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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树上面传来打鼾声,二魔同时抬起头来向树上望去,见一个老叫花子,睡在一根横枝上,打着很大的呼噜,那呼噜声,把二魔的耳朵都震聋了。
气得龟山二魔大叫大骂:“树上的叫花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暗算我龟山二雄,想必是活的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叫花子睡觉的树枝断了,叫花子跌了下来,把龟山二魔压在底下,叫花子横睡在二魔的上面。
二魔被叫花子压在下面,兄弟二人极力挣扎,叫花子的身体像万斤巨石,压得二魔动也不能动。叫花子睡在二魔的身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也不看二魔,他伸了伸懒腰,怪声怪调地说道:“好梦,好梦,真是好梦。”接着唱道:
怪梦醒来事情多,要上龟山捉二魔;
若是识相自捆绑,免得九泉无脑壳。
龟山二魔被叫花子压在身上,受了内伤,兄弟二人在地上爬了很久,互相搀扶才慢慢地站了起来,见叫花子旁若无人的样子,没把他兄弟二人瞧在眼里。二魔不禁勃然大怒,杀气腾腾向叫花子攻来,一个手拿短戟,一个手拿峨眉刺,朝叫花子乱杀乱刺,欲置叫花子与死地。
叫花子早有准备,他见二魔攻来,并不还手,退后几步,左躲右闪上下跳动,与龟山二魔兜着圈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龟山二魔杀来杀去,没有伤到叫花子半根毫毛,倒累的满头大汗,气得龟山二魔七窍生烟,兄弟二人商量一下,又向叫花子冲去,左右夹攻,叫花子还是不还手,一纵跳出一丈外。
二魔有追了上去,朝叫花子杀来,叫花子一会儿跳上树,一会儿又从树上跳下来。一会儿把二魔逗到东,一会儿把二魔逗到西。
二魔为了杀死叫花子,不得不跟叫花子奔跑,跑来跑去,跑的大汗淋漓,累的疲劳不堪,二魔知道自己杀不了叫花子,也变得狡猾了,干干脆脆坐下来休息,兄弟二人直喘气。
叫花子见二魔坐下,从身上拿出快板,一边打快板,一边唱道:
龟山二魔两兄弟,世上坏事全做尽;
今日手持判官笔,严惩淫贼伸正义。
二魔一见叫花子打着快板,吓得浑身发抖,屁滚尿流,左引哭丧着脸,对左招道:“大哥,我们中计了,叫花子是江湖上的怪书生,我们斗不过他,我们兄弟赶快逃命吧。”说完,兄弟二人站起了就跑。
二魔刚跑十多步,只见怪书生右手一扔,向二魔打去两颗石子。石子打中二魔的足三里,二魔只觉得双脚发软,兄弟二人瘫在地上。
曾三带着家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把二魔捆绑起来,曾三叫家人砍了两根长竹子,把二魔四脚朝天吊在竹子上,好像捕了两只野兽,两个家人抬一个,大家兴高采烈回来曾府。
曾白回到家中,把粉面狼君和龟山二魔交给曾三处置,自己回书房休息去了。
曾三坐在正厅大椅子上,命令家人把龟山二魔带上来。
那曾三虽然六十多岁,却生得高高大大,浓眉大眼,满嘴连须胡,活像一个钟馗,威风凛凛的坐在正厅上。
龟山二魔被押进正厅,见到曾三,吓得浑身发抖,兄弟二人向曾三跪下,连连叩头,口里说道:“大侠在上,我们兄弟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大侠,请大侠饶命,饶命。”
曾三看着二魔,见二魔十分惧怕,冷笑几声,吩咐家人,给二魔各吃一粒药丸,然后叫家人给二魔松绑。
曾三对二魔说道:“龟山二魔,你们俩个畜生,在江湖上干尽坏事,今天落在老子的手里,老子本想一刀杀了你这个畜生,又怕污了老子的手,但也不能便宜了你们两个畜生。老子得给你们俩个畜生一点厉害瞧瞧,老子刚才给你们吃的药丸,叫七魂断肠草,没有老子的解药,七天之后,你这两个畜生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二魔一听刚才吃的药丸,是毒药七魂断肠丸,吓得魂不附体,魄飞九霄,连连叩头道:“大侠,我们兄弟再也不敢做恶了,饶命,饶命。”
曾三道:“二魔,你们兄弟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不过,你们兄弟给老子办一件事,老子可以给你们兄弟解药,饶了你们两条狗命。”
左招道:“只要大侠能饶了我们兄弟,能给我们兄弟解药,我们兄弟愿为大侠效劳,请问大侠叫我们兄弟做什么事?”
曾三道:“老子要你们做的事并不难,你们兄弟二人穿着戏装,牵着粉面狼君,往昭陵城里走一圈,只要你们兄弟做到,老子就饶了你们兄弟,给你们兄弟解药。”
二魔以为粉面狼君抢着曾小姐逃走了,因此曾三迁怒他们兄弟,要他们兄弟去寻找粉面狼君,吓得二魔叩头如蒜,向曾三哀求道:“大侠,你饶了我们兄弟吧,粉面狼君抢着曾小姐逃走了,叫我们兄弟二人到哪里找啊?”
曾三双目一瞪,大声斥道:“你们兄弟满口胡言乱语,粉面狼君早就被我们曾家捉住。”
二魔一听粉面狼君被曾家捉住,兄弟二人放了心,二魔跪拜道:“小的不知,所以胡言,请大侠恕罪,我们兄弟一定照大侠的吩咐去做。”
曾三吩咐家人把粉面狼君带到正厅来。
粉面狼君被两个家人带进正厅,只见他披头散发,上身光溜溜的,下身围着一件衣服,哭丧着脸,真是丑态百出,令人发笑。
粉面狼君一见曾三,好像见到阎罗殿的判官,一双虎目狠狠地瞪着他,吓得他跪了下来,向曾三跪下叩头哀求道:“大侠,饶了小人的狗命,小人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曾三见粉面狼君一付狼狈不堪的相,心里觉得好笑,为了给粉面狼君一个下马威,他板起面孔,瞪着双目,大声骂道:“粉面狼君,你这个畜生,不知干了多少坏事,坑害了多少少女,远的不说,最近,你这个畜生在昭陵奸污掳走多少无辜的少女,昭陵百姓对你这个淫贼,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想不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瞎了狗眼的淫贼,竟敢打起我曾家的主意,哪想到你这淫贼自找死路,自投罗网。粉面狼君,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十恶不赦的淫贼,我曾三虽不杀你,但把你交给昭陵百姓,看昭陵百姓怎么处置你这个衣冠禽兽?”
粉面狼君一听曾三要把他交给昭陵百姓,吓得冷汗直冒,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抢走那么多的少女,必然引起昭陵百姓的公愤,昭陵百姓恨不得吃他的肉,剥他的皮,如果把他交给昭陵百姓,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粉面狼君向曾三不断地叩头,哀哭的求叫道:“求大侠饶了小人吧,千万不要把小的交给昭陵百姓,小人求求你,求求你……”
曾三见粉面狼君大哭大叫,非常讨厌,一纵跳到粉面狼君的面前,伸手点着他的哑**,“啪啪”打了他两个大耳光,大声骂道:“你这个淫贼,不要大喊大叫,给老子放老实点。”说完,一个倒翻回到座位上。
曾三吩咐家人拿来一壶烈酒,酒是用闹羊花,曼陀罗花药浸成的,喝了使人发狂。两个家人走到粉面狼君的面前,把壶嘴对准粉面狼君的嘴,强迫粉面狼君把酒喝下去,粉面狼君知道是毒酒,把嘴斜到一边,不肯喝,曾府家人见粉面狼君不肯喝酒,一个家人“啪啪”打了粉面狼君两个耳光,然后以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粉面狼君不得不张口,另一个家人拿着壶嘴,往他口里灌酒,直到粉面狼君喝了大半壶才住手,剩下的酒,家人给龟山二魔喝了。
曾三叫家人给粉面狼君穿上女人的花衣服,下面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在粉面狼君脸上,左半边涂黑,右半边涂胭脂,一双眼睛的边缘,涂成绿色,好似一对狼眼,嘴上贴着一付真猪嘴,头上戴一顶乌纱帽,乌纱帽上套上一顶用纸做成的高帽子,高帽子前面写着,我是县官王利大人,后面写着,吾乃淫贼粉面狼君,胸前吊一块白布,布上写着衣冠禽兽,右腰上吊一个大响铃。
曾府家人又给左招穿上青衣青裤,脸上带着牛头面具,头上扎着一对大牛角,背后吊着一条牛尾巴,左右腰各吊一个大响铃,脖子前面吊着一块白布,布上写着,好色贪淫,后面吊着一块白布,布上写着,做恶多端。
家人给左引穿上红衣红裤,脸上戴着马头面具,背上吊着一条马尾巴,左右腰各吊一个大响铃,脖子前面吊着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问柳,后面吊着一块白布,布上写着,坏事做尽。
翌日巳时,昭陵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曾三带领家人,把粉面狼君和龟山二魔送到城内。只见二魔戴着牛头面具,马面面具,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二魔身后各牵一条绳子,牵着被捆绑双手的粉面狼君。
粉面狼君头戴乌纱,乌纱套上高帽子,穿着女人的衣裙,打扮成男不男,女不女。
三个魔头一边走,一边蹦蹦跳跳,大呼大叫,怪模怪样,丑态百出,引起人们的好奇,人们争先恐后,纷纷赶来观看。
三人丑陋的形象,怪异的动作,引起围观的人们哈哈大笑。他们走到哪里,围观的人便跟到哪里。三个淫贼跳久了,跳累了,速度也渐渐减慢了,三个淫贼身上所写的字被围观的人们认出,人们开始感到惊疑,原来抢走少女的人,就是这三个淫贼,三个淫贼之中,还有一个是县官,围观的人们一下子起了哄,顿时笑语声变成了愤怒声,大骂声,喊打声。
只见一个壮汉大声叫道:“父老乡亲们,昭陵城少女失踪,原来是这三个淫贼所为,我们向三个淫贼讨还血债。”他冲到粉面狼君面前,对粉面狼君拳打脚踢。
一个老汉大喊道:“淫贼,还我的女儿。”语毕便冲到二魔的面前,打了起来。
昭陵的百姓对淫贼危害昭陵,早就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围观的人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一齐大喊:“打死这三个淫贼。”大家你一拳,我一脚,向三个淫贼打去。
三个淫贼东躲西藏,还是被愤怒的人们打的头破血流,直喊“唉哟、唉哟。”
百姓愤怒的行为,惊动了巡逻的官兵,见百姓在围打淫贼,官兵们想立功,冲了过去,分开愤怒的人群,挤进去捉粉面狼君和龟山二魔。
三个淫贼见官兵冲来,非常害怕,他们毕竟是练武之人,迅速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夺路而逃。愤怒的百姓和官兵在后面紧紧追赶。
三个淫贼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他们七转八转,逃到北门,守门的士兵拿起刀枪,进行阻挡,围捕。
三个淫贼见无法逃出城门,见后面愤怒的百姓和官兵向他们追来,三个淫贼一脚高,一脚低,上了城楼。
有个守城楼的士兵,有个妹妹被粉面狼君掳走,早就对淫贼恨得要死,见三个淫贼逃上城楼,手拿长枪,对准左引左招,一个一枪,先后刺下城楼。粉面狼君被二魔用绳子牵着,二魔跌下城楼,把粉面狼君也拖了下去,三个淫贼全被跌死。
追赶来的百姓和官兵,见三个淫贼全都跌死,个个拍手称快。
早上,曾白装扮成叫花子,去营救那些被粉面狼君掳去的少女。
曾白走到城南,到了祭旗坡,找到关押少女那座破庙,曾白走了进去。突然,一张大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