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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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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凭空扑去。

  镇歌和善的撤下棍子(程远志“悬翦”符剑就顶在胸口,他竟撤了棍!):“程兄,你武功很好,我们再比过。”

  程远志不耐烦道:“你命在我手,有什么资本提出要求?”

  镇歌环顾四周而低声道:“现在你杀我易如翻掌,但杀一个毫不抵抗的人就绝起不到人前立威的效果。况且,我虽不知你使的是哪一路剑法,但大致与我的催狂助力、凌凭空的以傲激劲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你对这路剑法并未多加练习,发易收难,你看你,浮躁之气仍盈溢不止,若毫不尽兴的结束这场打斗,是要受内伤的哦。”

  程远志不可思议的看着随时会被自己一剑洞穿的“大块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们不是敌人吗?你把你的弱点都告诉我?不怕我弥补过来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吗?”

  镇歌:“也许是我不想命丧你剑下而胡说的推委之词;也许我是好战之人,想与这套剑法再次交锋;也许黄巾与殇都有推翻汉朝的共同目的,我也想像对凭空那小子一样交你这个朋友。反正你若觉我说的无理或不中听,大可一剑杀了我。”

  程远志心头一热,随而一警:“这人若真是诚挚,那只不过是个无谋勇夫,倒可利用;但若别有用心,那可比寒面寒声的小子可怕多了,至少他处事有度,予人好感。其它且不论,这人所劝倒都切中要害,眼下杀他弊大于利,不如先饶他一阵。”

  当机而抽剑还鞘,躁哼一声:“你的话我听下了,也记下了,但政派不同,是敌是友当看殇是否有诚意。刚才你若不撤棍,则殊死难料胜负,我不欠你情,假如你不对黄巾教友出手,这一仗我便放你一马。”

  镇歌打了个哈哈:“那我谢程兄不杀之恩喽。”

  程远志不在多言,闭目冥思,转化躁浮之气。

  营外,大部分警卫已拥进中帐策应张角,只零散二十余人把守。

  “来,兄弟们干一个。”

  “道兄,这不好吧这就咱们这么些人,还丢枪弃甲的喝酒,若有敌来犯……”

  “ 闭嘴!小眼啊小眼,你怎么胆子也那么小?皇甫嵩一入咱这大营,必为程师兄所擒,他的义真营也快姓张了,你怕个鸟?进去捉敌没咱们的份,喝几口酒怎么了?”

  “这……上头留咱看守前锋,若有纰漏……”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打了半个月硬仗了,天保佑这颗脑袋才能继续呆脖子上,好不容易那些汉朝军撑不住了,大家乐呵一下,又不劫民财不图女色,喝两口酒你也叨叨,再废话给你踢出去一个人喝风!”

  这时众人上去打圆场:“好了大手。小眼你也少说几句,汉军统帅都在咱们营中,他们也不敢妄动,放松一下也无大碍。”

  那个小眼不情不愿的甩下一句:“我去探察敌迹。”然后就听到帐帘锨开,有人出去的脚步声。

  “妈的,真不识抬举!”大手愤声道

  众人劝道:“他倔脾气你也知道,来,喝酒。”

  “你们是谁!这是太平教义军之营,你们若是贫苦之人,往西帐领财,若来投军,请去南帐,前方乃重地,不得进!”小眼的声音

  “嗯?喊鬼真见鬼来了?兄弟们,去看看这乌鸦嘴小眼碰上什么‘敌军’了”。众人应声而去。

  只有两人。

  一人很高大,常人只及其肩下,戟发冲天,眉浓厚而斜冲鬓边,整个下巴根根胡须密且坚利,被戟发剑眉针须保护在中间的一双虎目比月光更亮,他整个人站在那里,虽很安静,却让人感到一阵激烈的猛雷炸在耳边。

  另一人几乎就被那高大之人完完整整的掩盖住。他年龄应很大了,毛发如银练,但岁月并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眼角有几道细折、发令纹稍深,除此外其它皮肤看起来还很细嫩。一身金色的轻甲,束腰是相当惹眼的九色绳,最令人注意的,大概就是他的笑了,笑里带点喜带点怒还带点哀乐悲慈,这种玄奥却舒服的笑脸每个人都觉得似在梦中见过。

  那带有梦幻笑意的老者笑道:“我叫梦隐,这是颜动天,我们有事见张角,刻不容缓,请放行。”

  众人听到这和气老者的话,宛如中了邪,不自觉就退开几步,让出一条道来……

  梦隐与颜动天正待抬步,大手忽惊醒一般跌了半步,复又挡上:“不行不行,大贤良师事务繁忙,岂是人想见就见,快走!”

  梦隐叹了一声(但仍是笑叹):“还是没留下几条性命啊……”

  小眼此时也惊觉!“小心大汉右手!”

  颜动天道:“免生变故,你就收起妇人之心吧!”一拳击出。他的话是对梦隐说的,打得是首当其冲的大手。

  小眼天生眼力奇准,在颜动天出拳前一瞬,察其肩动而喊破;大手掌功强横,已有所准备,一掌封住拳路。

  大手无事。

  小眼在内的所有人突然:

  四分

  无裂

  像吃了一记闷雷。

  然后所有劲力从背后反扑大手,大手:

  粉、身、碎、骨

  像被二十道雷轰杀!

  颜动天与梦隐看都不看的往里走,满天血肉无一沾身。

  他们虽去救急,但仍神闲踱步,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两大组织的首领、宗主疾行失措。

  张角淡视皇甫嵩问:“将军欲阻我?”

  皇甫嵩低头却坚定,毫不避讳,“今日你我一会上面,我便被你气度所折服,但我毕竟是大汉之将总不许你当面杀为汗效力之人。”

  张角笑中带点奚落:“你以为你能拦住我?”

  皇甫义真毅然决然当然道:“不能,但有些事当知不能为而为。”

  张角闭上眼,像在养神:“你实力差我多矣,却有钢骨,我不想杀一位人才。”

  “我领兵二十多年,早做好战死沙场的觉悟。”

  “义真营呢?”

  “周仓也是个好将军,他会为他们安排条出路的。”

  “你死于此,朝中牵制懂仲颖的实力又会削弱不少……他已欲发残暴残忍,汉帝怕早晚丧命其手。”

  “内有曹孟德、袁本初,外有刘玄德、孙文台,暗有卢植、郭奉孝,颇多肘制,他狂不起来。”

  “孙文台乃江东之虎,但怎管得洛阳事?”

  “孙文台长子孙伯符武艺高绝,谋略志勇远超其父,又好任侠,有义弟周公谨计智辅佐,岂止于威震江东。”

  “你定要与我为敌?”

  “我字义真,且不管心中的义真不真,且为自己认同的义较回真。”

  “我尊重你。”

  “我敬佩你。”

  “我若动手,必给你个痛快的死亡,成全你一生为国,战死沙场之名。”

  “谢谢,我虽必非你敌,但绝不束手待毙。”

  “请出全力。”

  “请”。

  张角出掌,极轻的一掌,轻得像抚平自己的宝贝孩子所有恐惧与忧虑的一掌。

  这样的一掌岂能伤翻山越岭渡过江、有二十余年深厚功力、沙场见识的皇甫老将?

  更遑论成全“战死沙场”。

  但皇甫嵩全神以对,他翻山(翻抽出先帝刀,施展砍大山刀法)、越岭(指出如风、指刀如锋:破岭断风指)、渡过江(平江腿,每脚皆如惊滔拍浪,更与指、刀形成一种互为助威、势不可挡的身法。)他如此如临大敌全力以赴使劲浑身解术的,难道就是应付张角那轻飘飘,看着浑不着力的一掌?

  可惜这世上很多事看着是一回事,身临其境、亲身体验又是另一回事。

  比如,你觉得有个困难大到足以压倒你,别怕,面对它,你就会发现它会缩水很多;再比如,一个平日窝窝囊囊的人,别惹他,他发起狠来,凶得狠的什么似的人也只有自愧不如的份。

  又如,张角的掌——

  破岭断风指正戳在张角掌心(掌心劳光穴乃人之死穴,以皇甫嵩的指力,这一点足以令人碎了半边骨头)刀以砍断十方大山之势,劈中那浑不着力的一掌(普通人若挨上,绝不是断一只手,恐怕浑身经脉都俱为这种大力断了),平江腿法正对上那一掌(那波涛汹涌的力量与凌厉的指风、凶猛的刀劲产生一种精妙的呼应而威力倍增)。

  两人一招乍分。

  太平教徒垂头丧气,即使他们武功低微,也能瞧出,皇甫嵩一指、一刀、一腿,已经挫退了自己敬仰如神的“天公”大贤良师。

  前面提过,这世上很多事看着一回事,亲身感受是另一回事。

  至少,着了一记“砍大山”的张角,别说砍山砍手,连尾指上的一片指甲都没砍掉。真正知道虚实的只有当事人:皇甫嵩,张角。

  挺拔、高大而开朗爱笑的镇歌正拄棍观战,当皇甫嵩一指点中张角掌时,他眼前一花,好象急风狂行,一道地裂正分破山岭。天空“咔”打下道急电,裂纹顿停,不复前行。

  外浮内沉、外躁内阴且好风头面子的程远志盘坐观心、摒除躁杂,忽而神智一乱—脑海中浮见一山崩泥流之景,“嚓”,天降金蛇。本已崩塌之山竟渐渐整合。

  嗔怒红颜,矢志为父、师兄报仇,正操纵纸鹤扑杀凌凭空的张睫却见——大江怒吼而东去,却不抵电母之一鞭,惊掠一片电光后,江河改道。

  不知鬼使神差(意乱情迷?)还是怎么,一连放弃十四次杀伤张睫机会的凌凭空更恍忽见:狂浪破岭裂山而出,一道电光骤亮!金意三闪,同止住急奔江水、穿岭狂风、裂山巨震,眼前即可一片安祥平和。

  两道人影一触即开。

  张角道:“将军功力深厚,谢过刚才对小徒远志相让之情。”

  好一会儿,皇甫嵩才道(他声音嘶哑,听上去像骤老了三十岁):“为什么不杀我?”

  张角自嘲(嘲人?)的一笑:“也许跟师父呆久了,诚不愿多造杀孽,更何况忠义之人?这种人无论为友为敌,张某只敢十分尊重,绝无一丝杀意。”

  皇甫义真喃道:“宫中皆传你是个发为蛇、额生目、吐冰吞火,催雷使电杀千百人不眨眼的魔王啊!”

  张角苦着脸:“你看我像吗?要说魔王,西凉刀山懂仲颖武倚吕奉先、华雄,又有李儒,还新招了个有‘计催心’之称的贾文和,本身凶狠诈狡、残暴无常,独大于朝,近年更自封太师,逼汉帝称其“仲父”,文武百官,顺他者生,逆他者生不如死,对百姓更任意欺凌,才是真正的魔王。”

  皇甫嵩忧心仲仲:“内有奸佞妄臣,外有你这样的敌人,莫非汉朝真的气数已尽?”

  这点上张角十分肯定:“是!汉朝的溃崩绝无变数,多则二十年,少则十载,必是个群雄尽涌,各相割据这局。”

  随即张角又道:“我虽敬仰皇甫兄行事为人,但诚不欲您率义真营为世局多添变故,却也毫无意下杀手,请兄为我指条明路。

  皇甫嵩心知张角所言汉朝之亡怕绝非虚妄之言,心下不由神伤,苦笑道:“莫非我带义真营投靠你可好?”

  张角正色且绝然:“将军绝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识时俊杰’而是个执着果敢的‘直烈人物’,虽然你现在为二十万义真弟兄而投奔我处,却仍忍不住为帮助汉之人向我出手,我若真接纳你们,不异于引火烧身。”

  皇甫嵩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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