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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嘴角微弯,目光不经意间和南宫嫣然一碰,金丹灵觉笼罩,发现对方眼角已起了淡淡的鱼尾纹。“她沉迷在世俗的感情和欲念里,只怕大道上要走不通了。”想到潘家洛还在时,两边的暗暗较劲,只觉荒唐无稽,何其可笑。
不过南宫嫣然却想不到她这一层,顾叹和明真双双结丹回山,令她危机感大增,这时候正像只受惊的小刺猬,要将身上的尖刺立起。自觉将小心思掩饰得很好,和明真目光相对时还投过去一个友善的笑容,等众人对蒋长生和妫庆之的分析告一段落,立刻出言道:“外海之事,我们筹划多年,花费靡巨,又动用了丹盟的关系,才使龙家覆灭,最后得了个座大而无用的【东宗岛】,却分给了毫无功劳的明家,是不是有些不妥?”
闻弦歌知雅意,众人立刻将目光落到顾叹和明真俩人身上。
“这事是我谋划无能。”
顾叹毫不犹豫地自责道,“当年我将手段寄托在延招外敌,安插内应之上,都没起到效果,反倒让龙家上下一心,渐渐团结起来了。目的是达到了,但付出和收获确实有差距,我认错。”然后马上将话题一转,“不过从这次的事里,我对儒门治家的好处倒很有些感触。”
“噢?”
衣袍摆动,齐休换了个双臂高展,单腿独力,号为白鹤亮翅的姿势,“什么感触?”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顾叹便从龙家用修士帮助凡俗渔船远洋说起,讲起了所听所见的种种事迹,“……因为修士承担更大的责任,和我道门比起来,他家凡俗人间的管理更严谨,得到的帮助更多,是以人口增涨更快,可谓是政清人和。而儒修仁义之心更盛,上下极其团结,最后一战中,无一人屈膝投降……”
顾叹说完儒家治理的种种好处,齐休听罢,沉吟不语。
“我不同意。”
没成想蒙儁突然插言,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山中境界有别,人间贵贱不一,这是必然之事,龙家政清人和,说到底是由上而下的,同样那些人,换做道门未必不是如此。而儒门对下过多侵扰,上若无道则为祸更烈,反不如‘老死不相往来’,仙俗贵贱各不相干为好。正所谓‘一毛不拔’,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蒙家新附,本不该出头做得罪人的事,齐休心知是这蒙儁忠于执法,素来心直口快的缘故,他此番言语又正和自己心意,满意点头,对顾叹说道:“你所言固然有理,但我楚秦跟脚终归在道门,总之齐云什么规矩,我们学着办就好,这方面不必考虑太多,若有逾越反为不美。”
顾叹俯首拜服。
众人又开始聊起了楚问和妙清的八卦,这时候有弟子疾步进门,语调惶急地禀道:“老祖……山门外……外面……”
“何事如此惊慌!平日里的规矩哪去了!”
蒙儁回头斥骂时,齐休已闭目用全知天眼,看到了山门外候着一只二阶陆行驮兽,被一名灵木盟弟子牵在手里,上面躺着四人,生死不知,仔细一看,全是当年派出去做内应的南楚附庸修士。
连忙命报信弟子将之召入,自己带着人飞去崖顶大殿等候。
“代我家柴城主,问齐掌门好。”
那名灵木盟弟子牵着驮兽直驱上殿,夷然不惧,先自报家门,然后手指上面四人道:“今日将这些逐臭之蝇送还,还请贵门好自为之!”
说完,等顾叹将四人迎下驮兽,便牵着转身大步离开,一句话都不多说。
“可恶!”
顾叹咒骂一声,马上用灵力探查,发现其中二人已死去多时,而且有被搜魂的痕迹,另二人只是被制,倒是全须全尾,“死的两个是派往厚土、锐金的内应,留下性命的是派去灵木、离火的。”他对齐休传音说道。
“嗯。”
本是件秘密事,没想到不但被完全识破,还受此折辱,齐休想了想,先让众人退去,只留顾叹在旁,叹道:“还是小看了柴艺他们。”又一笑,“这是警告,也是他为你和明真准备的下马威啊。”
楚秦突然再添两位金丹,实力暴涨,各方势力有所动作并不奇怪,只是可怜了那两位被派去厚土和锐金两盟的内应。
“我自认这事做的周密,而且前一波白山各家驱赶外海客卿时,他们四个都还好好的,暴露时间肯定不久。”顾叹闭目回想良久,才睁开双眼,“莫非是在外海对付龙家时,被英伯等人看破?龚鹄死在龙家藏经阁内,首先攻入的就是丹盟和东宗岛等势力,发现了什么也未可知。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若是如他所言,那就代表英伯已在重新考虑和楚秦的同盟,开始和五行盟眉来眼去了。
“你在丹盟、何欢宗那边派去的内应可还安全?”齐休问道。
“我这就去联系!”
顾叹不顾境界未稳,为这事奔忙半月,终于得到确切的消息,“派去丹盟的人于近期失踪,而打入何欢宗门下的那位已于前日迎娶中行家女子,再不可信任了!”
第495章 密藏的消息
内应都出自南楚西部各附庸家族,且多为筑基修士,如今两死两伤一失踪一叛变,加上死在外海的龚鹄,损失不可谓不大。但齐休也明白,安插内奸,然后被人识破这种事,怎么也是自家理亏,想报复的话都师出无名。
再说了,灵木、离火、厚土、锐金、丹盟、何欢宗同时动作,明显互有默契,往日仇雠,不知何故又携起了手。在这种新形势下,齐休只有选择默默吞下去一条路,白山内乱的好时光不在,楚秦门的处境又微妙了起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忽然之间,关于连水盟境内某处宝藏的传言甚嚣尘上,一位客人适时到访。
“见过齐兄。”
自从卸下‘万事知’的名号后,万轩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现身时穿了件湖蓝长袍,并未着一贯的青色儒衫。见礼过后,他便单刀直入交代了来意,原来是替【碧湖门】做说客,邀楚秦一道去冒险探宝。
“不瞒你说,这次的消息就是出自碧湖门,他家原先的地盘里有一处遗迹,过不久就会自动开启。这本是连水盟的绝密内情,但他家既然和水令仪闹翻了,就不想再让连水门独得这个好处,于是故意把消息给放了出来。如今天南海北,已有无数修士往这聚集,就等着宝藏开启了。”
万轩说罢,齐休心中冷笑连连,连水盟内斗愈演愈烈,碧湖门连这种吃里扒外,损人不利己的事都做出来了,实在不是个联合探宝的好伙伴。再说自己如今家大业大,也不指着什么秘宝之类的横财过活,还是修行要紧。
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
“呵呵,齐兄别急嘛……”
万轩一副笃定你会去的表情,笑问:“你可知那宝藏的来历?”
“说罢,别卖关子了。”齐休瞥了眼角落里的线香,已燃去了三分之一,“我大道艰难,时间浪费不得。”
万轩没得奈何,只得将那宝藏的信息细细介绍一遍。
“噢?”齐休听罢,果然心动,上身微微前倾,“全知老人埋骨之所?”
“嘿嘿。”万轩施施然端起茶盅,这时候反倒闭嘴不说了。
全知老人是个十分神秘的存在,一般认为只是的前代闲书作者,小人物而已。但齐休势力愈大,愈有能力深究,就愈不认可那个说法。现在市面上全知老人的全套风物志,时间跨度大概是四五百年,那么大家都认为他是金丹修士,但在这个时间段之前,还有许多挂他名号的孤本著作传世,竟又绵延了数百年,以寿命论,那他起码是个元婴了。当然,这也不能肯定,绝大多数修士认为那些孤本是伪作,姚青也收集到了些回来,齐休仔细研究过,自觉无法证伪。
比如以齐休亲身经历来说,君旋山每三百年一次的夺丹试炼那件事本该是齐云派的大隐秘,而全知老人却说得有鼻子有眼,只是开启时间上没说对罢了,这就不是一介散修金丹能打探到的。
“不说也罢,那我就不陪了。”见万轩拿乔,齐休笑着起身,做出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别急眼啊。”万轩自然不肯就走,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将自家计划全盘抛出,“全知老人是我道前辈,我还没立下万事知这个名号开始,就已经对他多有研究了……”
“连水门和碧湖门这些人,只知道那里是个前辈遗迹,但我利用加入碧湖门的机会,暗中搜集消息,这才有密藏与全知老人有关的判断。但我没告诉他们,只来跟你说……”
齐休听到最后,才明白这家伙另有所图,万轩明面上被碧湖门聘为客卿,私底下却打算在探宝途中浑水摸鱼。可惜他是个闭门著书的散修,人脉势力不广,所以才会巴巴地找来,想借重楚秦门的力量。“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不敢信他,诘问道:“这样一来你不但会将碧湖门得罪死,而且还要冒我过河拆桥的危险,加上各家探宝势力的争夺,简直是火中取栗之举啊!”
“我管不了那许多了,自从猜测那里是全知老人埋骨地开始,心里就像被千只猫爪子挠,一定要得之而后快的。”万轩反问道:“你本命赤尻马猴,又走的是命运一类大道,难道对全知老人的遗泽不敢兴趣么?若是真有命运全知一类遗宝,你会不敢兴趣?”
万轩嘴里的‘命运全知’四个字令齐休暗自心惊,也不知是万轩随口说出来的巧合,还是看破到了自己底细,有意刺探,只得沉默不语。
万轩见状又道:“我索性给你透个底罢。”他手中捏个法诀,背后现出一座笔架形状的山峰虚影,“我本命之物乃【点命笔架】,丹论走的也是通晓命运一途!”然后闭目运功,果然那本命笔架山上现出道黄濛濛的毫光来,正是与齐休【命演术】相类的气息。
“何必如此,我信你便是。”
万轩这一招明显也消耗巨大,他的气色数息之间便衰弱得可怕,齐休心知他为取信自己是拼上老命了,赶紧出言制止。
“呵呵,齐兄,我在齐南城冷眼观察白山百余年,看来看去,也看出了你这人虽然狡诈,但还真不是个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的人。我不找柴艺、中行隽之流,甚至不去找南宫家族等齐云势力,就是觉得一个都信不过啊。”
万轩收功,累得冷汗直流,气喘吁吁地说了些肺腑之言。齐休被都说得都有点小感动,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仍然摇头拒绝,“我虽万般想一窥那全知老人传承之密,甚至宁愿浪费一些修行的时间,但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也和你说句心里话,如今楚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