下也没有什么把握。”
胡仁听后一愣,冷讽道:“听阁下所说,怪书生本领大的很,难怪阁下对怪书生一点办法也没有,阁下刚才所说,不等于白说了吗?”
蒙面人道:“胡大人,不要讽刺在下。在下对怪书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下通过几年来的明查暗访,也知道怪书生的一些踪迹,怪书生有一个习惯,平时喜欢装扮成叫花子。他在江湖上闯荡,都是以叫花子的面貌出现,只要我们想办法弄清他的真实面貌和身份,还要找到他住的地方。”
胡仁抢着道:“阁下,怪书生这个人,不一定住在昭陵,也许住在别的地方。”
蒙面人道:“从昭陵发生三件大事,所用的手法,在下认为是怪书生所为。在下认为怪书生肯定住在昭陵,只要我们找到他住的地方,大人的金银珠宝肯定藏在他的家中,我们派人去查抄他的家,到那时,我们来个人赃并获,还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劳。”
胡仁道:“依阁下刚才所讲,肯定怪书生住在昭陵,请问阁下,我们用什么方法去查找。”
蒙面人小声道:“在下怀疑昭陵城有一位书生,很可能他就是怪书生。”
胡仁道:“他是谁?”
蒙面人走到胡仁的身边,对着胡仁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会儿。
胡仁听后,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阁下的办法确实好,本官就照阁下的办法去做,布下天罗地网,看那个怪书生往哪里逃。”
有一天,曾白接到一封信,信是丐帮时帮主写来的,约曾白晚上到城外老母坨见面,有重要事与曾白商谈,还有一些事需要曾白帮忙。曾白与时帮主是老朋友,几年没见面了,他接到时帮主的信感到欢喜。天刚黑,曾白装扮成叫花子,来到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大坟山,曾白见时帮主还没来,干脆在坟山睡一觉,等候时帮主。过了一个时辰,时帮主还没来,只见暮色茫茫,夜幕笼罩大地,使阴暗的大地和黑沉沉得云天混为一体。
就在这漆黑的夜晚,一个身背宝剑,身穿黑衣的少女,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上了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荒凉的坟山,一到晚上,满山阴风,遍地鬼火,使人感到恐慌,窒息。
那少女跑上坟山,只见她的后面,昭陵捕头乔狻带着四五个捕快,手举灯笼火把,紧紧地向少女追来。
那少女似乎受了伤,只见她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步一跌,越跑越慢。
乔狻带着捕快,火速追了上来,离少女越来越近。
少女跑到山顶,觉得支持不住,头昏目眩,四肢无力,跌倒在地,她见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只好挣扎的爬了起来,由于体力不支,加之腿部受伤,她走了几步又跌倒了,一时站不起来。乔狻见少女跌倒,加速追了上来。
少女见乔狻越追越近,只隔三丈多远,少女拔出宝剑,艰难地站了起来,准备做最后一拼。
突然,坟山里传来了一阵阵冷笑,这冷笑冰寒彻骨,阴森至极。
乔狻和捕快听到冷笑,觉得浑身发抖,双脚发软,心中发麻,胆怯害怕。
乔狻和捕快,他们不约而同顺着冷笑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迅速地从不远的坟堆中钻了出来。那黑影正是曾白。只见他一纵一跳,一刹那间跑到少女的面前,挡住乔狻和捕快。
乔狻见有人挡道,阻止他活捉少女,在离曾白几尺之地,停了下来。
乔狻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打量曾白,只见曾白一身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油腻,满脸污垢,散乱的头发在身后飘动,样子显得苍老,又显得十分恐怖,双目圆睁,如癫似狂,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冷笑,特别那双眼睛,精光闪闪,好像从坟堆里面钻出来的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