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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放道:“我这只鹦鹉不卖。”
那贵公子眉毛一掀,气势凌人道:“不卖?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样和我讲话?”
林灵羽抢着道:“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一个长着鹰钩鼻的恶霸。”
那贵公子大怒,喝斥道:“好你个臭丫头,真是嫌命长了。”
他身后一名家仆大声道:“大胆丫头,我家四爷乃是这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寿光侯爷的四公子,刘文定小侯爷,你竟敢如此无礼?”
林灵羽冷嗤一声轻蔑道:“我管他什么寿光侯还是大马猴,我大哥的鹦鹉说不卖就是不卖。”
这时安平,安泰还有柴六娘拿着还未啃完的鸡腿匆匆跑了过来,往林灵羽面前一站,还搞不清状况,就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要开打吗?”
林灵羽挥挥手道:“先站到后面去。”
安平,安泰,柴六娘忙转身站到后面,见到柳放,不由个个都是大喜过望,道:“总教头,原来你也在?那可真是太好了,又可以找你拼酒了。”
柳放微微一笑,刚要说话,他怀里那只鹦鹉突然叫了起来:“恶霸,恶霸。”
林灵羽不由娇笑起来道:“好鸟儿,原来你也知道他是恶霸呀,叫得好,叫得真是好极了,好极了。”
那贵公子刘文定阴着一张脸,望了望那三个保镖的,冷笑道:“原来都还是些练家子,怪不得口气敢那么冲。”
柳放并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掉转身就要离开。
那贵公子刘文定突然又道:“抱鸟的,趁我还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赶快把那只鸟卖了,多少还能挣点银子。”
柳放顿住身形,慢慢回身道:“阁下真想买这只鸟?”
刘文定神气道:“那是当然。”他见柳放温温的没什么话,还以为他胆小害怕了呢。
柳放微微一笑道:“那好,我卖给你。”
林灵羽一怔急道:“大哥,你真的要卖?”
柳放点头道:“真的要卖。”
刘文定得意道:“说吧,要多少银子?”
柳放缓缓道:“不多,纹银一万两。”
“什么?”刘文定眼睛都瞪圆了,大声道:“一只破鸟你要纹银一万两?”
柳放淡然道:“正是。”
刘文定大怒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敲诈你家大爷我的头上来了,看来今日非得出手教训教训你不可。”
柳放依旧淡然道:“阁下何必动怒?买卖不成仁义在,阁下既不愿买,那就怨不得我不卖,在下可要先行告辞了。”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露露那身柔滑温软的雪白羽毛,准备离开。
那鹦鹉露露居然也在竖着脑袋倾听着他们的谈话,一副精灵可爱的模样真是讨喜至极。
刘文定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想走?那可没有那么容易,今日你卖也罢,不卖也罢,我要定了你这只鹦鹉。”
林灵羽冷笑道:“那可由不得你。”拍拍手,安平,安泰和柴六娘已走上前来,一字排开,各自摆好了威猛和优雅的姿势,嘿嘿,终于可以耍一下酷了。
那柴六娘还笑眯眯道:“少公子爷,咱两先砌磋砌磋呢。”
刘文定嘴角一撇,手一挥,身后的家仆也横身挡在了前面,排成了两排,拉开了架势,摆好了姿势。
刘文定阴**:“就凭你还不够格和我叫阵。”
双方人马立马就要开战,柳放突然道:“这里离郊外不远,要打架的话,我们不如去那好好打一场,在这大街上可有些不雅观,公子你意下如何?”
刘文定望了望四下来往的人群,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平日里他可不会管这么多,反正他早就是街头霸王了,只不过今天要抢鸟,大街上毕竟难看,万一传到他爹的耳朵里,居然是为了抢一只鸟和别人在大街上大动干戈,那也确实不好听,所以就一口答应了柳放,那可不是因为他脾气好才答应的。
于是,刘文定大手一挥,让家仆让开一条道,大声道:“你们走前面。”那自然是怕他们走后面偷溜了。
柳放也不介意,和林灵羽当先走在前面,一队人马开往郊外。
林灵羽一路上逗弄着那只鹦鹉露露,教它说柳放的名字,那鹦鹉露露还真是聪明得一教就会,拼命叫着:“柳放,柳放,大哥,大哥。”
林灵羽又教它说讨厌恶霸,它也就又会叫:“讨厌恶霸,讨厌恶霸。”
林灵羽真是开心得嘴都合不拢了,两人真是玩得不亦乐乎,哪像是要去打架?倒像是要去郊外踏青一样。
刘文定紧跟在后面,阴冷的眼神阴阴的瞅着他们,暗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等下让你们知道爷的厉害,尝尝满地找牙是什么滋味,哼哼哼,臭丫头,到时把你也抓进去做我的第九房小妾,让你尝尝我爷们的手段,非把你整得哭爹喊娘,床头床尾的求饶不可
………【第五十二章 郊外动手】………
城外近郊,放眼望过去都是一片绿油油的菜花地,天空悠远飘浮着安然的气息,远处的村庄宁静而又安详,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在这宁静安详中平添了几许生趣。
近郊处有一大片的空旷草坪和一个树林子,柳放那一帮人就停在了这片空旷无人的草坪里。
待大家都在草坪站好位置,林灵羽首先发话道:“安平,安泰,柴六娘,这些个什么什么的恶霸人就都交给你们摆平了,你们看着办,我和大哥就在旁边为你们压阵。”
安平,安泰,柴六娘一字排开,躬身行了一礼,道:“是,小姐,一定不叫你失望。”
林灵羽又扬头对着那刘文定大声道:“你这个刘恶霸听好了,你们只有在打败他们三个人之后,才有资格和我大哥动手,否则别想我大哥出动他那高贵的手来教训你们,哼哼,一切就看你们有多大能耐了。”
放完话也不等那刘文定答话,就拉着柳放的胳膊走到了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将那鹦鹉露露也放了下来,两人一边给露露喂食,一边教它说话,真是一副逍遥自在,轻松悠闲得不得了的模样,丝毫不把这帮人放在眼里,直把那个刘文定是气得头顶冒烟,两眼喷火,鼻孔出泡,耳朵拉风,差点没把嘴巴给气歪了。
只见刘文定阴狠着一张脸怒声道:“你们都给我上,摞倒他们三个,回去各赏银五十两,摞不倒的,回去各打八十大板。”
那十多个手下齐声应道:“是,四爷。”
安平突然道:“六娘,你先退开一边,我兄弟两个先跟他们玩玩。”
柴六娘欣然道:“好,这些人就由你们来打发好了,那刘文定刘公子可就是我的了。”一双眼睛直望着刘文定飞媚眼儿,仿佛在说:公子爷,别急,等下有得我们慢慢玩的。缓步走到了一边。
刘文定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绪,暗道:臭娘们,胆敢如此无视小爷我,今天断不能跟你们善了。大手一挥,喝道:“上。”
那十多个手下已挥舞着拳头蜂拥而上,直扑安平,安泰。
这安平,安泰可不是省油的灯,能让林老爷子花大把银子请来做保镖的人,没有两把刷子那还行的?
只见这安平,安泰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展开轻功身法,窜高伏低,指东打西,配合得相当默契,连背后的兵器都没有用上,便左一拳,右一脚,直把那十多个绣花枕头似的手下打得鼻青脸肿,稀里哗啦,哎唷呸浗,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爬不起来。费时不到一刻钟,就把那刘文定给孤立起来了。
刘文定火大的瞪着这帮没用的奴才们,真是气得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锵”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刘文定深吸了一口气淡定了心绪,冷着声音道:“让小爷来领教领教几位的高招。”
他倒也还算厉害,居然瞬息间就已经稳定了情绪,摆了个起手式直瞪着安平,安泰。
柴六娘一身花衣裳笑吟吟的走上前来,直把人的眼睛都要看花了,娇声道:“公子,你可是我的,待我来和公子你玩玩。”铁枪一横,直盯着刘文定眨眼睛。
刘文定哼了哼也不与她废话,长剑一挥,展开看家本领武当太乙玄门剑法,刚柔并济攻向柴六娘。
柳放目光只微微往这边扫了一下,就已看出那刘文定并非是柴六娘的对手,只是有些迷惑的是这刘文定竟然使的是一套武当剑法,武当剑派收徒向来严谨,非忠良之人绝不会纳入门下,如今怎么会收了刘文定这个品行不端的纨绔子弟做为门徒呢?
只见刘文定一套武当剑法使得倒也炉火纯青,青龙出海,拨云见日,紫燕穿林……身法灵动飘逸,剑招纯熟老练,竟然颇有些根基。
再看柴六娘一杆铁枪使得是沉猛刚劲,迅捷利落,虎虎生威,使的居然是一套杨家枪法。
这两人一时间缠斗起来难解难分,但毕竟还是柴六娘技高一筹,稳占上风,并未使出全力,只是想跟他多玩玩。
柳放随便看了两眼,站起了身,抱起鹦鹉小声道:“走了,他们不是对手。”
林灵羽兴奋地点点头站起了身,两人竟偷偷地闪了,嘿嘿,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刘文定一套太乙玄门剑法施展下来,竟奈何不了柴六娘,不由急得满头大汗:见鬼了,今天怎么会连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他这一急,剑法不由大乱,更是让柴六娘占尽了先机,被她一招狂风摆柳,敲在腰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慌忙稳住身形,反击了一招马后扬鞭,格住了柴六娘的铁枪。
柴六娘不待他缓过气来,跟着一招旋风破道,铁枪直扫他胸膛,刘文定忙回剑护胸,柴六娘却顺势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刘文定忙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开去,刚握剑跳起,柴六娘的铁枪又已攻到,直把他打了个手忙脚乱,不时被柴六娘左敲一杆子,右敲一竿子,衣襟也被挑开,头发也被挑散,满头汗水涔涔而下,好不狼狈。
柴六娘咯咯娇笑道:“公子爷,这下你可服了么?还敢小瞧我六娘不?”
刘文定却仍凶狠异常的怒骂道:“臭婆娘,谁要服了你,看剑。”奋起余力朝柴六娘攻去。
柴六娘脸一沉,铁枪挽起无数枪花,一招火焰穿云疾刺而出,穿过刘文定腋下衣襟,长枪一挑,竟将他外面衣裳挑落飞起,直罩向刘文定头顶。
刘文定忙挥剑格开,柴六娘已旋身而上,双脚连环踢出直中他胸膛,将他踢倒在地。
刘文定待要翻身而起,却被柴六娘一枪又将他打趴下。
刘文定咬牙切齿挥剑乱舞,却又被柴六娘一枪将剑也磕飞老远,掉到地上。
刘文定拼了老命似的要从地上翻起身,可柴六娘偏不让他翻起身,一枪跟着一枪,把他打趴在地上,只把他打得筋疲力尽,终于无力动弹软到地面直喘粗气。
柴六娘笑嘻嘻的蹲下身,揪着他的脸蛋,道:“公子爷,服了没有?就你那两下也敢拿出来炫,没得丢了武当派的脸。”
刘文定怒瞪着她,破口大骂道:“臭娘们,有种你今天杀了我,不然日后小爷必将你剥光衣服游街示众。”
柴六娘闻言眉头一耸,提起铁枪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打得他直哼哼,大笑道:“就凭你也想剥光老娘的衣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