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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到何家去放火呀?”
马大傻说:“回大人!只因前些日子小人等到湖边买鱼和何家发生争执,被何家打了一顿,小人怀恨在心就和马大头商量到何家放火。”深湖知县问:“马大头!马大傻所说可否属实?”马大头说:“回大人!确实是这么回事。”
深湖知县说:“让他二人画供!”一衙役走过来让马大傻二人按了手印。深湖知县问:“何家还有何话说?”何老三说:“知县大人!马家带领家丁到我家杀人放火被我们当场抓住两个家丁,此案铁证如山!两个家丁忽然翻供一定是马家做了手脚,还望大人详查!”
深湖知县说:“何老三!你说马家做了手脚可有证据?”何老三说:“大人!我是据理推断望大人明察!”深湖知县说:“本大人是会查清楚的!来呀!把证人被告押入大牢!退堂!”说完一拂袖子走了。朱捕头喊道:“退堂!”
何老三想去追知县辩理,朱捕头拦住何老三说:“退堂了!退堂了!你们可以走了!”何老三无奈只得转身出了大堂。马龙面露得瑟大摇大摆出了大堂。
何老三走出县衙陈镖头等在外边等侯,陈镖头问:“大人判案了吗?”何老三沮丧的说:“别提了!”陈镖头见状问:“怎么?出岔了?”何老三说:“那两个马家家丁翻供了!”陈镖头吃惊的说:“啊!证人翻供了!怎么会这样?”何老三说:“这里边一定有鬼!”何老二说:“这还用说?!”魏馆主说:“咱们到茶馆去吧!刘大哥还在那等着消息呢!”何老二说:“好吧!”
何老三等来到迎春茶馆刘青接着,刘青问:“怎么样?案子定下来了吗?”何老三愤愤的说:“两个证人翻供了!”刘青吃了一惊说:“哦!两个证人翻供了?那一定是马家做了手脚!”
何老三等坐下小二给各位倒好茶退去,陈镖头说:“这很有可能!”何老三说:“这个官司真是没法打下去了!”何老二说:“打到这个地步打不下去也得打!”
刘青说:“先不要浮躁,且看知县如何断案再说!”何老三说:“真是没想到会出这等事!”何老二说:“想到了也没辙,那两个证人押在大牢里咱哥儿们有什么办法?”陈镖头说:“我知道这事就不看好,马家一打官司就豁着银子上咱再有理也不行!”
魏馆主说:“这世道有理不如有银子!”何老二说:“是啊!当官的不喜欢理喜欢银子!”刘青说:“二位老弟先消消气,来!喝茶!”何老三等端起茶碗喝茶。
天黑了下来,朱捕头随马彪来到马家赌馆后院客厅,马龙站起身说:“朱捕头来了!快请坐!看茶!”朱捕头问:“这事不成了吗?怎么又叫兄弟来?”说着坐下,家丁给朱捕头倒茶。
马龙说:“朱捕头!此事还需再牢靠牢靠,还得劳驾你再辛苦一趟给李牢头说说,我们今晚还得看看两个家丁。”朱捕头说:“那两个家丁不是翻供了吗!还看什么?!”马龙说:“要不就说再牢靠牢靠,防止他二人再次翻供。”朱捕头说:“我看他二人不会再翻供了,何必多此一举?”
马龙说:“所谓夜长梦多不可不防。”朱捕头说:“就怕那李牢头不大好说话呀!”马龙说:“咱有银子不怕他不好说话!”说着从桌子里拿出四锭银子说:“这是一百两银子你给那李牢头送去,再加上你的面子我想他不会不同意吧?”朱捕头说:“那好吧!那咱们就去试试看!”马龙得意的笑了笑立起身子出了客厅。
马龙等和朱捕头来到大牢门前,朱捕头说:“马大爷,你们稍等!待我去和李牢头说说看!”马龙点点头立住身子,朱捕头进了院子来到李牢头住的屋子,李牢头看见朱捕头问:“朱捕头!你怎么来了?”朱捕头说:“怎么?不欢迎吗?”
李牢头说:“哪里哪里!你这个人无事不来,一来准有事!”朱捕头说:“还真让你老兄给猜对了,兄弟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李牢头问:“又有什么事了?”
朱捕头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马大爷说他们今晚再去看看二爷四爷和两个家丁。”李牢头说:“看看马二爷马四爷可以,两个家丁就不要再看了吧!”朱捕头说:“再看看何妨啊?”
李牢头说:“那虽说是马家的家丁,可他俩是证人呀!这证人不能随便看!这你是知道的。”朱捕头说:“他俩虽是证人可毕竟是马家的家丁啊!马家顺便看看他们这也是人之常情吗!你老兄就抬抬手吧!”李牢头说:“不行!本来上次就不应该让他们见证人,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答应了他们,这次可不能再看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兄弟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朱捕头说:“你老兄不要危言耸听,不就看一眼吗!能出什么差错?”李牢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朱捕头一拍胸脯说:“我朱某人担保!不会出任何差错!”说着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说:“这是马家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李牢头看看银子说:“唉哟!你老兄这不是让兄弟为难吗?”朱捕头说:“举手之劳顺水推舟的事你就行个方便吧!”李牢头接过银子说:“有你老兄的面子呢还拿银子来干什么?这多不好意思?”朱捕头说:“这是马家一点心意嘛!”李牢头说:“那兄弟我可就愧领了!”
朱捕头说:“别客气,马家有的是银子不拿白不拿!”李牢头把银子装好问:“马家人在哪里?”朱捕头说:“就在外面侯着呢!”李牢头说:“那就请他们进来吧!”说着和朱捕头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
朱捕头来到马龙身边说:“成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马龙说:“好吧!朱捕头请便!”朱捕头转身回县衙去了。
马龙来到李牢头身边,李牢头说:“马老板!你们进去吧!时间可别太长了!”马龙说:“多谢李牢头关照!”李牢头说:“不客气!”马龙随着狱卒进了二道门,先来到关押马虎马熊的地方,狱卒开了牢房,马龙等走进去见到了马虎和马熊,马虎问:“大哥!案子有消息吗?”
马龙说:“放心吧!马大傻他们一翻供此案就已经板上钉钉儿了!”马虎说:“那就好!”马熊说:“那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马龙说:“别着急,等不了几天了!”马彪说:“二爷四爷!你们就只管放宽心吧!大爷都活动好了!”一家丁将酒菜摆好马龙说:“你们慢慢喝,我去见见大傻他们就回去了。”马虎催促说:“大哥!你得快想法子!这里边可待不的!”马熊咧咧嘴说:“一闻这里边的味我就吃不下饭去!”
马龙说:“待不了几天了!你们再忍一忍!”说完出了牢房朝马大傻马大头住的牢房走去,狱卒打开牢门马龙等走了进去,借着灯光马大傻二人看见连忙说:“大爷来了!!给大爷请安!!”
马龙笑呵呵的说:“好样的!你们按大爷的意思说了,大爷决不亏待你们!来!把酒拿进来!”马彪领着一家丁把酒菜拿进牢房摆在地上,马彪给二人倒好酒,马龙说:“这是一坛十年陈酿,大爷我都舍不得喝今天赏给你们!你们今天多喝点!”
马大傻马大头说:“谢谢大爷!!”二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马龙笑着说:“你们放心好了!我已和知县大人说好,过不了几天你们就可以出去了!”马大头说:“全凭大爷作主!”马大傻说:“多谢大爷关照!”马彪说:“大爷说了!等你们出去后每人再赏二十两银子!”
马大傻马大头听了十分激动连忙跪在地上说:“小人谢大爷赏!!”马龙笑着说:“快起来吧!只要你们听话大爷我不会亏待你们!”二人爬起来,马大头说:“大爷!我们俩一定听话!大爷让我们上西我们决不上东!”
马龙点点头说:“那好!你们喝吧!大爷我走了!咱们回见!”马大头马大傻说:“送大爷!!”马龙等出了牢门狱卒将牢门重新锁好,马龙等朝大牢外走去。
马大头说:“你听见没有?大爷说了再给咱每人二十两银子!”马大傻说:“那就好了!那就够给孩子盖房子娶媳妇了!”马大头说:“大爷今天怎么这样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两!”
马大傻说:“咱哥儿俩给他们挡了灾他理应犒劳犒劳咱们!”马大头说:“要说也是这么个理儿,来!喝酒!”说着端起酒坛倒酒,结果只倒出一碗就没了,马大头说:“怎么一坛子酒就这么点?我看咱俩分分得了。”说着端起碗倒在马大傻碗里半碗,二人碰了碰酒碗说:“干!!”说着二人一仰脖子灌了进去。
马大头美滋滋的说:“痛快!这酒还真好喝!”马大傻说:“大爷说了,十年陈酿吗?!”马大头摇头晃脑的说:“这回咱哥儿俩给马家立了功,等回去后咱们也就能出人头地了!”马大傻说:“兄弟!莫非你还打算弄个小头目当当?”马大头想入非非一拍大腿说:“那可说不清!大爷一高兴就有可能封咱们个小头目干干。”
马大傻有些担心的说:“唉!虽说咱们翻了供可放火的还是咱哥儿俩呀!那知县大人能饶过咱们吗?咱哥儿俩可别让大爷给耍了!”马大头说:“不会吧!大爷能和咱们说着玩儿吗?再说了马家有的是银子,这年头有钱能买鬼推磨!只要有银子没有办不到的事!”
马大傻说:“那倒是,可马大爷为什么不现在把银子给了咱们呢?”马大头说:“马大爷不是说了,等咱们出去了立刻就把银子给了咱们!你就放心好了!”马大傻忧心忡忡的说:“不知怎么回事,我心里老是有点不踏实!”
马大头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咱给东家挡这么大灾马大爷他能忍心骗咱们?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马大傻说:“要说也是这么个理儿!”马大头说:“你看这牛肉多香呀!还不快多吃点!”马大傻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菜。
二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马大傻忽然感到肚子有点疼,他捂住肚子有点紧张的说:“唉呀!我肚子怎么有点疼?”说着疼得有点难以忍受,马大头也忽然感到肚子疼忙说:“我肚子也有点疼!”说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马大傻顿时醒悟说:“坏了!马大爷在酒里……。”马大头疼得呲牙咧嘴的说:“啊!我不行了!咱们上了大爷的当……。”马大傻挣扎着说:“天地良心……!大爷他心好狠……!”说着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马大头也栽倒在地上伸了几下腿气绝身亡。
第二天早上,一狱卒例行巡逻,忽然发现两个证人死了吓得连忙去向李牢头报告,狱卒见了李牢头说:“李牢头!不好了!”李牢头问:“出什么事了?”狱卒说:“小人去巡逻发现那两个证人死了!”李牢头大吃一惊说:“什么!两个证人死了!怎么死的?”狱卒说:“小人不清楚!”
李牢头一抖搂手说:“唉呀!这可叫我怎么交代呀!”说着连忙来到大牢里,只见两个证人七窍出血身体已经冰凉。李牢头自知上当急得直跺脚说“唉哟!这帮混蛋干得好事!你们把现场看好待我去禀报大人”一狱卒说:“是!牢头!”
李牢头出了大牢急匆匆奔县衙而去,刚走到茶馆前被朱捕头迎面拦住,朱捕头说:“李牢头!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