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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未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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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白玉堂不答,接道:“我那时只觉得羞辱,羞辱……你可明白!偏生众目睽睽之下,包大人还要我谢恩……如不是怕包大人为难,我真想拂袖而去,管它什么金銮殿,万岁爷!”说完又不言语,手下使力握得更紧。
            白玉堂见他这样,心中难受,先前从没想过一个堂堂男儿,江湖豪侠,被皇上当成“御猫”看,性子再好也会不甘。想以展昭性情若不是醉了,又是当着自己这只“锦毛鼠”,万万不会说出心里话,对因了名号寻他争斗有些后悔,轻轻握住展昭火烫的手,叹道:“我明白!展兄醉了,先去歇息吧。”
            这次展昭倒没争辩,任白玉堂拉起。此时酒劲全涌上来,他刚一挪步,就歪歪斜斜,连连带翻了两把椅子,眼看就要撞倒桌上。
            白玉堂没想到他醉得这般厉害,一惊扶住他将倒末倒的身子,道:“还是我扶你吧!”右手一挟展昭腋下,方往里扶了一下,展昭已身不由己地倚入怀中。可怜他空有一身盖世武功,醉后竟一如常人,半闭星眸,足下更是斜七竖八随白玉堂蹒跚而行。。
            上了台阶,进了相连三间大屋,掀帘走进右手一间。这间原是白玉堂卧室,布置极精致舒适。白玉堂扶展昭靠在床边,亲自替他宽衣脱靴,床上躺了,垫高枕头,盖好被褥。展昭神智已昏,浑身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白玉堂忙了一气,坐在床边也不想就走。看床上清俊人儿烧红的面容,急促翕动的鼻翼,只觉活了二十几年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有什么东西悄悄侵入心底,脑中一片混乱,似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想,呆呆坐了一会,方站起身出去了。
            廊下白福看到少爷出来,忙站起。白玉堂叫小童领人去收拾花厅,示意白福跟上,又转身走进卧室。
            白福方看清室内情形,就听少爷说:“展大人醉了,你亲自伺候着,可叫青岚帮你。我也去睡会儿,有事叫我。”白福问:“少爷睡哪儿?”白玉堂道:“书房不是有张榻么。”转身自去对面书房睡了。
            白福看着昏睡的展昭,心中称奇:这少爷行走江湖不拘小节,在家可内外分得极清,又有些洁癖。这院落中人都是白家旧仆,前庄闲杂人等无事皆不轻易入内。记得有次小花厅喝酒,三爷醉了,闯入卧室倒床要睡,被少爷硬拽起来,说是浑身酒臭,让到书房榻上去睡。怎的今天改了性情,让个醉汉睡自己床上,心甘情愿睡书房去了?这可不是猫占了鼠窝么!
            想到最后呸了一声,怪自己胡说,让五爷知道还不知怎样发作。看看已将巳时,到花厅吩咐那叫青岚的童儿准备热水毛巾盂盆送来,转回拉了张椅床尾坐了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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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白玉堂吟此诗有劝酒之意。
            注二 
            《酒狂》:古琴曲。晋代阮藉所作,通过描绘醉后混沌的情态,泄发内心积郁的不平之气,音乐内在含蓄,寓意深刻。乐曲是古琴曲中罕见的6/8拍子。由于弱拍常出现沉重的低音或长音,造成音乐的不稳定感,表现了人在酒醉后步伐踉跄的神态。

            [鼠猫]今宵未眠(上) 之七 兄长
            白玉堂这一觉直睡了三个多时辰,醒来已是申时,披衣坐起。方下榻,见小童青岚掀帘进来,问道:“你来做什?展大人情形如何?”
            青岚道:“展大人睡稳了,福伯让我在这儿等爷醒用人。”说着上前伺候少爷穿衣束发。穿戴整齐,来到外间,白玉堂道:“去端盆热水。”青岚应声去了。
            白福听见有人说话,忙走了过来,道:“少爷醒了。”不待问,就道:“展大人吐了两回,我让厨房备了醒酒汤喂他喝了,这会好些,已睡稳。少爷可要进去看看?”
            白玉堂点点头,道:“你平日里原是最是妥贴周详,受累了。” 
            白福笑道:“少爷跟老奴客气什么,这展大人酒品不错,不说不闹的,极好伺候,谈不上辛苦——午时我见少爷睡得香,也没让人喊,只让准备清淡饭菜热着,这会可要端上来?” 

            白玉堂也笑:“这话越发贴心了,端到外间吧,另外再给展大人备一份热着。”白福领青岚端去了。
            白玉堂掀帘进屋,床边坐了,见展昭歪头向里睡着,脸色已不似先前红了,心中一松。桌上放着个蓝缎包袱,不知何时取回来了。这时才闻见屋中有淡淡酒气,看窗户想是白福关了,起身推开,一阵春风扑面,立觉神清气爽,想了想,又掩了半扇,放下窗纱。窗外几枝桃花一夜之间竟绽开了,透过薄纱朦胧一片嫩红。
            正瞧着,听外间有动静,知是白福回来了,即走了出去。从青岚手中接过面巾擦了手脸坐下,也不觉饿,略吃了些就让收了。
            白福见少爷吃完喝茶,才道:“少爷,四位爷也回来了!”
            白玉堂大喜,问:“何时回来的?”
            白福道:“巳时就到了,大爷四爷亲自来过,知少爷睡着,不让叫,说是等醒了再让过去。”
            白玉堂哦了一声,道:“我这就过去,让青岚留屋里,你也歇歇吧!”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想这下又热闹了,不知四位哥哥见了自己怎么说。
            原来年前白玉堂上京斗猫,只顾自个儿热闹,也没往家里捎信。卢方月余不见白玉堂回来,又不知情形如何,想到那展昭乃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少年英雄,生怕五弟吃亏,过年都没了心思,没出十五,兄弟四人就起程上京去了。
            赶到京中,蒋平找了个投机的客商,说了来找五弟白玉堂,拜托帮忙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客商就惊道:“原来那白玉堂竟是蒋老板兄弟!他可在京中做下大事了!”
            这话着实把蒋平吓了一跳,忙追问。
            那客商把白玉堂事说了个完完整整。这世上原无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些稀罕事发生时均许多人在场,想瞒也瞒不住的,一传十,十传百,京中上下人等早议论不知多少遍了,也有说胆大妄为的,但还是称道的多些。
            末了,那客商说:“你这五弟可真是行侠尚义的英雄好汉,所做之事令人称快。不过朝廷不能不追究,此案我听官府中朋友说已交在开封府了,包大人铁面无私,不知会怎样断?蒋老板智计过人,还要早做打算,求个善了。”
            这一番话听完,纵是蒋平胆大包天,也激灵灵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坐得住,道了谢就要告辞,那客商明白他心情,也不留客,送出大门。
            到客栈,蒋平把这话对三位兄长讲了。卢方、韩彰皆知五弟此事闹大了,冷汗沁上额头。

            唯徐三爷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好老五!好手段!大哥,待咱们找到他可要好好敬他几杯!”
            蒋平苦笑道:“还是三哥想得开。找?诺大个京城,他要躲起来谁找得到!”
            卢方道:“那也不能坐在这里等,分头去京中大客栈问问吧。” 
            徐庆不耐烦道:“还上哪儿问?上开封府问包拯去不就得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蒋平一拍手道:“谁说三哥憨,这可不是最好的主意!还没听人说五弟寻那‘御猫’晦气,想来是被这些事耽误了。他定还会去开封府,我们就先走一趟。”
            徐庆得意道:“你们三个臭皮匠顶不了俺一个诸葛亮!”
            韩彰道:“方夸你一句,你就喘上了!老四,我们是夜探还是明访啊?”
            蒋平道:“夜探麻烦,有五弟寄刀留笺之事,开封府定会加强守卫,我们武功又不比五弟,闹出动静来,打听不到事岂不白费劲?弄张拜帖直接找展昭,说开了倒好办事。”
            徐庆嚷道:“对,对!咱们先找他比比,若他连咱们也打不过,趁早改了名号,也不用见五弟了!”
            蒋平心说三哥想得可真简单,展昭堂堂南侠,是这般易于的么。
            卢方持重长者,闻言道:“老四这个办法好,名号事小,探探展昭口风要紧。”韩彰也点头。
            四人叫了小二,打听展昭住处。
            小二一听问展昭,来了精神,打量众人几眼,有魁梧的,有瘦小的,有厚道长者,有精壮汉子,随身带着兵器,他小二做了几年,什么人没见过,乃道:“四位爷是江湖上的好汉吧!展大人的朋友?”
            蒋平点头说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听闻他做了护卫,特来恭贺。
            小二道:“爷们是该恭贺。展大人开封府为官半年多,为百姓做了不少事,连好几个在逃多年的江洋大盗也缉捕归案,京中安定不少。更难得为人谦和,一点架子也无,不象有些衙门的官爷,鼻孔朝上,见了百姓就装大爷。””
            四人没想到展昭在百姓心中居然是这样好官,不禁又互望一眼。
            卢方见话扯远了,提醒道:“小二哥,还要请问展昭住在何处?”
            小二一拍头说:“瞧我这嘴,就是好说。展大人住处好找,听说包大人原给他准备了一处宅院,他因只身在京,闲置了没用,一直住在府中。我家就在开封府对面斜巷,常见他出入。”说时头一抬,显得与有荣焉。
            蒋平一笑给了赏钱,结帐而去。
            来到开封府衙前,四人见朱漆的大门,两旁立着值班衙役,甚是威严。蒋平上前说明来意,递上拜帖。
            领头的衙役接过帖,打量他四人一番,道:“几位来得不巧,展大人昨日外出公干去了,这帖子只有等回来再转交。”
            蒋平大感失望,问:“可知去哪?几时回来?”衙役道:“这就不知道了。”
            徐庆已经嚷嚷:“展昭出去了,见包大人也行!”
            衙役笑他:“这位大爷说的容易,包大人是想见就见的?”
            正说间,台阶上上来一人,四旬年纪,儒生打扮,问:“四位何事见包大人?”
            衙役施礼道:“先生回来了!他们原是找展大人的。”说着递过拜帖。
            公孙策打开一看落款,写着陷空岛卢韩徐蒋四人来拜,心中一动,见四人虽长相各异,却都一身正气,乃道:“四位侠名学生久仰,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请随学生来。”
            引四人进了自己书房,叫人送上茶水,公孙策道:“四位义士没和白五侠在一起么?”
            蒋平听见说“白五侠”,心说“好苗头”,就把四人来因说了一遍,又道:“五弟做下许多无法无天的事,我们很是担心。他出门时原说是找展护卫来的,因此我等想见展护卫问问。”
            公孙策听这话说得明白,也不隐瞒,道:“令弟不但来过了,还借了开封府几样东西,展护卫此去就因此事。”把白玉堂盗三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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