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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未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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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胜他必得多花些功夫!”笑声震动胸膛,又闷咳两声。转头去看展昭,脸忽蒙了层冰雪。 

            展昭的剑尖有血。
            血,在剑身流动,由剑锷滴下,自手背滑落,源自袖中。
            钟雄全力施展的一刀,也割破了他的右腕。白玉堂狠狠瞪了钟雄一眼,眼神似寒冰利剪,阴狠之态连钟雄这样的豪杰,也不由一颤。
            展昭已走过来,左手执剑在雪窝中拭了拭,还剑入鞘,先不管钟雄,拉过白玉堂,把住脉门,道:“我看看伤得怎样?”
            白玉堂恨恨道:“没你重!”却没有挣脱,知如不顺了这人意,他是不会安心的。
            展昭松开手,长出口气,道:“无大碍就好……”
            白玉堂一言不发,拉展昭到车边,推坐在车辕上,拿出方才的酒瓶,道:“手伸过来。”
            展昭把被血浸湿的袖扣拉高,露出手臂。白玉堂拔开瓶塞,烈酒缓缓倒在伤口上。刺骨的寒风,没有吹散展昭额上冷汗,他闭目,左手五指紧紧抠住车辕,右手臂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白玉堂清理好伤口,怀中取出金疮药撒上,又从包袱里找了件洁净内衣,撕下一条,仔细缠好。
            药物的凉意驱散点展昭的晕眩,睁眼道:“百草丹在我怀中,你吃一粒,不要硬撑。”
            白玉堂站起,举手拭额,抹下一层薄汗,道:“放心,前面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拦截,你这手不是三五天能好的,我知轻重。”从展昭怀中摸出药来吞了一丸。
            展昭看他咽下方道:“玉堂,我没告诉过你,我左手剑虽然不如右手,但使得也不错。”
            白玉堂跳起,道:“你这猫儿,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展昭一笑,下了车辕,走到钟雄跟前,道:“二庄主,得罪了,跟我们回京做个证人。”
            钟雄闭目长叹:“是钟某当初失策,如是在庄中时抽出白五侠的剑看一看,也不至于有今天。”
            白玉堂笑道:“吃你一顿饭,我白玉堂十倍送还,开封府的牢饭还是不错的。”弯腰夹起钟雄,撂到车上。抵住道上断树,一推,断树滚下山沟。
            白玉堂拉起缰绳道:“你进去歇着,前面只有我做你的车夫了。”
            展昭道:“看天色,赶急点天黑还能到洛阳府。” 钻进车厢,靠在壁上。
            ――――――――
            雪,天欲晚时候停了,天边居然有几缕夕阳余辉穿云而出。洛阳城中被连绵大雪困扰了数日的百姓脸上露出笑容,明日,该放晴了。
            洛阳府衙内,张府尹忙完了一日的公务,坐在书房与张子翰谈诗论文,不知不觉间天光黯淡,快入夜了。有人扣门,父子二人只当是送茶水的仆役,道了声“进来”,头也未抬。门“吱呀”一声,一阵寒气袭来,却不见人说话。二人抬头,门边站了两个人,玉面星眸,长身玉立。父子二人连忙站起,惊呼:“展护卫来了!”
            展昭强抬起右手,拱手一笑道:“张大人,张公子,这位是白玉堂白护卫。”张府尹虽未见过,但白玉堂几年前在京中做下的事早传遍天下,锦毛鼠大名,谁个不知?道声“久仰”,让于座上,询问二人来意。
            展昭看张子翰一眼,张子翰也是极聪俊的,道:“展兄有公事,我亦和小王爷有约,正要出去,就不陪了。白大人初见,明日若不走,我请你和展兄一同去喝酒。”
            白玉堂爱他文人爽言爽行,笑答:“明日怕是喝不成张公子的酒,何日公子进京,我白玉堂请你。”张子翰也笑着拱手出去,顺手带上门。
            展昭只说奉命缉捕重犯,所幸不辱上命,方才已吩咐值班衙役把犯人下到牢中。张府尹看他神色,知必是机密要案,便叫来两名校尉,加派人手严加看守,展昭见他如此谨慎,暗暗点头。
            有人敲门,这回真是送茶的来了。二人自午间一场打斗之后一直赶路,滴水未进,饥渴难耐。白玉堂端起茶杯一气饮尽,道:“张大人,请你们厨下随便备点饭菜来。”正为他添茶的差役不等大人开口,应了声“小的去”退下。
            张大人发觉展昭左手端杯,疑惑地朝他右手瞧去,腕间裹的白布隐现,一惊,先叫衙役去请医官,这才问究竟。展昭把经过轻描淡写说了,听的人却也明白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仍然用白玉堂自带的金疮药,换了洁净纱布重新裹好伤口。白玉堂道:“张大人,我倦了,借贵府张床铺歇歇,明日五更叫人唤我们。”
            张大人看看他二人面上掩不住的疲色,道:“白护卫展护卫一路辛苦,既到本府这里,只管好生歇息,明早我派人手跟随二位押犯人进京。”展昭沉吟片刻,跟白玉堂议定明日索性换回官服,带上洛阳府人手,大摇大摆进京。
            匆匆用毕晚饭,张府尹亲自把二人送到相连的两间客房,叫来个差役在门前好生侍侯。
            白玉堂随展昭进左边屋,屋内已升了炭火,暖意扑面,木床上整洁松软的青花细布被褥,诱得人倦意更浓。他瘫倒在床上,长出口气,道:“好几日不沾床,舒服舒服!”
            展昭解下佩剑,边去抽腰间丝绦,边道:“脱了衣服到那屋去睡,更舒服。”
            白玉堂手肘一撑,半支起头,道:“那屋冷。”
            展昭怎不知他话里有话,斜睨他一眼,道:“休作怪,你如不去,我去。”
            白玉堂伸个懒腰坐起,无精打采道:“跟个伤猫儿,怎生作怪?随口说说解解闷儿。”下床帮展昭卸外衣,脱薄袄,小心的不去触动他手臂。
            展昭轻声问:“你胸中还闷不?”白玉堂一笑道:“你师傅好药,用来治我这种小小内伤哪能没效,我觉得已好了。”
            展昭正色道:“不可大意,明日还要再吃。”
            白玉堂推他上床,拉开被子,道:“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过回京后的三天,你可要听我的。”展昭听到“三天”二字,就要坐起,迎头一床棉被罩下,脚步声起,那无赖已掩门出去。
            更声又起,夜,静了。晴冷晴冷的夜空,几颗疏星眨着好奇的眼,从窗缝里偷瞧那个满面笑容的得意人。
             
            【鼠猫】今宵未眠   终曲 月高风清听不眠
            二月,汴京春意乍现,开封府中不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年前忙到年后,早在襄阳王负隅顽抗,却兵败如山,最终被押解进京的第二日,白玉堂就谢绝了皇帝的赏赐,讨要到两个月的假期,拉着展昭头也不回,出了京城。
            天有些阴,遇杰村被田间地头的鲜亮新绿包裹,村头新添了几座房舍,纵然没有春阳映照,门框上张贴得大红喜字儿也映出一片春意。这是那家的儿女又自立了门户?可有儿时的玩伴?
            展昭心生感慨,控马慢行,边走边给白玉堂指点,小时掏鸟蛋爬过的树,为摘果子爬过的墙头,村尾那大片竹林前的院落就是自己家,竹林后有个池塘……
            白玉堂边听边看,催促道:“有的是时间慢慢听你讲,快点去叫门,放好行装,我陪你去祭父母!”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言毕冲展昭眨眨眼。
            展昭脸一正,叮嘱道:“忠伯古板,你在他面前言语举止不可放肆。”白玉堂笑道:“他若不在面前?”展昭白他一眼,道:“皮厚。”
            清晨早早起来,忙碌了一晌后聚在村头闲坐的村人远远看见来了两匹骏马,停了话朝这边张望,马儿进村,几声高呼,呼啦啦围上一群人。展昭翻身下马,两年没回来,乡邻依旧热情熟络,笑着一一问候,人群簇拥着展昭边说笑边向村尾大宅走去。白玉堂被挤在人群外,也跳下马,牵过展昭的马与自己的并在一处,跟了上去。
            大门打开,台阶上虎头虎脑的少年被门前喧闹的人群惊得一怔,随即便看到人群中的展昭,喜叫道:“公子回来了!”转身就往院中跑,边叫:“爹,娘,大哥,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老邻居胡二叔摇头:“这孩子,还是这么莽撞,一点不像老展忠和他哥哥。”
            展昭微笑道:“三子这两年长高许多。诸位乡亲,请一同进去喝杯茶。”
            胡二叔道:“大伙儿不忙,阿昭既然回来了,还怕没有一同喝茶的机会?这两年展忠整天念叨,等会出来还不定激动成什么样子。谁想听老忠絮叨谁留下,不想听的就跟我回河坡上闲磕牙!”领头向河边走去。村子里胡二叔最会处事,大伙儿对他一向是言听计从,乡村礼数不多,随口跟展昭招呼一声,笑着都走了。
            展昭向人群后的白玉堂走去:“到我家,还要客人自己拉马……”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脸一寒,展昭警觉,忙陪笑道:“玉堂,我失言了。”
            白玉堂这才缓和了脸色,道:“你的乡亲们都可爱。”
            二人正往桩上栓马,一个颤抖的声音唤道:“公子,你可回来了!”白玉堂转头,一个年近半百的忠厚老者领着几个家人跑过来。
            展昭疾步迎上去,叫了声“忠伯!”伸手拦住他下跪的身形,搀起来仔细打量。展忠精神依旧,只鬓边又添了些白发,泪眼看着展昭。
            展昭鼻中微酸,道:“忠伯,这两年辛苦了!”展忠一向絮叨的嘴微颤,心里千头万绪,什么都想说,有不知道先说哪句,只反复道:“公子可回来了,可回来了……”家仆纷纷见礼,展王氏举袖擦擦眼角,推了展忠一把,怨道:“日念夜念,公子回来了又不会说话了,真是老糊涂!这是公子的好友吧,贵姓?”
            白玉堂抱拳道:“大娘,我姓白。”展昭接过话把白玉堂身份介绍了。展忠夫妇不识江湖人,不知道锦毛鼠白玉堂的大名,但听少爷言语中透着十分亲近,又打量白玉堂十分的人才,耀眼如天上白日,也欢喜,热络地把人让到屋里。两人洗仆仆风尘,坐下喝茶,展忠陪坐,开始絮叨两年来的家务。展昭耐心听着,白玉堂无聊,跟展昭说了一声,到庭院中四处闲走。
            用过午饭,提着香烛,展昭白玉堂出角门,穿竹径朝后山走去。竹林青翠,林外塘水泛着涟漪,水面上一群鸭子戏水,塘湾里浮着几只待洗的酒坛,随波晃动。一条小径弯弯,绕着塘沿,直通到山坡上寂寂一片坟茔。
            展昭走到墓前停下,点燃香烛,跪倒在地,忆起四年前父母先后辞世的情形,宛然在目,忽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垂首不语。
            白玉堂见状拍拍他肩,道:“你父母虽然离世,想也希望他们的爱子含笑来祭。”
            展昭身形一颤,抬头道:“玉堂说的是。父亲,母亲,你们临走时担心孩儿应付不了江湖险恶,今日好叫你们安心,这是白玉堂,孩儿的知己好友,有他携手江湖,相伴官场,再无难事。”
            白玉堂长揖道:“伯父伯母,展昭少说一句,我与他岂止是知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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