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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管家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朝大树走去,边走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何老三说:“你近前说话!”李府管家走到大树旁边问:“我家老爷带来什么话?”说着仔细看着何老三,何老三扭着脸装作探风的样子说:“李大人说要你快点儿替他打点打点,不然可就没救了。”
李府管家半信半疑的问:“我家老爷就这么句话?”何老三点点头,李管家死死盯着何老三想看清他到底是谁,但大树旁太暗一时看不清楚,李府管家问:“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认识我家老爷的?”何老三说:“你说话最好轻点!”
这时十几个军士从黑暗中扑了过来,李府管家见事不妙回头想跑被何老三一把揪住,何老三说:“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这时军士们已跑到跟前将管家团团围住,李府管家惊恐的说:“你们……!你们干什么……?!”
两名军士将李府管家捆了个结结实实,李府管家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们干什么?快来人!快来人呀!”军士们押着李管家就走,门人听见喊声出来一看,见十几个军士押着管家走了,知道事不好连忙回身把门关好飞步向后院跑去。
李夫人听见喊声连忙起身出了屋子说:“快来人!”几个家人匆忙打着灯笼来到院子里,李夫人问:“外边出什么事了?”几个家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不答话。这时门人慌慌张张跑进院子说:“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李夫人问:“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门人气喘吁吁的说:“夫人!李管家被十几个军士押走了!”李夫人听了大吃一惊眼前一阵黑晕了过去,众丫环连忙上前扶住并不停的呼叫着:“夫人!夫人……!”
刑部军士押着李府管家回到刑部衙门,刑部尚书正在衙署等候消息,一亲兵进来禀报说:“禀大人!李府管家带到!”刑部尚书说:“吩咐下去立刻升堂!本官要连夜审问李府管家!”亲兵说:“是!大人!
第二天早朝,山东布政使出班奏道:“启禀皇上!臣山东布政使张骅有事启奏!”说着将奏折递了上去,执事太监拿过奏折交给皇上,皇上看了眼奏折问:“那泰山匪首押来了吗?”山东布政使说:“禀皇上!泰山黑虎寨匪首周壁已押解进京交由刑部大牢羁押,那四十万两银子和两箱珠宝也已押解进京,现存山东驿馆听候皇上圣裁。”
皇上说:“山东布政使司及时平息匪患夺回朝廷赈灾粮款朕心甚慰!张爱卿!你说说看!这四十万两银子和两箱珠宝该如何发落呀?”山东布政使说:“禀皇上!臣以为这四十万两银子和珠宝来历不明理应没收入库。”
皇上扫视了下群臣问:“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说:“启禀皇上!这四十万两银子和珠宝本是朝廷资财理应收归国库!”
吏部侍郎说:“启禀皇上!此本国家资财被李侍郎据为己有,理应追回没收入库!”
赵阁老说:“启禀皇上!老臣以为此事尚无定论,或是劫匪抢劫巨商大贾亦未可知,应将银两珠宝暂时封存,待查清其真正来历之后再行裁处不迟。”
工部尚书说:“启奏皇上!臣以为赵阁老所言甚是!此事尚无定论就断言是李侍郎贪占所得未免有点草率,还是暂且封存为妥。”
山东布政使说:“启奏皇上!此笔资财来自朝廷赈灾船队,对此泰山劫匪头目已供认不讳!且据劫匪头目交代抢劫数目较大的仅此一次,山东方面亦无接到过名商巨贾被劫的报告,故臣以为此笔资财理应没收入库,望皇上圣裁!”
赵阁老说:“皇上!劫匪之言岂能轻信?老臣以为山东布政使张大人仅凭匪首之言就断定此巨额资财系李侍郎家之物,未免有些草率!”
工部尚书说:“启奏皇上!赵阁老言之有理,此事毫无证据仅凭劫匪之言岂能定案?”
工部侍郎说:“启禀皇上!臣以为赵阁老所言极是!匪首之言不能轻信!”
礼部尚书说:“启禀皇上!臣以为赵阁老言之有理!此案重大不宜草率行事!”
皇上听了吟沉不语。
刑部尚书说:“启奏皇上!这四十万两银子和两箱珠宝来自李侍郎家已确定无疑!据其管家交代这些银子和珠宝原藏于李家后院地下室内,是由管家负责装船,李侍郎想借此次南下赈灾顺便送回老家扬州,另据李府管家交代,李侍郎家后院地下室内仍藏有十多万两银子,臣请旨查抄李家将其赃银没收入库,望皇上恩准!”
赵阁老等听了脸色陡变噤若寒蝉。
皇上说:“准奏!拟旨!就命刑部尚书曹皓为钦差查抄李府,一应赃物皆没收入库。”刑部尚书说:“臣领旨!”
刑部尚书带着百余名军士来到李府门前,刑部尚书下马手拿圣旨说:“来呀!将李府围住!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出入!”几名军校带着一些军士迅速行动将李府团团围住,李府守门人吓的一声不敢吭,有一门人飞也似的跑向里边报信。
刑部尚书带着军士进了李府来到大垸内,李夫人等战战兢兢来到大院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刑部尚书说:“本官奉旨查抄李府!上下人等一律待在院里不准乱动!有胆敢抗旨者一律拿下问罪!”说完将手一挥众军士如狼似虎向李府内室扑去。
刑部尚书带着一队军士向李府后院走去,来到后院按管家交代方位进了一间屋子,并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军士砸开门锁走了进去,见里边放着十几个大箱子,军士们打开一看里边全是银金银珠宝等物,一军校返回门口向刑部尚书报告说:“禀大人!地下室里有十几个大箱子,箱子里边全是金银珠宝!”
刑部尚书说:“立即查封运走!”军校说:“是!大人!”军校指挥军士们将箱子封好抬到院内装车。
一队军士在李府内室搜索珠宝玉器,工夫不大院子里就堆满了瓷器和珠宝玉器等物。
有些军士争相在怀里藏抄来的金银首饰等物。
十几辆马车装得满满的离开李府,刑部尚书出了李府上马带着军士跟随马车而去。
李府一片狼藉景象,李夫人等哭天呛地,李府上下陷入一片混乱状态。
几天后早朝,刑部尚书出班奏道:“启奏皇上!户部侍郎李应严重渎职丢失朝廷赈灾粮款并贪占朝廷巨额银两一案,经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衙会审已经查清结案,现已查明户部侍郎李应由于疏于防备,朝廷赈灾船队在山东东平段被泰山黑虎寨匪徒拦截,由于李应畏敌如虎没有组织护船官军抵抗,致使朝廷赈灾船被劫匪分割包围全部被劫。
事发之后李应亦没有及时组织当地州县追击劫匪;经查,清理赈灾钱物所多出四十万两银子和两箱珠宝系李应贪占朝廷钱粮所得,李应试图借南下赈灾之机顺便转移到家乡扬州,连同抄家所抄十多万两银子和部分珠宝玉器共价值八十余万两;另李应为欺骗朝廷竟将救命恩人何老三用药酒药倒,谎称是拿住劫匪头目交山东布政使司审问,其所奏率残部追杀三百多名劫匪一事亦纯属虚构,妄想蒙骗上听达到所谓将功折罪蒙混过关之目的!罪臣李应对上述诸罪行已供认不讳!
臣以为,罪臣李应身为朝廷重臣身受皇恩不思报效严重渎职,致使朝廷赈灾粮款被劫其罪一也;利用职权贪占国家赈灾钱粮且数额巨大其罪二也;谎报战功恩将仇报颠倒黑白欺骗皇上其罪三也,此三种大罪皆在不赦!望皇上圣裁。”
皇上扫视了下众臣问:“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呀?”
吏部尚书说:“启奏皇上!罪臣李应利用职权贪占国家巨额资财,严重渎职致使朝廷赈灾粮款被劫,还谎报战功蒙骗皇上罪在不赦!应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吏部侍郎奏道:“启奏皇上!臣以为罪臣李应罪大恶极应斩首示众!并没收其全部家产以惩其恶!”
左都御史奏道:“启奏皇上!臣以为罪臣李应实属罪大恶极,若不处以重典,邪气难伏正气难树纲纪难肃民愤难平!望皇上当机立断将罪臣李应斩首示众!”
赵阁老出班奏道:“启奏皇上!罪臣李应所犯数罪理应重处,臣等亦痛心疾首,但老臣以为亦应念其数十年来兢兢业业勤于王事,曾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社稷,还望皇上宽容一二从轻发落,给他一条生路以彰陛下仁爱之心好生之德。”
工部尚书奏道:“启奏皇上!微臣以为赵阁老所奏甚是!李侍郎从政有年,修缮宫纬治理河道多立功绩,岂能擅斩?望皇上宽容一二从轻发落。”
礼部尚书奏道:“启奏皇上!古训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李侍郎乃朝中重臣,为政有年多立功绩理应宽容一二,不如让其闭门思过痛改前非以重新为皇上效力。”
吏部尚书奏道:“启奏皇上!礼部尚书之言大错特错荒谬至极!似此等贪赃枉法之佞臣岂能再用?!若此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左都御史奏道:“皇上!礼部尚书大放厥词有意纵容犯罪,实为李侍郎一*法难容!臣呈请皇上将其拿下一并治罪!”
李阁老说:“启奏皇上……。”皇上一抬手制止说:“你们不要再争了!张阁老!”张阁老说:“臣在!”皇上问:“李侍郎之事爱卿以为该如何惩处?”
张阁老脸色顿时有些紧张,吞吞吐吐的说:“哦……,此事吗……,臣以为……,理应……,确实……,如果……,则……,当然……。”
皇上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该如何惩处爱卿不妨明说!”
张阁老低头沉思了会儿说:“哦……,臣以为……。,不应以人废言,不应以言立人,赵阁老和颜尚书等大人之言都不无道理,以臣观之各有依据各有利弊,都不失为一家之言。”
皇上有些不高兴的问:“就这些?”张阁老低着头说:“哦……,就这些。”皇上说:“你还是没说清到底该如何惩处?”张阁老说:“皇上!此事臣已经左思右想反复推敲反复琢磨,反复……。”
皇上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张阁老连忙退在一旁。
赵阁老说:“皇上!臣以为既然此事争议较大不妨改日再议,以防偏颇。”皇上说:“好吧!就依赵阁老之言此事改日再议。”说完目视执事太监,执事太监会意便喊了声:“退朝!”刑部尚书等深感失望,赵阁老等面露得色。
山东驿馆山东布政使住所,山东布政使和刑部尚书等人在议事,刑部尚书有点遗憾的说:“真没想到此事会这样,本官原以为即便皇上不肯诛其九族,李侍郎性命也在所难保,没想到皇上经不住赵阁老等说情竟优柔寡断起来。”
山东布政使说:“李侍郎犯如此大罪皇上竟然犹豫不决,真是出乎预料!”吏部尚书说:“此事确实出乎预料,不过李侍郎所犯诸罪俱在不赦,料难逃脱!”
左都御史说:“好在此案已彻底查清,不然说不定还出什么差错呢!”吏部侍郎说:“赵阁老等一味替李侍郎开脱,皇上非但不动怒,反而听从赵阁老之议,真是不可思议!”苏参议说:“就怕此事一拖再拖不了了之。”
刑部尚书说:“唇亡齿寒,李侍郎是赵阁老一党大将,李侍郎出事赵阁老等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