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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夫人一笑说:“薛师傅!你和二姐那事我都知道了!”薛涛吃了一惊忙说:“大奶奶!那事纯属谣传!薛某……。”马龙夫人说:“薛师傅,你不用说了!大清白日的你们就插上门了!这些我都清楚了,你就不要再替自己辩解了,你也不必惊慌,今天我叫你来不是向你兴师问罪的。”说完神秘的一笑两眼死盯着薛涛。
薛涛此时才明白过点味来便说:“大奶奶既然不是兴师问罪那叫薛某来做什么?”马龙夫人妩媚的一笑说:“你说呢……?”薛涛明白了马龙夫人的意思心里总是有些恐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马龙夫人说:“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陪陪我?”薛涛说:“大奶奶!小人不敢!这事要是让大爷知道了……?”马龙夫人说:“大爷远在县城他怎么能知道?还不快过来!”薛涛暗暗咬了咬牙猛的立起身子走了过去,将马龙夫人抱起来放倒在炕上……。
马龙等正在赌馆后院客厅喝茶,马彪走进来说:“大爷!何老三那小子到鱼市去了!”马龙说:“你亲眼看见他过去了?”马彪说:“是小人亲眼看见的!他跟在伙计们后面,”
于老虎说:“好!今天我于某人要会会他何老三!”马龙说:“马彪!你去叫些家丁!咱们陪于大爷一块儿去!”马熊说:“大哥!我也去!”马龙说:“好!咱们走!”马龙等立起身子陪于老虎出了赌馆直奔鱼市而去。
马龙等陪着于老虎气势汹汹的来到鱼市,马龙说:“于大爷!你看见了没有?前边就是何家的鱼摊。”于老虎点点头也没作声径直朝何家的鱼摊走去。
何老三正在鱼摊上喝茶,远远看见马龙等走了过来,见马龙带着不少人其中还有于老虎心里已猜着*分,小声对伙计们说:“大家留着点意!找事的来了!”何老三说完不动声色仍坐着喝茶。
马龙等来到何家鱼摊前止住步子,于老虎看见何老三正坐在凉棚下喝茶两眼死死的盯着何老三,何老三扫见于老虎故意眼皮都不抬仍慢悠悠的喝茶。
于老虎吼道:“买两条鱼!”一何家伙计说:“这位客官要买什么样的鱼?是要活鱼还是要死鱼……?”于老虎说:“我于某人岂能吃死鱼?”何家伙计说:“那客官是要吃活鱼了?人们都爱吃活鱼!”
于老虎心里一震说:“哦!你……废话!我当然要吃活鱼了!”何家伙计说:“那客官是要鲤鱼还是要鲫鱼?是要一斤以上的还是要一斤以下的?是要胖些的还是要瘦些的?”于老虎说:“混蛋!一斤以下的那叫鱼吗?”
何家伙计说:“这位客官,你别发火呀!那再小的鱼也得算是鱼呀!你要多大的尽管说话!我们这有大的也有小的你尽管挑好了!”于老虎说:“有大的也有小的?好大的口气!于大爷我要两条大鲤鱼!”何家伙计问:“客官要多大的?”
于老虎说:“于大爷我要二百斤一条的!多一两不要少一两也不要!”何家伙计说:“客官!哪有二百斤一条的鲤鱼?我打了这么多年鱼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真要有二百斤的鲤鱼那个头那粗细得跟你差不多!”于老虎厉声说:“你小子怎么说话?!”
何家家伙计说:“你别误会!我是说没那么大的鲤鱼!”于老虎说:“那于大爷我不管!没有你们给我打去!多了也不要就要两条!”何家伙计说:“客官!我刚才说过了,湖里没有那么大的鲤鱼,我们打不来!”
于老虎说:“混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打不来也得打去!”何家伙计说:“我们实在是打不来,不行你到别的摊上看看去!”于老虎说:“混蛋!别的摊上的大爷我不买!就买你们的!”
何老三说:“于老虎!你是来买鱼的还是来捣乱的?”于老虎说:“何老三!这回你小子猜对了!于大爷我就是专门来找碴的!”说着一脚将一鱼桶踢翻,伙计们连忙扶起鱼桶拣地上的活鱼。
何老三立起身来到大街上一指于老虎说:“姓于的!你以为这是在苏州啊?这是深湖由不得你撒野!”于老虎说:“废话少说!今天于某人就是想会会你这个臭打鱼的!”说着扑了过去,何老三从容接战二人在大街上一场大战。
于老虎想一口吞下何老三一拳紧似一拳;何老三怒火填膺手脚并用恨不得一拳打死于老虎。二人打了十几个照面不分胜负,于老虎有点急忽然腾空而起向何老三踩来,何老三一个转身于老虎踩了个空,何老三抓住时机一脚踩了过去,于老虎立足未稳想转身已来不及被何老三踩个正着,于老虎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没倒在地上。
何老三乘势扑了过来一连就是十几拳,其势如暴风骤雨势不可挡。于老虎难以抵挡渐渐后退,马龙等见势不妙脸色严峻。
何老三一路紧逼于老虎节节败退,何老三看准时机运足力气一掌击中于老虎的胸部,打了于老虎一个趔趄,于老虎乘机从衣袋里拿出暗器攥在手中看准时机迎着何老三的拳打过来,何老三不曾防备于老虎的钢钉正扎在手上立刻鲜血直流,何老三顿时感到钻心一般疼痛,马龙等看见立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于老虎乘机抓紧进攻,手攥钢钉冲着何老三的脸部胸部一阵乱扎,何老三忍着疼痛继续和于老虎搏斗。何老三看准时机一脚踢中于老虎的手腕,于老虎手中的丁字钢钉落在地上,何老三顺势一脚横踩将于老虎踩倒在地,马龙等立刻又紧张起来。于老虎爬起身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受伤的手腕。
何老三说:“卑鄙!”说着拣起落在地上的丁字钢钉扔了过去说:“把你的暗器拿走!别弄脏了深湖的土地!”马龙见势不妙连忙示意马虎等人扶着于老虎灰溜溜的去了。
何家伙计连忙走过来给何老三包扎伤口,何老三拿出刀伤药倒在受伤的手上,伙计帮忙将手包扎好。伙计甲说:“三爷!于老虎真是卑鄙无耻!竟用暗器伤人!”伙计乙说:“不用暗器他早被三爷给打趴下了!”何老三回到鱼摊坐下继续喝茶,鱼市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迎春茶馆凉棚下,钱秀才和康老板正坐在一起喝茶,钱秀才摇头晃脑的说:“子曰: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康老板说:“得了得了!咱还是换个别的话题吧!你一说这子曰什么的我就头痛!就心烦!我这个人天生没兴趣听那一套!”钱秀才说:“好好!那敝人就换个话题,康兄!你可曾听说?这翡翠瓶之事可有何消息否?”
康老板说:“这倒没听说什么。”钱秀才说:“哦!真的无有消息?这倒奇了!深湖来了如此之多江湖高手,这翡翠宝瓶岂能安然无恙乎?”康老板说:“是啊!这么多的武林高手都眼睁睁的盯着宝瓶,我看这宝瓶可真不看好呀!”钱秀才说:“其实不看好之物岂止那只宝瓶乎?”康老板问:“听钱兄之意莫非还有什么东西不看好吗?”
钱秀才说:“然也!深湖建县于汉高祖初年,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也!”康老板问:“钱兄!照你这么说我们深湖还藏着不少宝贝?”钱秀才说:“然也!”康老板问:“哦,这些宝贝和翡翠瓶相比价值如何呀?”钱秀才说:“那翡翠瓶能值几何?于深湖之宝物相比差之远矣!”
钱秀才的话引起茶馆内外几个喝茶人的注意,他们不动声色侧耳细听。
康老板说:“钱兄!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不曾听说咱深湖有什么宝贝呀?”钱秀才说:“难道康兄不曾闻‘北极鸣凤’、‘大寺奔马’、‘宝塔灵光’之说乎?”康老板说:“这康某也倒有些耳闻。”钱秀才问:“那其中的含义你可知晓?”康老板说:“不大清楚,莫非这与宝物有什么关系吗?”
钱秀才喝了口茶说:“关系大矣!”康老板说:“那钱兄不妨说说看!”钱秀才说:“那敝人就不揣浅陋说与康兄!先说这‘北极鸣凤’……!”康老板问:“莫非那北极台也有宝贝?”钱秀才点点头说:“康兄可曾闻之?立足北极台前凉亭之上,一踏脚那北极台即会有鸟鸣之声乎?”康老板说:“倒是听说过。”
:“康兄可曾亲自试过否?”
:“康某倒也曾经试过,还真的像人们说得那样隐隐有鸟叫的声音!”
:“汝可知其中奥妙所在?”
:“这……,我还真不清楚。”
:“敝人告知于你,那皆因北极台内有震台之宝——金鸡所致!”
康老板吃惊的说:“啊!那北极台有震台之宝?”
:“然也!吾等所听到之鸟叫其实即金鸡之鸣叫声,故称‘北极鸣凤’。”
:“哦!原来如此!不知那金鸡藏在何处啊?”
:“敝人儿时亦曾听人说过,那金鸡就藏在北极台地宫之中。”
:“这么说北极台下面真的有地宫?”
:“然也!北极台地宫乃金鸡藏身之所耳!”
:“真是想不到这金鸡也能鸣叫!”
:“这才称得上稀世之宝也!”
康老板喝了口茶问:“那‘大寺奔马’是何含义?”钱秀才说:“‘大寺奔马’系指在大忍寺之任何一角以耳贴墙皆能听到骏马奔驰之声也。”康老板说:“这么说这大忍寺里是藏着一匹金马喽?”钱秀才说:“然也!康兄果然聪惠过人!那大忍寺的确有件宝贝——金马驹也耳!”
康老板问:“那‘宝塔灵光’又是怎么回事呢?”钱秀才说:“‘宝塔灵光’系指湖心岛之凌霄宝塔有时会放出耀眼之灵光。”康老板说:“那凌霄塔里有什么宝贝?竟然能发出灵光?”
钱秀才说:“相传那凌霄宝塔顶层之阁楼藏有鎭塔之宝——一颗硕大无比之宝珠,每当雷电交加之时宝珠会发出耀眼之光芒!”康老板说:“真的?!”钱秀才说:“岂能有假?据说自唐代建塔以来不少武林中人都想得到这颗宝珠,结果非摔死塔下即被雷电所劈,都未能如愿兮!”
康老板说:“看来这宝珠还真有点灵气!真想不到咱深湖还有这么好的宝物!”钱秀才说:“古人曾云:北极台金鸡、大忍寺金马、凌霄塔宝珠乃深湖之灵气福祉所在!自大隋开科取士以来,深湖几多人跳越龙门金榜题名?!简直数不胜数矣!”
康老板点点头说:“怪不得人们说咱深湖人杰地灵,原来是有这几件宝贝的缘故!”钱秀才说:“那翡翠瓶充其量不过值几万两银子,焉能与此三件价值连城之宝相提并论乎?!”康老板说:“唉呀不好!眼下深湖来了这么多武林高手,咱深湖这三件宝物可有点凶多吉少呀!”
钱秀才说:“康兄言之有理!这些武林中人为一价值几万两之翡翠瓶尚且铤而走险,一旦得知这三件无价之宝焉能不垂涎三尺乎?”康老板说:“那咱这深湖的灵气不就麻烦了吗?”钱秀才说:“其实,细思之这几件宝物并非轻而易举即能得之,那宝珠自不必说,就是那金鸡、金马要想得到也绝非易事!至今连那北极台、大忍寺之地宫究竟在何处都尚无定论耳!”
康老板松了口气说:“哦,连地宫在哪里都尚未搞清楚这就不用担心了!”说着端起茶碗喝茶,钱秀才说:“然也!康兄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也。”康老板说:“唉!钱秀才!咱们深湖出了这么多进士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