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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说人家翠英姑娘正当芳年和我也不般配,孩儿觉得此事还需慢慢商议。”
老太太说:“还商议什么?这件事刘家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没什么可商议得了!再说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多的去了这算不了什么,你不要考虑过多。”刘青说:“还有……。”老太太问:“还有什么事?”刘青说:“听人们说翠英姑娘和何老三有点意思,如真是这样……。”老太太打断刘青的话说:“这事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再说我是当着翠英姑娘的面说的这事,人家翠英姑娘并没说什么。”
刘青说:“万一是翠英姑娘不好意思说呢?”老太太说:“青儿!我知道你和何老三你们哥儿们不错,可有一样,这朋友之间银子、地什么东西都可以相让,唯有一样不能相让这就是女人!你自幼侠肝义胆仗义疏财为娘我都没有干涉过,娘知道为朋友理应这样,但你要是为讲义气让女人为娘可就要干涉干涉了!”刘青说:“孩儿明白!孩儿只是不想强人所难。”
老太太说:“你不用庸人自扰,这事人家翠英姑娘并没说什么,你还是抓紧张罗张罗才是。”刘青说:“眼下翠英姑娘重孝在身,此事怎么也得等明年再说。”老太太说:“也好!不过你得想着点!别拿这事不当事!”刘青说:“孩儿记住了!”老太太说:“好吧!你去吧!”刘青站起身说:“孩儿告退!”说着退了出来。
刘青回到书房刘夫人仍在书房等候,刘夫人问:“老爷!老太太找你什么事?是不是说翠英姑娘的事?”刘青点点头,刘夫人问:“那老爷是怎么说的?”刘青说:“老太太执意坚持!”刘夫人说:“那就听老太太的吧!这事就开始张罗!”刘青说:“此事先不要着急,翠英姑娘重孝在身还是等明年再说吧!”
刘夫人问:“那老太太同意吗?”刘青说:“老太太也同意了。”刘夫人说:“那好吧!那就明年再说吧!”这时一伙计进来说:“禀老爷!陈镖头等求见!”刘青说:“快请!”伙计说:“是!”说着转身去了。刘夫人说:“那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先去了。”刘青说:“好吧!”刘夫人回屋去了。
陈镖头魏馆主和晋商王老板乔老板等走进院子,刘青出屋相迎把各位引进客厅说:“各位请坐!看茶!”陈镖头等坐下,伙计给各位倒茶。陈镖头说:“刘大哥!今天我们来有件事想和大哥商量。”王老板说:“刘大侠!有件事想请刘大侠帮忙!”
刘青问:“不知各位所指何事?”王老板说:“刘大侠可能已有所耳闻,近日县衙出了个告示要大幅度增加税负,众商户实在难以承受有的已离开深湖,大家商议想请刘大侠出面和县衙说说!让县衙收回成命,不然这深湖商户将去之*,深湖数百年的繁荣将毁于一旦!”刘青点点头说:“在下听说了,这事的确很严重!”
陈镖头愤愤说:“大哥!都是王义这不义之徒闹得!他上任才几天就把深湖折腾成这样了!大哥是得出面和他们说说!不然深湖可就完了!”魏馆主说:“刘大哥!你无论如何得出出面了!”刘青说:“这没什么说的!”王老板说:“增加税负不是不可以,但没这么办的!像珠宝行一年一间店面一百两银子就已经不算少了,这一下就增加到三百两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刘青气愤的说:“小人得志急功近利真是害人不浅!”乔老板着急的说:“刘大侠!你得为大家主持公道啊!不然这深湖可实在是没法再呆下去了!”刘青说:“好吧!在下今天就到县衙走一趟!”
第六十五章 就坡下驴
县衙内宅客厅,深湖知县正和师爷喝茶,一衙役来报说:“禀大人!刘青刘大侠求见!”深湖知县心里一震说:“哦!刘青刘大侠求见?”师爷说:“我看八成是为增加税负之事而来,大人不是想下驴吗?这‘坡’来了。”
深湖知县说:“本官想刘青也是为增加税负之事而来。”师爷说:“不过大人得拿着点劲儿,不能他一说就马上松口。”深湖知县点点头说:“那是自然!”说完看了下衙役说:“请他进来!”衙役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去了。
衙役来到县衙大门对刘青说:“刘大侠!知县大人请你进去!请跟我来!”刘青点点头跟着衙役进了县衙直奔内宅。
来到客厅门前,衙役禀报说:“禀大人!刘大侠到!”深湖知县说:“请他进来!”刘青进了客厅躬身施礼说:“刘某参见知县大人!”深湖知县说:“刘大侠免礼!请坐!看茶!”刘青说:“谢大人!”说完坐下,衙役给刘青倒茶后退下。
深湖知县问:“刘大侠来县衙所为河事呀?”刘青说:“大人!刘某为县衙增加税负一事而来,自县衙决定增加税负以来,众商户难以承受纷纷停业,不少晋商已然离开深湖,这样下去深湖数百年来的繁荣可就要毁于一旦呀!还望大人体察下情收回成命!”
深湖知县慢条斯理的说:“刘大侠有所不知,近些年来边关战事不断,朝廷连年用兵用度巨大国库空虚,屡屡催逼地方增加贡银,本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刘青说:“大人!增加税负应当以众商户能够承受为度,像这样成倍增加税负无异于杀鸡取卵竭泽而渔,后果不难想象!如果大多数商户都关张倒闭,那就别说增加税负了,就是连过去的水平也难以维持,一个好端端的深湖将变得萧条冷落失去生气!到那时大人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深湖知县说:“刘大侠!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此事实在是有些棘手不好办呀!”师爷说:“是啊!县衙刚刚出了告示就收回成命,那不成朝令夕改了吗?那官府的威严何在呀?”刘青说:“敢问师爷!是官府的颜面要紧还是深湖的繁华要紧?是县衙的威严要紧还是几百家商户的生存要紧?古人云,官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如果深湖五百多家商户因官府的一纸告示而难以为继,深湖也将因此萧条下去,请问大人如何向众百姓交代?如何向上司交代?”深湖知县哑口无言,师爷也低头不语。
刘青接着说:“难道大人就没有责任?大人来深湖才一年有余,深湖数百年繁华就从此消失,请问大人,这恐怕对大人的前程不是很有利吧?”深湖知县难以答对吞吞吐吐说:“哦这……。”刘青说:“大人!深湖地处京畿要地,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朝庭,深湖真要从此萧条下去,朝庭要是怪罪下来恐大人担之不起!到时候纵然大人有一万条理由也难以说得过去,还望大人三思。”
深湖知县低着头默不作声,师爷说:“大人!属下以为刘义士所言似乎不无道理。”深湖知县慢慢抬起开头说:“刘义士所言确有道理,不过本官也有苦衷啊!本官要是朝令夕改收回成命,这个挫折也非同一般!官府的威严信誉将不复存在,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刘青说:“大人!俗话活碬不掩玉,大人撤销不适当的政令大人的威信不会受到损害。”师爷说:“刘义士言之有理!”刘青说:“古人云,君子之过如日月之蚀……,更之则人皆仰之。大人尽可放心,增加税负之事大人若能及时自省自纠,定会得到众商户的理解与支持,决不会有人难为大人。大人!此诚深湖兴衰之关头,还望大人审时度势当机立断!以免贻误时机悔之晚矣!”
深湖知县目视师爷,师爷点了点头,深湖知县说:“刘义士慷慨直言,本县深受触动感慨系之!看来此次增加税负之举确有不妥之处,此事虽系下属所谋,本县亦有失察之处,此事就依刘义士!”说着看了看师爷说:“此事就请师爷来办一下!从今日起商税按原定税负增加一成征收。”师爷说:“是!大人!”
深湖知县问:“刘义士!你看这样如何?”刘青说:“税负增加一成料众商户能够承受,大人当机立断刘某佩服!”深湖知县说:“但愿此举能留得住众商户,深湖繁华依旧呀!”刘青说:“大人此举一出,深湖繁华指日可待!”深湖知县说:“但愿如此!”刘青说:“大人!还有一事请大人考虑。”深湖知县问:“何事?”刘青说:“就是封湖禁渔之事。”
深湖知县摇摇头说:“刘义士!不是本官驳你的面子,这封湖禁渔之事实在是势在必行!鱼本是湖中自然生长之物,网之而据为己有转手便变成银钱,若不加大税负实实难以服众!再说,自封湖禁渔以来,有些刁民无视官府命令,依然我行我素在湖中继续打鱼,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青争辩说:“大人!此次增加税负渔税增幅最大,众渔户实在难以承受!”深湖知县说:“刘义士!渔业不同于商业,商业是买进卖出需要本钱,而渔业则是拿来卖出不用本钱,税负低了实不合理。”刘青还想继续争辩深湖知县抬手制止刘青说:“刘义士不要再说了!此事断难考虑!还望刘义士理解。”
师爷说:“刘义士!众商户税负之事关乎深湖繁荣刻不容缓,渔业于深湖繁华无补,难与商业相提并论!还望刘义士理解。”刘青说:“大人!渔税总得以大多数渔户能够承受为度,此次渔税增幅为原税负之五倍,幅度之大令人咋舌!此事还望大人考虑为妥。”深湖知县说:“刘义士不要再说了!此事容以后再议!”师爷说:“刘义士!大人还有政务要处理,此事就以后再议吧!”刘青只得立起身来说:“刘某告退!”
几天后,深湖大街众商户纷纷开张营业,深湖县城又恢复了生机,街上的游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晋商王老板在丝绸店前招呼顾客说:“多谢光临!各位里边请!”一顾客说:“王老板!你们这丝绸店终于又开张了!真是可喜可贺呀!”王老板说:“多亏了刘大侠和官府交涉,官府才同意收回成命,我们这些商户才得以重新开业!今天为了庆祝敝店重新开业,所有商品一律八折优惠!欢迎各位选购!”一顾客说:“那好!我们进去看看!”
王老板微笑着说:“各位里边请!”不少顾客纷纷进店选购。乔老板走了过来,王老板看见说:“乔兄来了,快里边请!”乔老板点点头跟着王老板进了里屋,乔老板坐下说:“王兄!我今日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今深湖已经恢复正常,是不是派个人回山西一趟,告知已走的老乡这里的情况,他们中间或许有些人还会回来的。”
王老板说:“乔兄这个想法正和我意!”乔老板说:“那我就近日派个人回山西一趟,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劝他们尽快回来重新开业。”王老板说:“应该把这里的情况及时告知他们!”乔老板说:“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王老板点点头。
乔老板说:“还有件事和你商议一下!”王老板说:“乔兄请讲!”乔老板说:“我想最近咱们晋商在聚福楼聚聚,一来庆祝一下重新开业,二来想答谢一下刘大侠。”王老板说:“大家很久不聚了正好聚一下,到时候把陈镖头等人也叫上!”乔老板说:“那是自然!”
钱秀才在大街上碰见康老板忙打招呼说:“康老板康兄!”康老板说:“原来是钱秀才钱兄!”钱秀才说:“康兄!这一阵真是难得一见兮!”康老板说:“谁不说呢!这偌大一个县城连个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