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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让红黑保护姐姐好了。
尚方还没答话,许伯玉已经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鼻子骂道:“臭小鬼,你敢怀疑我的驱魔符,告诉你,驱魔符是我们鬼医谷传宗之人用灵力画的,别人求都求不得,你还当这是普通的纸钱啊!”
尚方扬手一扫,许伯玉松开我,险险接住一支银针,尚方及时将我拉回身边。
我摸摸鼻子,对许庸医不服气道:“鬼医谷有什么了不起,红黑肯定比你们强。”我决定自己来好好保护姐姐,才不信许庸医拿的几张画满奇怪图案的黄纸。
“小鬼,你知道鬼医谷什么地方吗?居然敢瞧不起……”许伯玉倒吸一口,似乎有些动气了,似乎要教训我,我急忙躲到尚方身后。
尚方这次改用药丸,看都没看轻轻一弹,打中许伯玉的额头,许伯玉疼叫一下,“哲悦,你干什么?”尚方没理他。
姐姐鄙视道:“欺负一个小孩,鬼医谷当真了不起。”
晨风一脸肉痛地看着尚方,道:“公子,你用的那些可都是圣医门上好的疗伤圣品。”可惜尚方好像没听进去。
“小丫头,别得了好处不知感恩,你手上的驱魔符是谁给你的。”许伯玉瞪着姐姐。
“这些是公子给的,我当然感激我家公子。”姐姐倘然地将几张黄纸收入袖中,看着许伯玉笑得很可爱。
大公子自己有住处,率先离开,尚方则领着我们选了一家离世医大会比较远的客栈,可惜条件比较好的房间基本都满了,所有人只能将就在三间下等房。
不过尚方在踏进客栈店门时,对身后的许伯玉微笑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许伯玉耍赖道:“拜托,你把大少惹火了,难道让我去当出气筒,我不跟着你,跟着那脾气差的暴躁狂,非得被他打成肉酱,这事你本来就该负责。”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大哥的,我下次会好好将你的话传达给他的。”尚方笑得非常儒雅。
许伯玉郁闷地看着尚方走远,嘀咕一句:“你们三兄弟,就你最可怕。”
安顿好一切,因为过了吃饭的时间,于是尚方便带着我们去了一家酒楼,上菜时,姐姐拿着手中的驱魔符研究,喃道:“这种茅山道士的符真有用吗?”
我坐在姐姐身边,问:“姐姐,什么是茅山道士?”
姐姐揉揉我的头发,笑得亲切道:“烈儿,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天师。”
我郁闷地看了尚方一眼,觉得刚才姐姐的笑容是跟尚方学的。
许伯玉抬眼,鄙视地扫了一下,道:“不想要可以还给我。”
尚方劝道:“欣儿姑娘,鬼医谷的驱魔符不只在民间一带,在整个医界都还算有名,不用担心。”
许伯玉不满道:“什么叫还算有名?”
姐姐听完尚方的话,点点头,问:“巫医与鬼医谷的人有什么区别?”
尚方微微扶袖,放下茶杯,解释道:“鬼医谷出来的医者一般被称作鬼医,因为他们有一半的天师血统,所以也有人直接称呼他们为天师。”
“那鬼医就是专门给鬼治病了?”我好奇擦嘴道。
尚方笑了,不答。
许伯玉首先听不下去了,接过话道:“胡说什么,你们这些断章取义的人,对鬼医和天师都有着严重的误解,虽然鬼医谷不是正宗的天师传人,但我们身上还有流淌着天师的血统。我们也是给人看病的,不过与传统儒医的圣医门不一样,我们鬼医谷治疗病人,一般用的是符水,传气功以及长生术等,而且鬼医谷师承天师道,最注重的就是养生,鬼医谷的长生术连圣医门的那群儒医都自叹不如的。”
尚方动作儒雅地喝着茶,对许伯玉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姐姐听着略微赞同地点点头,似乎对许伯玉的认识有了一番新的改观。
只有我听得云里雾里。
店家上了菜,许伯玉顿了一下,便继续道:“那些巫医可与我们不同,巫医信奉的是巫鬼道,她们驱使鬼兵,走阴差,招魂,黄泉引路等等,跟我们鬼医是完全不一样的,要说渊源的话,也就只有一点相似,那便是我们都有与一个叫黄泉的世界打交道。像是巫医会利用房中术采集男女交/合之气,用来提炼魂魄之力,但我们天师道的房中术就完全不一样了。”
许伯玉自豪道:“我们天师道中追求的房中术,并不单单只是交/合,更注重的是养生,而像许多练功者经常用到的双修,也不过只是我们天师道的房中术其中一种而已,懂吗?”
我摇摇头,不懂。
这次许伯玉笑得有些猥琐,“嘿嘿,其实若真正懂得房中术的人,即可体会到至上的享受,更能领会长生的奥妙,哇……你干什么?”
原来是姐姐将杯中的茶泼向许伯玉,只见她面不改色道:“许公子,在女孩子面前谈论这些,你可真不要脸。”
许伯玉气道:“我、我这是在向你们介绍我们鬼医谷的天师道教,然后举个例子而已嘛,又不是有心的。”
“你当着我的面说,就是无耻,下流。”姐姐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气势上远远压过许伯玉。
我抬头,问:“公子,什么是房中术?”
第二十五章 房中术
……》
我刚问完话,便听到什么人的骨头在咯咯作响的声音,回头一看,姐姐正瞪着许伯玉,道:“庸医,立刻滚出这里,还是要我直接丢你出去?”
许伯玉愣了一下,发话道:“小丫头,我没得罪你吧,还有,女孩子家要斯文点,你这样子,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可惜许伯玉话还没说完,姐姐就抬脚横踢向许伯玉——坐的那张长条凳,同时黑着脸道:“谁让你说些不该说的话。”
许伯玉失去平衡,手刚要去扶桌子,姐姐又抬起另外一只脚将桌子平行踢开,根本不让许伯玉碰到,同时站了起来……
许伯玉险险稳住平衡,姐姐身形诡异地旋转着闪到许伯玉身后。
许伯玉愣了一下,抬手截住了自他背后而来的袭击,却听许伯玉吓到:“哇,欣儿姑娘!”袭击他的是一盘菜,此刻那盘菜已经全部晒在了许伯玉的衣服上。
许伯玉衣服被淋,浑身不自在,姐姐没有与许伯玉硬碰硬,而是微笑着光明正大地抬脚用力在许伯玉的脚上狠狠一踩,同时勾起脚背,趁机撂倒许伯玉,正好许伯玉坐的位置靠窗,于是被绊倒的许伯玉就这么被姐姐‘踢’出酒家二楼。
我和尚方坐在椅子上,似乎还能听到许伯玉惊呼的声音,“啊——太卑鄙了。”
随即姐姐拍拍手,淡淡对我们道:“他太吵了,影响我的食欲。”
晨风的筷子掉下来,站在一旁,嘴巴还忘记合上,幸好他刚才没坐在椅子上,要不就要随着那张被姐姐平行踢出去的四方桌一起移动了。
尚方微微夸赞道:“身手不错。”
姐姐谦虚道:“耍了点小手段而已,只要身体轻盈,动作灵敏的人都可以做到。”
我听罢,不由兴奋道:“姐姐,那我也能做到吗?”
姐姐转头看我,暂钉截铁道:“你不行。”
晨风把桌子摆好,一群人重新用饭,我心情低落,尚方将一块剥好的大龙虾放到我碗里,道:“烈儿,吃饭。”
我拿了筷子,立即夹起剥好的大龙虾放进嘴里嚼,好吃,随即将刚才的郁闷抛到脑后,尚方见我模样,只是笑着。
我问尚方,“公子,你还没告诉我房中术是什么。”
“咔嚓!”一声,姐姐把筷子折断了,视线转向我,阴森森道:“小孩子知道这些做什么,等你长大再说。”
我这次不服了,反驳道:“为什么一定要长大才能知道,公子,现在不能说的吗?”大家都不肯说的话,我就去问红黑。
尚方儒雅笑道:“可以,如果烈儿想知道的话。”
我坚定地点点头,表示强烈地好奇。
姐姐微微皱眉,不赞同道:“公子,烈儿还是个孩子。”
尚方反问道:“欣儿姑娘,你不是孩子吗?”
姐姐脸黑下来,无语了。
于是我知道姐姐再一次败下阵了。
尚方又夹了一只大龙虾,用筷子一挑,轻松剥掉壳,然后直接塞到我嘴里,这才缓缓道:“房中术,其实是养生术的一种,讲究颇多,主要是关于女子养胎,受孕,还有相关方面的常识、技巧,以及相关方面的治疗等,当然还有提升自己的内力。”
“相关方面?”我不解,哪些相关方面?
尚方笑得神秘,微微低头看我道:“这个暂时还不能说,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我刚要开口继续问,姐姐眼疾手快地夹起一块大龙虾塞进我嘴里,堵住了我的话。我将大龙虾全部咬进嘴巴,才郁闷地发现,姐姐没有帮我剥壳。
尚方从袖子取出药帕,替我擦了擦嘴巴边上流出来的汁水,接着道:“医理中的房中术包含更多的是养生学,大致可以分为三大类吧;第一种是被许多练武人所喜爱的双修,很多练武人用此来提高双方修为。第二种则是替人治病,有些医者懂得如何利用房中术为另外一方治疗一些比较难缠的病症;第三种则是行乐,行乐就比较单纯地讲究双方的感受。当然这三类都有一个大前提……”
“养生?”我发问。
“对的,是养生,不过很多人对房中术未有真正的了解和熟识,存在很大的误解,大多数人认为房中术是□之术,并被历史弃之禁之,所以已经渐渐失传于民间。”
我觉得奇怪,房中术这么厉害,为什么要丢弃和禁止?我抬头问道:“那公子,你会房中术吗?”
(下半章)—————————
我话还没问完,晨风嘴里咬着的食物已经全喷了出来,似乎是被狠狠呛了一口,咳嗽不停,我看着桌上的饭菜眉头忧起来,好脏,这下都不能吃的了,可我肚子还没吃饱呢。
尚方低头看我,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烈儿,刚才的话你听懂了多少?”
我回头答道:“不太懂。”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尚方会房中术的话,干脆教我好了。
姐姐继我回答之后,毫不客气地在我头上一垂,“不准再问!”
尚方看着我和姐姐笑了,没有阻止姐姐的对我的暴行,姐姐的样子好凶,尚方的话我又听不懂,只能偷偷问红黑了……
红黑只告诉我:房中术是很好玩的东西!
于是我趁姐姐被晨风刚才喷饭弄脏桌上饭菜恶心时,偷偷附到尚方身边,耳语道:“公子,你教我那个房中术吧,我想学。”
尚方听着一愣,微笑着伸出手,将我的脸捏了捏,同样小声给我道:“等烈儿再长大一些吧,下次我单独教你。”
我点点头,果然尚方很厉害,连房中术也会。
桌上的菜全部被撤掉,尚方让店家重新上了一桌子的菜,大龙虾最好吃,因为尚方都会帮我把壳剥掉,于是我有些吃撑了,挺着肚皮躺在尚方怀里,让他抱回去睡觉。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半路中,姐姐突然站住不走了,眼望远处的黑暗,尚方顿住脚步,同样看着路口的角落处。
我揉揉眼睛,一片漆黑的角落,却有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诡异地看着我们这边,我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眼睛,好漂亮。
晨风正好与那双眼睛撞上,吓得手颤抖着尖叫起来:“鬼……有鬼啊——!”
晨风话音还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